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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春娇——过春雪【完结】

时间:2024-04-22 17:15:30  作者:过春雪【完结】
  “嗯……”
  不过应完这声,陈在溪却又摇摇头。
  其实她也不想要张家的东西,只是今日将礼退了回去,下一次要是又被叫去了张家,她又该如何说?
  她摇头的模样,落在宋之礼眼底便成了拒绝。
  光线明朗,四下清晰,H文、清水完结付费文,豆瓣晋江起点文加入 Q群52④9令8以九2使得他能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的纠结,以及她紧紧揪住裙摆的指尖。
  只是小姑娘使性子,也不应该这时。
  他便冷声补充:“听话。”
  这二字落下,陈在溪明显一抖,才不敢反抗地应了声:“好吧表哥。”
  虽是说好,但她肩侧一直颤抖着,有些害怕地样子。
  罢了……她这个年纪,又能懂什么?
  宋知礼看向她,便缓和了语气:“喜欢张家的赠礼?”
  “也没有。”宋在溪摇摇头,手指又不安生地揪在一起。
  她这般说,宋知礼的后半句话便未能说出口。
  沉默片刻后,他才道:“将东西还回去,喜欢什么,去找白术。”
  这句话的语调已经缓和了许多,让陈在溪紧张的神经也微微松缓。
  她便松开裙摆,抬眼看去。
  车帘被拉开以后,表哥的一张脸得以清晰,在日光下,面部轮廓优越,神色平静。
  微风浮动,车帷也随着风轻轻晃荡,在和煦的午后,陈在溪感觉自己生出了一种错觉。
  表哥好像,也没有那么凶。
  只是才刚这般想着,下一瞬,视线之间的男人别开脸,他给人一种淡然的疏离。
  “……”
  “表,表哥。”陈在溪忽然又有一些紧张了,道:“无事的话,在溪就先走了。”
  男声淡淡:“嗯。”
  临走前,陈在溪又想起他的伤。她听说表哥这次养伤,往后很久都不会回府。
  这大概也是最后一面,踌躇片刻后,她便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又道:“表哥,你伤得很严重吗?”
  伤口在肩膀,被利刃穿透。
  只是宋知礼面色平静,轻描淡写般:“还好。”
  陈在溪又有些明白了,其实表哥这个性子,痛大概也不会同人提及。
  思及如此,难免懊恼:“对不起表哥,我以后不会了。”
  话落,她不敢再说什么,便走下车去找绿罗。
  日光落了满地,绿罗此刻站在暖色下等着她,神色间也有些焦急。
  直到看见熟悉的人影安然无恙,她才放下心来,一边走过去:“小姐,你……”
  “无事,”陈在溪知道她想问些什么,便摇头道,“绿罗不用担忧,表哥找我,只是让我不要同别人提及昨夜的事。”
  见她这般说,表情也并无异样,绿罗才放下心来,道:“小姐,我刚听守门的李生说,老夫人她们已经回府了。”
  “是吗?”陈在溪脚步一顿,呢喃了句。
  ***
  不过只出去半日,却给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梧桐院前,木门合上,竟有几分萧条。
  只是木门旁,还站着两位衣着鲜艳的女子,给梧桐院增添了几分颜色。
  是宋佳茵和江宁夏。
  听见动静以后,两人一齐回头,宋佳茵笑着,一边挥手一边唤她:“在溪!”
