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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雪时/云鬟湿——南川了了【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16 17:15:32  作者:南川了了【完结+番外】
  既然谢t对她并不设防。
  那, 她日后是不是能寻到机会, 趁谢t不备, 用暗器里的毒针刺中他, 而后伺机逃离……
  这个大胆的想法才冒出一点儿苗头, 便立即被容娃鹌。
  她不无遗憾的想,虽说这毒针的药性只会令人麻|痹昏迷,不至于伤及性命。
  可即使她顺利得手,谢t陷入昏迷,但周围尚有那样多的暗卫,必不会让她轻易脱身。
  除非她与谢t二人落单,否则这个计划没有任何得以施展的可行性。
  谢t为她打造的其余暗器中, 不乏有淬着见血封喉的毒药的。
  但眼下, 容椭皇窍氚谕研猾t的桎梏, 并不想伤人性命。
  诚然,若她毒害谢t, 禁|脔般的生活必定随之而解。
  但若谢t有恙, 他这般位高权重, 听命于他的那些门客兵卫, 也定然不会放过她。
  容筒⒉皇橇嗖磺逯人,孰轻孰重, 她尚有能力辨别清楚。
  她没必要仅仅为了脱身,而惹出一些原本不会出现的麻烦祸事来,这丝毫不划算。
  再者……
  她也有些舍不得。
  容筒恢该如何确切的形容那种复杂的心情。
  按理说,以谢t对她做过的某些行径,她就算往他的心窝子里捅上一刀,要了他半条命来解气,也无可厚非。
  明明应该狠心。
  可她就是莫名其妙的舍不得。
  很多时候,她也不知,该如何来看待谢t这个人。
  思及此,思绪不禁飘远――
  容秃鋈灰淦穑他们北上时,途径过一些村落。
  凛冽的冬季,对于洛阳城里的贵族来说,举办几场暖寒会、烧着炭火,轻而易举地便可度过。
  但对于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而言,严寒随时能夺去他们的性命。
  村落里冻伤冻死了不少人,尸骨横在路旁。
  谢t只消挑起马车的帘帐,淡淡瞥视一眼,无需他多言,立即便有侍从会意,上前安抚那些捱过寒潮的村民。
  得到银两的村民,自然感激涕零,伏地跪拜。
  可与谢t同乘一车的容停能清楚的望见,他的眼中依旧淡然而无情绪。
  她恍然顿悟,这人虽做着慈悲的善事,但他不懂底层百姓的苦难。
  他生来便极为显贵,自然无法感同身受,只是如超然物外的神o一般,带着施舍的怜悯,漠然的俯瞰人间。
  给予苦难之人一点儿稀薄的希冀,而后轻飘飘的转身离开。
  ……
  但即便如此,谢t也要比那些只知穷奢极欲的纨绔子弟,要好上太多。
  她存着些私心,舍不得谢t有事。
  只是,这般一个处尊居显的人,偏偏固执地咬着她不放。
  容陀淘ゲ痪觯在心里思来想去,反而将自己折腾的惆怅不已,只得暗自叹息一声,失落的打消念头。
  她回过神,而后便感觉谢t似乎在一直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心虚,软声道:“哥哥怎么一直看着我呀?”
  谢t的眼神洞若观火,淡声道:“适才在想什么?”
  他凝视着她时,容妥苣名有种小心思被窥破的感觉,忙硬着头皮道:“只是在琢磨该如何得心应手的使暗器罢了。”
  谢t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姣姣,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想,该如何将暗器用在我身上呢?”
  容唾康刂沽松。
  小心思被揭穿,她反倒不怎么怕。总归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任她再怎么着,谢t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纵着她。
  顿了顿,她理直气壮道:“是又如何?你锁着我关着我,之前还……还不知轻重的折腾我,如今竟是连我想一想来出口气都不准了么?”
  谢t冷笑一声。
  “你想如何,取我性命?”他语气淡淡,嗓音微寒,“如今唯有我能有力护住你,若我身死,你即使如愿以偿,又该如何安然无恙的自处?”
  这人毫不留情的戳穿容托睦锏牡S恰
  偏偏他的话很有道理,绝非是在自负,她不禁有些烦躁。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取你性命了?”
  谢t没说话,微凉的目光,扫过她正拿着暗器对准他的那只手。
  容椭讣庖或椋气哼哼的撂下手镯,默了一瞬,脸上挂上假笑,存着蓄意膈应他的心思,阴阳怪气地嘲道:
  “我最喜欢云d哥哥了,恨不能同哥哥生同衾死同穴,怎舍得取你性命,若你死了,我自然不会独活。”
  听了她惺惺作态的话,谢t却不知想到什么,眉宇间攒着的冷意消融了些。
  “我不会死,也定会护你周全。”
  他牵起她的手,深深凝视着她,极浅的笑了笑:“你能这样想,我很欢喜,我们会共枕同穴。”
  容土成系募傩僵了一瞬。
  ……呸!
  谁要同他共枕同穴!
