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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春娇——过春雪【完结】

时间:2024-04-22 17:15:30  作者:过春雪【完结】
  不同于抱表哥时的亲密,这种触碰,让她有些痒,整个人都发颤。
  小腿肚上的淤青被他揉开,只是伤口的地方有些疼,陈在溪商量着同他道:“嗯,表哥可以轻点吗?”
  只是宋知礼仍旧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小腿肚是更为娇嫩的肌肤,长年被厚厚地裙摆盖住,细腻白嫩。而现在,白皙皮肤上,浓烈的淤青蔓延开来,伤口处有些红肿。
  “疼……”
  大手刚好压在紫色的淤青的那一处,但耳边的娇哼没能让他停手,宋知礼只是沉默着,感受到每揉一下,她是如何在颤抖。
  他手上动作不停,神色自若,以绝对的冷静,用掌心压在她的小腿肚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疼痛难耐,不同于他的冷静,陈在溪很快便低声呜咽,细细的低哼从她喉间溢出,她喘息着,顷刻间便泪流满面,杏眸里湿湿漉漉。
  可是表哥不会停,他完全不会在乎她疼不疼。
  一只腿揉开,宋知礼又重复着,替她揉左腿。
  他不是没听见她在喊疼,但这般大范围的淤青需要揉开,不能惯着她的娇气。
  几丝光亮从竹窗透进,散落在床沿。
  身姿娇小的女人红着一张脸,她杏眸绯红,咬唇不语,可细碎地低哼声还是从唇齿间溢出来。
  她就是娇气,宁愿让伤口缓慢地一直疼着,也不想一次疼完。
  身旁男人的力道却不减,带着不为所动的寡淡,墨色衣袍给他增添了几分冷清,他垂眸不言。
  大手掌心宽厚,手掌上覆着粗粝的茧,能完全覆在她的小腿肚上,不给女人反抗的空间,不断施加着力道。
  陈在溪忍了忍,没多久便彻底忍不住了,开始抽噎不停,整个人都失去力气,马上就要支撑不住自己。
  她半睁开眼,泪花朦胧间,能看清面前是表哥宽大的肩旁,便将上半身压了过去。
  她失去力气,整个人都只能靠在宋知礼手臂上,细嫩无骨的手便揪住他衣袍。
  宋知礼尚未回头看她。
  陈在溪抬眼,只看见表哥的下颚线线条凌厉,喉间起伏,似乎是滚动了一下。
  “表哥,”陈在溪已经有些累了,下巴抵在他肩上:“伤口很疼的,你听见没有,轻点,轻点好不好?”
  从开始替她揉伤口时,轻点这一词便被她反复提起。
  可是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放缓力道,陈在溪疼到流不出泪来,等男人一收回手,便抱着自己的小腿往后缩。
  宋知礼淡淡地看着她,手上正拿着一块绸帕,细细替自己擦拭着手指。
  他五指匀称修长,在日光下,指骨周围泛着莹润的光芒。
  陈在溪看着看着,有些忘了方才的疼痛,她只是觉得,表哥这双手真的很好看。
  只是在好看,也不会轻一些对她,陈在溪遗憾地收回目光,接着不肯放弃地提起另一件事。
  此刻,她双腿躯起,用手臂环抱住自己,轻声道:“表哥,我听长怀哥哥说,你今日要和宁夏姐姐去相看八字,是真的吗?”
  宋知礼未曾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将手里的绸帕扔在一边,冷淡道:“你今日不乖。”
  “我明明很乖的,表哥你不要要求太高了。”陈在溪皱起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
  这句话落,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宋知礼有些不明白,她家人当真就什么也没教过她吗?
  她简直是小孩子的心性,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说两句也要反驳。
  但既是住在宋家,便不容得她这般不知规矩,沉吟片刻后,他缓声教育着她:
  “李家同宋家尚未有血缘之亲,你叫他什么?”
第31章
  男声落在耳边, 带着绝对的冷静。
  陈在溪顿了下,仰起头看他。
  表哥生得自然是极好的,眉目深邃, 鼻梁高挺,只是面部轮廓很冷厉, 沉静着看人时, 越发冷肃起来。
  被他这样看着……陈在溪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就好像无论她做了什么, 眼前人都不会有多大起伏,永远都会这般不为所动。
  他正冷着声音纠正她的教养。
  可是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乡下来的,便不让她和李家人接触, 糖葫芦不让吃,哥哥也不让叫, 什么都不让。
  他就这么怕她给宋家人丢脸吗?
