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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画风总跑偏——活泼的猴子【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20 23:07:42  作者:活泼的猴子【完结+番外】
  苏轻弦点点头:“小孩子这几年窜个头。戳儿你去烧热水,沏壶茶来。”
  苏重明道:“你我兄弟许久不见,喝茶做什么。左右明天也没什么事,喝点酒不好吗?”
  苏轻弦摊手:“我这里可没有酒啊。”说着又惊讶道,“你该不会是想出去?”
  苏重明点点头:“知兄者莫若弟。”
  苏轻弦想了想道:“西市的花月楼,东市的玉楼,大哥选吧。”
  苏重明道:“这两年我在北疆就时常听人提起花月楼,今儿有二爷作陪,自然要去见识一番。”
  苏轻弦笑道:“你少捧我了,先说好,我没钱请你。”
  苏重明撇撇嘴:“走吧,铁公鸡。”
  苏轻弦也笑:“且等我换件衣服。”说着便往屋里走,一面招呼道,“进屋里来坐?”
  苏重明摆摆手:“月色正好,我在外面等你。你快些。”
  苏轻弦便径自进了屋里,等他出来时便见苏重明正在试拉那把长弓,他走过去抱着胳膊笑道:“怎么样,还入得将军的法眼么?”
  苏重明放下弓道:“东西都是好东西,只这做工还欠了点火候,是哪里的工匠?”
  苏轻弦撇撇嘴,提起弓看了看道:“上都的兵器铺子能有什么好工匠,这些材料还是我费老劲才寻到的呢。”
  苏重明拍了拍他肩膀:“你喜欢这个还不简单,我那正好有一把方家制的长弓,回头拿给你就是。等万寿节行围,你打一头老虎来。”
  苏轻弦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那我就先行谢过大哥了!”
  苏重明笑道:“你我兄弟,什么谢不谢的。走吧,喝酒去。”
  兄弟二人相携出了府门,因着他们身份在那,金吾卫也没做为难,到了西市也很顺利地进去了。
  苏重明看着西市热闹喧嚣的街道,不由感慨道:“果然是上都城啊,这么完了还这么热闹,在北疆根本想都不敢想。”
  苏轻弦笑道:“你小时候也没少逛西市,别闹得像乡下人进城一样。花月楼还记得在哪吗?”
  苏重明好笑地捶了他一下:“花月楼才开了几年,我也只去过一次,如何记得?”
  苏轻弦抬手一指,一处高楼灯火通明,三层延伸到空中的高台上有乐师奏乐,一队舞姬正随着乐曲翩翩起舞。
  光影闪烁间,舞乐蹁跹,美轮美奂,叫人瞧着,还以为那高台上正是人间仙境,瑶池舞乐。
  苏重明一时看得呆住,听到苏轻弦笑声才恍然回神,推了他一把道:“我便是乡下人又如何?乡下人也是你亲哥!”
  苏轻弦连连点头:“知道了,乡下哥,西市里不打烊,你慢慢看,看够了咱们再走。”
  等两人终于在舞台前落座,台上乐师也换了一批人,台下客人们轰然叫好。
  苏重明好奇道:“这是怎么了?”
  苏轻弦道:“应该是新来的头牌舞姬要上场了,这位月笙姑娘的胡旋舞堪称当世一绝,大哥你可有眼福了。”说完又想起一事,对小二道,“等会让月笙到我的雅间里,我有事和她说。”
  小二答应一声,拿了赏银便去张罗上酒菜。
  苏重明道:“你在这里还有雅间呢?”
