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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校愣了一下，说：“不。”
惋惜，但不内疚。
杏遥抬头看他，他的身后是遥远的夜空和明月。
“我很内疚。每天都做噩梦。”
戚校知道，她很善良，他弯腰抱住她，听到她说：“你也内疚的。我知道。”
戚校说不出话来。
两人静静拥抱许久后回到车里。
杏遥耍赖不想开车了，站在副驾驶门口和他抢位置。
戚校才不惯她，扯着她脸蛋训她：“谁要开这么远的？困了跑两圈去。”
杏遥苦着脸撞到他怀里去：“要不然我们就在车上睡一觉吧。”
戚校都无语了：“没有第二次了。”
他绕后过去，顺手撕了实习标。
杏遥心满意足坐上副驾驶绑好安全带，她说：“可是今晚是你叫我出来的，没有第二次了吗？你不叫我出来了吗？”
“嗯。”
“好吧。那下次我叫你出来。”
戚校直接把实习标贴在了她脑门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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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戚校突然对她说：“明天给你买辆车。”
杏遥严肃拒绝：“不要不要！我不要。你不要给我买车。”
戚校没再坚持，他其实也是一时冲动，想着她刚拿本热情高涨，再加上他工作忙，她自己有车方便。
其实戚校很不喜欢给女人买房买包买车节假日520、1314的转账。
比如之前调教的那个，他送她出国读书带她参加各种聚会结识人脉都花费不小，不光是学费的事，姑娘本身资质差点儿，前期补课培养也费了不少，这是戚校乐意付出的，但要让他直接折现或者送一套房，戚校不愿意。
他说给杏遥买车，就是赠送，她不要，那就算了，再坚持他自己也会觉得反感别扭。
只是这狗崽子不要他的车多一半儿是因为想跑路，这样一来，戚校就不别扭了，当场决定明天抽空带她去买车，不管买不买得成，能吓唬她也是高兴的。
到家后两人各自洗澡，洗完出来，杏遥有点局促地站着，戚校看也不看她掀被子上床。
“你都把东西藏起来了还怕什么？”他笑话她。
杏遥稍微尴尬了那么一秒，乖乖上床去了。
她主动滚到他怀里，戚校三两下利落地把她扒光。
“睡吧。”
戚校需要休息，没心思做别的，但他还是决定威胁杏遥。
他说：“我还没睡过你，你没资格跑知道吗？你能跑你老家跑不掉。”
杏遥问：“你是怕我走吗？”
“我是今晚放过你。”
杏遥钻下去把耳朵贴上他胸膛：“我听听这里怎么说的。”
仔细听了半天心跳，她说：“听到了！它说陈杏遥想的都是对的！”
戚校笑着拍拍她：“晚安。”
杏遥躺着又睡不着了。
“戚校。”
“唔。”
“你的妻子和我的亡夫，我无法忽略这两个受害者留在你身边，但我的心是想的。所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一个星期，你来教我，如何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
第三十八章
戚校为人，起床时脾气最大。
闹钟一响，杏遥想着好心叫叫他，还没张嘴，戚校已经捉着她发泄起来了。这里咬一下那里啃一下，ʝʂɠ抱怨她不让他睡觉。
他本来就手长脚长，一整个压着，杏遥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咔咔响了。
她受不了地挣扎：“哎呀你怎么起个床这么大脾气，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咬谁呀……”
说这话前没过脑子，说完知道尴尬了。戚校根本没回应，他还没清醒似的，完全是顽童模样，揉搓她如对待抱枕，却又知道是她，晨起强烈的反应往她身上凑，杏遥吓得咬他肩膀，这才让他住手。
杏遥脸红心跳，他倒是神清气爽起床了。
这还没完，洗脸刷牙得和他同步，她说要睡觉戚校就揪她头发捏她脸：“凭什么你睡懒觉？”
“你好幼稚！幼儿园！”
戚校穿着睡衣，发型也有点炸毛，整个人显得比平时亲和又温顺，偏听到这话还故意幼稚地把她的睡裙掀起来打她屁股。
可怜杏遥一大早平白无故被这人弄得胸口布满红印，而他呢，洗漱完衬衫西装加腕表，又是人模狗样作派。
出门前他坐在沙发扶手上揽着杏遥问：“昨晚睡了没？”
杏遥遥摇头。她快天亮才睡着。
戚校说：“白天别睡了。”
杏遥看着他：“白天才应该补觉吧。”
“多运动多晒太阳，24楼有健身房，可以去那。”
