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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卟许胡来【完结】

时间:2024-04-22 14:35:14  作者:卟许胡来【完结】
  她叹息,“梁佩啊,我的行程你还没有过问的权力,莫要越界。”
  “就算我不是以长辈身份过问,那我以人臣身份,总能问一声太女先前去哪儿了吧。”梁佩被个小辈来来回回叫大名,已经忍到了极致。
  她站起来,伸手接过拐杖撑着身体,眼睛直直看向梁夏,沉声问,“太女为天下表率,如今亲母去世却不在棺前守灵,对得起孝字吗?”
  沈君牧闻言眉头微皱,只觉得梁佩这话说得太严重了。
  “孝的方式可不止这一种,”梁夏摇头,目露失望,“梁佩,你狭隘了。”
  梁夏直起腰朝殿外招手,梁佩微楞,脸皮都绷紧了,“太女这是要做什么?”
  直接打算一言不合就动手了吗?
  太草率了吧!
  “你莫怕,”梁夏眨巴眼睛,“我喊李钱呢。”
  梁佩扭头,果真看见李钱拎着个书袋颠颠地进来,又颠颠地出去。
  梁佩,“……”
  “我出了趟宫,你知道吧。”梁夏抬眼看梁佩,清澈干净的眸子洞悉了一切。
  梁佩双手搭在拐杖上不应。
  梁夏继续道:“我回家把我没完成的课业拿了过来。”
  梁佩皱眉,“现在是看书的时候吗?”
  “什么时候都是看书的时候,”梁夏神色认真,“不看书怎么明智,不明智怎么守住我娘给我留下的江山。若是江山丢了,那岂不是大不孝。”
  “跟跪在这里守灵的小孝比起来,守护江山百姓的大孝更重要,我娘就是活着,也会赞同我的说法。”
  梁佩一时间被她扯大旗的话噎住,竟找不出反驳的语言。
  她梗在原地,总不能说先皇昏庸,才不管看不看书百不百姓这种话吧。
  梁夏从书袋里慢条斯理掏出书,声音温和却带着凉意,“我有两件事好奇。罗萱在皇城门口捡了几个黑人,不知道是谁家的仆从,此乃其一。”
  她把书放在面前,“有人窥探我的行程,此乃其二。”
  梁夏抬起白净的脸,看着梁佩,直接不给半分脸面,“我这人多疑,总觉得这两样事情,都跟你宗室脱不了关系。”
  梁佩立马道:“太女慎言,宗室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你狡辩归你狡辩,”梁夏点头,“但我不信归我不信。”
  梁佩,“……”
  梁佩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太女既然这般说,那这灵前我等是跪不下去了。”梁佩抬脚直接朝外走。
  她一走,身后好些宗室都跟着起身,目光在梁佩跟梁夏间犹犹豫豫,最后选择跟梁佩出去。
  梁成秀一脸担心,出了殿门小声问梁佩,“咱们就这么走了吗?太女会不会更记恨我们。”
  “你还看不懂目前的形势吗,”梁佩音色阴沉,“她这是彻底跟咱们宗室撕破了脸面。现如今她已经记恨上了,你难道还怕她更记恨?”
  要是换做旁人,哪怕心里知道也不会直接说出来,甚至拿到证据也会维持彼此的体面。
  大家虚与委蛇,看破不说破。
  梁夏倒好,快刀砍上来,直接撕破脸。
  她疑罪从有,就认定事情是宗室干的,要宗室自己拿出证据证明清白。
  她们怎么证明?
  她们的确这么干了啊,根本证明不了清白。
  “那咱们怎么办?”梁成秀急起来。
  要是失去了未来皇上的信任跟依赖,宗室将不再是宗室。
  “既然这个不听话,”梁佩下定主意,看着梁成秀,“那就换个听话的。”
  梁成秀脸皮都起了层鸡皮疙瘩,想了好半天,最后咬牙拿定主意,“好,听你的。”
  “宗室还有些人手可以用,三日后祭祖,就是机会。”
  梁佩的声音散在夜风里。
  宗室走了大半,大殿都空了下来。
  梁夏跟李钱道:“派人去跟冯阮说一声。”
  李钱疑惑,“说什么?”
  ‘这个小祖宗她还要说什么?’
  ‘她到底会不会当皇上啊,就这么跟宗室开撕了,那不是逼狗跳墙,逼兔子咬人吗。’
  李钱觉得梁夏操之过急了,就算想摆脱宗室的把控,那也应该徐徐图之,不能把人逼得这么紧。
  系统清晰的电子音响起:
  [请宿主时刻记住自己的任务,‘让梁夏顺利继位’。]
  李钱,“……”
  ‘她这么搞,让朕很是难办啊。’
  他本来以为这是个很简单的任务,毕竟梁夏是老皇帝唯一的继承人,如今看来有些悬。
  她惯会作死,上来就给自己树了不少敌。
  宗室不弄死她都对不起今天晚上受到的这些屈辱。
  李钱感慨自己看走了眼,还当梁夏聪慧过人心有城府,如今看来,还是年轻啊。
  他叹息,“太女,要不别找冯相了,我看您还是把罗萱叫进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守着您吧。”
  “为何?”梁夏问。
  沈君牧在旁边听了个全程,这会儿开口了,神色认真,实话实说,“他怕你被宗室暗杀。”
  李钱耸肩,连沈君牧都看出来了,她这仇恨难道拉的还不够明显吗。
  梁夏看了眼沈君牧,又扭头跟李钱说,“对啊,所以这事得找冯阮。”
  “你就跟冯阮说,我把梁佩得罪死了,就梁佩那个记仇的小心眼,肯定想找机会弄死我。”
  “你让冯阮别睡了,快点想办法保我。”
  李钱,“……?!!”
