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战十七【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7:18:47  作者:战十七【完结+番外】
  难得,定力非常的战虚明继续保持理智,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受一丝扰乱。
  “你确定钟北尧是苪国的细作?”
  袭音轻佻表情不变,仿若没有继续追究这句话的打算:“北尧对我忠心不二,怎能是细作。”
  可据战虚明听到的线报并非袭音说的简单。她秘密把站队钟北尧的大臣,都给以各种理由处决了,包括那夜姗姗来迟的汪医官。
  “如此说来,你是真想与钟北尧结为夫妻?”
  “战虚明,今夜你确定要聊我与其他男人的事?”
  见她喝成这副醉熏熏模样仍守口如瓶。
  有点气馁的战虚明眸光暗下来,捏住袭音的下颌迫使抬头:“很想婚前放纵?”
  “清风傲骨、正气凛然的龙渊国国主可愿意?”
  --------------------
第101章
  ==================
  袭音因心情不好纵酒的缘故,没有让任何奴婢进屋伺候,蜡烛近乎燃尽也无人更换,屋子里的烛光逐渐昏暗。
  这种温暖的颜色总是与人的肌肤最相称,氤氲的视线,模糊的面孔,酥软的呼吸,带着不亲不白的气氛,铺天盖地而来。
  明明什么都没有开始,但仅仅是相互挑战,相互试探的眼神,就足以把接下来的事情给想了个全面。
  寂然无声,或许是天时地利人正好,相互间都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在凌乱无比的衣衫衬托下,战虚明恐怕不知自己浑身隔绝尘世的清冷气息,已经散发到极致,让人咬牙切齿的想去辱//没。
  而袭音是战虚明遇到最复杂也是最矛盾的人,当然,也是个十分有趣的人。说最温柔的话,却做与之相悖最残忍之事。若没有苪国的三年,他恐怕无法对离经叛道的人产生任何好感。
  一张面具,起初只是留存与血肉之上,玲珑八面能言巧辩。失忆暴露最真实的一面后,以至于恢复记忆面具把根由血肉深深扎进了骨髓里,战虚明之所以能知道如此大的落差,除了先前的了解,另有伺候她的人皆都纷纷议论,孤月女皇大多是受了什么大刺激,寡言,阴沉,杀人狠辣。
  究竟是什么,让她重新把面具带上,战虚明带来的痛苦仅仅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就是背叛。
  最为信任之人的背叛。
  如此大的重击,袭音不想让战虚明插手,也不想得到他任何帮助。其中主要源自于她身为帝王的独断专行,孤月国的事自己解决,跟无法再拖欠更多的人情债。
  他何尝看不明白。
  自小到大,战虚明沉稳,持重,做事从来都稳操胜算,却难料,遇上了袭音这么个变数。
  忍不住的,特别是像他百战不殆的人,想去驾驭,狠狠撕开比蜂窝还复杂的心之下到底藏着什么?
  如此,为了她今夜能打破自己的条条框框,何不碎个彻底?
  “好。”
  袭音有点难以置信,她歪着头笑的勾魂摄魄,甚至到现在仍在怀疑眼前突然转了性子的战虚明,是否是真的?
  女子的皮肤本就柔光细腻,耳边发丝随着笑意来回轻拂于白皙的脖颈,任凭万般风情的魅惑再也不受桎梏的尽数散发。
  蓦然,盈盈一握的手臂,连带整个小巧的人被拽到信赖可靠胸膛之中。
  两唇仅仅是猛力交叠的那一刻,天下任何嘈杂,任何谋略,任何烦恼,任何仇恨皆数消失。
  无言的yu/念,醉人的味道,独特的火焰,得到片刻安宁的灵魂,在此时此刻,终于找到了最对的归属。
  窗边的墙,从来不知自己今晚派上了那么大的用场,还被迫接连见证了主人跟炎光国主不堪入目的画面。
  随着沉哑的一声:“后果自负。”
  墙感受到了从有未有过的拥挤与热浪,两个人的重力压到它身上,简直是奔着要弄塌的架势去的。
  其实它很想奉劝,声音别太大,幅动别太夸张。窗边,有……一……五……七……十二……位带刀侍卫正当值,还能看到剪影。
  忍了好一会儿,忍到墙受不了自己身上被扣的千疮百孔,主人终于发话。
  “去床上,我累了。”
  墙松口气。
  持续不断的发泄没好气一停,又加强,滚烫的呼吸贴着玲珑粉色耳朵落下,哑着嗓,唇摩挲:“就是想让姐姐累,怎么办!”
