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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在七绝山隶属的云阳城一个月以来,她全心全意的帮战虚明解决这些燃眉之急,按照他所言,夹杂自己的方法一步一步办的稳当、妥帖。
  起初,袭音承认,她没有战虚明那么清高。可耐不住民穷财匮,忍饥挨饿的百姓实在太多,日日夜夜在眼前耳边徘徊,如阴影般挥之不去,渐渐的,终升起一丝悯恤之心。
  将鸽子喂饱让它休息足够之后,拿到窗外轻轻一扬,带走了唯一能让自己松懈片刻的挂念。
  钱财之事,战虚明解决的很快,隔日,便收到了他的回信。
  袭音从施粥棚回来,见到信鸽,意外又惊喜。
  净手净面,将裙摆、稍有凌乱的发丝收拾妥当后,如见到战虚明本人般,笑的百媚丛生,自飞奴腿间抽出了信。
  内容未来得及细看,仅是随便一扫泛黄的纸上短短两行,心中便是一顿失落。
  迅速调整好情绪,开始读。
  有关她所提所办之事,战虚明觉的可行。有关金银,取七绝山的季节市场与非季节市场税务费,及摊位费,若不足,可再取七绝山各路商贩付的买路费,两年里积少成多,理应也不少。
  看到这里袭音有些好奇,不是说近两年赚取的钱都用来办十里红装,与组建精锐了吗?
  记得姜里长曾去赤水城讨债,高傲的战虚明宁肯挨骂受辱,也不愿意主动交出一分,嘴上说着要帮他们脱离疾苦,另一面又在想办法拖延。
  眼下听战虚明信中语气,金银在七绝山似乎有存余,而且量还不少。以他机深智远,不会算不出若想救一个举足轻重下死牢的人物,数额是多少。
  抱着万分好奇,她来不及看后面回应的话,先将宋雍找来,让他遣身手不错的心腹立即去取钱。
  安排下去后。
  袭音问宋雍:“你一直帮战公子掌管云阳城周边的市场跟商路,知道这次能凑出多少钱吗?”
  自家师父既吩咐下来了,宋雍也不好隐瞒,隐晦告诉她:“仅是云阳城凑出来的钱,粗略算能买五座城池。”
  “你再说一遍?”
  袭音失声。
  宋雍赶紧做了个嘘状。
  袭音眼珠子都瞪直了不敢置信的压低声音:“这么多钱是怎么赚的?”
  怪不得战虚明说,一小部分用在了十里红妆,剩下的组建精锐。当时她并未多想,十里红妆即便再凑合,也是令人结舌的数目,若以暗藏的雄厚实力来算,十里红妆,的的确确是小意思。因此,虞秋池也无从怀疑。
  按照宋雍的算法,那剩下的隐灵村、流云谷、赤水城加起来,袭音至少三辈子吃喝不愁了。
  不过,周边的市场跟商路生意再好,小本小利,四处钱压钱,顶多算是绰有余裕,短短两年,也到不了如此富足的程度。
  纵使苪国如堆金积玉般的存在,但常年闭关自守,与外从不通商,皇城内外又贫富悬殊极大。流水般的金银,是不可能从这些贫困的百姓身上挣得的。
  袭音的追问,宋雍欲言又止,他对战虚明忠诚的很,早已将差点娶了眼前姑娘的过去断干净,装傻道:“宋某也不知。”
  倒是实诚的连个理由都不会找。
  袭音对战虚明挣钱的路子并不好奇,她真正好奇的是,他需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就算养那些精锐,也耗费不了如此巨额吧。
  无意间,她连想到许澄意曾将精锐称之为军。
  若是养活一个军队,上万人,加上兵器,倒是极有可能。
  那问题又来了,战虚明组建精锐,先前说要防身,探听消息,以两人失忆的处境,她是支持的。
  可现在是上万人,藏不藏得住,藏在哪里另说,他的目的摆明就是要去干仗啊!