  李钱听得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对啊,梁夏完全可以借冯阮的手打压宗室。
  但这样的话,少了制衡,朝堂上便是冯阮在把控了。
  “您不担心……”李钱斟酌语言,暗示道:“屠魔的人会成为第二个魔吗?”
  梁夏感叹,“养两只虎,不如养一只。”
  “快点去,事情很急,我这么危险,冯阮怎么能睡得着呢。”
  她催促李钱,“你再磨蹭些,我便考虑送你回去养老了。”
  那可不能够啊!
  李钱还等着完成任务呢,任务的路上再艰难,也好过于跟任务无缘。
  “太女放心,我这就去,我跑着去。”李钱颠颠地小跑出门。
  梁夏继续烧纸钱。
  她激怒梁佩,把事情挑起,至于剩下的,那就是冯阮的事了。
  朝臣跟宗室的争斗,梁夏需要借冯阮的手,把宗室这个潜在的危害彻底除掉。
  她可以选择虚与委蛇,左右扯皮,坐在皇位上任由两方势力相斗。
  她等得起,大梁等不起。
  与其容忍蛀虫,不如全部弄死。清除腐朽,才能长出新芽。
  殿内清净下来。
  梁夏问沈君牧,“你吃饭了吗?”
  沈君牧摇头,“殿内无人主事,我没来得及吃。”
  太女不在,只能他这个君后在了。
  “喏。”梁夏抿唇笑了下,从袖筒里掏出纸包着的糕点,献宝似的递给沈君牧。
  “多少吃点,天冷不吃东西,胃会难受。”
  沈君牧犹犹豫豫,看了眼前方的棺木。
  “你是她名义上的君后,当她面吃点东西怎么了,”梁夏把果子往前递了递,“咱们自家人,不要见外。”
  沈君牧这才接过来。
  他袖筒掩着糕点,侧头朝身后看。
  梁夏知道他看谁,在进来前,梁夏就让李钱把他那个小侍支开了。
  沈君牧没瞧着人,僵直的肩背微微放松下来,挺了一晚上的脊椎,现在总算得到片刻歇息。
  他打开纸,捏了块糕点吃,尝了一口像是觉得味道不错,眸光都比刚才亮了些。
  跟刚才板正的君后比起来,这会儿的沈君牧倒是有几分少年人的鲜活灵气了。
  他就像个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不得不装,但又装的不像。
  梁夏见他吃糕点,便把瓜子拿出来,边看书边磕起了瓜子。
  身后其余几人,“……”
  这是灵堂吗?是吗?
  这俩还真是跟先皇不见外啊。
  “你当真是要看书啊。”沈君牧凑头看了眼。
  他还以为梁夏说那话是堵梁佩的追问呢。
  “你知道去年秋闱的解元是谁吗?”梁夏问沈君牧。
  沈君牧摇头,随即一愣,有些难以置信,“是你?”
  梁夏笑了,矜持中带着炫耀,“不过第一而已。”
  她也不是那么没用,也不会再像梦里那般,让他持枪浴血护在她门前。
  “对了,你娘答应跟梁佩合作了吗?”梁夏磕着瓜子,话家常一般,语气随意。
  几句话聊下来,又吃了糕点,沈君牧毫无防备,脱口而出,“她说没有。”
  沈君牧说完就是一愣,鼓着满嘴糕点的腮帮子,缓慢侧眸幽幽地看向梁夏。
  他刚才是不是说话了?说了什么?
  沈君牧顿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她给的这糕点是继续吃,还是扔她脸上。
  梁夏笑了,好不厚道,甚至笑出了声。
  沈君牧抿紧唇,更想把糕点砸她脸上了。
  “没事,”梁夏清咳两声,赔礼地将糕点往他面前推了推,“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猜到你还问?
  明知道他容易被人套话,还非要问!
  沈君牧背过身,决定今天晚上不再跟梁夏说一句话!
  梁夏,“我还有块梅花香饼你吃不吃?”
