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安是国家队羽毛球女单主力运动员,却一连多次在世界级比赛中失利。
甚至惨遭樱花国运动员公然嘲讽:“华夏国羽毛球女单也不过如此。”
封黎元也听到了,对丁若安说:“这话的逻辑明显狗屁不通,大概是直肠通大脑,听听就算了。”
之后,两人交往愈渐频繁。封黎元会主动与她陪练,替她与黑粉对骂,陪她走过一路荆棘……
意外发现,丁若安竟是豪门丁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但这丝毫不影响竞技赛场的残酷。
幸得一人并肩同行,走过低谷,攀向高峰。
“我们都期待顶峰相见的那一日。”
—
已确认恋人关系的丁若安与封黎元,在接受采访。
主持人:“你们出现意见分歧,都是怎么解决的?”
丁若安:“打一场比赛。”
主持人:“谁赢了听谁的?”
封黎元:“不是,无论输赢,我都得听她的:)”
—
乐观坚韧国羽女单×毒舌拽酷国羽男单
男暗恋,双C,1V1
阅读指南:
①只写热血,不写狗血,不雌竞
②非专业人士,如有bug,请善良指出
③部分情节有原型,已理想化,勿代入现实
④永远爱我中华!
⑤有存稿,日更,不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体育竞技 爽文 成长 暗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丁若安,封黎元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奏响我国国歌,升起我国国旗
立意:立意待补充
第1章
——
丁若安手里捏着银牌,孤零零坐在场内,呆滞地看着散了场只余下零星几人的球场。
球馆内光亮的灯光,闪得她泪眼蒙蒙,迷离而模糊。
世锦赛决赛,她输给了樱花国。
【说个笑话,丁若安获得的银牌比金牌还多!】
【丁若安不行啊,又输给樱花国了!其他运动员就算了,井上织姬可是有辱-咱们华夏国前科的!】
……
诸如此类的网络评价,压得丁若安几乎喘不过气。
她关了手机,抹了把脸,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是封黎元,国家羽毛球队的主力男单队员。
“尿检结果还没出?”封黎元单手插兜,拉过一旁的椅子,径直坐在她身侧。
“没。”丁若安理了理自己的刘海,哑着嗓音问,“你不是去庆祝了?怎么又回来了?”
华夏国的男单、男双、混双、女双包揽了世锦赛四枚金牌,唯独女单因她失利,只摘得银牌。但总成绩是好的,自然而然要去庆祝,偏偏她被抽到尿检,只能留下来等待结果……
种种事情引发的情绪迭加,让她有种被世界放逐之感。
“教练和你的队友们担心你,决定选一个大怨种回来陪你。”封黎元长腿随意搁着,手肘撑膝盖,风衣未系牢的领口随着重力微微下垂,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得很,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哼唧两声才道,“他们嫌我嘴毒,觉得有我在场会扰了他们的好心情,所有人就都将票投给了我……这不就成了来陪你的大怨种。”
他手扶脸颊,侧视她,压低声音补充道:“明明我在积极干饭,一句话都没有说。”
每一个字连带着标点符号都透着莫名的无辜。
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丁若安无奈道:“……知道了,等会儿请你吃饭。”
封黎元满意地点头:“不错,你比那群在我吃饭吃到一半时把我赶回来的逆子们好多了。”
说话都要拉踩自己队友一把,可见其怨气颇大。
因为平日没有怎么交流,两人坐在一起扯了几句有的没的之后,就没有话题可聊了。
沉默,在彼此之间弥漫。
丁若安只能摸出手机,通过玩手机来掩饰尴尬。
本来只想刷刷小蓝书,手指却无意按开了海外版颤音。
阴差阳错,第一个视频就是樱花国的井上织姬在方才赢下世锦赛羽毛球女单后,接受的采访。
因为打开了外放,井上织姬的声音自手机而出,传遍了球场——
“本以为有多厉害,打完之后就感觉,华夏国羽毛球女单也不过如此。”
每一个字都像是无情之手,隔空扇了丁若安一个又一个耳光。
井上织姬不止是笑着嘲讽,她还嚣张地朝着镜头做了一个大拇指向下倒的手势。
看得丁若安攥紧手机,骨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血液在身体里奔腾不休。
愤怒,懊恼,仇恨。
百般情绪在心底交织,直烧得她五脏六腑都痛。
“这些话不听也罢,她专门研究过你的球技,招招都是制衡你的。”听到井上织姬的话,封黎元都被气笑了,侧首看了丁若安一眼,便伸手替她关掉软件,“她这话的逻辑明显狗屁不通,大概是直肠通大脑了,你如果听进去了,那你得赶紧倒立一下,将水倒出来。”
这些话,仿佛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气焰,
丁若安抿抿唇:“……”
如今倒是知道他的“毒蛇”外号从何而来了!除了球风犀利带毒外,更可能是因为他的嘴巴真毒!