  苏轻弦笑笑:“纨绔子弟嘛,总得有个纨绔的样子。”
  苏重明摇摇头,点了点他:“你呀,总是这幅样子,将来看谁敢嫁给你。”
  “哎呦,这话说的。”苏轻弦嗤笑一声,“好像现在有人愿意嫁给你一样。”
  兄弟正俩斗嘴,月笙已经走上高台,袅袅娜娜地向台下行了一礼,目光落在苏轻弦身上,羞涩一笑,随手戴上面纱。
  苏轻弦垂睫转身,捏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见自家大哥正望着月笙出神,不由失笑,常年戍守的兵将们都是老光棍,自家大哥看来也该成亲了。
  舞乐起,月笙身姿舞动起来,裙裾翻飞间,一双灵动眼眸如水般脉脉传情。
  小二上来酒菜,苏轻弦斟了两杯酒,举杯道:“大哥,我敬你。”
  苏重明从台上收回目光,亦举杯道:“阿弦,这些年我不在家,家中诸事多靠你料理,辛苦你了。”
  苏轻弦道:“大哥说这些就见外了,郡王府也是我的家。”
  二人喝了一杯,苏轻弦又把酒满上,双臂撑着桌子,凑到苏重明跟前,含笑道:“大哥刚回来两天,就夜不能寐地拉我出来消遣,真心只是为了消遣吗?”
第 38 章
  苏重明斜睨了他一眼, 捏着酒杯笑了笑:“知我者阿弦也。”
  苏轻弦了然点头,正要起身,却被苏重明按住手腕。
  “先等等。”苏重明的目光黏在月笙身上, 轻声道, “不急。”
  苏轻弦目光在月笙和苏重明之间转了一圈,道:“这个月笙姑娘脾气怪得很, 陪客人全看喜好, 打茶围都很少的。”
  苏重明“嗯”了一声:“你不是包了她的宵夜么?”
  苏轻弦低声笑起来:“大哥这都知道了,那么今晚就请大哥去陪佳人如何?”
  苏重明眼睛盯着月笙,转过脸来, 道:“只是今晚?端午刚过, 我还要在上都呆好几个月呢。”
  苏轻弦摊手:“那可惜了, 谁叫你晚了一步。我今儿已经答应了别人,明日起月笙的宵夜就是她包下了。”
  苏重明这才收回目光, 诧异道:“是谁?”
  苏轻弦撇撇嘴:“一个姑娘。”见苏重明眼神诡异,他只好又解释, “她想和月笙学胡旋舞,跟我打了个商量罢了。”
  苏重明扬起脸, 盯着苏轻弦看了会,好奇道:“哪家的姑娘, 能让咱们苏二爷这么爽快地就割爱了?”
  苏轻弦喝了口酒,轻哼一声:“许家新来的四姑娘。”
  苏重明想了想, 道:“哦,定国公府那个一直养在外面的小姐?”
  “这你也知道了?”苏轻弦讶异道,“你一个戍边的将领, 这才回来几天,怎么这么八卦?”
  苏重明哈哈大笑, 拍了拍他肩膀:“老弟啊,上都不就是这么个地方嘛。你不想八卦,难道别人说了你去堵他们的嘴?”
  苏轻弦垂眼想了想:“那你肯定也知道今天允璋出来的事了?故意把我拉到这里,你是为了他吧。”他猛然抬眸,“今儿中午该不会是你跟他?”
  苏重明微微点了下头:“你泡在女孩子堆里,又有心儿在,我不方便出面。”
  苏轻弦瞪了他一眼:“我就说允璋那人怎么可能自己出来吃酒,怪不得!”
  苏重明见他脸色不好,嗤笑道:“你这又是在气什么?大家怎么说也是亲戚,他约我见面,难道我还拒绝不成?”
  苏轻弦白他一眼,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抱怨:“自你回家起我日日约你,这都几天了?你怎么没想过和我也是亲戚?”
  苏重明没料到苏轻弦在这件事上纠结起来,他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沉默着喝了口酒,又给两人满上:“我这不是找你出来了么。”
  苏轻弦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仍是一脸的愉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我也投桃报李,月笙姑娘的事,我再去和许四打商量。”
  苏重明窥着他神色并没什么异样,心里微微一松,笑道:“免了,回头人家该说你大哥我色迷心窍了。”
  苏轻弦笑着拍了拍他:“那你有没有呢?”