  非常明显的,墙察觉到主人一个哆嗦,恍然大悟后果自负四个字的暗含什么:“你是故意……。”剩下的话被战虚明含在了嘴中。
  可是……。
  可是袭音她真的受不了了,腿在一个劲儿的颤栗,明日大婚,连走恐怕都要费劲儿了。
  墙不知道自己被晃了多久。只知道主人最后已经跟水没什么区别的挂在了炎光国主身上,几欲窒息昏厥。
  夜。
  更深了。
  自然,再深也深不过人心。
  床上。
  袭音垂着乌黑清亮的眸子,将视线落在常常把喜怒哀乐埋在最深处的俊美容颜上,轻轻自言自语:“你倒是有备而来,早知道我就把酒中的东西放重些,屋子里的蜡烛多点燃些,否则也不至于让你被欺负了那么久。”
  战虚明能来,虽算是在她的意料期待之内,可本意自始至终不变,没有让他插手或寻求他相助的打算。又令加她通晓医理,所以为了少费些口舌精神,打算通过特制的酒跟蜡烛让他沉睡,待人醒来事情估计也就解决了。
  不成想,战虚明太过了解袭音,所以提前吃了解百毒的药。
  若不是她临时想出自损的法子,让他加快多吸了些蜡烛燃烧散发的气息,否则也不会拖延昏睡。
  再三确定人不会醒来过后。
  袭音小心翼翼从床的最里面翻出来,给人盖好被子,打开门。
  早就等在门外的青苒听到动静前来复命:“陛下。”
  “怎样?”
  青苒心惊胆颤的说:“回陛下,婚帖收了,温公子不打算来观礼。”
  袭音平静:“为何?”
  “温公子说人太多。”
  袭音:“……。”谁知道惧怕人多的毛病到底是真是假,难不成是想用这个提醒自己念及点旧情吗?
  轻蔑的哼了几声。
  青苒又说:“温公子眼下已动身离城了,奴婢想问陛下,需要追回吗?”先前袭音交代过要以礼相待,青苒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不必,滋时攻打苪国,有账一起算。对了,自始至终他没都提要不要见孤一面?”
  青苒仔细回想了一番摇头:“并无。”
  倒是有自知之明也了解她,不做徒劳无益之事。
  “宫城之外今晚可探知有什么大动作?”