杏遥不想去。
司机到了，戚校要出门，让她送。
两人走到电梯口，戚校从身后抱着她，手伸进衣领揉捏，吻落在耳边。
杏遥觉得痒，躲着问他：“晚上才回来吗？”
戚校亲她，耳语道：“一会儿回来带你健身去。”
杏遥觉得他莫名其妙：“我不去。”
“健康很重要。”
“我可健康了。”
“你失眠。”
杏遥不说话了，她失眠是因为内疚自责害怕，他为什么不呢？
她很想问：你如此无动于衷，又急着控制严磊家人做什么呢？
可她没问。
电梯马上到了，杏遥把他的手拍开，她整理了一下领口红着脸问：“昨晚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戚校亲她脸颊：“我没办法宝贝。”
杏遥有点难过，他说没办法留下她。
他走了，杏遥回屋，在餐桌上发现了两个购物袋，一旁的小票显示购买于今日早晨六点一刻，她打开瞧了眼，小区门口那个24小时超市的货。
杏遥坐下来拆了盒酸奶吃面包，她重新加了戚校微信。
“我要你给我拍的照片。”
戚校发给她，就是开车的侧影，脖子以上，也看不清脸。
杏遥陷入沉思。
多少有怀疑的。
她相信戚校身为企业家处理危机事件的必要性，她也没觉得自己重要到能让戚校不顾一切为她背上人命，但站在她的角度，戚校的应对太滴水不漏。
严磊为什么突然情绪激动非要冒雨进山？在给她打电话之前，戚校有没有刺激他？
杏遥并不是想追责，整件事主要责任在她，是她爱上了戚校还不肯承认导致严磊的悲剧，离婚有一万种方法，她选择了最差劲的出轨，这份内疚压在她心里无法移除，可戚校难道不是同谋吗？
不该如此平静的，而且他还不许亲属提这件事。
是，经营企业有许多考量，跃活万万员工仰仗老板做出一个个正确抉择存活，都是正当理由，可严磊的父母发泄悲伤，更正当。否则你让一对快六十的失独老人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人生？儿子死了，不能哭不能提不能在亲戚朋友邻居面前讨一点安慰，拿着几十万赔偿高高兴兴过日子吗？张霞夫妇再没见识，恐怕也不会在儿子和钱之间选钱。
杏遥不想再被动了。
思及此，她从衣柜上方取下那些工具，拿去书房工具箱旁边一起拍了照。
不过是以防万一，跟戚校学的，防小人不防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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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戚校邀请杏遥健身，她不去，戚校没勉强。
他去健身房泡了一个半小时回来，杏遥在做午餐，戚校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他换上短袖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上午做什么了？”
杏遥被他身上的热度弄得痒痒的，她说：“睡觉。”
戚校给她一巴掌：“嗯？”
杏遥笑起来，转头亲他下巴：“没睡，骗你的。”
戚校抬手把火关了，手臂捆着她去西图澜娅餐厅：“撒谎不行。”
锅里的牛肉熟了一半停了火，杏遥惦记着要回去，戚校把她抱腿上亲。
“健身没用怎么办？”他问。
杏遥一时反应不过来，健身要什么用？
他的手从衣摆伸进去、领口伸出来，原本就很宽松的大圆领短袖被他轻松拉开，露出一侧胸部。
杏遥懂了，她害羞地推他，戚校凑上来咬住：“怎么办？”
并拢的双腿被分开，戚校摸进去沾湿手指，再拉着她一起。
杏遥气息不匀，小声说：“做饭呢。”
“你知道我想吃什么吗就做饭？”
他的手那般放浪，杏遥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说不出口，戚校抱起她放在餐桌上，手撑在两侧圈住她吻上来：“遥遥喂我吃吗？”
遥遥闭上眼睛，差点心跳停摆，这太荒唐了。
她的双脚踩着餐桌边缘，膝盖被他分开握住，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动情。
戚校的脑袋从她脸庞一路下移，胸部，腰间……
“戚校。”她慌张地抓他头发，被他扣住手放到身后去。
“别看。”
戚校突然抱起她去卧室，杏遥以为会上床，没有。他们来到浴室，戚校坐在浴缸边缘抱着她打开了水龙头。
花洒喷射，水流冲洗着敏感部位，睡裙下摆全湿透，重重垂落，他的裤子也湿了个彻底。
嗡嗡电动声传来，杏遥慌张阻止，被他用睡裙肩带捆了双手。
“试过吗？”他在她耳边问。
杏遥恨不能整个人像雾气一样蒸发掉。
