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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他带资入赘——依山无尽【完结】

时间:2024-03-27 14:37:49  作者:依山无尽【完结】
  《纨绔他带资入赘》作者:依山无尽
  文案:
  【谢谢一直支持这个文的小伙伴,本文于24章入v,入v时间为3月12日,看过的妹子别买了哈~~】
  沈菱歌被迫参与穿书项目,绑定了青瓷系统,穿成惨死炮灰。
  她向来一个涉世未深(bushi)的温婉佳人,居然左手拒婚竹马,右手保住家产。
  原主母亲卖了瓷窑,银两不知所踪,偏巧有人趁火打劫。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这有锦囊一枚,助你找到良人。】
  话音一落,一个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救她于水火,还手拿千两银票自愿入赘沈家瓷器铺。
  定睛一瞧,这不是渣男竹马余时安!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西域来的青瓷,上等好货!”
  沈菱歌眸中毫无波澜,轻叩瓶身:“你这个青瓷,是假的。”
  “哎呀,你这个姑娘家懂什么!这可是青瓷!”
  “你以为你是沈家人!能一眼鉴定真假?”
  “小女子,沈家瓷器传人――沈菱歌。”沈菱歌莞尔一笑,不咸不淡道。
  宛如一石激起千重浪,沈家瓷器铺日益红火。
  瓷器铺被封,沈菱歌女扮男装深入虎穴。
  危机时刻,死对头竟将她一手揽入怀中,生生替她挡过了致命竹箭。
  沈菱歌这才发现,这人不正是她的夫君余时安?
  心中酸涩难耐,余时安幽幽睁开眼睛:“看来娘子还是在意为夫的嘛!”
  “穿胸箭你都没事?”
  “难道你以为只有你有金手指?”余时安笑面晏晏,一副不正经的模样。
  沈菱歌不禁惊呼:好家伙,原来穿书的不止我一人!
  文中涉及到烧制瓷器的专业知识,若有错漏,欢迎指出!
  食用指南:
  1、双c+1v1
  2、前期大女主撑起家业,中后期涉及朝政,少量权谋
  3、男主堪称最强辅助,一直默默支持女主
  4、女主钢铁直女,男主顶着渣男剧本强撩几乎灰飞烟灭,循序渐进搞定女主
  --------------------------------预++++收---------------------------------------
  武侠《吾乃天山龙傲天》又名《风雪千山》龙傲天黑莲花VS清风霁月正道之光
  走过路过,收藏不迷路,mua~
  文案:
  自诩龙傲天的小妖女俞如雪主打一个人狠话不多,仗着自己本事高强,一言不合就开干。
  随身一支青玉笛一键触发十六年前渌洲风家灭门惨案,武林中人借口诛杀妖女为名行夺笛为实。
  “想抢我玉笛?且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却见如雪一跃而起,催动天山派独门暗器“云动霄雪”。
  来人纷纷倒地……
  “妖女,你灭我玄空门百余弟子,今日便要你血债血偿!”
  “虽说这事与我无关,但你们既要找我寻仇,也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说罢,两柄短剑紧握手中,飞身而去……
  违背师命独闯江湖,只为寻找孪生姐姐。
  “雪儿,姐姐流落青楼,终究令你失了颜面……”
  “人生在世,颜面可作饭否?你只需记着你是我俞如雪此生最重要的人!我护你一世!”
  离经叛道的她偏偏遇上光风霁月正道之光武林盟主之子游胤辰。
  “你不取我性命,不怕江湖人说你痴恋于我?”
  “杀你作甚?不若渡你入正道更有意思。”
  ??
  “拜拜了您嘞!”
  游胤辰身中幻魂屠杀武林同道千夫所指,火刑台受死。
  “我知你一心殉道以证清白,但没了性命,要这清白何用!”
  “以我血肉,为证名而铸道!”
  如雪趁他缚于刑架,一胳膊肘拍晕带走,“铸什么道,走你!”
  贪字当头,武林何以清明?