  陈在溪低垂眸, 膝下小腿肚还隐隐泛着疼,她忽然不想回答他,长发垂在肩侧, 头越垂越低。
  看她这般样子, 宋知礼顿了下,有些生硬的缓和了语调。
  “你”
  话才开了一个头,陈在溪忽然有了动作, 她双膝跪在床榻上, 缓慢地爬到床角, 脆弱的脊梁需要很用力的往上绷, 才能同面前男人接触到。
  只能一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 带着一些讨好地勾住男人脖颈。
  因为害怕被表哥拒绝,陈在溪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缓慢,玫瑰色唇瓣跟着张开,甜腻的味道从她口中融化开,湿润的触感交缠,很黏腻。
  宋知礼却没动。
  唇上湿润的水渍,环绕在脖颈上的双手,贴在胸膛上的起伏,都没能让他的情绪波动。
  湿湿嗒嗒的交缠片刻,陈在溪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双手用力勾住他脖颈,主动地咬着男人唇瓣,一边轻喘着。
  直到确定他不会在说话,贴着他的唇齿才移开,陈在溪抬眸,杏眼湿漉漉,眼尾泛红,澄澈懵懂地看着他。
  明朗的日光下,她唇齿间勾住的银丝泛着浅浅光泽,正轻轻颤动。
  此刻一室寂静,陈在溪没什么力气地挂在男人身上,她的乌发也散开了,汗津津地贴着脖颈。
  相比于她的凌乱,一旁的男人却是如此的冷静,脱俗般,置身事外的样子,眼眸中竟看不出一点意乱情迷。
  只是也没有推开她。
  陈在溪主动的有些累了,片刻后便没什么力气地滑落下来,脸颊贴着他胸膛,细声说:“表哥,我都亲你了,你也要和绿罗一样,少凶我。”
  “……”
  宋知礼还是冷静的样子,双手自然垂落在两侧,任凭粉衣姑娘黏在自己身上。
  耳边清脆的女声有些腻乎,他看着她,拧起眉,冷声询问:“谁教你的?”
  “不可以吗?”陈在溪眨眨眼,懵懂地样子:“没人教我啊,可是我看书的时候,书上写了啊,亲一下就不凶了。”
  宋知礼还想说些什么,随即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眸,又沉默了。
  柔软无骨的双手还缠在他脖颈,从她口中呼出的热气散在胸膛,甜腻的味道加重。
  她竟是这般不知事的姑娘。
  宋知礼看着她,顿了下后,却没训斥什么,只是道:“上过学堂吗?”
  陈在溪摇摇头,一脸迷茫的样子。
  “今日便送你回府,你过几日同姐姐们一起去学堂,以后再不能这般没规矩。”
  他这般说着,语调很冷,陈在溪头一次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明显的情绪起伏。
  陈在溪还跪在塌上,看着表哥冷声说话,可他的薄唇上,是湿润的,是她方才渡过去的津液。
  这是她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为什么表哥和书上的反应不一样?
第32章
  陈在溪还想说些什么, 可是下一瞬,身旁的表哥已经站起身。
  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前方,侧脸轮廓冷硬。
  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 表哥好像是生气了,方才的情绪起伏, 也是因为他生气了。
  这一瞬, 脑海里反复回荡起长怀哥哥的那句话――
  老夫人要替知礼兄和一位妹妹相看八字。
  想到这里,陈在溪忽然发觉头有些晕沉。腿上的淤青被揉捏散开时, 她出了一身的热汗,现在却觉得浑身发凉,很冷。
  她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在挽留表哥了,但是事与愿违, 表哥似乎完全不吃她这一套。
  “……”可是怎么办,她真的不想表哥同江宁夏接触。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很迟顿的人, 没办法将恶意和善意分辨清楚, 但是在迟顿,也发觉出了一些不一样。
  就比如,被拉下马车的那一刻, 她感受到明晃晃的恶意。
  没有缘由, 但的的确确是恶意。
  她也想当一个坏孩子,就比如此刻,虽然表哥生气了, 但她还是不想表哥走。
  陈在溪感受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这之前, 她用力抬起手来, 揪住了面前的衣袍。
  顺滑的布料被揪住,宋知礼感受到阻碍, 回过身看她,眼眸冷漠。
  他一张脸沉在暗色中,忽然冷淡下来的样子,将陈在溪吓了一大跳。
  杏眸里已经湿润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将自己蜷缩起,只敢轻声地同他哼唧:“表哥,我头疼……”
  她过于娇气了,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
  宋知礼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走,而不是在这里,陪着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下一瞬,陈在溪却眨眨眼,湿漉漉的眼眸,泛红的鼻尖,无一不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她是真的很难受,眼眶里已经有泪花弥漫开,全身发软,湿濡的唇瓣张合,又道:“表哥,我会去学堂的,你能陪陪我吗?”