  跟谁干?
  什么时候干?
  袭音直觉,战虚明的盘算,巨大的财富,能到瞒密不透风,以他善于笼络人心的本事,想必少不了心腹帮衬,不难看出,其中包括了宋雍与许澄意,
  而作为自以为与他最亲密的她,貌似并不在其内。
  越想越有些气息不顺,她很想去信问问温玉,被蒙在鼓里的是否只有自己。
  海盗那夜,温玉自始至终以为,是战虚明单枪匹马将她与许澄意救了回来,顺便抓了海盗头子林清夜,凭一己之力,灭了上百名海盗。
  精锐之事,温玉并不知晓,看战虚明意思,也不想让他知道。估计觉的温玉手无缚鸡之力,文弱不堪,只喜欢沉浸在医理之中,尽不了什么力吧!
  养私兵,不是小事,袭音也不能贸然的去旁敲侧击温玉。慎重之下,憋了回去,想着找机会当面质问战虚明。
  待宋雍离开后,袭音重新展开方才未读完的信,目光津津有味的瞄向最后。
  却没成想,对于她上次的要求,战虚明苍劲有力的回复了九个字:切莫胡闹,眼下事要紧。
  与上次六十多个字相比,其中,四个字是属于她的。
  战虚明正经八百起来,清醒又克制。
  偏偏袭音一身反骨,加上方才被蒙在鼓里的事,促使叛逆心高起。
  在给战虚明回信上,笔走龙蛇,挥笔撒墨就说了一件事。
  沐浴那夜,你舒服吗?
  当夜,置气将鸽放飞。
  在焦躁不安又期许的等待中,一边想象战虚明看到飞奴连夜急行飞回,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紧张的步伐,接而看到内容,成功脸黑的模样。臆想加工起来,简直下饭。
  数额可观的钱很快拿到了。
  幸而本就错乱的势力,只敢将彭将军下死牢,谁也并不敢硬出头、当罪人去判刑斩杀他。打通各个关节,终于将其救了出来。
  按照先前的打算,袭音与宋雍,将苪国现状,五个皇城现状,往后如何让百姓脱离贫困的打算,逐一与刚正不阿的彭将军,畅聊三日后,没有自立为主之心的人,暂时勉强答应与宋雍合作,其实,从言谈举止上,他更欣赏的是袭音,明明没说几句话,稳实气场上却格外令人想要追随。酒场之上,答应观望发展是否真如宋雍所言,也是看在袭音的面子上,若言而无信,他定将宋雍大卸八块。
  宋雍将曾经守护云阳宫城十二队侍卫之首,给纳入麾下的消息,三日后传遍整个云阳城,实力不容小觑,而那些观望的权贵,也有一两个意料之内的开始向袭音、宋雍靠拢。
  接下来,便是在无首的云阳城中,袭音理所当然的让宋雍带兵巡视百姓衣食住行的集市,驱赶妄想生事,联手打压他们的势力,开始迅速立威立信。
  从混乱,到井然有条,防突袭,防夜战,不解衣带忙了两个月,袭音也瘦了两圈。当战虚明的飞奴在她窗户口蹦跶时,始终提着的一口气短暂落下来。
  此时送喝多袭音回屋的宋雍也在,他何尝不盼望战虚明的回音。
  快步上前,一把就将信薅下,本也喝不少的人忘记理应先让袭音过目,径直打开来看。
  袭音刚落下的气立刻提了起来,想起先前自己如何胆大包天的在信中,问了战虚明怎样露//骨的问题,仓皇将信抢过。
  已经晚了,寥寥几行字,宋雍已经看了两遍。
  她拿过来一目十行后,发现内容并无什么不妥,十二万分的正常,一个令人遐想菲菲的字都没有。
  来信意思无非是提醒温酎与虞秋池带回来的话,宋雍很有可能为下一任的城主,让他们心理有所准备,圣旨近日就会下达。
  “音姑娘,师父与我们谋划的事,要成了。”宋雍喜不自胜。
  袭音的关注点却在:虞秋池带回话,她难道去了秀城?想起她杀自己未果,被战虚明放过,就牙痒心恨。
  而战虚明信尾竟然又没理会她,三月不见,他难道对她就没什么想说的?最起码嘱咐个什么多喝水,多穿衣,莫要太过劳累之类的话?