  唯不畏逆境,不忘初心之人方可以证道!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女强 穿书 先婚后爱 追爱火葬场 非遗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菱歌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你是我的赘婿,怎么能让你主动
  立意:坚守本心,不畏逆境
第1章
  亲族夺产?来
  乱云低薄暮,疾雪舞回风。
  寒风卷着积雪,吹散枝头尚未消融的霜花,一股幽香弥漫开来。
  幽香散尽,前院里头一紫衣姑娘踏着霜花朝着议事厅走去。
  奴仆簇拥,咋一瞧,还以为是哪家小姐阵仗如此之大。再定睛望去,原是那些奴仆拿着棍棒追着这紫衣女子,阻着她继续前行,“沈二小姐,老爷没空见你,快些离去,莫要我们为难。”
  紫衣女子甩开面前的拦路杆,眸中含霜,不置一词。
  脚下未停,径直到了那挂着“明德惟馨”匾额的议事厅中,坐上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去,通知大伯父。另外,昨日在典当行一同议事的叔伯兄弟,也需一一通知到位。”
  这紫衣女子乃是沈家瓷器行掌事的独女,不过她父母前些日子相继离世。
  族亲叔伯欺她娇弱孤女,竟私下串通询了她父亲名下房产地契的价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眼下这位沈菱歌乃是穿书而来,并非是那个只为嫁给竹马余时安,而读四书五经,涉世未深的深闺小姐了。
  她仰首望了眼那牌匾,“明德惟馨”,果然讽刺。
  府内的小厮只觉今日这沈二小姐与往日似有不同,不敢多言,匆匆通报了去。
  待大叔伯沈仓宇领着沈氏族亲到来时,只见沈菱歌端着陶制茶盏闻了闻茶香,轻呼上一口气,将盏中浮茶吹散,端起杯,悠悠然饮上一口。
  众人见之,皆不明所以,亦感到前厅氛围古怪,不作一言。
  气氛凝固,众人面面相觑。
  “茶亦非好茶,盏亦非好盏。”沈菱歌抬起眼帘,这才将来人扫视个干净,“听闻父亲临终之前,曾送了伯父一对青瓷铃铛杯,那可是我们沈家瓷器行近五十年来少有的珍品。今日他老人家不在了,大伯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原书的这个时间,原主一介弱质女流,被一群靠着他家发家分成的吸血虫逼着交出房契地契。面对原主苦苦哀求,他们不管不顾,还出言要挟。
  原主从小养在闺阁,不问世事,哪里见过这阵仗。
  而此刻的沈菱歌若不是因为公司资金链断裂,断然不会冒险参加这穿书体验项目。
  还是这本原主被族亲逼迫夺产,被竹马吃绝户抛弃惨死的《竹马登科》小说中。
  不能完成系统任务,扭转原书结局,她将走上原主一样的悲惨道路。
  所以,她必须化被动为主动,绝不能任人鱼肉。
  “沈菱歌!此乃老夫府上,容不得你放肆!”
  似是被沈菱歌的态度轻慢了,一向重礼好面的沈仓宇顿时恼怒。
  整个堂中只听见一声嗤笑,接连讥讽的掌声充斥整个大堂。
  沈菱歌扯出一丝冷笑,拍起了巴掌,起身走下主座,站在沈仓宇面前。
  身姿硬朗,如苍松翠柏。
  “既如此,大伯父应知‘窃人之财,犹谓偷盗’!”
  被戳中心事,族亲各个面色难看起来。沈仓宇顺势与他们交换眼色,“哼,沈家老宅本来就是传男不传女。你父亲名下无子,故而那祖宅与你何干?”
  “纵然我父膝下无子,他既已承继祖宅,那便是遵了祖制。父亲临终,将祖宅留予菱歌,也是众位亲族亲耳所闻。怎么到了此时,大伯父说这祖宅,与我无关?”
  质问之声铿锵顿挫,久久回荡。
  “堂姐,你也太放肆了!好歹也是读过书的女子,怎倒像是乡野村妇,蛮横无理!”
  似是瞧见自己父亲被驳得哑口无言,沈傲走于人前,指着沈菱歌破口大骂。
  “瞧瞧,现如今,你我这模样,谁更蛮横无理?”沈菱歌不以为忤,反倒笑道,“菱歌双亲才亡不足数日,你们便私下议论我家财。这时要我温文有礼?不如下去与我父母理出个一二来!”
  “沈菱歌!你这是在诅咒我们吗?”沈仓宇气急败坏,大声嚷道。
  得见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沈仓宇不顾仪态,脸上气得通红,沈菱歌心中闷气终是疏解了不少,这才冒出这么一句,“我可不敢。”
  随后又问道,“好堂弟,容堂姐问你,这青瓷烧制难点在何处?”
  何止是沈傲一怔,沈仓宇亦是胸口一紧。
  大堂四下无声,只能听见院外那一树风吹杨柳枝……
  “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就算拿了铺子又有何用。”
  这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沈傲面上无光,怒火中烧,刚要开口。沈菱歌接过话头,“沈家瓷器行是要赚钱的,那必是能者居之。光顶着“男子”的头衔,脑袋空空,于瓷器行来说,又有何意?”
  沈傲怒极,恨不得冲上前指着沈菱歌大骂一通,却被自己父亲拦住,“傲儿,听你堂姐这意思,她对瓷器之事似是了如指掌啊!”
  好像是抓住了沈菱歌的短处,沈仓宇心思稍定,慢慢绕过沈菱歌,坐上他前厅的主座紫檀椅,俨然一副家主的模样。
  “各位叔伯兄弟,菱歌听闻大伯父承诺事成之后,不过是收益照旧。若是各位予我三月为限,定能让诸位每月所得多涨一个点如何?”
  可谁能相信一个深闺孤女能有这本事呢?
  座下一胡子花白的老者似是沈家旁系祖辈的,用他那苍老的声音说道:“菱歌若是做不到如何?”
  “那菱歌将这老宅拱手奉上……”
  “依我看,堂姐这话无非是缓兵之计罢了。不过一介女子,经营之道,你又懂得多少!”堂弟刚被沈菱歌三言两语,弄得失了面子,早想逮着机会将她一军。
  “不知道堂弟有何见解呢?”沈菱歌冷笑一声,似是并未因沈傲的挑衅而恼怒。
  沈傲得意地扬起嘴角,“刚刚堂姐说到青瓷制成之法,不知你自己可知是如何?”
