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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雅雀无声。
  不约而同的目光几乎齐刷刷看向袭音。
  南栀年满脸写着她是不是在做梦,以至于连谢恩都忘记。
  战虚明的话几乎等同于告诉所有人,今晚南栀年侍寝,龙渊国前些日子解开婚约的皇后,眼下重新恢复了尊贵身份。
  话说回来,袭音呢?
  他做的每件孤注一掷的事,说的每句惊心动魄的话,哪怕整个孤月国乃至龙渊国皆知,炎光帝为的是心仪之人天锦女皇。
  而此刻,大庭广众的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意欲何为?
  刻意报复?
  因为袭音大婚的选择是钟北尧?
  无论事情肤浅或另有深意。
  都不得不说,狠狠扇了袭音一耳光。
  似是终于感到了四面八法投来的焦灼目光,手上摘菜的动作慢慢停下,与钟北尧感觉一样,本是来看热闹的人,到头来竟成了那个最大的热闹。
  唇边的笑意半分未减,视线放远:“炎光帝决断自己的家事,都看孤做什么。”
  接着又扬起更灿烂的笑颜,去迎上比死水还要平静的战虚明:“孤饿了,要去做饭,炎光帝处理完家事,记得来碧霄宫用膳。”
  没有立刻答复,不知想从袭音眼中看出什么,却依旧没看出什么破绽的一停顿:“好,辛苦天锦帝。”
  将摘好的起阳草交给青苒,按照来时的路,踩着那些眼花的衣裙,遛弯儿似的,慢悠悠晃了出去。
  一直作为旁观者的钟北尧,也跟上。
  几乎是在袭音离开同时的后一秒,战虚明也起了身,指着其余嫔妃交代齐冲:“把她们安排在龙渊营帐吧!”
  齐冲小声问道:“圣上,营帐皆是男子,会不会多有不便?”
  他的意思是需不需要将嫔妃遣返回龙渊国,这么多女人,身后家族在龙渊又颇有身份地位,若是出了意外,相互牵连,相当麻烦。
  “受不了的可自行离开。”战虚明便不再理会的回了屋中。
  齐冲一时拿不准战虚明临时起意想做什么,只得按照吩咐去做。
  碧霄宫。
  简单没有任何配菜的馄饨已经放在桌上。
  青苒问:“陛下,要等炎光国主吗?”
  “不必,他什么时候来,你什么时候给他盛上就行。”
  如此随意吗?
  见袭音吃的很快,完全没有等待要与战虚明同桌而食的意思。
  忍不住又问:“若炎光国主问起陛下的去向。”
  “就实话实说。”
  青苒为难的脸色铁青:“这……。”
  “怎么?”
  “青苒知道了。”
  几乎是狼吞虎咽,生怕与战虚明碰上面,就走不了。
  半炷香后。
  战虚明守时来了殿中,还带了特意打听袭音喜欢宫城外的小零嘴。
  见殿中无人。
  “天锦帝呢?”
  青苒实在不敢挑战眼前清贵男人的目光,后槽牙一咬硬着头皮答:“回炎光国主,陛下与钟军师出去了。”
  “出去了?哪儿?”
  “陛下去了宫外的沧海阁。”
  沧海阁?
  “那是什么地方?”
  “是……,是…….,就是青//楼。”
  战虚明:“.……。”脸蓦地阴沉下去。
  青苒唯恐战虚明龙颜震怒,赶紧献殷勤转开话题:“炎光国主可是要现在用午膳,奴婢这就去安排。”
  “她……,天锦帝何时离开的?”
  “……,回炎光国主,陛下午膳用了一碗馄饨后就离开了,算来已有半炷香。”
  战虚明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走。
  青苒赶紧去追,妄想阻拦:“炎光国主,您的馄饨还没吃呢!”
  唰的!
  被齐冲用差点亮瞎眼的剑截住:“想活命就别管。”
  沧水阁。
  孤月城最大的销金窟,里面不仅有偎香倚玉的花娘,还有才貌双全的小倌,他们皆都历经了各类难以想象,泯灭人性的训练,来满足各种客人变//tai所需。就是说,只要肯花钱,想要什么都会有,简直是人间乐土。
  一地香房间中。
  少有女儿家打扮的袭音,穿着胭脂色绫罗的纱衣,慵懒的斜躺在软榻上。随着动作撒下的大片乌发桃花石颇为讲究簪住,晶莹如玉的小脸在绣罗金帐中,显得格外美艳。
  而坐在榻边怡然自乐饮酒的钟北尧,一会儿看着五个样貌上呈的小倌卖力献艺,一会儿又瞧瞧几乎快要睡着的袭音。
  许是曲调与旖旎的光。情不自禁想起未登基前,事事都与他商量,看起来如此无助,总能让人心软的女子。
  原来,卸去时时刻刻要上战场的刺,她仍看起来柔筋弱骨。
  惆怅怜惜,探手抬手去拨弄调皮跑到她唇边的发。
  同时并举
  战虚明一身生人勿近比夜还深的黑袍,走进富丽堂皇,处处弥漫香气的地方。
  处处透着皇根脚下寸土寸金的财大气粗,放眼整个大厅估计能容纳好几百人。
  齐冲示意战虚明:“公子,音姑娘会不会就在上面包间。”
  战虚明抬头望去,沧水阁一共五层,每层的包间门外有不同颜色品级的宝石闪烁,黄金玉石雕花的扶手栏杆成色也都有区别,只怕是楼层越高,花的金银越多,处处透着花娘与小倌的品相不凡。
  一个摇着大尾巴扇,笑的比牡丹花褶子还多的嬷嬷迎上来:“公子是想要些什么服务呢,咱们沧水阁皆能满足。”
  齐冲也不绕弯子,直接丢给嬷嬷鼓鼓一包金豆:“我们主仆是来捉奸的。”
  战虚明一言难尽的瞥了齐冲眼,没反驳。
  嬷嬷司空见惯女子捉夫,却从未见过男人来捉奸,更何况如此绝世风华的男子,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想不开,这样的夫君都不好好珍惜。
  心生好奇,算是配合的问:“咱们沧水阁的女客也有,但都身份显贵,不知公子问的是哪一位,样貌、个头?”