  陈在溪先是看见宋佳茵,嘴角也跟着一起上扬。可是下一瞬,她又看见站在佳茵表姐身边的江宁夏,同样穿着一身粉衣,面带笑容。
  一时间,陈在溪地微笑有些凝固住。
  实际上,她有些茫然,也不明白江宁夏为何能表现的像是……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
  见她走近,江宁夏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明显,也跟着道了句:“在溪。”
  陈在溪并不能像她这般自然,反而有些僵硬,一边走过去,轻声回答:“嗯,宁夏表姐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是我听祖母说你去了张家,所以想着过来看看你,宁夏姐便跟着我一起来啦。”宋佳茵笑着,声音清朗,眼眸透亮。
  “嗯。”陈在溪对着她,扯出一抹微笑:“既然都来了,一起进屋喝杯茶吧。”
  梧桐院的位置有些偏僻,长年都是冷清的。
  梧桐树下,石桌上,绿罗将三杯茶放下。清澈的茶汤上映着树影斑驳,片刻,有淡淡地茶香在院中弥漫开来,泛着浅浅的苦涩。
  江宁夏抬起茶杯用指腹摩挲了下,只是下一瞬,她又将茶杯放下,叹口气:“唉,表哥若是没受伤就好了,姑祖母便不会为难在溪姐姐了。”
  陈在溪没说话,只是喝了一口茶。
  “你还未过门便这般,在溪,你今日……有没有被欺负?”江宁夏语调关切,面色也是极担忧。
  一旁的宋佳茵也心里难受:“是啊在溪,若是祖母能听听我的就好了,只是祖母……”
  “没事的,”对上宋佳茵,陈在溪便出声安慰:“佳茵,这件事同你无关。”
  算起来,还是她自己害了自己。
  “但姑祖母这件事知道做得确实不对,”江宁夏摇摇头:“不过是碰巧遇上了,姑祖母便这般迁怒你,要知道未出阁的女子去夫家,这传出去可怎么办。”
  江宁夏又摇头:“虽说大表哥他真的……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是这件事,到底也不是在溪妹妹害得。”
  “是啊在溪。”宋佳茵方才还在喝茶,一听她这样说,此刻放下茶杯,也有些不平起来:“不行,我晚上要再去找找祖母。”
  “不用。”陈在溪也害怕宋佳茵被迁怒,当即便摇头,又重复:“不用的佳茵。”
  “我可以等祖母心情好些。”
  陈在溪叹气:“好姐姐,你忘了昨夜怎么被训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交谈起来,江宁夏便趁机又道:“佳茵,我也心疼在溪妹妹受委屈,但姑祖母你也知道,你也别去找她了,罢了,让我去找表哥提一提。”
  说着,她抬起头,悠悠看向对面的粉衣姑娘,又缓声道:“既是迁怒,便让大表哥在姑祖母身前提一提,这样总归是有用的。”
  “对哦。”宋佳茵双眸亮起:“我的话祖母不听,但大哥要是能说上一两句,祖母自然会消气。”
  话落,又难免担忧:“可是大哥他……他那个性子,也不一定会帮衬。”
  “嗯,只是为了在溪妹妹,我可以试试。”江宁夏说着,目光始终落在陈在溪的身上。
  她神色间带着几丝轻蔑,并不似她语调那般温和。
  陈在溪眼睫轻颤,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嘴笨,也演不了好姐妹的姿态,只好多喝几口茶掩饰神情。
  但看着江宁夏带有敌意的目光,她倒是想明白一件事。
  今日江宁夏来梧桐院,还是因为表哥。江宁夏大概也察觉到她前些日子在缠着表哥,所以又来找她了。
  这样一看,其实她之前的想法真是不自量力,还妄图用表哥来气江宁夏。
  江宁夏能大方自如地提起去找表哥,或许没几年,他们便会成婚。
  她又怎会如愿。
  思及如此,陈在溪也有些疲倦,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了。
  她只好轻声道:“嗯嗯,那就谢谢宁夏姐姐了,宁夏姐姐你可真好,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陈在溪并不觉得江宁夏真的会为自己求情,说这句话时,也带着些敷衍的意味。
  “在溪妹妹不用谢我,毕竟我们都是姐妹嘛。”江宁夏似是什么也没听出来,仍旧面带微笑。
  ***
  上京城,一处长街。
  马车平稳地驶在路上,坐在车内,只感受到很轻微的抖动。
  只是白术还是浑身不自在。
  他抬眼,很小心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想从其中看出一丝情绪来解释解释,只是良久,他垂下眸,又叹一口气。
  唉,还是看不出来。
  要说,他还是头一次进来,又坐在马车内。但白术想不明白,大人到底是把他叫过来干什么。
  只是他适应环境地能力还不错,方才还浑身不自在,没多久,他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要说这几天跑来跑去,他都没睡过一次好觉呢……
  意识开始模糊,白术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但还是忍不住地闭上眼睛,无法控制般。
  然后下一瞬,一道冷冽的男声就落在耳边,就像是突然触碰到冰块一般,凉得他瞬间清醒。
  “如果一个人同你说‘以后不会了’是什么意思。”
  男声熟悉,又异常陌生。
  白术虽是立马就清醒了,但是还是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
  “……”嗯??宋大人莫不是在问他?
  这什么问题?
  以后不会了?
  除了犯了什么事,白术想不到还有什么情况可以说这句话。顿了下,他开始回忆自己这些日子干了啥,才让大人这般点他。
  好在宋知礼并未催促,让白术有足够的时间沉思。
  半响,白术抬起头,站起身,没有犹豫地往下一跪,当即颤颤巍巍地说:“大人……”
  “我要是做了什么让您看不惯,您就直说吧,我实在是猜不到。”
  宋知礼冷漠地看着他,有些不悦白术的大惊小怪。
  顿了下,他侧过头,表情有轻微不自然:“不是你。”
  “那十一他,”
  “不是他。”
  “那沈大人他……”问出这话的瞬间,白术感受到空气都寂静了,他跪在榻上,忽然有些心惊胆战。
  这一瞬,他几乎把所有接触过的人都想了一遍,只是大人这般,他也不敢一个一个的问。
  大人为何不直接说呢?