  沈君牧,“……”
  “吃……”沈君牧转过来伸手把梅花香饼拿走,又默默背对着她。
  沈君牧用力咬果子。这人忒气人了,防不胜防。
  八百个心眼子,怪不得能得解元。
第015章
  守灵也并非是守一整夜,前半夜跪着,后半夜太冷了大家就到别殿凑合着睡一宿。
  沈君牧的那个小侍回来的时候,殿内就沈君牧跟梁夏两人。
  仔细看一圈,李钱抱着拂尘靠在廊柱脚下正在打盹。
  小侍走到沈君牧身边,轻声喊,“君后。”
  沈君牧已经昏昏欲睡,脑袋开始小鸡啄米了,听见“君后”二字,条件反射般瞬间挺直腰背,尚且困顿模糊的视线直直看着前方,眼神都没聚焦。
  小侍叫报春,算是自幼跟沈君牧一起长大的,看到他这样也心疼,小声说,“小公子,咱们可以回去睡觉了。”
  沈君牧听见称呼变了,才慢慢耸下腰,眨了下酸涩的眼睛,手撑着地爬起来。
  跪太久了,膝盖又麻又僵,亏得沈君牧是习武之人,不然这会儿怕是早就站不起来了。
  他旁边梁夏还在写文章。
  读完书,梁夏又让李钱搬了矮几过来,跪在蒲团上写。
  沈君牧想提醒梁夏可以回去睡觉,但是一想到刚才被她套了话,抿了抿没吭声。
  只是走的时候,刻意弄出些声响,免得梁夏太投入学一夜。
  她虽然八百个心眼子,但在念书这事上,当真是专注又认真,哪怕当了太女哪怕还在守灵,都没有丝毫懈怠,同他插科打诨说了几句话后,便一直在学习。
  沈君牧关于这点,觉得梁夏于社稷来说还是挺好的,也许未来会是个好皇上。
  梁夏顺着动静抬眸看,见他跟报春要走,晓说裙⑻14把①6酒六3搜集整理发布,欢迎来玩点头说,“好,那你们先回去睡吧,明日不必起那么早。”
  沈君牧跟报春出去,出了大殿,冷风袭来。
  报春想起什么,从怀里把手炉掏出来给沈君牧。
  沈君牧不像别的男子那般娇气,直接摇头,“我不用这个。”
  “我知道,”报春道:“但太女说跪久了血液不循环,手脚都会冰凉,所以让我给你把这个拿过来。”
  他塞过去,“暖暖手也是好的。”
  沈君牧迟疑着伸手接过。
  梁夏让人给的?
  温热的手炉落在掌心里,热意顺着指尖慢慢往身上汇聚,冰凉微麻的手指果然灵活很多。
  沈君牧抿唇,感觉好像还不错。
  没了外人,报春也不再要求沈君牧一直保持君后的威严。
  主仆两人间气氛还算放松,沈君牧已经双手拢着手炉试图往冰凉的脸蛋上贴,直到报春问:
  “对了小公子,您吃东西了吗,我让人给您做碗面吧。”
  沈君牧手炉贴脸的动作顿时一僵,“……”
  要是告诉报春自己在先皇棺木前吃了好些糕点还磕了半把瓜子,他会不会跟母亲说?
  要不,还是不说了吧。
  沈君牧低头搓手炉。
  报春,“殿里还有甜口糕点,您先吃着垫垫肚子也行。”
  沈君牧偏爱甜食,但此时却道:“就不垫肚子了。”
  已经垫过了。
  “直接吃面吧。”
  再垫就吃不下面了。
  报春疑惑,只当沈君牧想吃口热汤,便道:“好。”
  沈君牧偷偷舒了口气,借着手炉贴脸的动作,悄悄把脸别到一旁,挡住他心虚的神色。
  吃的时候没觉得不对劲,如今站在报春面前,怎么回想怎么觉得刚才在先皇棺木前吃东西的事情做的很不对。
  太不敬了。
  怎么梁夏一张嘴,他就真信了呢。
  这难道就是读书人的本事吗?所以他这个习武之人抵抗不过?
  沈君牧暗暗决定,以后少跟梁夏说话。
  主仆两人走远,殿里只剩梁夏跟李钱。
  李钱年纪大了,本来正在打瞌睡,陡然头一沉,突然从亡国的噩梦中惊醒,一头的冷汗,大口喘息。
  他眸光幽深,整个人犹如坠入湖水里,被内疚自责所淹没,差点呼吸不上来。
  李钱双手搓脸,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那股封在心底的情绪再次压下去。
  只要他完成任务,就能从这种情绪里挣脱。
  有时候人活着背负了太多,当真比死还难受,最难受的是若是完不成任务,他将永远困在亡国的绝望情绪里,不得解脱。
  李钱其实叫李潜,只是潜字有潜龙的意思,过于大气招摇,他也是吃了好些暗亏,才改了名字。
  他穿来时不过二三十岁,如今竟这么些年了。身体老了,心也跟着衰老,唯有执念依旧如新。
  李钱背靠廊柱闭了闭眼,随后才微微偏头看向跪在蒲团上认真练字的梁夏。
  蔡夫子给她布置的任务她已经完成了,这会儿其实是在誊抄官员记录。
  也就是朝中七品以上所有官员的籍贯背景阅历以及在科考中取了第几名,如今在什么部门任职。
  她看完后又誊抄了一遍,想来怕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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