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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同人)[哪吒]天生反骨——未蓝澜【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05 17:13:55  作者:未蓝澜【完结+番外】
  敖泠更怕了,刚要开口,却感觉到一股温暖的灵力覆盖了她的手心。
  她掐紧手心的动作太用力,有几道血痕在手上,又被哪吒的灵力抚平了。
  她也忍不住问了相同的话,声音有一丝轻颤:“你做什么......”
  “掐自己手心做什么?”哪吒侧目看她,微皱起眉,似乎很是不解,“你放心,我会解决此事的。”
  “......”
  敖泠沉默了很久,一句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
  此刻,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哪吒看着她异常苍白的脸,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心疼,掰开了她仍不自觉握紧的手,他将十指与她相扣,生怕她再伤着自己:“别担心了。”
  “我不是担心——”反驳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又硬生生止住。她是谁,该是什么样的立场,敖泠心里清楚明白的很。
  敖泠看着他,他清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一双眼睛看着她满是怜惜。
  她不是担心,她也没有立场为陈塘关担心。
  并且她知道,若是没有鲛人泪,他此刻脸上一定是满腔的怒意,恨不得当场把她杀了,杀去东海,要她龙族万劫不复。
  原来如此。
  原来......他是这样恨东海的,原来,陈塘关是这样恨东海的。
  她呼了一口气,没什么力气去挣脱哪吒的手,他的手一贯炙热,像火炉一般,烫得她的心在发疼。
  “回去吧。”她听见她自己的声音,沉重到无法呼吸,甚至不单是为了陈塘关的。
  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叫她感同身受,喘不过气。
第11章 李总兵府
  哪吒抱着她,她听见了他擂鼓有力的心跳,一路上沉默不语。
  直到回了客栈也没讲话。
  哪吒察觉她情绪有点低落,下意识想揉揉她的头发安慰她,却被她一把拂开,手掌拍在了他的胳膊上。
  她拍得很重,带着厌恶和一丝惶然。
  “别碰我!”
  衣料和她的手心摩擦,哪吒的手臂结实有力,反而拍疼了她的手。
  反手被人捉了手腕,哪吒与她对视,凤眸阴沉不定,裹狭着冷意,似狂风暴雨前蛰伏的宁静。
  她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开口。
  哪吒却只是轻哼一声:“脾性挺大的,小龙女。”
  他捉了她两只手,略带迟疑地按在他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将她一双被夜风冻着的小手都捂热了。
  她原本没注意到,原来她的十指已经冰凉。
  本被他吓了一跳,以为鲛人泪失效了,此时被他围在怀中,反而一股气都松懈了。
  他如此倨傲的一个人,要是意识清醒,知道自己被甩了脸色还上赶着抱她。
  应该会直接把她闷死在他怀里吧。
  两个人都许久没有开口说话,难得的静谧与安宁里,敖泠靠在他怀里没有动也不敢动,似乎听到了他并不如面上平静的心声。
  此刻他仍在挂心九湾河畔的事,压抑不下的愤怒却为了她偃旗息鼓,一声不响。
  “是什么时候的事......”生祭童男童女,是何时开始的?她想问这件事。
  哪吒也正好同时开口:“只有一张床。”
  “......”
  敖泠一顿,她反应极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龙崽儿,仓皇着一鼓作气要挣脱。
  她当然知道只有一张床,所以今晚怎么睡。
  这算不上问句,她心里隐隐有答案,被鲛人泪控制的哪吒也不好惹。他还故意亲她,已经被占过便宜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快不过哪吒,哪吒把她压在怀里,顺势倒在床榻间,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肢,扣着没有动,贴着她的脸像说悄悄话。
  “敖宝儿,一起睡好不好?”
  她憋红了一张脸,却见哪吒一脸无辜,一双眸子里满是浅浅笑意。
  今日,她看到这个煞星一直在笑,与前几天凶神恶煞的样子相差太多,惹得她不由愣住。
  哪吒凑到她耳廓边,呼了一口气,那气息火热灼烫,惊得她整个耳尖都染上了绯红。
  “好不好?”
  敖泠咬着牙,迫着自己冷着神色:“不好。”
  她要起身,哪吒按在她腰间的手却将她牢牢扣住,半分动弹不得。
  敖泠才惊觉推搡间,她的衣服都被扯开了,香肩半露,缠银团纹的小衣若隐若现,很是香艳。
  这下是真的气疯了,她用了十二分的力道去推哪吒,拳打脚踢,一口咬在他手上。
  哪吒闷哼了一声,稍微站起些身来,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但敖泠已经僵直了脊背,不敢动弹。
  她咬得很重。
  果然哪吒抬起手来,发现手掌都快被她咬穿了,伤口淤着青紫,斑斑血迹,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
  滴在了敖泠的颈间,融进了衣服里。
  他眼中的晦暗神色愈重,暗潮涌动,似生气又似隐忍。
  她怎么敢的?哪吒眼前的迷雾似乎渐渐清明,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渐渐冰冷下来。
  龙女。
  龙族,应当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哪吒沉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只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叫嚣,灵识在震颤,一只手握紧拳头,另一只手还捏着她的腕骨。
  敖泠被捏到感觉骨头都快裂了,眼里雾蒙蒙,抿着唇道:“哥哥,痛痛痛......”