  思及如此,白术灵光一闪,试探着又道:“那表小姐她……”
  宋知礼便看向他,神色自若,什么也没说。
  午后正是日光炽热,但宋知礼并不喜欢太过明亮的地方,车帘早已被拉上,白术只能接着昏暗,抬头看了眼他。
  半明的车内,男人面色无波,神色冷静,似是毫无波澜的样子,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但白术还是在这冷淡之间,琢磨出了一丝不一样。
  便开口道:“是这样的大人,一般,‘以后不会了’应该同对不起,麻烦了等一系列,表示歉意的句子结合起来听。”
  小姑娘确实说了对不起。
  宋知礼沉默了会儿,应了一声“嗯”。
  白术知道这时继续往下说得意思,但就给了一句提示……他如何往下接呢?
  思及到这时,白术低头,发现自己还跪在地上,一时间全身战栗。
  他也害怕,要是他说得不好,他怕自己要一直跪下去。
  只好认真地沉思,片刻,他颤巍着又道:“大人……是表小姐何处惹了你不快吗?”
  宋知礼面色平静:“未曾。”
  她这般小,他还不会与她计较什么。
  白术:“……”
  接下来他需要鼓起点勇气才能说:“这个这个大人,有些时候呢,你理解的可能和表小姐有些不一样,就比如比如您平时,嗯……”
  “直说。”
  白术嘴皮子一哆嗦,赶紧说:“就是表小姐觉得你凶她了所以她不敢惹你了然后才这样说。”
  沉默了会儿,宋知礼淡声回复:“是吗?”
  这二字落下,悠然的语调,白术直接不妙,立刻补充:“但是――一般要对应到具体的事情,也有可能是……”
  思索了半天,白术有些激动:“小的知道了,一定是大人您方才教训表小姐不要拿燕窝!让表小姐误解错了,所以表小姐说,以后不会了。”
  “不是。”
  他不是在教训她。
  “但大人,表小姐这个年纪和您还是有代沟的,您想想您这个年纪,若是被长辈说了,会不会反省?”
  “不会。”
  他确实没有过。
  白术一哽,又换了一个说法:“那表小姐这样说,也有可能是想让长辈注意到,比如说以后不会了,也有可能是生气了,毕竟她这个年纪,与大人您还是有一定代沟的。”
  宋知礼顿了下。
  忽然又回忆起她眼眶泛红的样子。
  车内寂静下来,白术挖空了脑子,千思万想,也琢磨出大人对表小姐有点不一般。
  “其实,”白术试着又说:“要不同表小姐说说,你并不是教训她的意思?”
  宋知礼神色淡漠,“不可纵容。”
  他这般说,到是让白术一点也不意外,只得有些遗憾地嘀咕了下:“那等下次回府再说?我算算……差不多也要一个月了,应该也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耳边却又落下一句男声。
  语调冷淡:“我不算她的长辈。”
  ***
  梧桐院内,终于又寂静下来。
  好不容易送走了讨厌的人,陈在溪走回室内,真的有些疲倦。
  这一整天,她的精神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此刻揉揉眼睛,困倦地想要直接入睡。
  只是下一瞬,院外又传来些许动静,陈在溪皱起眉,有些茫然。
  她站起身,又轻唤一声:“绿罗?”
  绿罗早已经走到木门处,跟着便拉开门。
  门外是一个小厮,手里捧着一个竹盒,面容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见到绿罗,小厮当即便笑了起来,一边将手里的东西送出去,一边道:“多少年不见,绿罗也这般大了。”
  绿罗一顿,有些惊讶:“余一?”
  她又道:“你怎么来了?”
  “来替我家公子送字帖。”
  他说着,陈在溪也走了过来,同样惊讶:“才一天,长怀哥哥就写好了吗?”
  “即是小姐喜欢公子的字,公子自然也是极乐意写得。”
第47章
  “谢谢……”
  陈在溪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怔愣了下,她双手抬起 ,将竹盒接过, 又顺势抱在怀中。
  “对了小姐,”白术提醒道:“我家公子说他的字有些变了, 你若是不喜欢, 他说他也可以试着重新写……”
  “不用不用。”陈在溪当即摇头,又顺手从竹盒中抽出一张字帖。
  明朗的光下, 白纸上的字清晰可见。
  她垂眸观赏时,余一提起一口气,心下有些忐忑。
  昨夜他家公子回来,担忧了半宿, 直到三更夜里,得到了宋家的消息才放下心来。
  只是就是得到了安好的消息, 公子他后半夜也没睡, 还一直在书桌前写些什么。
  一开始,余一以为是公子在练习字,静等了会儿才发现有些不对。如果是练习, 又为何才写了一个字, 便将整张纸都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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