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勾她身诱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姜羡鱼鱼【完结】

时间:2024-05-28 17:19:00  作者:姜羡鱼鱼【完结】
  每盏长明灯上都会刻上往生者的姓名与忌日,她走至烛火憧憧的万盏灯前,将手中的长明灯依次放在空位处。
  烛火映照着她的脸,翩翩双手合十,心里默念:“爹爹,女儿好想您,今日为您在玉清宫点灯,这离娘亲很近,您能感觉到吗?您若在天有灵,就保佑娘亲平安无事吧,保佑我和娘亲阿兄早日团聚。”
  她在灯前伫立了许久,才转身迈开步子,慢慢朝殿外而去。
  这座偏殿侧面有一个小间,里面供奉着长生牌位,专为香油钱丰厚的香客供奉逝者亡灵而设,听闻至少要百两银子起步才能设一个牌位。
  这里有道士每日擦拭牌位,还有道长恰逢时日便来此处念经超度亡魂。
  翩翩一时不愿意离开这玉清宫,想了想,她转入了这个小间。
  这里供奉的长生牌位并不多,每个牌位前都燃着一豆烛火,烛火昏黄幽暗,灯后的菩萨拈花而笑,神色悲悯。
  每个案前还摆放着瓜果之类。
  她慢慢看着,也许是无意识的,也许是有意识的。
  忽地,她的脚步顿住了。
  她正立在一道牌位前,桌案上供奉着瓜果,那瓜果像是刚被摘下来般,泛着新鲜的水气,案上有一个小鼎炉,上面还燃着三柱香,香尚未燃尽。
  牌位被人擦拭得干干净净,上面刻着一串生辰八字、出生年月以及忌日,其上赫然写着:夫 燕鸣成。
  翩翩眼里瞬间涌上泪水,浑身开始打着颤,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响。
  很快,她提起裙摆,开始跑出小屋,跑出偏殿,她一会左跑,一会右跑,在殿前的院子里四处寻找。
  在外等候的翠玉瞧见了,吃了一惊,拉住四处茫然乱窜的姑娘,正要说什么,瞧见她的脸便怔住了。
  翩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涕泗横流,鼻子通红,两缕发丝黏在脸颊上,说不出的狼狈可怜。
  她哽咽着:“翠玉,我娘亲,我娘亲……她来过这里,她来了这里,我……我又和她擦肩而过了…t…”
  人居世间,也许便是如此,这世间许多事要历经多少消磨,才能配得上个圆满?
  她断断续续道:“不过,我娘亲没有忘记我爹爹,她……她一直念着他。”
  她又哭又笑,让翠玉手足无措,忙掏出帕子给她擦脸。
  自从知道娘亲的消息后,翩翩在狂喜过后,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她心里其实有深深的隐忧,害怕母亲会在长达四年的时间里被左相所迷惑,忘记了父亲,忘记了她……
  她甚至害怕,一旦把母亲解救出来,母亲会不会不愿意跟她走?
  这种心情折磨了她好几日,以至于她总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而此刻,她的心总算是落到了肚子里。
  娘亲,和她一样,都在思念着父亲……
  已从玉清宫密道走出的叶诗茵,被不少侍女与侍卫簇拥着,她正走在一道半坡上,冥冥中似有指引,她慢慢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向玉清宫的方向。
  风中隐约传来深沉而悠远的钟声,她仿佛看见殿中的庄严神像,口鼻中呼出的白雾几乎洇湿了她的眼睛,她怔怔落下泪来。
  这一日,翩翩并没有急着回府,她在玉清宫反复流连,翠玉陪着她,二人还在殿中吃了一顿斋饭。
  临近申时,天空飘起了雪花,飘飘洒洒地落下来,似柳絮,似花瓣。
  翠玉惊喜道:“今年的初雪来得这么早。”
  她又看向翩翩:“姑娘,咱回吧,路途颇远,要是雪下大了就不好了。”
  翩翩这才应了下来,恋恋不舍地出了玉清宫的大门。
第152章 讨好?
