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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把反派变成魅魔后——发条纯【完结】

时间:2024-04-05 14:47:41  作者:发条纯【完结】
  江蓼亭听完抬眼看了看曲墨芳,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商萸,没想到结论竟然下得如此精准,看来身上应该也有点家学渊源在。
  没多久后,场上的场面果然如他所说的一般发生了变化,看到这曲墨芳就觉得不用再看了,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出声问道:“曲植,若是你和她一战,你可有信心。”
  曲植还是第一次到这冥渊城来,长这么大他服的人就只有曲墨芳,眼下看到商萸的狠手,他也犹豫了。
  但心高气傲的小少爷是不可能在外人面前服软的,他颇有气势地哼了一声,笃定说道:“我不可能比不过那个小丫头!”
  谈话才结束没多久,商萸已经挥出一掌,带走了男子的半条命。
  就在她还想继续的时候,站在场外的商映菡高喝了一声:“商萸,适可而止!”
  商萸虽然不情愿,却还是收了掌风,挂着不懈可击的笑意,飞身到空中,伸手一掠便把金秤上的战利品收入囊中。
  但她却没拿走自己的,之间她落地后又转身在白布上添了一笔,这意味着她还要用那奇怪的香再比上一场。
  谁都不会忘,若是连赢十场的话就能进入冥渊府的试炼,难不成商萸也有这个念头?
  江蓼亭神色未变地看着,站在台下的商映菡并未阻止商萸,看来两人之前就商量好了,只是现如今要做到哪一步,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旁的曲墨芳却转头看向她,问出声道:“江姑娘,你对她的香不感兴趣吗?”
  江蓼亭如实回答:“确实兴致缺缺,对我来说没多大用。”
  “不知道江姑娘意在何为?”
  曲墨芳也只是这么一问,没等江蓼亭回答,他便转头看向曲植:“你呢?”
  曲植虽然对香不感兴趣,但他对台上的人却有很大的兴趣,他想知道她还能走多远。
  而自己也许就是阻止她继续走下去的人,一想到那个画面,他便是激动得血脉崩张。
  不过这片刻的犹豫让他晚了一步,还没等他点头,就已经有了另外一个男人跃到台上:“请多指教。”
  曲植懊恼地看着那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气咻咻地翻了个白眼:“没意思。”
  曲墨芳悠然一笑,安抚他道:“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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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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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台挑战的男人放上他的砝码:一颗遍体翠绿的夜明珠,对这里的大多数人而言,夜明珠并不少见,只不过这一颗确实可以看作上称。
  个头不算大的珠子,所散发出来的光却不容小觑,最令人惊叹的是那温润的荧光,没有一丝杂质和多余,在这灯红酒绿的销金窟里,它倒成了最沁人心脾的点缀,让人浮躁的心也忍不住跟着沉淀下来。
  这颗珠子放在金盘上后,再一次和商萸的异香打成平手。
  这下不想赌一把的人都忍不住了,没想到压谁都能赢,来钱那么容易,谁又能不赶紧分一杯羹呢?
  当然江蓼亭他们是个意外,她现在还真看不上这些蚊子腿,即使他们眼下身处底层,要是有更多钱的话自然而然可以更上一步,但她完全没有那意思,她就不是来享受的,在哪都无妨。
  一旁的曲墨芳看她如此淡定的模样,心底的好奇顿时按捺不住了,出声问道:“以前从未听过姑娘芳名,敢问师出何处?”
  师出何处?从古至今她只有一个老师,也就是谯吟,但如今她要是在这里提起谯吟那才是辱没了师尊的名声。
  于是江蓼亭瞥了金流意一眼,淡淡道:“坠京楼。”
  曲墨芳闻言更是诧异:“可我听说坠京楼楼主是名美男子,难不成……”
  说完他的眼神在夏无烬和金流意身上流转,最后还是停留在了金流意身上。
  这事真是说来话长,金流意颇为不爽地轻哼一声,却听见江蓼亭自己说道:“坠京楼前不久刚好易主,而新楼主正是在下。”
  “哦,原来如此。”
  曲墨芳听完她的话后,眼神却更加变得意味不明,应答的时候,话语里还有了‘原来如此’的揶揄。
  金流意大概能想到他在想什么,但这事……唉这事……是他自己有眼无珠引狼入室。
  在他们简单聊了几句的时候,场上这场新的争斗已经过半,台上的男子有点实力,但和商萸比起来总是差了那么一截,最重要的是商萸根本不会动摇,她想让谁死,就势必要杀到最后一刻。
  这种气势驱使着她越战越勇,果然,在她的重压之下,男子先泄了气,这一松懈就成了破绽,溃败的开端由此而来,没多久就败在了商萸手下。
  商萸这表现确实亮眼,也为台下的看客们赚了不少钱,多少人为她狂欢庆贺,热闹非凡。
  江蓼亭他们一屋人都平静地看着,只有曲植颇为不屑,在看到商萸自信诡谲的笑意后,他更是轻哼一声:“不过如此。”
  江蓼亭听到这动静,转头笑着看向他:“小兄弟也想上场露两手吗?”