  齐冲刚要形容。
  战虚明更扼要:“直接带我们去沧水阁最好的上间。”
  嬷嬷脸色白了,重新将气度不凡的人打量几番,在准备退缩的时候被齐冲一眼瞧出,直接干脆利落的把剑架到了脖子上,两人才算是顺利的找了上来。
  嘭!
  屋内美妙的气氛被破坏。
  五个衣着少到堪忧的小倌接连被吓了一跳,见来者不善,纷纷退了出去,还体贴的将门关好。
  令人望而生畏不敢心生邪念的人,华星秋月,一入内,满殿清华。只是一股彻骨寒意,散至四面八方,涌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体内,透过毛孔,寸寸入侵。
  包括钟北尧,还有袭音。
  销魂蚀骨的眼皮慢慢抬起,隔着纱幔,透过昏暗烛光,看清了来者何人。
  动也没动:“想不到炎光国主也有兴致来逛烟花之地,是二十多个嫔妃早就玩儿腻了,特来寻些刺激?”
  不请自入的战虚明紧了紧手指:“劳烦钟军师出去,朕与天锦帝有话要说。”
  “你我无话可说。”袭音起身抓住正待收回手的钟北尧。
  “钟军师!”战虚明加重语气。
  “北尧是孤未来的皇后,炎光国主无权指令他!”
  “袭音!”
  “战虚明!”
  一个比一个铿锵有力,怒发冲冠。
  杀气浓烈的对峙须臾。
  袭音就不信,她能三番五次被个比自小那么多的弟弟给拿捏了。
  “好。”战虚明见袭音坚定无边。
  “朕,明白了。”不是我而是朕。
  临离开前,用恨不得撕烂钟北尧的眸光在他身上一定,愤然摔门。
  不知人离开了多久。
  钟北尧瞧着仍旧在缓神的袭音,冷寂中轻声试探:“为夫那兄弟,是生气了?”
  苪国三年,袭音甚少见他真正的发火,记得上一次还是在苪国戳穿许澄意的骗局。今日能情绪失态,怕是真恼。
  深深的负罪感,让她方才在他转身瞬息差点就起了身,多亏久在高位之上的定力,硬是忍了下去。
  他都大庭广众的让皇后侍寝,同为九五之尊的她为何就不能放纵。
  见袭音不发话:“要回宫吗?”
  回宫听战虚明如何召皇后侍寝吗?
  “孤要在这儿过夜。”
  过夜?
  钟北尧没想到生平第一次逛花楼的袭音就能如此适应,体贴问:“需不需要给音儿找个小倌相陪?”
  袭音盯着钟北尧,慢慢放开方才相握的手,眼底探究:“孤今日才发现,皇后宽宏大度,最喜欢与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妻。”
  难得反被调戏的钟北尧愣了下,附而声色委屈自嘲:“音儿当真心悦为夫吗?”
  袭音逐渐把目光移向别处,知道他又要开始演。
  耳边的衣带开始窸窸窣窣,外袍脱下:“为夫倒是甘之如饴献身,音儿当真愿意吗?”
  此时已经走到楼下的战虚明,被齐冲好不容易劝住。
  “公子就这么走了,不为您私事着想,也要想想时日无多的大事。”
  战虚明气的满脸通红。
  大局着想,修炼多年的心态好不容易将杀气腾腾的念头一收,深吸口气候,扭头又反了回去。
  嘭!
  屋内美妙的气氛第二次被破坏。
  迎面就看见钟北尧已经褪去大半,显示好身材的一幕。
  而袭音的位置未变,那迷离的目光,正在放肆欣赏。
  战虚明觉的若是自己晚来一步,屋里是不是就要发生点什么。
  不堪入目,简直不堪入目。
  屋内的人似乎都非常意外战虚明怎么又折了回来。
  都是男人,钟北尧也不避讳,对战虚明使了个肤浅的眼色,盛邀:“炎光帝改变主意了?要不要一起?”