“好看。”他笑。
杏遥死死闭着眼睛，依旧能感受到面前镜子的存在。
她扭着上半身抱他脖子祈求：“不要这样……”
戚校把她折回去，带着她抚摸。
“他这样做过吗？”他不死心。
杏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却被入眼的画面刺激到收缩。
戚校在她耳边闷哼、轻笑，喜悦又满足。
“遥遥。”
杏遥不理他。
“我饿。”
还是不理。
“想吃遥遥。”
杏遥受不了，转身捂他嘴，被他拉开，热情地吻住抱出浴室来到书房。
她抗拒，戚校知道。
他把她放在书桌上亲吻安抚：“别怕，不用工具。”
杏遥稍稍安心，但紧张羞涩不减分毫。
她的手支撑在桌面上，被他的手覆盖，他逼近审问：“遥遥喜欢什么样？”
杏遥不答，她没喜欢过。
戚校铁了心欺负人，他的手自是游刃有余百无禁忌，他没什么羞耻心，但杏遥不同。
杏遥想阻止他的手，也想阻止他的嘴，分身乏力。一不小心就被他钻了空子一次次突破底线。
从她腿心钻出来，杏遥整个人都有点呆呆的。
她脸上分明写着欲求不满，但戚校视而不见。
“和你丈夫玩过吗？”
杏遥紧紧抱住他脖子：“别说这个。”
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想到严磊，她早已整日摆脱不了他的阴影了。
戚校摸上她的心口，故意曲解：“你喜欢。”
“我不……”
戚校咬住她的嘴唇释放自己，他让她握着，无视她的惊慌震撼，问：“遥遥有没有……”
“没！没……”
他知道答案，故意的。
搂着她的腰热烈亲吻：“我要。遥遥给不给我做？”
“不…不……”
他耍赖：“我要。我想要。我要遥遥给我弄。”
“给不给？”
“戚校……你别这样……”
戚校压着她躺在书桌上亲，霸道又无赖：“就要。”
他推着她膝盖支起来，先行示范，让她失控打翻桌上所有的东西，让她浑身无力大脑空白，这才把她放在地毯上，跪在他腿间。
杏遥太害羞了，看也不敢看。但那个东西存在感太强。
戚校扣着她后脑勺让她靠近。
她小声反抗：“不想……”
戚校拉着她的手按上去。
她不动，就那么握着，偷偷瞟一眼，悄悄心慌。
她不知道戚校居高临下坐着，对她的反应一览无余。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表情生涩抗拒手却舍不得放开乖乖握住他自以为不被发现而偷偷用力的样子，多让戚校兴奋。
他不用看也知道她泛滥成灾，是这样的，她很适合羞耻的游戏。
恰到好处的暂停，留给她时间做心理建设，不放手的每一秒，都是给他的许可。
“看够了吗？”他问。
杏遥赶忙脱手，侧过身低下头，可她就被困在他腿中央，怎么逃都在他控制范围内。
戚校没耐心了，他弯腰抬起她下巴平视。
“不敢看？”
杏遥咬唇默认。
“那不看了好不好？”
杏遥点头。
以为他会放过，但戚校却站起身扶着她跪直了，他的手从她面部滑下，杏遥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得承认，她好像不想被放过。
把自己送到她唇边，杏遥不动，戚校没停，手按着她脑袋，轻轻推开她的齿关进入，教她怎么弄。
不过几分钟，他坐回去，把她拉在ʝʂɠ身前。
“自己来。”
好像已经没有拒绝的必要了，杏遥只迟疑了一秒，就乖巧地按他教的吃了起来。
突然被深顶了一下，杏遥没防备，反胃了一下，若不是戚校及时捏住她口腔，那一下就咬合了。
他送过来是弯腰摸她。
杏遥干呕，嘴唇又红又肿，戚校把她抱腿上。
“吃我的东西，你兴奋什么？”
第三十九章
杏遥坐在他腿上，他衣衫齐整，就是凌乱的那处，也被她的身体遮住了，只有她乱七八糟，浑身都是荒唐罪证。
戚校见她乖顺，喜欢地亲了她一下：“真乖。”
杏遥躲去他怀里叫他名字。
手机响，他抱着她接电话，是公司的事。
戚校按了免提放桌上，调高室内温度，从椅背拿下自己的外套给她裹上。
他拍拍她的屁股让她下来，叫她收拾桌子。
桌面太乱了，他的文件和书页都湿了、烂了，杯子摆件也七歪八倒，键盘快掉下去桌边了。
杏遥不好意思面对现场，她要跑，被戚校困在怀里。
电话里的人在汇报某个项目进度，戚校捉住她的手按上还未消散的玩意儿上下动作，爆发的前一秒，他隔着布料咬她的肩膀，泄在了她腿根，些许喷至小腹。
“去拿纸巾。”他说。
杏遥红着脸软着脚跑出去拿了湿巾纸擦干净身上去书房，他在回复电话对面的人，表情严肃正经，杏遥扫一眼他狼狈的下半身，帮他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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