  他总不能是下了床就不认的人吧!
  情//爱难道就是这么谈的?
  比上次更大的怨气,醋意,融合着浓重酒意,一起迸发出来。
  那样的话,都令他无动于衷,索性下了猛料:倘若有一日恢复记忆,发现我如你那般也有个青梅竹马,定会深思熟虑,毕竟人生朝露,不可乱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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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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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虚明是在袭音到达隐灵村第三夜才从暗狱出来的。
  那日,秀城下了好大的雪,他穿着薄衣,无暇欣赏冰树星桥般的美景,足下生风独自返回居所。
  缩短平日近一半的时间,临到门栏处时,他发现地上放着一个烧到比太阳还要红的火盆,因为过于灼热耀眼,在黑暗中,也能看见,这股滚烫的力量,将方圆三尺之内的积雪给融成个巨大的水坑。
  顺着火盆延续的方向看过去,灯火通明的屋子,有一人影在晃动,想到挂念十日之久的人此刻在焦灼等他。就这么瞬间,战虚明矫情觉得,纵使现在身披冰甲,都不觉的寒气入体。
  认认真真的拎起衣摆,跨过火盆,比方才更快却更稳健的走到正厅前,冻到通红的手终于放在了门上,屏住呼吸,正要一推。
  下一秒。
  门被从内心有灵犀忽的打开。
  理所应当的娇甜的人没看见,却是另一张熟悉的脸。
  不等战虚明疑惑开口,看清对面的人手里拿的什么,身上就被如暴雨般的水撒了个透彻。
  隐隐一嗅,有淡淡的粽叶香。
  紧接着,战虚明怀里多了套崭新的衣服跟新鞋,对方即便调笑,声调也格外柔和:“怎么,见到独守空房的人是我,很失望?”
  战虚明瞥了眼桌上为迎自己脱困精心准备的一切,还有刚刚搁下的柳枝,语气稍冷:“她人呢?”
  对方早就料到他第一句定是会问袭音的去处,把手里一本厚厚册子拍在战虚明身上,像是终于物归原主松了口气:“隐灵村姜里长催的急,音姑娘实在等不了战兄你,临行前便把她三天内做的事以及未完成的事,事无巨细的写了下来,本意是让我提前交给你,尽快拿主意,做安排。谁知隔日我再去寻战兄你,监管牢狱的人告知我不允探视了。也不知那些愚昧无知的官员怎么想的,除了不仅对你要求严加看管,不让任何人探视,还立了誓,只要他们活着,就绝不会让你踏出暗牢。战兄,虽说,只是个误会,可我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清清白白给弄出来的。”
  认识温玉三年来,还是头一遭听他骂人,即便修养使然,咬牙切齿,最后骂了句愚昧无知。
  握着仿佛残留温度的册子,战虚明沉下声:“温兄,费心了。”
  好不容易能被战虚明称呼一个兄字,迟到的认可,让温玉欣慰中不自在的轻咳两声,指着桌子上以及他怀里的东西:“这些都是音姑娘准备的,我不过是照她的意,借花献佛。那衣服跟鞋也是音姑娘在等你时特意做的,赶紧去看看合不合身。”
  “好。”
  “那行,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
  温玉正待离开。
  战虚明叫住他:“许澄意,何时能放出来?”