  兄弟两人相视而笑,仿佛找到了男人之间那种不可言说又莫逆于心的感觉。
  只是两人互相都不清楚,自己的笑容里,到底是真心还有掺杂了别的什么东西。
  曲声歇,月笙一舞毕,她鞠躬下台去休息换装,只是一路走着目光却是瞄着苏轻弦这一桌的。
  苏轻弦给小二丢了个眼色,小二知机地追上月笙,小声说了几句,便见月笙点了点头。
  苏轻弦拉着苏重明起身:“大哥,咱们去雅间说话。”
  到了雅间,苏轻弦往罗汉床上坐了,道:“这里是我常来的,大哥有什么话尽管说,不必担心。”
  苏重明环顾房间,又看了看窗外,从多宝阁上取下一个鎏金镂空的雕花葫芦,坐到他旁边道:“这次我能这么早回来,其实是陛下有旁的安排。”
  苏轻弦点点头:“这我猜到了。”
  苏重明把玩着那个铜葫芦道:“那你猜猜是为了什么?”
  苏轻弦笑笑:“还能为什么,因为许知恩呗。”
  苏重明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却是有些郁郁:“陛下的意思叫我接手征西军,我同父亲商议过此事,他并不是很赞成。”
  苏轻弦撇撇嘴:“父亲有他的立场,我能理解。”
  苏重明道:“那你理解我的立场吗?”
  苏轻弦默了默,转头望着苏重明道:“大哥,你真要和我讨论这个?你是知道的,我对这些没兴趣。”
  苏重明掩去目光中的审视,低头摸了摸手里的葫芦,道:“你也不小了,不能总是这样,难不成以后真要浪迹江湖去?”
  苏轻弦不以为意:“江湖有什么不好,江湖远阔,比上都城里这方天地值得舒展。”
  苏重明道:“你终究是郡王府的人,不能只想着自己。”
  苏轻弦展开折扇,笑道:“郡王府以后都是你的,我想想自己也没错啊。”他说着便起身走去门口,拉开门,笑道,“听见脚步声,便知佳人到了。”
  月笙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胡裙,长发高高地扎起,马尾一直垂到腰间,面上仍是覆着红色轻纱,面纱下面坠着晶亮的琉璃薄片装饰,只一动便有闪闪发光,引人注目。
  她瞥了苏轻弦一眼,含笑道:“二爷召唤,不敢耽搁。”她美眸含笑,举手投足间满满的都是异域风情,说着话便往屋里走,向苏重明屈膝行礼,“月笙见过世子。”
  苏重明起身一揖:“月笙姑娘多礼了,快请坐。”
  苏轻弦合上折扇在手里敲了敲,道:“大哥今儿晚上还没吃饭,月笙姑娘你给安排一下?”
  月笙笑道:“荣幸之至,世子爷喜欢吃什么?”
  苏重明笑着说都好,又问苏轻弦:“怎么叫人家姑娘安排,你做什么去?”
  苏轻弦撇撇嘴:“我早吃饱了,要去街上转转消食。你吃好了自己回家去,不用等我了。”
  他说着话,拉开门就走,苏重明想叫住他,却听月笙道:“咱们这新出了越州烧鹅,最近卖的很是火爆,世子爷要不要尝尝?”
  苏重明暗暗叹了口气,重新拾起笑脸,转身拉着月笙坐在自己身边,凑近到她脖颈出嗅了嗅,柔声道:“你说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就是吃我也没问题。”
  月笙咯咯地笑弯了腰,捏起粉拳给了他一下:“哎呀,你坏死了!”