  哪吒松了手,心里溢出几分茫然,凝视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珠,直直发愣。
  “哥哥......”她哭得厉害,哭声又细又软。
  哪吒原本不想动,又下意识抚起她柔软丝滑的头发,试图借此来抚慰他浮躁的情绪。
  “哥哥,你笑笑,你这样我害怕。”小姑娘挪了挪身子,脑袋还在他手心下,身子已经快移出床外了。
  他是真有点被她逗笑了,心里的郁气散了些,紧抿的唇松下,眼神也不再冷寒。
  伤口在灵力的包裹下渐渐愈合,哪吒原本也是逗她的,他一会儿就要出去了。
  九湾河畔之事,若不尽快处理了,他心中怎么都无法真正平静。
  “睡吧,敖泠。”他轻声叫了她的名字,希望能让她安心些。
  敖泠却缩着脖子,用被子把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背过身不看他,也没有与他再多说一句话。
  这个人正经喊她名字的时候,反倒叫她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因为晓得他心里的恨,也明白了原本东海与陈塘关就是对立的。
  身后再没了声音,敖泠却忽然想问他一句“打算何时去解决这件事”,她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他,又觉得与她没关系,一时也缄默起来。
  几番纠结之下,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
  这一觉她睡得特别不踏实,她梦见父王站在云间,神情冷漠,又像在瞧着战利品的得意样子。
  她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陈塘关的百姓哭得肝肠寸断,将自己的儿女送上祭祀台。
  她看见今日在九湾河畔的两个小娃娃,被绑在一起,身上都被麻绳勒出了血痕,他们哭得嗓子都哑了,嘴巴里咳着血。
  传闻百宝络遇水发胀,尖锐利刺可刺破喉咙,叫龙咯血而亡。
  但到头来,其实只有弱者被欺凌,咯血的从来是毫无灵力的凡人。
  她愣在原地,半分话说不出来。
  她又看见放走的那枚飞灵笺飞了过来,忽高忽低,飘飘乎乎,就快要落在祭台上,她心里急得不得了,想将它送得更高些。
  接着,她就眼睁睁看见一段血红如火的绸子飞来,将飞灵笺搅得粉碎。
  连渣子都没剩。
  哪吒翩翩玉立,混天绫收回他袖中,他眼里满是翻腾的暴戾凶残,勾着唇冲她冷冷一笑。
  那一笑只让她浑身血液都冰凉了,她感觉头皮被人剥开了一样发麻,想要尖叫,喉咙又想被人抑住了一般。
  她颤抖着手摸上脖颈,发现脖子上是他的乾坤圈。
  那乾坤圈在不住收紧,几乎要将她的脖子绞断,她的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疼得抽搐。
  哪吒缓步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长发,语气阴冷残暴:“你敢控制我?”
  “敖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忤逆我。”
  “待我将你的逆鳞生生拔下来,看你还敢么。”
  她失声尖叫,悲鸣泣血,睁开了眼睛。
  哪吒正护在她身边,神色竟染上几分焦急,他炽热的手掌抬起她的脸,想要帮她擦擦额头的汗,她一哆嗦,哪吒又松了手。
  “敖宝儿,莫怕。”他的声音太温柔,和梦里那个煞星的冷冽语气大相径庭。
  她在发抖,好一会儿才平复情绪,不自然咳了一声:“几时了?”
  天色将亮,东海的水雾在远处的山头弥漫,一缕微光穿过浓云,正打在窗棂上。
  “快要卯正了,我需回军营了。”
  哪吒这几日休沐,正是因为海祀节,如今节日过去了,他也要继续去操练点兵了。
  但敖泠住哪儿去成了个问题。
  军营断然没有让女子进出的道理,可总兵府人多势众,鱼龙混杂,难免没有有心之人将此事秉了李靖去。
  李靖贯是与东海做和的做派,打着为陈塘关百姓安宁的名号,这么些年来,眼巴巴也没等来一场雨,若他知道自己将东海龙九公主放在身边了,定要数短轮长。
  哪吒不自觉冷呵了一声,他奉师命镇守陈塘关,护一方百姓,而李靖身为地方官不作为,凭何来教训他?
  昨日待敖泠睡着后他又回了一趟九湾河,将司祭叫来问话,又将生祭台上的百宝络全都拆了下来。
  此事要叫李靖管,他会管么?