  青苒正是因为此事急得不行:“陛下,四十八万大军已在各路集合,预计明日就能兵临城下。”
  “四十八万。”早就了然于心的袭音神色闪过凄然,更觉得可笑:“算来,孤的手里就剩下三万暗卫了。”
  青苒不敢劝求助炎光国主的话,否则袭音也不会浪费了这儿长的时辰跟精力将人放倒。
  但如此硬碰硬……,孤月的江山恐怕要真要易主了。
  “时辰差不多了。”袭音没有再下什么指示,平静坦然的模样仿佛听天由命。
  青苒蹙眉,担忧的请喜娘们如鱼贯入,喜气洋洋的给袭音梳妆打扮。乍然的喧闹恭维,仿佛一个劲儿在提醒即将血流成河的惨烈。
  期间,喜娘虽好奇屏风后迟迟未起的人是谁,可无一人敢接近探明,更无人敢议论。
  一个时辰后。
  袭音瞧着在正红金线喜袍的印衬下被吵得头痛欲裂,仿佛整个人进入寒冬的自己:“都出去吧,孤想静一会儿。”
  青苒小心翼翼提醒:“陛下,时辰还剩半炷香。”
  “知道了。”
  所有人退下,聒噪终于平息。
  袭音闭上眼,揉了揉似有千斤重的头,正要安神定魄将接下来的每步在脑中重演一遍。
  “凭一己之力与他斗,最后的结局就是两败俱伤。”
  才睁眼不久的哑声自屏风后传来。
  袭音手下的动作一顿,睁开眼,十分诧异的通过屏风瞧见人影在穿衣服,才确定战虚明是真醒了,他到底是有多大定力,吃了多少解药,才能恢复的那么快。
  一阵沉吟:“炎光帝的意思,孤听不明白。”
  战虚明将最后的衣服穿好出来,瞧见梳妆台铜镜上印衬出来千娇百媚的美人倒影,龙冠霞帔,红唇皓齿,金色的流苏轻轻摇曳,在透过窗阳光的印衬下,光彩熠熠,如梦似幻。
  还是第一次,他见到她如此婉婉有仪绝美到令人窒息的模样。
  奈何,并非打扮给他看。心塞后带起阵阵郁结酸楚:“难道不是钟北尧勾结苪国,设计你我坠崖,篡权夺位?”
  “炎光帝是在怀疑对孤月最忠诚的皇后?”
  见经此一晚,她还拐弯抹角的不想让自己插手,复而有了脾气:“他既能勾结苪国,朝堂之上定然有股徘徊在两边的强大势力,而且盘根错节已久,你想凭借三万暗卫今日将其连根拔起,简直异想天开。”
  袭音起身,没什么耐性听下去:“炎光帝是被苪国吓怕了吗?乱怀疑孤月皇后,孤月朝臣,可是要讲证据的。”
  “你把池韫玉叫来,难道真的是给钟北尧治手吗?”
  想不到战虚明竟琢磨的这么细,袭音瘆人的凝视战虚明。
  因为昨夜特殊酒跟蜡烛的作用叠加,纵使战虚明提前做了准备,碍不住副作用还在,身子仍有些僵的站在原地说出她的打算:“借成亲由头把池韫玉给请来,想让两人在交谈中露出破绽。”
  “炎光帝说了这么多,就请给孤个理由,钟北尧为何要做夺位?他有什么名正言顺的身份?孤月朝臣、四十八万大军又是凭何拥护他?”
  这……其实也是战虚明一直想不透的地方。就在昨夜,他以为能从醉酒的袭音口中套出点什么,如今看来,她是死活都不会说了。眼看所剩时辰不多,越想越焦灼,越想越气涌如山:“袭音,难不成你真心与他成亲?”
  “不然呢,炎光帝怎么总觉的孤另有图谋似的。”
  “好,你告诉我,你心悦钟北尧。”
  “这有何难,孤心悦钟北尧!”
  “你……!”战虚明憋着火:“那我呢?”
  “自然也是心悦的。”袭音轻松的脱口而出,语气十分耐人寻味。
  恢复记忆第一次,袭音说心悦战虚明,说的他万绪千头,总不能矫情的去比一比两个大男人,谁在她的心里更重吧?
  脸上的血色黯然褪去:“对他也是一见钟情?”
  有些事自然瞒不过战虚明,袭音不往坑里跳的答道:“日久生情。”
  “失个忆能接连对我,还有温玉一见钟情,原来恢复记忆之人是会转了性子日久生情的。”
  明察秋毫,是非常不好瞒天过海的,况且是分外了解她的战虚明。
  于是改了话锋:“一大清早炎光帝不关心母国政事,与孤争论儿女情长,难不成是想为昨晚偷情的事,问孤讨个身份?”