毒舌,毒蛇。
意识到丁若安的心情不佳,封黎元还难得友好地安慰了她一句:“别看有些人现在笑得这么开心,谁知道未来会不会哭得超大声呢?套用老祖宗的话来形容,那就是骄兵必败。”
丁若安将视线落回到球场,伸手抹了把自己的眼睛:“其实我也复盘了一下,如果在第三局,我能稳住心态,没有失误,这场比赛大概率会是我赢!作为华夏人,我就不能让樱花国国旗压在我们国旗之上!”
她捏了捏拳头,锤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语气里透露着悔意。
“哪有这么多如果,记住现在失败的感受,下一场赢回来就是了!以后多的是机会抗日,杀他个片甲不留!”封黎元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身,双手插兜,闲散轻松地在前面走着,“走吧,结果该出来了,我也饿了。”
他将队服风衣的领子拉到最上方,只露出下颌线利落的侧脸,面无表情时就带着几分冷峻的痞劲。
帅是真帅,酷也是真酷,就是绅士风度差了点。
因着身高有一米八八,封黎元迈步极大,也不等人,丝毫不顾及丁若安跟没跟上来。
丁若安能感觉到,封黎元是刻意疏远她,避免与她发生身体接触,甚至在吃饭时,他接过她递去的纸巾都是以拇指与食指撵着的,矜贵得很。
丁若安:“……”
她懂了,这哥们大概是有女朋友,得时刻谨记男德。
整挺好的,此举建议向全世界有主的男生推广,让大家都学一学。
“不是说好我请客吗?”看着封黎元利落地结账,丁若安摸钱包的动作顿住。
封黎元漫不经心地回答:“哦,忘记了,那下回你请。”
走在路上,丁若安与封黎元一路沉默着回到酒店。
丁若安摸出门卡开门时,隔壁房间门打开了,女单队友谢宛柔探出脑袋,将一袋东西塞到她怀里。
“吃饭的时候,尝到那里的果酱不错,知道你平日不高兴的时候会吃些甜食,咱们就给你带了点回来。”谢宛柔一手搭上她的脖子,大大咧咧道,“够姐妹吧!”
“还是柔姐懂我。”丁若安笑了,一手揽着果酱,另一手也环上谢宛柔的脖子。
次日一早,国羽队伍浩浩荡荡地从丹麦返回华夏国的晋城。
他们得来这里的训练营进行下一轮集训,为半个月后的汤姆斯杯&尤伯杯比赛做准备。
历经九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丁若安刚拖着行李箱走到候车区,就接到一通电话。
是母亲苏雪柔打来的。
丁若安不明所以:“妈?怎么了?”
苏雪柔:“安安啊,刚下飞机嘛?回到中心没?”
虽疑惑苏雪柔的电话来意,但丁若安还是如实回答:“正准备随大队回集训中心。”
“那你能跟教练请个假吗?如果可以,就赶去殡葬服务中心一趟吧。”苏雪柔叹了口气,斟酌了一下词句,才开口,“吴教练前几日突发心脏病,经抢救无效……今日是他火化的日子。之前为了不耽误你比赛,影响到发挥,我们都瞒着你,直到你今天回来才决定告诉你。”
第2章
握着手机,丁若安的眼神有些涣散:“妈,你说的是真的?”
吴教练,她的羽毛球启蒙教练。
二人的关系虽是师徒,却更像是朋友或亲人。
她自小就离开了家在外学习羽毛球,很多时候想家了也是吴教练给如亲人般的关怀。她能从省队杀入国家队,更是离不开他的悉心栽培。
苏雪柔:“安安,妈妈也希望是假的。”
丁若安抹了把脸,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妈,我现在赶过去。”
注意到她的异样,队友汤尔白走近,关切询问:“若安,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很差。”
丁若安一把握住汤尔白的手,指尖都在颤抖:“尔白,我有些急事得去处理,先跟教练请假,麻烦帮我将行李箱带回中心。”
汤尔白懵懵地回应:“好。”
“谢谢。”丁若安将行李箱扛进大巴,捏着手机就匆匆地去寻找教练。
得到批准,丁若安才焦急地去招出租车。
一辆车停在她面前,丁若安正准备上去,突然冒出一只手搭上车门,拦住她的路。
手指匀称修长,骨节分明,因微微用力掐住车门,显露出浅浅的筋骨。
很好看,堪称是手控的福利。
丁若安顺着手的方向上移,看向其主人。
竟是封黎元。
见她看来,封黎元挑了挑眉:“你要去哪儿?”
