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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原神]搞笑役旅行者在提瓦特——止于【完结+番外】

时间:2024-02-29 14:38:33  作者:止于【完结+番外】
  旅行者下意识地疯狂扑腾,而艾尔海森用实力证明了他那臂肌不是白练的,她扑腾了几分钟竟没挣开。
  余光瞄到路人惊悚中透着诡异,诡异中带着惊叹的目光,在初始之地蒙德自认还有几分偶像包袱的旅行者迅速滑跪:“海哥!我错了海哥!我知道我带你去我还能给你□□!”
  旅行者深刻地觉得,蒙德不应该叫自己的初始之地,应该叫吃瘪之地,因为这奇怪的偶像包袱,她做了多少低价委托,帮骑士团做了多少次义工,放过了多少次发财的良机,现在还要跟艾尔海森一起泡图书馆,她的石头可还被压着呢!她还有大事没来得及和温迪探讨呢!
  “得加钱。”旅行者如是说。
  “你有做出什么值得加钱的贡献吗?”一目十行地翻阅着晦涩文献的艾尔海森抽空回应。
  “同样的时间我可以做十个委托再护送五波商人!”旅行者毫不心虚地吹了个大的,随后眼珠一转,嘿嘿一笑,“而且你找我肯定是只有无敌的旅行者才能做的事!”
  如果旅行者有尾巴,现在估计已经和得意的鼻子一起翘起来了,说不定还会兴奋地乱甩。
  艾尔海森发觉那些情感类书籍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当你无法忍耐某个人,却又不得不和她相处时,试着把她想象成其他不同的生物,你的忍耐力会有所提升。
  他判断大部分人都会理解成轻视与滑稽的含义,只有极少数人才会理解成要用包容不懂人类逻辑和道理的动物的心态去包容无法理解的人。
  艾尔海森毫无疑问地是前者,但也因此产生了一些额外的问题,比如他开始觉得到处闲逛的猫狗惹人烦,总使人心神不宁。
  如果再替换成长鬓虎、沙狐、驼兽之类,他可能会换上动物不适症。
  旅行者的存在就仿佛他生活中最显眼的那瓶颜料,它打翻得到处都是,他越是在意如何去涂抹消除,回过神周围就越是充满她的色彩。
  所以他现在学会了无视,无视自己的包括他人的一些感触,听起来像是在自欺欺人,但目前看来确实卓有成效。
  他不喜欢任何扰乱他计划中理想生活的因素,但他现在又捧起了这包炸弹。
  而炸弹本人毫无自觉,还在不停地凑过来迭声追问是不是、是不是,哈哈哈要伟大的旅行者帮你什么忙?
  她现在能帮他最大的忙,就是安安静静地存在在那里,不要有倒计时,也不要突然爆炸。
  但目前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了。
  艾尔海森放下了书,直接道:“自从你离开须弥,我就一直梦见你。”
  旅行者:“啊??”
第7章 两句话让岩神付款几百万
  旅行者一脸惊恐地看着某个说一直梦见她的某人。
  “你在想什么?算了。”艾尔海森的眉头不由得为她的表情一皱,后又妥协地放松,决心避免可能产生的无意义争执。
  他靠得更近,压低声音问出重点:“你离开须弥是不是因为察觉到,或者感觉到……”
  那张又冷又俊的帅哥脸白得发光,眼睫低垂着,声音因为压得轻而低,听起来很是靡靡动人。
  感觉、感觉到什么??什么感觉??
  加倍惊恐的旅行者就差表演个连滚带爬,最后她也确实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图书馆。
  “艾、艾尔海森啊,你冷静点!我突然有急事我先走了!”
  旅行者一路逃回旅馆,抓起还在补觉的派蒙猛晃:“派蒙派蒙,艾尔海森疯了!”
  派蒙睡得迷迷瞪瞪:“啊?”
  旅:“他、他说自从我走后一直梦见我,刚刚在图书馆想跟我告白!!”