  战虚明刚要口辩。
  青苒在叩门:“陛下,时辰已到,该去迎皇后了。”
  --------------------
第102章
  ======================
  “袭音。”战虚明少有情绪失控的去抓眼前一身红衣,奈何,药劲儿未过,迟缓的手仅碰触到了几屡宝石穗。
  袭音势在必行,笑意吟吟的回望:“就炎光帝现在模样,确定能阻拦的了我?”
  的确,药性未过,战虚明强制醒来,眼下想要动手,的确牵制不了她。
  “原以为,深夜你我已交了心。”
  “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炎光帝,怎也犯女色的糊涂?”
  彼此的视线碰撞,所有的嘈杂归于压抑的平静,一来二回的意味深长,艰难的袭音重新转过身去,勉强压住眼底复杂的情绪和克制的情意,命令青苒:“立刻、送他出宫。”
  青苒:“是。”
  眼睁睁的,战虚明看着眼前的大门合上,心脏强悍的女子去做玉石俱焚的事。
  那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她在战场之上,独特的倔强、无惧自带棱角的锋芒。
  如坠入寒冬!
  嘭!
  方才还完好的梳妆台,碎了个角。
  今天是个好天气,四处可见明媚喜色。
  阳光耀眼,让人热血开始振奋,暖风吹在神色从容的袭音脸上,迈着沉缓步伐踏着红毯与往常无二熟悉的大殿。
  迎上来的,是平日吊儿郎当难得衣冠齐整、正派庄重的钟北尧。若不是顶着一张比孔雀要俊俏的脸故意冲袭音挤眉弄眼,博取过多关注,她还真能被眼前风姿潇洒的外表给迷惑。
  待经过各种天长地久,万世之安之类的皇族仪式,两人终于携手坐在龙椅之上。
  钟北尧轻轻捏了捏袭音手,私语:“音儿,是不是忘了件大事?”
  袭音眼神清亮的望着朝臣参拜,镇定低语:“不知夫君所提何事?”
  一声悦耳的夫君,叫的钟北尧心动神驰,手上力度忍不住加重:“音儿是不是忘记为夫的皇后印了?”
  两人对朝臣示意平身后,袭音勾勾的盯着钟北尧,语气分外平稳有力:“孤以为夫君第一句话会是:“音儿真美。”
  钟北尧证了下,因她十日前的一句话,连夜要去研究婚宴的眼皮格外沉重,连反应都慢了半拍,幸而极会长袖善舞。
  先是笑眯眯认认真真端详一番袭音,接着道:“是为夫的疏忽,为夫实在太怕今日出什么差错。说起美,音儿今日与往常的确太不一样了些,似坠入凡间的仙子般。只是,音儿不也应该对为夫说句,辛苦了?”
  袭音收回近乎审视的目光,重新看向大殿中的朝臣,念书般:“谢夫君夸赞,夫君辛苦了。至于皇后印,孤以为夫君把一品的官帽都弃了,应是对权利不怎么感兴趣,故此特意没有安排此环节。”
  “可若为夫没有皇后印,往后如何约束后宫,如何辅佐音儿呢?”
  另一只柔软带茧的手搭在了钟北尧手上,目仍旧看向前方,安抚性的拍了拍:“夫君放心,今生后宫只有你一人,至于辅佐,孤月的最大劲敌龙渊已打算与之休和,过段时日灭了苪国,将天下太平。夫君只管风花雪月,吟诗作乐就行,劳累那么多年,也该歇歇了。”
  钟北尧似是意外袭音如此打算,刚要说出其他顾虑。
  袭音骤然想到了前面:“若不是夫君提醒,孤差点忘了。夫君手中是不是还有两块兵符没有给孤?”
  孤月国共有八块兵符,袭音手中攥有两块,钟北尧两块,其余将领各一块。
  每块兵符可诏令十万多将士。
  曾经的百万将士,于三年前苪国一战中,各部折损近乎过半,代价惨重。而她的两块已于坠崖时丢失。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