  这厮听不出她在说反话不成?!
  她非得摆脱他的掌控,另觅良人,活成人上人!
  ―
  因着北上途中遇刺,谢t便下令在临近的魏郡临时休整。
  魏郡有些偏僻,不算繁华,驿馆长久失修,床榻上有一股浓重的发霉味。
  谢t显然无法忍受宿在脏乱的环境中,赶在入夜前,领着容统顺登巴附近的客舍。
  魏郡何曾有过谢t这般矜贵气度的人物,掌柜滴溜溜的扫视他们的衣着,明白他们出身显贵,殷勤地迎上前:“贵人要几间房?”
  谢t尚未开口,跟在他身后的容捅忝Φ溃骸傲郊渖戏俊!
  谢t侧目,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一间。”
  掌柜面上带笑,不动声色的观察他们片刻,断定这是小夫妻之间使性子呢。
  他见怪不怪,沉吟一阵,听从谢t的意思,给了他们一间上房,赔笑道:“贵人来得巧,刚好只有一间上房了。”
  谢t淡淡颔首。
  容托南律疑,见这掌柜一脸谄媚相,哪里还不明白,这厮是在见风使舵的说鬼话!
  她有些憋屈,心里窝着一团火,却无可奈何,只得由谢t牵着她上楼。
  不禁有些怀念,许久之前留宿客栈那次,彼时谢t尚且端方守礼,无论她如何哄骗,都要同她保持距离,不肯与她同住,执意要两间客房。
  ―
  天色尚未黑透,时辰尚早。
  容兔挥邪氲愣睡意,走进客房后,刻意远离谢t,占了一处光线明亮的软榻,窝在榻上翻看话本。
  谢t没说话,只默不作声地将烛光拨亮了些,不再管她。
  容涂此圃诜看话本,实则始终分出一丝心神,留意着他那边的动静。
  片刻后,房门被叩响,谢t起身走到门前,同门外的静昙低语几句,提着几样东西朝她走来。
  容腿粑奁涫碌厥栈厥酉摺
  谢t将油纸包着的奶糕放在她面前,而后褪下外衫,坐在灯盏下,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拨开中衣的领口,往自己的右肩肩头涂药。
  见他这副模样,容臀薹继续坐视不理。
  她柳眉微蹙,走到他身旁:“你受伤了?
  “几时受的伤?”
  谢t垂下眼,浓长的睫羽如小扇般忽闪。他微微低着头,从容退站的位置看去,他的面容显得越发雪净清峻。
  “……刺客围杀我时,我寻不见你,分了些心神,不慎被他们得手,中了一剑。”
  容鸵皇辈恢说什么好。
  他寻她时,她应正在思索要不要趁机逃跑。
  沉默一瞬,她叹息一声:“我去唤人来给你上药。”
  谢t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不必。”
  容屯O陆挪剑满面不解地看向他:“那你想如何?”
  而谢t紧抿薄唇,神情古怪,同她对望一阵,别开眼,轻声道:“我肩背上,有你几日前抓出来的……”
  他点到为止,容腿春鋈灰饣崃耍面上一热,沉默下去。
  她原先以为谢t惯来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不过是个文弱的雅士。
  不知死活的撩拨这人两回后,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认知是错误的。
  谢t瞧着清心寡欲,冷淡至极,但他在某些时刻的举止,和文弱这词半点也不沾边!
  那日在马车里,他分明不知疲倦。自己寡言少语,面不改色的专心动作,却非要行有余力的迫着她,让她用不成语调的声音对他说话。
  她几乎要被他磨得崩溃,抽泣着说胀时,这人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含欲低口Z着,将玉璋送的更深。
  容驼醪欢他,又不能大喊大叫,只得泪眼婆娑地攀着他的肩背又挠又咬,应该留下了不少痕迹。
  忆起那时靡乱的情境,容偷牧吃椒⒐鎏蹋浑身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余光瞥见谢t如今沉默不语,耳尖却悄悄变红。
  她不禁没好气的哼道:“你如今倒是知羞了。”
  谢t扯了下她的衣袖,环住她的腰,额头抵着她的锁骨,嗓音发闷:“姣姣……”
  容兔缓闷的哼了几声,低头检查他的伤口。
  伤口不深,只微微刺破了血肉。很巧合的是,他身上的这道伤口,同她肩头的伤口几乎是刺在同一处。
  容湍闷鹕艘,不禁略带埋怨道:“你到底有多少仇家?怎么每回与你同行,皆能遇见有人想要你性命?”
  谢t抵着她的肩,似是在忍痛,又似在沉思:“抱歉。”
  容头徘岫作,闻言哭笑不得:“你这人真是,你道什么歉啊。”
  谢t环在她腰间的双臂默默收紧,有一阵没作声。
  过了一阵,忽然吻了下她的颈侧,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那日你咬我咬的很紧,我以为你也很欢愉。”
  容褪忠欢叮羞愤欲死。
  “谢t!”