  说完,空气一时冷得两人打了个哆嗦,旅行者和派蒙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旅行者提出了猜测:“你说他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骗骗花假扮的?”
  派蒙对旅行者的猜测表示肯定:“奇怪,艾尔海森平常根本就不出门吧,出个须弥城都叫出远门了!”
  旅:“也许我们回到须弥,会发现真的艾尔海森一直在家!”
  派蒙:“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赶快告诉卡维他们,再把假的抓起来呀!”
  旅:“……是这样的派蒙!我们走!”
  旅行者和派蒙信心满满地出了门,鬼祟地张望了一会还在图书馆之前那个位置一动未动的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若有所感地抬眼,眼神凉飕飕地刺了过来,吓得两人掉头还走。
  “呃,旅行者,我觉得他是真的。”
  “其实我也觉得,怼我的时候很真。”
  “那、那……”
  “那更可怕了派蒙!不如我们先回须弥看看。”
  “诶?他没走是不是还在等你啊?他刚刚好像都看到咱们了……”
  “错觉,一定是错觉!”
  在派蒙“老老实实去认个错,你在逃避什么呀”的发言下,她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在逃避,也一点都不害怕艾尔海森的挖苦,旅行者放弃了连夜逃跑的计划,决定明早再走。
  晚间,旅行者不出意料地在酒馆找到了温迪,绿帽绿披风的诗人在酒客的簇拥起哄下,微醺地唱着英雄诗,从古唱到今,结束在蒙德英勇的荣誉骑士解救风龙,巨龙摆脱毒血、重获自由、再次翱翔天际。
  酒鬼们大声叫着好,却没人认出来荣誉骑士本人也正在酒客当中用力地鼓掌。
  在堆砌成墙的美酒、飞舞的蒲公英、碰撞的杯盏、吟游诗人随性弹奏的诗歌中,蒙德的夜晚有些熏熏然地舒适、凉爽又喧腾。
  无人监管的情况下,两人又不出意料地喝高了。旅行者醉酒仍然坚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原则,翻来覆去地在温迪耳边嘀咕什么边界记忆秘密,决心不能让自己开始那一大笔钓出温迪的酒钱白花。
  哈哈打不下去的温迪喝得眼神迷蒙脸颊绯红,委屈地问她,为什么那么想知道那些事情呢?明明说好的愿望是拿遍宝箱,天下无敌然后和朋友们一起吃喝玩乐。
  旅行者问他什么愿望啊,温迪你是不是喝多了,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温迪就弯起眼睛笑了:我当然知道了,我一直都知道。
  旅行者苦恼地和他对视,半晌道:可我好像不知道了。
  拂过她的风似乎在此刻变成了一阵柔软的叹息。
  风神直起身慢慢问道:“如果当你寻找到真相的那一刻,就再也不能和朋友们一起玩骗骗花游戏,用冰史莱姆做刨冰,在果酒湖畔用烈焰花烤鱼,再哼着歌回蒙德城,说再见明天就一定能再见到,你还要知道吗?”
  那双翠绿的眸子一旦认真起来就漂亮得像蒙德春天的原野,不过此时是广阔无人的纯澈原野,千风独自起舞,把树和草吹得索索作响。
  那景色疏阔、包容、柔和但又稍微有点寂寞。
  旅行者觉得自己内心的一切疑惑好像马上就要得到解答,她却突然在这样的神色下感到退缩了。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见不到?
  真奇怪啊温迪。
  然后是喝酒、喝酒和喝酒,旅行者晕晕乎乎地一觉睡到了天亮。
  无好心人照顾的醉鬼困难地从被窝里爬出来,低头一嗅感觉自己已经被酒臭腌入味了,派蒙不嫌弃地在她枕旁呼呼大睡,小小的胸口一起一伏还在吧唧嘴,不知道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床头柜上摆着几枝洁白的塞西莉亚花,娇嫩花朵上尚带着清晨的露水,很是楚楚可爱,耳朵里似乎都听到了一声熟悉的诶嘿。
  那阵阵清冷的花香暂时拯救了她的鼻子,旅行者拖着胀痛的脑袋滑进了浴室,一双无情铁手把花揪吧揪吧放进了浴缸,埋进热乎乎香喷喷的洗澡水,继而喟叹:这蒙德,我是一天也待不了了!