  晚间,雪越下越大。
  转眼间,国公府里的青瓦上、红花上、翠黛青叶上都披上了细碎的雪花。
  翩翩走进陌上苑时,刚至亥时。
  屋里地龙烧得热,她一进入屋内,便感觉暖气扑来,身上沾着的雪粒子很快融成了水珠。
  丫鬟月灵殷勤地走来,帮她解开了身上的披风系带,顺手将披风放在一旁的熏笼架子上。
  “燕姑娘在屋里歇着,世子去太夫人大夫人那边请安去了,一会就回了。”
  翩翩点了点头,寻着一张玫瑰椅坐下了。
  月灵又端来一杯滚烫的茶,放置在小几上。
  又偷偷看了翩翩一眼,便退下了。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翩翩就听见外边传来一阵窸窣的、规律的声响。
  似有人踏着乱琼碎玉归来,门口响起了橐橐靴声。
  翩翩心里有点紧张,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来陌上苑。
  从玉清宫回来后,她心里就有丝着急,等到嬷嬷都歇下了,她才穿好披风迎着风雪而来。
  虽说二人有那样的协定在,但主动上门寻他,却没来由地让她感到一丝羞耻。
  她刚站起来,裴湛已掀帘走进来。
  他身着黑色鹤氅,长身玉立,仿佛把院里的冷梅香气也一同带了进来。
  月灵显然已给他禀报过了,裴湛见到她并没有意外。
  翩翩拧着手指,对上他一双带笑的漆黑眼眸,心间微微一颤。
  裴湛除去外衣,将外衣随手递给一同进来的月灵。
  又极自然地走向她,拉过她一只手,走进内室。
  灯光下,他容颜似玉,说出的话很是轻柔:“等了很久?”
  翩翩随即摇了摇头。
  他轻笑一声,“那你等我一下。”
  说完,也不避着她,当着她的面将身上的衣袍脱了下来,很快,就露出了健美坚实的上身。
  翩翩瞪大了眼睛。
  话说回来,二人在榻上不知滚了多少次,什么大胆的姿势都试验过,但这般在床下看他换衣服却给她一种莫名的怪异别扭之感。
  偏他一边散开发髻,一边使唤她:“衣架上有我的衣服,帮我拿一下。”
  翩翩似回过神来,呐呐“哦”了句,看见那架镂空八方格衣架,上面果然搭着一件白绫中衣。
  她走过去,取下衣服,走到他身边,眼神不知该如何摆,干脆垂眼,将衣服递给他。
  因着长期的骑马征战,他的体形挺拔宽阔,现在裸着上身,线条一览无余,蜜色的肌肤、健美的胸肌、肌肉遒劲坚实的小腹……无一不昭示着身体主人的蓬勃阳刚。
  他今年二十又二,不是未及弱冠的清俊青涩、唇红齿白的少年郎,他的俊美风仪中全是男人的味道,如同一把开刃的剑,锋芒足以夺目,绝非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可比。
  裴湛从她手上接过衣服,顺带将她胳膊一扯,拉进自己的怀里。
  翩翩双手抵住他硬邦邦的胸膛,被他身上散发的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头晕目眩。
  裴湛抬起她的下巴,她被迫昂首看他,裴湛轻笑:“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翩翩撇过脑袋:“我才没害羞,又没什么好看的。”
  裴湛笑得更开心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的确,好不好看不重要,能让你快乐就行。”
  他在这方面是个邪话篓子。
  翩翩顿时面如火烧,娇叱道:“裴湛!”
  裴湛这才施施然套上了白绫中衣。
  此刻,他就是一副闲适的模样,长发懒散披在背后,他往榻上的迎枕上一靠,两只胳膊枕在脑后,眼睛看着她:“说吧,你有心事。”
  她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日里从来都是他主动,如今日这般来寻他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他大概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事了,毕竟凝雪一直都跟着她。
  翩翩咬了咬唇,坐在榻沿,似下定决心般,慢吞吞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荷包,双手递给他,声音低低的:“这是我给你做的荷包,你若不嫌弃……”
  裴湛慢慢坐直身体,看向她手中的荷包。
  这是一个石青色缎绣织金荷包,长方形的,用了金线锁边,竟是十分精致,一看就是男子用的荷包。
  裴湛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翩翩有些不自然起来。
  手也有些发僵。
  之前,他总缠着她让她绣个荷包,她不肯。
  但其实,她私下里偷偷绣了个,却一直没有给他。
  好似错过了赠予的最佳时机,今日因有求于他,她才将荷包送出,只是此举,到底落了下乘。
  他也好似……不肯收了。
  翩翩一时心里略微发沉,连忙收回手,要将荷包重新塞回袖子里,又给自己找话:“我绣得也不太好,你若不中意,那就算了。”
  说完,就要起身。
  裴湛忙抓住她那只手,从她袖口里掏出那个荷包,打量了下,笑道:“送出去的岂能再收回。”
  他知道,她在讨好他。
  她有求于他。
  但她却无法直接开口,只好用送荷包的方式先铺垫试探。
  他没及时接,她便打起了退堂鼓。
  于她而言,开口求他似乎是一件非常为难的事情。
  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只知道,若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家人,她定会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地把难题抛给对方。
  在他面前,她却是如此小心翼翼。
  他将眼前别别扭扭的人儿搂住自己的怀里,盯着她的眼睛:“你若有事,直接跟我说就好。”
  她这才吧嗒吧嗒掉下泪来:“今日……是我爹爹的忌日,我去了玉清宫,我在里面发现了一个长生牌位,是我娘亲为我爹爹而立,我……我和她错过了,她也去祭奠我爹爹了,她没忘记我爹爹,所以……她肯定是被迫的。”
  说到这,她表情哀哀,仰头看他:“你……是不是真的会帮我救母亲?”