第69章 止疼
  容捅纠凑要往谢t的伤处洒药粉。
  但这人实在是语出惊人, 带偏了她的思绪。一不留神,药粉抖落太多。
  抵着她肩头的谢t,沉闷的嘶了口气。
  容捅徽庖簧惊得回神, 赶忙查看他的伤口,面上的热意倏地减淡, 几乎有些手足无措了。
  “……对不住。”
  敷着药粉的伤口隐隐渗出些血色, 在谢t冷白肤色的映衬下, 格外触目惊心。容椭皇强醋, 便觉得定然疼极了。
  但谢t是个极能忍耐的人。
  他鲜少向外展露自己的情绪, 很多时候都是不动声色的。
  哪怕再亲密、再情|动之时, 容投嘉醇过他失态。
  至多半阖着湿润的眼眸, 俯在她耳边低低的喘。
  他似乎,不愿让她见到他被情|欲所控的模样,以至于容椭两穸忌形辞籽奂过玉璋。
  譬如此刻,他依旧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他微微抿着唇,浓长的睫羽轻轻眨动着,没有任何怪罪她不当心的意思。
  反倒默不作声地抱紧她,额角贴着她的肩头磨蹭两下, 赶在容陀推开他、叫侍从来前, 温声道:“姣姣, 你做的很好。……我只要你在,不必唤旁人来。”
  许是他此刻表现的太温软无害, 而容陀质撬乩闯匀聿怀杂, 一听这话, 她没由来的没了脾气, 妥协般的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地去清理伤口。
  谢t倚着她的肩, 为方便她上药,墨色长发尽数拢在胸前。此刻他的衣襟不甚端庄的松散着,锁骨上明晃晃地挂着前几日容土粝碌某莺邸
  容湍坎蛔睛地盯着他的伤口,刻意忽视这些暧|昧的痕迹。
  安静片刻,谢t用指尖挑起染血的绢帛,眨了眨眼,若有所思道:“姣姣,莫非我做的不好,你并不欢愉?”
  不待容突卮穑又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可我研读了许多书籍,你那处很是湿|腻,书上说……”
  语气一本正经,若不仔细听,还以为他说的是什么严肃的正事。
  容投作一顿,面上又烧起了一团火。
  ……他这是,要同她继续先前那个话题的意思了。
  这人如今有伤在身,容筒挥同他计较,忍了忍,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低声反驳他:“我都哭了,你觉得呢?”
  这回谢t沉默的稍久一些。
  然后他坦然而真挚道:“我以为那是欢愉的意思。”
  容湍チ四パ溃不想再同他说话了。
  她心里窝着火,上药的力道不免加重几分,再次深深的怀念从前那个纯情的小古板谢t。
  旋即便听谢t闷哼一声:“姣姣,疼。”
  容兔幌氲剿竟会呼痛,微怔了下,调笑道:“原以为哥哥是玉雕的神仙,没想到也会疼?”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药上好了,谢t却仍紧紧拥着她,鼻息带着低喘,闷声呼痛。
  饶是容途醯盟言行反常,想要将他推开,见状也不禁有些迟疑:“……很疼吗?”
  “很疼。”
  谢t仰起脸,面容雪净,眼眸湿润,悄无声息地攥住她的手腕,“须得姣姣帮我止痛。”
  容褪笑:“我又不是伤药,如何帮你止痛?”
  “我教过你的。”谢t意有所指,“和解快红尘一样的法子。”
  容头从α艘凰玻面颊涨红,伸手推他:“不行……我月事来了。”
  谢t低低的“嗯”了一声:“我知道,无妨。”
  他凝视着她,琥珀色的瞳仁泛着粼粼的光晕,暗示意味十足地捏了捏她的手腕:“帮我。”
  容臀扪砸远裕只用力摇头。
  谢t摩挲着她的腕骨:“疼。”
  容蜕钗一口气:“我去传医师来。”
  “不必,我只要你。”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容捅惚涣Φ来的坐到他怀里。
  谢t抬手扶住她的后颈,偏头含住她的唇。
  顾念着他身上有伤,容筒缓谜踉,僵硬地由着他将舌尖探入她的唇齿间。
  谢t吻了她好一阵,松开她的唇瓣,沉吟一阵,拿起染着他的血的绢帛,蒙在她的眼上,遮住她的视线,满意的审视片刻,鼻息越发不稳,清磁的嗓音发潮,带着点暗示的催促之意。
  “帮我。”
  “姣姣。”
  “帮我止痛。”
  容鸵ё糯剑嗅着他身上浓郁的冷檀香,十指蜷缩,紧紧揪住自己的裙摆。
  谢t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的唇角,不时贴在她耳边发出些低欲的口Z息,简直像个妖精般磨着她。
  容托闹若不遂了他的意,今夜休想安生。
  须臾,她认命地叹息一声。
  被他迫着握住玉璋时,她吸了吸鼻子,忿忿埋怨道:“我原以为哥哥是清心寡欲之人。”
  “从前的确是。”谢t压着鼻息,在她鼻梁落下一吻,若有所思,“……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的引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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