  “变态!”战虚明挤出两个字。
  钟北尧难得见到风度丧失的战虚明,挑衅的兴趣更大了:“不知炎光国主说的是末将,还是我们孤月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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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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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需对号入座,朕骂的就是你们君臣二人。”
  战虚明英挺的长眉皱了皱,眼底对钟北尧的鄙夷已经完全不用修饰。
  钟北尧相当意外战虚明的直白,退到袭音榻边坐下,碍眼的暧昧拉结盟:“音儿啊,怎么办,炎光国主骂咱俩变态!”
  袭音微微歪头,看起来没什么反应的笑问战虚明:“孤就算是把男女之事恶心到天上去,敢问,与炎光帝又有屁关系!”
  幸而战虚明对袭音的了解不是一天半天,但自己清晨的一番所作所为,又没什么立场多说她什么,凤眸深深一闭后重新睁开,微妙的情绪炸开。
  问这个世间,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去招蜂引蝶。
  “天锦帝,你选择的路最好正确。”
  “孤自认为与炎光帝两不相干就是最正确的路。”
  又要赶他走!
  避之如蛇蝎,虽说袭音现在对他的排斥,不似第二次失忆般那样厌恶,然则相比之下,此时的有意隔阂,有意拉远距离,本就过于敏感的战虚明眼神冷如玄冰,危险的像是要准备杀人。
  他怎么都想不通,该解释的的都解释过了,到底是哪里被忽略,让她现在对他讳莫如深,处处提防?
  一番挤出的话丧失温度:“朕不会走,朕说过,要亲眼看天锦帝大婚。”
  轻嗤!
  袭音似是觉的异常有趣的咯咯笑了起来:“炎光帝是还指望孤能回心转意吗?”她散漫的站了起来,腰肢乱颤,赤着洁白如玉小脚晃到战虚明跟前,虽然仰起头,却不输君临天下的气势:“孤今日重申最后一次,若想政事结盟,念及龙渊救国的之恩,孤月可与龙渊并肩攻打苪国,万事皆可相商。所以,请炎光帝无需再利用所谓曾经的情,来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孤。”
  利用!
  她难道不知道他走过来用了花了毕生的力气,难道不知道他顶着多大的压力,多少怨声载道吗?
  对,没有心肺,四处滥情的人,又怎会知道。
  战虚明长呵:“天锦帝既提起情,朕且问一句,你立钟军师为后,与利益无关,仅是当真喜欢?”
  没有半秒钟的犹豫。
  “自然,与利益无关,当真喜欢。”字字句句说的顽如磐石。
  “难道不是因为他为你废了的那双手?”
  “若是为了一双手,孤月上万伤残将士,岂不要嫁个遍?”
  “那你喜欢他什么?”
  战虚明想不到有生之年,堂堂一国之君,竟要与差不多跟废人没什么两样的臣子去对比。
  “孤喜欢北尧的可多了去了,最重要的,是他比高高在上,品行高洁的炎光帝……。”说到这儿乍然一停,嚣张的踮脚凑到战虚明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刻意顿又顿:“玩儿——的——开!”
  四目重新凝视,势同水火的对峙愈加紧张。
  “袭音,朕不想与你争吵!”
  “为了让炎光帝眼不见为净,请尽快回龙渊。”
  一来一去,两个人最后几乎是凝聚了八成的功力在吼,立场坚定的要命。
  自苪国回来后,两人就从未好好谈过心,说过话,或许是帝王原本的尊傲,谁也不愿意把脸面放进尘埃。
  气血翻涌,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战虚明,肉眼可看的就要绷不住。
  钟北尧十分不知趣的在凶猛的火上,过来添了一碗油:“末将倒是有个提议,炎光国主若实在喜爱音儿喜爱的紧,不如就留在孤月做个副后,与末将在后宫做个伴,一起辅佐音儿怎么样?”
  窗外雷声轰隆,闪电接连不断划过沉闷的天空,转瞬把阴森压抑的气息逼到极致。
  用今日你恐有血光之灾的语气问候钟北尧:“不知钟军师的手恢复怎样?”
  钟北尧是个老狐狸,明晃晃的转了转手腕:“炎光国主问的是功法,还是皮肉?”
  “听闻,你很能打。”
  “不错,音儿的功法大半正是末将教授,算是半个师父。”
  真是三句不离他对袭音一生颇大的影响。
  可战虚明偏偏就听不得两人曾经的朝朝暮暮,同甘共苦,先来后来这等作死的话。
  噌!
  闪瞎眼的剑从齐冲腰间抽出,直指钟北尧:“那就让朕开开眼。”
  不等喘息分毫,钟北尧已经鬼影般闪到了一边,就在电光石火间,还没忘无耻显眼、装模作样护了下,压根儿伤不到的袭音:“音儿,刀剑无眼,小心。”
  战虚明真是够了钟北尧,一个男人,到底如何把自己修炼的那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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