  苏重明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又引得她一阵脸红娇嗔,没多一会功夫,俩人就腻乎到一块去了。
  苏轻弦快步走出花月楼,转头看了一眼仍在歌舞不停的高台,眼神攸然转冷,加快脚步离开了西市。
第 39 章
  端午之后几天, 朝廷便有恩旨下来,许知恩既未娶妻又无子嗣,特准许家过继一旁支子女继承其家产。
  原本是件好事, 可到了许家这事就成了个雷, 原本许家旁支也没什么人来争这个,毕竟最后还是得听定国公的安排, 所以矛盾就主要集中在了大房和二房之间。
  小柳氏是希望让许安然领了这份家产, 将来出嫁也能丰盈嫁妆。大房则是支持许氏一个远房的侄儿,叫许岭的,让他过继到许知恩名下, 将来娶妻生子也算许知恩这一脉有后。
  这个许岭的祖父是许敖的父亲外室所出, 祖上便一直在老家文州, 守着几亩祖产日子倒也平实。只是到了许岭父亲这一辈,脑筋活络想要做点生意, 可奈何时运不济,出门上货遇到了山贼, 被抢了钱自己也失足跌下山,不仅一命呜呼更是连尸首都找不见了。
  消息传回老家, 许岭的娘哭了几天,竟一句话也没留下直接走了。好好的一个家, 一夕之间就剩了许岭一个孤儿,那时他也才十五岁。
  老家的亲戚给许岭凑了钱, 他便来上都投靠国公府,找上的便是许知年。许知年做主收留了他,让他在老宅住着, 一面在族学念书,一面准备科举, 如今已经有五六年的光景了,
  也是因着这层关系在,大房愿意推许岭出来,同时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个继子总比许安然一个姑娘家要说的好听些。
  不过小柳氏对此不以为然,许知恩只是个将军,有没有爵位在身上,恩旨也没说一定要男子承继将军府,为什么不能让许安然去入继。
  王氏则是坚持许安然已经是国公府嫡女,入继许知恩一支,是自贬身份,得不偿失。
  为了这个事,大房和二房吵得不可开交,虽然这事还没到爷们儿们跟前,可因着小柳氏到底是掌家,这些天府里的气氛已经很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了。
  不过段晚宁并不关心这些,她这几天都在愁族学里的功课,抄写文章对她来说简直是折磨,更何况还要学弹琴。
  族学的先生前两天教了一段秋水,让她们回家练好,等再上课的时候挨个弹一遍。
  段晚宁每天对着琴哭的心都有,她一双手是那剑砍人的,怎么能拨弄这些玩意呢,况且她也没记住怎么弹,也没学会看曲谱。
  生气!
  阮怡进屋来就瞧见她气鼓鼓地坐在琴台边上,瞪着那把琴生闷气,不由笑了起来。
  “小姐啊,那就是块木头做的,你还能把它看穿了吗?”
  段晚宁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叹气道:“明天可能又要被赶出去了。”
  阮怡摇摇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她把手巾拧干,拿给段晚宁道,“都已经这样了,擦擦脸睡觉吧。”
  段晚宁接过手巾道:“师父就什么都会,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阮怡咂咂嘴:“什么都会是因为什么都学,小姐你这些年学什么了?”
  段晚宁一噎,丢开手巾道:“我也想学啊,我笨嘛。”
  阮怡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小姐啊,你要是承认自己懒可能还有人会信。”
  段晚宁白她一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跟你说了,我去找玲珑。”
  阮怡拉着她道:“唉小姐,这么晚了你又出去啊?”
  段晚宁道:“最近玲珑他们一直盯着简寒溪,一直没见她有什么动作,我得去瞧瞧。”
  阮怡担心地拉住她道:“你要去找那个妖女可得小心啊,护甲穿了吗?面具别忘了带,还有手上,对了对了,解毒丸,我去给你拿。”
  段晚宁拉住她:“你别这么嗦了,我难道还怕那点蛊毒么。”
  阮怡撅了撅嘴:“我就是这操心还不受待见的命。”
  段晚宁忍不住笑出了声,戳了她脑门一下:“你这个小老太婆,别忘了还有个云雀在院子里呢。”
  阮怡认真点头:“小姐放心好了,我都铺垫好了,只等你一声令下。”
  段晚宁点点头,两手交叠一下,只见自手腕处一层透明银绡似鱼鳞般寸寸延展开来,直至将两只手全部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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