  他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又给她擦眼泪:“怎的这么爱哭?我不是说过了吗?会帮你救母,不过这事也不能操之过急,左相派了不少人跟着你母亲,她接触不了外人,若非特殊情况,你母亲也出不了那栋园墅的。”
  她眨巴着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得了他肯定的答复后,她心里的不安渐渐散去了,又添了一种焦躁茫然感。
  他这般帮她,她确实有一种无法报答的沉重感,以至于她怔怔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裴湛瞧她呆呆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好笑道:“怎么了?”
  她从他怀里坐起,又将他推倒在床上。
  这下轮到裴湛发懵了。
  翩翩放下床上的罗帷,宽衣解带,直至身上只剩一件兜衣和亵裤。
  她又开始趴在他身上,吻他。
  她吻过他的唇,下巴,胸膛,这个吻往下蔓延。
  裴湛彻底发僵。
  隐约感觉到眼前的女人要取悦他。
  关键时刻,他猛地坐了起来。
  翩翩也停了下来,有些无措地看着他,眼里雾蒙蒙的。
  裴湛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身体里燎原的欲望,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他心里是有些发疼的,她是如此没有安全感,以至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报答”他,讨好他。
  他的嗓音发涩:“翩翩,你不用这样……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她的眼睛是红的,鼻子也是红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误会了,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我只是想让你快活。”
  说完,也不待他的回应。
  ……
  折磨!折磨!
  原来她给的折磨是这样的。
  裴湛熬得眼睛都t红了,魂魄几乎被窃走,脸半仰着,胸膛剧烈起伏。
  她其实并不怎么得要领,但他依旧获得了某种满足。
  最后,她挣扎着就要下榻,裴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不让她下去,捞住她的腰,掐住她的下颌吻住她的红唇……
  ……
  这一夜,外面的雪依旧下着,帐内却是春意不歇。
第153章 染疫
  五更时分,天色未晓,玄影有要事来报。
  这个时间,若非重要的事情,玄影绝对不会来打搅他。
  身边的人睡颜微酡,滚在他的怀里。
  他将她轻轻放平,掀被,起身,穿好衣服,去了书房。
  玄影果然面有急色:“公子,刚府里的管事来报,下人房里有人染了疫,死了一个人,与他有接触的几个仆人现在高热不止,还有一个严重的,也快不行了。”
  裴湛猛地抬头:“此前没有发现么?从何处感染的?”
  玄影想了想:“最先发烧的那个仆从,初初还以为是普通的伤风导致的高热,等到满身出痘后,才知道是痘疫,最近府里头因为要办太夫人的六十寿诞,因此府里进进出出的闲杂人等很多,府里外出采办货物的仆人也多,至于从哪感染上的,那是真说不清了。”
  裴湛眉眼沉沉:“京都也未听说有人感染痘疫,怎么府里会突然有人感染上?”
  玄影沉默。
  裴湛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吩咐:“让玄甲军加强院里的防卫,另外,将北边不住人的院子收拾出来,将发烧的下人都抬到那去,并将门给禁了,不能让他们在府里走动。将他们的贴身衣物、用过的碗筷杯盏全烧了。”
  说到这,他又停了下来:“勒令与这些仆从有过接触的人都不许再走动,留两个大夫轮流诊脉下药,也不过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事,若没异状这事也就过了。”
  玄影一一应了,自下去办了。
  裴湛在书案前坐了许久,月底就是祖母的寿诞,又恰逢母亲生产,此时发生这样的事,是偶然?还是人为?
  这事……必须和祖母、父亲相商。
  他抬步走进内室,发现她已经醒来了,甚至已经穿好了衣服。
  她看了看他,觉得他脸色有些凝重,她想了想说道:“我先回了,你有事先忙。”
  说完,走到那熏笼架子上,拿起披风。
  裴湛先一步接过那披风,给她穿好,系好:“我送你回去。”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再有半个月就要到腊月了,外面天寒无比。
  二人牵手走在回幽竹轩的小径上,风刮得人脸都疼,双脚踏着雪,寂静的夜里,只听见脚下传来的咯吱咯吱的踏雪声。
  裴湛的声音传来:“回去后,一段时间不要出院子,府里有痘疫了。”
  翩翩吃了一惊,看向他。
  裴湛给她拢了拢盖在头上的风帽:“不过也不用担心,安心在院里待着。”
  翩翩点了点头。
  ***
  天微亮,府里头的三位老爷,加上裴湛、二夫人李氏以及三夫人屈氏齐齐聚在了鹤寿堂。
  太夫人睡的早,起的也早。
  当得知府里起了痘疫,她老人家并没有十分慌张。
  她贵为大齐的大长公主,经历过风浪,亦享受着福祉,早已练就了一身的沉稳与豁达。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