  在蒙德辛辛苦苦搬砖,不如回须弥赚大钱,不止是新出现的阻断航路的风暴,还有她亲爱的桑歌玛哈巴依老爷,想必老爷一定能救她于水火。
  旅者选了个凉快的傍晚时段出门,走到一半想起要顺路把钟离空掉的钱包给他还回去。
  从锚点落地,两人晃晃悠悠地去了往生堂。
  胡桃没在,守堂的仪倌小妹见怪不怪,默默地看她们熟练地翻进客卿的工位。
  看着钱夹即将落回抽屉里,派蒙忽然想到:“钟离他有存钱的想法也太不容易了吧,还不是几摩拉,他是有什么事要做么?”
  旅行者:“?派蒙你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你突然这样让我感觉很不好你知道吗?”
  派蒙鼓起脸颊:“我才没有,而且你看上去也没有感觉不好的样子啊!”
  旅行者诚恳道:“我有,而且我会告诉钟离有一大半是派蒙吃的。”
  派蒙气得跺脚:“你怎么这样呀!”
  旅行者和派蒙就这么拌着嘴从往生堂出来,天色已经要入夜,只天边还残留着柔柔的霞光,风也凉爽。
  二人同时从空气里闻到很香很香的烤鱼味儿,脚下一顿,不约而同地奔着快刀陈的烤鱼铺子去了。
  谁能拒绝晚上的烧烤啊!
  两人顺畅地排进队尾,默契地左右探头张望一个个挂出来的小木牌菜单,又缩回来快快乐乐地念叨着等下要点什么。
  旅行者排着排着,忽而感觉到有一股视线正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她勉强把注意力从夜间烧烤菜单上移开了,扭头回视过去,和一双熟悉的眼眸对上了。
  想起那个空荡荡的钱包,旅行者又若无其事地把头扭了回去。
  派蒙的头扭到一半,她也迅速地伸手给派蒙的头转回来了。
  提瓦特旅行小贴士:该坏的帐就让它坏掉!
  香菱当班的时候,吃饭就该直奔万民堂,而不是新月轩或者琉璃亭。
  万民堂卯师傅的女儿香菱年纪虽轻,于烹饪一道却实有禀赋,也热衷于钻研些新菜式,每每来尝,颇多惊喜。
  他既爱尝鲜,又不吝于多支付些小费让这一腔赤诚都倾注于炉灶间的姑娘稍微少为凡俗钱财所扰。
  如此,倒也算得上熟客。
  只是这熟客显然是没有旅行者受欢迎的。
  香菱小姑娘放下他的菜之后,顺着他的目光找到了某人,立刻绽出更灿烂的笑容,大力挥着手和她打招呼。
  某人这下不能装没看到了,也悄悄转过身小幅度回应。
  香菱招呼她过来坐下吃,某人的脚却和钉在原地一样,这让香菱有些迷惑。香菱偷眼看了下正如常品评菜色的钟离,旅行者前阵子还在到处找钟离先生来着,钟离先生不就在这吗?不找了?况且……
  钟离察觉出她的打量,笑言:“香菱姑娘为何如此看我?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香菱顿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慌忙否认:“不是不是,没什么,是我以为旅行者见到钟离先生在这会立刻过来呢……”
  钟离转过眼,看某人被看得发毛,试图抓过派蒙挡住他的视线,不由得轻笑:“她在排队,怎好过来。”
  这话颇为谦和又善解人意,好似旅某人真有排队这件要事在做,抽不出时间搭理他也是应当。
  但他本人却是提前结了账,没踱几步就恰好晃到了旅行者身边。
  “在忙?”