  前厅明明关紧了门窗,仍像是透了风一般,屋里坐着的人搓着手,哈着气,有些难耐。
  见沈菱歌不做声,沈傲立马轻蔑笑道:“我若是不知晓,与其让你用三个月欺骗我们,不如现在就交出房契!”
  众人原先是被沈菱歌说动,现在听沈傲所言甚是有理,又动了争夺之心。
  “堂弟,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做事怎么还是这般鲁莽。”沈菱歌忍不住露出揶揄的笑意,“何需回答。你敢不敢与我比试一场?若是我赢了,将你们名下的铺子分我五成如何?”
  众人皆哗然,没想到沈菱歌口气还不小,谁不知道沈傲的那个铺子最靠近京师,平日里光顾的达官贵人也多些。
  沈仓宇正对着沈傲使眼色,哪知沈傲毫不在意,张口道:“好!你说啊!怎么比?到时候输了房契就是我们的了。”
  此子张狂若此,沈菱歌心下自是开怀,“大家可都听到了。沈傲堂堂七尺男儿,可不能食言啊!”
  随即,徐徐道:“‘言之非难,行之为难”。现场烧制一件瓷器实属不易,但……拉胚,那可是立见真章的事。”
  沈家自瓷器发家,淘泥、摞泥、拉胚、印胚……那是自小便得学会的手艺。
  即使现下是在沈仓宇府中,若是连陶土都没有,那何谈成为瓷器行的下一任主事。
  这些,沈仓宇又何尝不知。
  只是,沈菱歌这丫头是疯了不是,即使沈傲再不济,拉胚成形对他来说总是不难。可沈菱歌,哪里学习过这些。
  沈仓宇还在犹疑中,沈傲已安排人将器具、原料安排妥当,“堂姐,请吧!”
  二人在轱辘车旁坐定开始揉泥,挤出气泡,使得泥内水分均匀。
  在场众人围簇而来,看这沈菱歌的手法,并非是门外汉,操作间,竟比沈傲还熟练几分。
  很快沈菱歌找到陶土中心,将泥置于圆盘中心,准备妥帖时,转动转盘。
  一旁的沈傲一见沈菱歌已准备拉胚,加之平时确实疏于练习,也顾不得中心在何处,捏起一边便转动起来。
  起初拉出碗状的瓷胚尚算顺利,可他中心不准,随着瓷胚越拉越高,开口处已开始歪斜。
  再观沈菱歌手垂眸凝神,并不为之所动,继续保持着稳定的手势与力道。
  纤纤玉指更似神仙相助一般教那陶土照着她的心意慢慢变化着形状,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不一会,一只小口大肚的瓷胚便成了形。
  这拉胚的速度,当可媲美瓷窑中的老师傅了。
  在众人惊呼中,沈傲瞥了一眼,紧张之色溢于言表,慌乱之下,转盘力度过大。整块淘泥飞了出去。
  胜负显而易见。
  亲族的反应已在沈菱歌意料之中。
  她本也不懂这青瓷之道,加上青瓷技能点太低,无法在系统中兑换限量礼包。无奈之下硬是利用书中三年寿命才获得礼包,在一夕之间有了与沈仓宇父子对峙的能力。
  席中最为震惊的当属沈傲父子,难道他们收集到的消息是假的?
  “堂弟,你输了。”沈菱歌擦去的泥污,站了起来,俯视着还未回过神来的沈傲。
  “这是意外!”沈傲连忙站起,不慎还将轱辘车旁的凳子推倒,“再说拉胚自有工人,我们管事的只需熟知行内事务即可。”
  这下,不只是亲族们摇头轻叹,就连沈仓宇也暗骂这不争气的儿子。
  两人还在慌神中,沈菱歌又道:“那堂弟,堂姐我便让你心服口服。你说你熟知瓷器行的事务,那么请你说出我们沈家瓷器行中三件登顶之作。”
  这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刁钻不已。
  沈家瓷器行虽是受着青瓷烧制技术限制,逐渐没落。但毕竟传承百年,所出精品成百上千,各具特色。从未有人将这些统计在册,沈氏各支皆出过不俗之物,提及一个未提其他,岂不是得罪他人?
  可是要是答不出……
  沈傲额头冒着冷汗,眼珠乱转,却想不到任何好办法应对。
  这时,一直未出声的沈仓宇,忽然咳嗽了一声,打破沉寂:“我沈家瓷器铺件件珍品,又何止三件。菱歌你身为女子,没见过世面,不通这些便罢了,何必问这小家子气的问题,当众丢人现眼呢?”
  此话一出,沈傲心中大定,面上浮起笑意,“父亲,也难怪菱歌姐姐了,她向来是在闺中,即刻便要嫁与他人作妇。必是未见过世面的。”
  前厅内沈氏族人窃窃私语起来。
  谁知沈菱歌丝毫不恼怒,淡漠地瞥他一眼,旋即微微抬头看向沈仓宇,“大伯父言下之意,不仅堂弟答不上来,您……也答不上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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