  提起许澄意,正是最让温玉最头疼的。要知道,战虚明的事可大可小,许澄意的性质就不一样了,虽是忠心护主,可他是实实在在伤了巡逻的侍卫。
  经过对十多名侍卫伤势判断出,在战虚明的调教下,许澄意的确下手很有分寸,尽管收着力,可那夜有一位名为李武的侍卫勇猛之时,被股巧劲打退,头部正好磕在附近凹凸不平的假山之上,当场呜呼。本就对战虚明不依不饶的官员,如今见他放出,自然孤注一掷死虐许澄意。
  摊上人命,温玉有点不敢做什么承诺。
  “拿些银两补偿李武的家人,私了可否行得通?”
  温玉摇头,叹了口气:“这不是钱的事儿,该试的我都试过了,李武的家人非要让许澄意以命偿命。”
  “温城主的意思呢?”
  “我哥可能是想将事暂缓,搁置到大家遗忘个差不多的时候,在寻个机会由头将澄意放出。”
  这要等到猴年马月。正是满腔热血一展抱负的年纪,在暗牢之中蹉跎时光,用不了两年,人的心智就给磨废了。
  看来要另想他法,战虚明说:“行,那再看看吧!”
  救不出许澄意,温玉跟战虚明一样急,忽而想到件事:“我哥说明晚要给战兄办个压惊宴,我也会去,滋时可趁此机会,再商量一下。”
  感激的目光重凝于眸:“好,谢了。”
  临走前,温玉收起了与往日不同的春风笑意,一脸清正对战虚明说:“澄意于我而言也很重要,战兄要信我,定会助他脱离囹圄。”
  战虚明淡淡一笑:“好。”
  月色模糊,乌色的云因为风雪,渐渐压了下来,与天地缝合。
  迟迟未眠的战虚明沐浴过后,穿着袭音亲手做的衣服与鞋,坐在矮几前一边喝茶,一边展开袭音留下的折子,字字句句看的分外仔细,在三日里做了那么多的事,他推测,定未好好睡觉,也没好好吃饭。
  想起,那日两人分开时,她身体明明分外不适,又累死累活,任劳任怨担起本该他的责任。
  情不自禁的,眼前浮现总以弱小示人,实则甚少人是她对手的矛盾女子。
  时刻含水的明亮眸子,灿如春华,狡黠、调皮、又时而挂着几分魅。无论生气、烦闷又或开心,嘴角总是扬起浅浅的梨涡,仿佛总有种让对方变柔软的术法,让他看了,纵使再刚韧的性子,冲她也硬不起来。
  瞧着床边未来得及收起,给他做衣服放有针线剪刀的竹箩,未关的衣柜门,随手放的毛笔,留有发丝的木梳,四处她匆忙离开留下的痕迹,隐隐的,心尖开始拧的生疼。
  他第一次将手放至胸口,闭上眼感受胸口里忽急忽缓的跳动,感受如海浪般一下又一下的骤缩。
  许久的,薄唇轻启,低不可闻的话告诉自己:“原来我也会疼。”
  身上的衣服,像之前一样,出奇的合身合脚。
  他从不记得,袭音何时近身丈量过自己的尺寸,若仅凭目测,那精准度估计比宫中的绣娘还要厉害。
  也对,袭音在山野之间的生存能力极强,会持家、医术、星宿,连宰猪杀狼都敢;举止言谈上,可粗鲁直白,也可口吻生花,可放刁撒泼,也可举止娴雅。战虚明非常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家,能教出如此有趣,性情自相冲突的女子。
  回想到这里,发现自己特意收起来的一样东西不见了。
  那把损坏的木扇。
  战虚明翻来找去,确定木扇应该是被袭音特意拿走之后,焦灼潋滟的脸上,慢慢浮现一缕别样的红。
  他扶额憋闷缓了好一会儿,才接受现实。
  木扇本没有什么特别,只是空白的扇页上,是两人沐浴之夜当晚,战虚明初经男女之事,紧张又欣然睡不着时急笔写下的婚书。
  打算寻机会给袭音个交代,毕竟两人经历了太多,也没什么可耽误的了。若往后两人之间,还有需要从中调和的事情,成亲之后,再循序渐进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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