  若说钟离身上有什么气味,不用眼睛耳朵元素感知,鼻子一闻就能知道是他,用熏香的时候,必定是高级又好闻的和缓香味,不用熏香的时候,旅行者凑近能闻到矿物的微冷微苦和风干香花瓣的味道。
  钟离偶有忘记用熏香的时候,有次被旅行者凑近猛嗅,肆无忌惮到快要撩开他的衣襟把头埋进去闻个明白。他把人拎开,她就在他手里扭得像条毛毛虫,还要扑腾着抓来他另一只手腕闻,鼻尖拱到他的手掌,痒痒的触感,略过手指、腕间的呼吸因主人的活力充足,是温热又湿润的。
  “钟离,这是什么味道,好熟悉!我喜欢。”旅行者埋在他手腕间这么说过。
  这大概是上次,或者上上次的记忆,现在她又用力吸了吸鼻子,钟离就微微笑了起来:“若有闲暇,不妨陪我走走?”
  不能继续掩耳盗铃的旅行者先是警惕地一缩,准备好被翻旧账后跑路的后撤步,但略看了钟离一眼后,她矜持地伸出手指比了个五。
  钟离眼里已经藏了笑,却偏还要发问:“旅者这是何意?”
  “一寸光阴一寸金啊,一小时五十万摩拉。”
  她小算盘打得啪啪响,这下又得回到钟离得倒欠她摩拉的状态了,安逸!心灵这不就得到了救赎吗!旅行者自己都不由得暗自夸赞自己会做生意!
  只一时没听到钟离的回应,旅行者不由得有些纳罕,鉴于该死的身高差,她又不得不微仰着头去看他。
  钟离的目光也正轻轻落在她身上,眼睛、鼻头、嘴巴和裸露在外的皮肤、四肢,他远远就看过一遍,现在在眼下又看了一遍。
  直到触到旅行者狐疑的眼神,他这才笑着回应:“好,依你。”
  “耶耶!老板大气!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嗯,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这么爽快,终于名副其实,有很多很多摩拉了?”
  “很多倒是没有,应付三餐爱好而已。”
  “……那我要是把账单寄给往生堂,胡桃会不会告我诈骗?”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咳咳咳。
第8章 旅行者会梦到长条龙么
  旅行者梦到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跟她表白,然后给她表演了一段霹雳舞。旅行者看得目瞪口呆,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将要死无全尸的预感中,一阵冷风给她吹醒了。
  于是旅行者想起来自己和派蒙顺便蹭了钟离一顿饭,饭后又跟他爬山赏月来着。
  这山峰临近璃月港,既有飞瀑悬潭可赏,又有竹林望亭可歇。
  夜晚凉风拂面,瀑布飞悬,圆月影映清潭,竹影摇曳,萤火微微是一景,入山一路奇花幽径,山路盘旋旖旎,兰叶葳蕤又是一景,再略走一段,在山顶便能鸟瞰夜间灯火不歇的璃月港是此处第三重绝景。
  旅行者当然是不知道这么多讲究的,路上的花粉反而让她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山上没有夜灯,崎岖的山道仅靠月光难以照亮,钟离大概对这很熟悉了,夜间行走也如履平地,就算旅行者拽着他的衣摆走都没有磕绊到。
  钟离既没有伸手去牵她,也没有出声让她好好走路,任她怪模怪样的坠着他的衣摆,不觉得重,只觉得好似带了个沉甸甸的小挂件。
  若是化成龙形,旅行者确实也只有他一截尾巴的大小。
  与人不同,钟离在夜间倒也可视物,能清晰地看到旅行者皱起来的脸,她揉揉鼻子又开始打哈欠,这是把这座山的历史从三千年前听到五百年前的时候。
  不是没话可讲,只是他想说的话,他还不确定该不该讲出。
  于是,就这么坠着,一路慢慢地行到了山道的尽头。
  山顶上有个建来观景的小亭,旅行者见到欢呼一声,跑进去就瘫在了围椅上,边躺还边用手呼哧呼哧地给自己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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