  说起来,那些百宝络平日里也会挂着,但若是要人生祭,就会由被选中的孩子去摘下正中的那个交给司祭,将它烧毁,以慰龙族。
  要不是这祭祀台原本是先辈传下来的,陈塘关的百姓们都不肯拆,早在他七岁那年回来陈塘关,阻止生祭之事后就尽数摧毁了。
  敖泠见他冷笑,目光却不自觉落在床边案几上点的安魂香上。
  难怪她昨夜入睡的那么快,原是他动了手脚。
  “你昨夜出去了?”敖泠问他。
  哪吒的思绪被打断,见敖泠眼中疑虑,坦然大方地与她解释了:“嗯,事情解决了。我将那些百宝络都拆了,全部投进九湾河了。”
  “......”她怎么记得,那百宝络就是要投入水中,用来诅咒龙族的。
  不过解决了也好。
  “安魂香,见你烦闷,特意给你点的。”哪吒见她的目光仍落在案几上,将那香递到她的面前,“没做手脚。”
  难得他这样平和的态度,敖泠却没接话。
  哪吒仍在想着怎么安置敖泠比较妥当。他自幼师从乾元山,回到陈塘关已有七岁,早已与父母不亲厚,也无意亲近。
  平时井水不犯河水,军营从军也只是自己的意气所在,他本也是阐教奉命镇守陈塘关的大弟子,与李靖没什么话说,也不需要受李靖照拂。
  又怎能容李靖对他捉来的龙指手画脚。
  思来想去,想不妥帖,敖泠从床边的矮几上摸了个桃子递给他,冷不丁插了一句话:“哥哥,放我回东海去。”
  她读了他的心,哪吒一瞬间猜到了,他下意识想冷笑,想讽刺她痴人说梦。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手正好搭在她的腰间,轻轻捏了捏:“陪着我,回东海去作甚?”
  敖泠躲闪不及,桃子不想给他吃了,又被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抢了去。
  哪吒挑着眉笑,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桃子,唇瓣上还泛着水光,犹自洋洋得意:“都放在我眼前了,还想拿回去?”
  不愿搭理他了,煞星。
  敖泠偏头不看他,却被他揽着肩膀贴在他肩上,并肩相依。
  她还是被梦里惊着了,想躲开他的桎梏,又怕惹怒他,最终也没动。只不过,想不到看似孤僻冷漠的少年原也会倚赖着别人。
  “回总兵府吧。”哪吒最后打定了主意。
  这样狡诈的龙女放在哪里都不妥当,稍不留神就可能叫她跑了。
  而总兵府遍地阐教法阵,专克精怪之流,她便怎么也逃不出去了。
  其实,也大可施咒将她困在客栈里,可真要这样做,他心里又说不上舒服,不愿意叫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过得憋屈不舒坦了。
  他二哥木吒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近日正逢普贤师伯远游,相助姜子牙师叔收降玉石琵琶精,他得了闲隙回陈塘关小住。
  木吒正直善良,让他稍微照看些敖泠,敖泠在总兵府定安然无恙。
  敖泠仍想说服他:“不然乾坤圈拿了吧,你从军打仗总要用的。”
  哪吒只是摸了摸她的发,总觉得她的额发柔软好摸,替她挽了一缕碎发至耳后。
  “如今只是操练,我惯常用火尖枪。”
  反正就是不可能放过她,敖泠腹诽着,不愿与他说了,又心急另一件事。
  一时半会跑不脱,可哪吒若是不一直与她待在一起,鲛人泪失效了如何是好。
  以他的脾气,他真的会手刃活剥了她的皮。
  她手上还有三滴鲛人泪,按照七哥说的,一滴可保七日昏沉,她最多只能在他身边待二十一日,待鲛人泪用完,重新激起他体内那暴戾的性子,她就绝不可能跑得掉了。
  况且哪吒不是普通人,有没有二十一日还要另说。
  以飞灵笺那蜗牛一样的速度,她必须还要寻别的方式自保。
  哪吒看了看天色破晓,不该再耗下去了,便揽着她的肩膀,又托着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敖泠想挣脱开。
  “我送你去总兵府。”
  “我不要。”
  “听话。”
  敖泠脑子里那股气性又涌了上来,用了十分的心力暗示自己不要暴露本性,一时服软没有关系,她有把握逃开他身边。
  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踹他一脚。
  哪吒将她抱得稳稳的,她没有机会。
  ......
  总兵将军府坐落在陈塘关中心繁华处,越是接近府邸,越是能感受到人声熙熙攘攘,高顶阁台座座,给这座重镇之地带上了一抹肃穆之色。
  天色还早,哪吒没带她走正门,而是绕到西面的角门,木吒正在门口等着,眼神颇有些疲惫,一个哈欠要打不打。
  “大清早将我吵醒了,我这可是在休假呢。”他伸了个懒腰,瞧着敖泠,“哪吒,头一次见你有玩伴,竟还是个小姑娘。”
  木吒笑得没什么恶意,倒像是打趣,看向敖泠的目光也很友好。
  不过他咦了一声,忽然凑近了瞧敖泠。
  哪吒瞬间将敖泠拉到了自己身后,面上不自觉露出些警惕,很是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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