丁若安:“殡葬服务中心。”
“同路,一起吧。”封黎元顺着丁若安打开的车门,长腿跨进后排,余留她一人站在外面,活像个保安。
丁若安:“……”
进入后座,丁若安想到吴教练,心中感伤不已,而封黎元的情绪显然也不佳,两人便又是沉默了一路。
直到出租车停在殡葬服务中心外,封黎元也下了车,丁若安这才知道两人到底是有多顺路,竟顺路到同一个目的地。
能来这里,估摸着对方的心情也跟自己一般,丁若安选择默然,循着苏雪柔发来的地址,找到那个厅。
吴教练的妻子就候在门口。
对方也看到了她。
丁若安脚步加快几分,上前给她拥抱,安慰几句:“师母,我来晚了,才知道教练他……”
声音不自觉染上了哭腔。
“没关系,好孩子。”师母回抱了她一下,“你的比赛我都看了,很精彩,如果老吴还在,他肯定会为你骄傲。”
丁若安的情绪彻底绷不住了,泪水涌出眼眶,哑着声音说:“可我连金牌都没拿到,愧对了教练。”
“不要有压力,我们都知道你尽力了。”看出丁若安难过,师母拍了拍她的背,“好孩子,去送送你教练最后一程吧。”
之后进来的封黎元,也给师母一个拥抱。
师母同样跟他说了几句话。
完成了整个流程,离开殡葬服务中心后,丁若安的心情始终很沉重。
她想不通,明明这么年轻的教练,怎么突然就与世长辞了……
封黎元走在她的身侧,递给她纸巾,同时打破了压抑的沉默:“你认识吴教练?”
“嗯,我的启蒙老师。”丁若安拭了拭眼角,“你呢?”
封黎元了然地点头:“吴教练也教过我,只是后来我就回去京队了。”
丁若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两人又开始相继无言了。
很快,丁若安的伤心情绪彻底被满满的训练给取代。
距离位于第一等级的汤姆斯杯&尤伯杯比赛只有不到半个月,接下来又是紧急的备战阶段。
意识到与国外女单的差距,总结过自己的缺点后,丁若安为了能有更大的突破,会在教练给出的要求下,适当地加量。
好比女队的19分钟4000米早训,她会自主增加至21分钟5000米。
男女队是在跑道上混合跑的,跑着跑着,就有相熟的男队队员来找她。
“安姐,今天要一起练球吗?”齐星光跟在她身边跑,一边跑还能一边跟她聊天。
丁若安微喘着气回答:“练球可以,但是能别叫我姐吗你别以为你长得嫩,就能让我忘记你比我大两年的事实。”
齐星光摸摸自己的脸,挺满意地嘿嘿笑道:“我就当你夸我了。”
匀速跑在外跑道的封黎元闻言,轻呵一声:“你倒是对说你年龄大的话选择性忽视啊!”
“封黎元,你噶!”齐星光快追几步,抡起拳头就去揍他。
两人推搡之间,齐星光刚想搭上封黎元的肩膀,倒是被封黎元避开了,他脸上嫌弃意味展露无疑。
丁若安瞅了他们一眼,就跃过他们继续向前跑。
等到最后完成冲刺,丁若安也没有停下,又继续向前慢跑了一会儿,以防“重力型休克”。
吃过早餐,简单休息后,等待她的还有一系列教练下达的如网前勾对角、练习接杀和转守为攻场球多球、平推档加变线等基础羽毛球任务,持续保持自己的手感。
此外,还得去健身房做基础训练。
一日复一日,丁若安要么待在羽毛球场,要么就待在健身房。
即使是固定休假的周日,她都坚持训练。
没有抽时间归家,也没有私人生活。
平凡且枯燥的训练几乎成为了她生活的全部,但这却是每一位能站上领奖台的运动员必经之路。
赛场上的一个多小时背后,是无数个日夜的沉淀。
这天,丁若安刚换下跑坏的旧鞋,准备继续接下来的锻炼。
女队教练吕文好与男队教练刘力波就来到她的面前,身后还跟着擦拭着汗水的封黎元。
白色长毛巾套在他的脖子上,只抡起毛巾一角擦拭着汗湿的前额发丝,浑身散发着爆表的荷尔蒙气息。封黎元朝丁若安看了过来,眉眼间带着少年独有的意气风发。
“你们俩打一场。”吕文好教练指了指丁若安与封黎元。
嗅到八卦气息,分散在各个球场共同练习的男女队队友们都停下练习,聚到这里凑热闹,其中以男队一队与女队一队的队员为甚。
一个个吆喝着“打一场”、“打一场”,不嫌事大。
“现在打吗?”丁若安手掷球拍,询问封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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