  曲植还是个小孩性子,这时候自豪地颔首:“有何不可,要是她继续战,那我肯定下去会会她,你也许会怕她,我可不怕。”
  江蓼亭眯着眼笑:“你觉得我怕那就错了,我只是不轻易动手,若是我上场的话,我只想拿十连胜,你呢?”
  曲植听到这话刚想放下豪言壮语,曲墨芳却先他一步不动声色地截住话头:“江姑娘,我这弟弟没见过什么世面,要是在场上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好交代,有什么可以和我直说。”
  江蓼亭知道曲墨芳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此时也偏过头道:“逗逗他而已,不用紧张。”
  “你……”曲植对江蓼亭的态度多有不满,但在曲墨芳的授意下他还是住了口,鼓起嘴巴生闷气。
  曲墨芳往窗外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说道:“照我看来,场上的女子必然会继续下一轮挑战,曲植,你不用紧张,你的实力不比她差,去吧。”
  曲植大概也等这个机会等了许久,看到商萸继续在百布上留字后,他沉着冷静地往眉心一点,利落地一跃而起。
  他在空中停留时,皎洁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而曲植蜷起身子在空中穿梭了两圈,又蓦然舒展开,随着星星点点的金翠从他身边掉落时,他身上的装束只剩下了黑白两色。
  明暗相间的衣角在空中搅动着融合着,一如他的神情,不甚分明。
  而他所呈上的是一把刻有曲字的金匙,此物一出,全场哗然。
  曲家是世代的书香世家,其中也不乏高手,尤其是新一任的少城主曲墨芳,更是天资出众。
  曲家上下对这位公子的教导也是极为重视,幼年时都是护在深阁,而自他出来露面后,世人对他的赞许更是络绎不绝。
  而在他身上出现的更多的词就是飘逸俊朗,洒脱不羁,高可以与几大流派抗衡,广发物资接济天下,低可以留恋寻常小巷,与花音鸟语为伍。
  不过江蓼亭和金流意常年蜗居坠京楼,对于这些事情也只听了皮毛,再说江蓼亭在见过谯吟后,便觉得世上没人再比她洒脱,也没人能有她三份风采。
  在曲墨芳的众多事迹中,最常被人提起的还是他留恋冥渊城的事。
  这也是为许多人所不解,曲家虽不说富可敌国,但拿得出手的东西可比这冥渊城多了去。
  即使这样,曲墨芳也喜欢逛这冥渊城,他没有对任何珍宝袒露过兴趣,只偶有小赌,胜固欣然,败亦可喜。
  越是这样,私底下讨论曲家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所以在曲植露面,掏出那把金匙的时候,才会掀起轩然大波。
  金匙自然是属于曲家的钥匙,传言中,要是能赢下金匙的人,能去曲家的宝库中带走三样宝物。
  不管可不可以挑选,能放入曲家宝库的宝物又有多少是凡品,一拿出来,自然有不少人眼馋。
  而这金匙的价值也一目了然,才一放上秤盘,天平就明显地被压了下来。
  对于看客们来说,这也是不需要任何智力就能赢的局,实在是太轻松,太让人沸腾了。
  但场上的商萸却不怎么高兴,上场的这个小子轻而易举地抢了她的风头,她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哼,都是没用的东西。”
  话音落地,商萸就催动手里的毒针,如同箭雨一样朝他网罗过来。
  此时曲植却还站在台上垂着头,纹丝不动,就在所有人以为他就要被袭的时候,曲植忽然往身后退了一步,再进的时候却快到让人看不清人影。
  若说商萸的攻势是催山毁石的骤雨,曲植就是延绵飘逸的阴风,包括商萸也看不清他在干什么,放眼看去,场上除了她之外只有一道或黑或白的影子才不断移形换影。
  商萸连目标都很难捕捉到,手中的针雨也无功而返,想干干脆脆打上一架的她被曲植搞得心烦意乱。
  “别想躲着我!出来,让我们堂堂正正对决!”商萸不堪其扰,朝着那些诡异的影子大喊。
  可这时候的曲植却比平常冷静得多,他依旧轻盈得像一只鸟,却始终不对商萸动手。
  谁也不清楚他在卖什么关子,而等到他再次现身的时候,江蓼亭也不免对他感到讶异。
  不久前曲植还像个痴傻儿一般在她耳边聒噪,让她忍不住想起某位被她斩首的故人。
  现在的曲植却像宛若新生般,脸上挂着纯真又神圣的表情,眼里却空洞如墨渊,就这么木然地看着商萸,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沉默。
  商萸扯着唇角冷笑一声:“你在搞什么鬼?”
  说完她刚想动作,却立即被曲植抬手阻止:“请止步。”
  他冷冰冰的话语却惹得商萸更加不耐烦,她恨不得立刻踹死曲植。
  “我就动又如何!”