  没有得到回应,情绪短暂失控,她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抽噎着道歉:“对不起表哥,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她说自己错了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脆弱的脖颈之下,白嫩的肌肤细腻。
  但其实不是她的错,宋知礼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顿了下,他到底还是走了回去,又坐回床榻的边沿,只是什么也没说。
  在彻底失去意识以前,陈在溪又将自己靠过去,脸颊可怜巴巴地贴着男人胸膛,双手重新圈住他的腰腹,乌黑的头发同他交缠。
  她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还是在哼唧着说头疼。
  宋知礼冷着声音:“不要乱动。”
  “因为头很疼。”
  陈在溪没有说假话,她身体本就不好,有时候心口疼,有时候头疼,紧张后也会呼吸不上来。
  而此刻,她感受到自己全身都很冷,但表哥身上是烫的,所以她才想要离表哥近一些,忍不住扭腰靠近。
  只是还是没有办法舒缓,她今日出得汗太多了,此刻冷下来,全身都在颤抖。
  像一只刚淋完雨的兔子,毛皮都是湿漉漉的,只想往有热度的地方钻。
  只是很快,她没了力气,唇色也苍白起来,在不似方才那般娇艳,整个人都轻飘飘,往下滑着。
  在她彻底滑落下去时,宋知礼才抬起右手,直接了当地掐在她腰间,将她整个人往回捞。
  左手轻触在她的太阳穴,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替她舒缓头疼。
  失去意识以后,感官变得更加纯粹。陈在溪忍不住地往他手上贴,用脸颊无意识地轻蹭,低低地哼了几声:
  “表哥,很舒服,但是可以轻一点按吗?”
  ***
  佛堂里,香火是万万不能断的,日日夜夜地燃烧着,经年累积,香灰连绵不断,是人们在像上天祈求。
  高山之上,似乎抬眼就是天空,此刻,灰色蒙上,天色在一点一点暗下来。
  白术已经站在门前等了许久了,直到面前的百年槐树下,终于出现了墨色身影。
  男人脊背挺直,身影高大修长,细碎的光落在他脸上,沉静冷淡的样子。
  一切都和往日里一样,但白术还是隐约地看出了一些怪异。
  白术皱起眉,不知今日是那个下人准备的衣裳,竟然连褶皱都没熨烫干净,是不想在世子爷身边做事情了吗?
  宋知礼浑然不觉的样子,已经走进佛堂。
  白术反应过来,叫了一声:“大人,老夫人等了你许久。”
  “嗯。”
  他只是冷淡地应了一声,抬步走进金光闪烁的佛堂里。
  老夫人确实等待了许久,越等待越心慌。
  要说林氏那件事情,她处理的很干净,按理来说,知礼哥是不应当知晓的。
  抬眼终于等到了他,老夫人上前两步,只道:“我孙,林氏的事情你何时知道的?”
  宋知礼未曾隐瞒,随口道:“从前看见父亲桌上的信了。”
  话音刚落,老夫人面色苍白,语气有些急促:“你父亲还留了信给你?他那时候都要死了,还想着那个贱人的女儿?”
  “你既然知道了,我翌日就将她送出去,她同她母亲真是一个样子,我真怕她碍着你的眼。”老夫人很快便定下决定。
  “不必。”宋知礼顿了下,想起她娇气到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受点委屈便开始掉眼泪,水多得流不完。像她这般柔弱的姑娘家,离开了宋府,又能去哪?
  宋知礼淡淡补充:“既是父亲的遗愿,我的想法并不重要。”
  ***
  陈在溪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昏沉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穿着轻薄的白色寝衣,躺在一张华贵精致的拔步床上,金色将她包裹住。
  有一瞬间,陈在溪觉得自己不是睡在床上,更像是被缩在了金殿里。
  陈在溪知道自己喜欢金子,梦到金子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一刻,她看着金子,竟感觉到微微的不适。
  刚这般想着,一晃眼,她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忍不住就低哼了几声,她似乎是被谁给拥入怀中,准确的说,是在亲吻。
  唇瓣被反复吮吸,口中的津液被掠夺。
  终于睁开双眼,抬眼是男人因为大口吞咽而滚动的喉结,往上是湿濡的唇瓣,高挺的鼻梁,以及熟悉又陌生的眉眼。
  这双眼……应该是冷清寡淡的,可是这一刻,男人双眸微眯,眸间浓重的情绪翻涌。
  陈在溪还没反应过来,就发觉自己的下巴被两只修长的手指挑起,乌发跟着散开,下一瞬,男人低下头,吻掉她脖颈上的一滴热汗。
  粗重的喘息跟着落在耳边,陈在溪此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一件事――她在梦里和表哥亲吻了。
  准确的说,是表哥在吻她。
  “……”
  她支撑起身子,猛然睁开眼,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门外的绿罗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木盆便进屋,瞧见床榻上的白衣姑娘捂着心口,她着急忙慌起来,赶紧跑上前。
  “小姐,可是又做那梦了,心口又开始疼了?”
  陈在溪只是摇头,耳根已然红了:“不是,之前的梦没有做过了,好像是……是别的噩梦。”
  这句话落,陈在溪忽而反应过来什么,抬眸迷茫地看着绿罗:“嗯?我怎么回来的?”
  绿罗端了碗药进来,轻声解释:“小姐在前天夜里就被送了回来,我说小姐你啊,怎得一出门就生了场大病,小腿肿得我都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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