  话语出口,商萸也动身发起新的攻势,曲植见状痛苦地闭了闭眼,低下头合掌默念咒语。
  他念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他刚才所经过的地方便升起一颗棋子,那棋子似有千钧之力,准确无误地往商萸身上重重一击。
  曲植却没有想停下的意思,他依旧默念着,随着一大长串句子念完后,擂台几乎变成了他的棋盘,他的棋子皆悬在空中,不偏不倚地随他指挥着。
  商萸抗下一击,起身后却发现避无可避,曲植的棋子像是长了眼一般,一个接一个朝着她发起猛烈攻击。
  商萸却也不是会轻易放弃的性格,她咬牙躲过攻击,尝着嘴里的血腥味试图直取曲植的命门。
  低着头的曲植似乎有所感应,他抬头的一瞬间,所有的棋子都围了过来,把他牢牢护在圈中还不算,还争先恐后地想要贯穿商萸的躯体。
  这一场看到这里,胜败已成为定局,看客们也算是有良心,此刻欢呼声也没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这炫丽却猛烈的战斗。
  恰好这时,站在江蓼亭身边的人轻轻地鼓了三声掌,这一动静唤醒了所有人的神志,包括台上的曲植。
  他似有所感地朝曲墨芳的方向点点头,念诀收了神通,在他转身后,那些棋子却化为金色的烟尘,洋洋洒洒地宣告了这场战斗的结束。
  曲植却看也不看一眼,起身跃到高台上,收起自己的金匙,也掳走了商萸的异香。
  随后他飘然落在窗前,却先朝江蓼亭伸出手,得意地展示手里战利品,神情又恢复了小孩的顽劣:“看,是我的。”
  江蓼亭才不给面子,她照样双手环胸,不屑地仰起头:“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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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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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旗开得胜的曲植不同,商萸那边的光景实在有些惨淡,虽然曲植留了一手,但这突如其来的重创还是让她痛苦地蜷在地上。
  而商映菡依旧是她最坚实的后背,他板着一张脸把商萸抱下台,只简单替她疗伤后,竟然又重新回到台上。
  他这意思江蓼亭大致也能明白,虽然商映菡没有商萸那强势,但他也不是什么胆小怕事之人,现如今站到台上,恐怕咽不下这口气。
  随即,商映菡重新拿出商家的一味药作为筹码,只不过这次他有了指定目标。
  果然,商映菡眼神凌厉地朝曲植所在的地方看来,神情里有势必和他死战一场的决心。
  曲植虽然年轻,但这种事情还是看得明白的,他弯起唇角笑笑,轻声道:“哥,我再下去一趟。”
  曲墨芳从容地点头,随即又说道:“有我在你身后,去吧。”
  曲植正色颔首,纵身一跃,再次以胜利者该有的高调出现在了场上。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曲植没那么内敛了,他平淡地看着眼前的商映菡,扬起下巴问道:“妹妹败了,又换你来是吗?要是你们都败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商映菡不容置疑地摇头:“不必多说,动手吧!”
  商映菡平时的招式并不算狠毒,现如今商萸神情恹恹地坐在台下,他的狠厉莫名其妙地被激发了出来。
  而曲植想如法炮制上一场的套路,但商映菡早有防备,既然曲植想和他比速度,那他的速度会和他一样快,只要不让曲植的阵法成形,他总能找到机会杀了曲植。
  这下两人势均力敌了,缠斗了许久依旧是平分秋色,谁也讨不到好处。
  江蓼亭皱眉看了一会,调转视线看向在台下养伤的商萸。
  这次可真不巧,江蓼亭前不久才把人踹得吐血,没几天后竟然有求于她。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条路可走,江蓼亭犹豫片刻,还是出声道:“我有事出去一趟,待会就回来。”
  金流意看着她转身的背影,忍不住道:“我同你一道。”
  江蓼亭不假思索地摇头拒绝:“不必了,在这等我回来。”
  末了她又想起金流意的怪病,她想了想,又道:“我不会离开会场,你别紧张,我很快回来。”
  看来她这是有什么密谋,只是这次不仅是金流意,就连一向能猜到几分的夏无烬都没了头绪。
  同样好奇的还有曲墨芳,他罕见地从曲植的比试中分了心,意外地看向江蓼亭的背影。
  唔……这女子真让人捉摸不透。
  被拒绝的金流意有些失落,只不过从江蓼亭的背影消失那一刻开始,他心里的情绪就不是失落了,而是浓浓的悲伤开始翻涌。
  那是不属于他的,是因为身上这个怪病在作祟。
  随着江蓼亭的渐行渐远,叫嚣着的悲伤却成了若隐若现的痛意,不是很明显,却随着呼吸隐隐作痛着。
  他不能再留意她的离开,他需要睡一觉来消化这些令人烦闷的隐痛。
  而趁着所有人都在注意场上胶着的战斗时,江蓼亭如同鬼魅一般穿过人群,悄悄在商萸身边停下。
  她的手才搭上商萸的肩,商萸就惊得甩了三根飞针过来,江蓼亭伸手一挡,飞针在她手背上轻轻戳了一下后,纷纷落地。
  商萸见她来此,脸上的神情更为惊恐:“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秋后算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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