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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后,疯批暴君索取无度——玉笼烟【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02 14:39:27  作者:玉笼烟【完结+番外】
  萧言舟垂目看她,长睫掩在目前,一时显出几分落寞来:“阿蘅瞒着孤,莫不是心里依旧怨着孤?”
  他生得俊美而危险,却在此时透出几分可怜委屈,似北地凶猛的狼低伏下它的头颅,将脑袋拱到人掌心下撒娇般。
  谢蘅芜觉得自己心里也被这般拱了一下。
  “妾身没有……”她下意识辩解道。
  “若是没有,阿蘅为何要瞒着孤?”
  谢蘅芜语塞了一下,磕磕巴巴道:“妾身就是……”
  “你果然还怨怼孤。”萧言舟凤眸眼尾似乎都耷拉下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孤还是不在此间碍你眼了。”
  “陛下!”谢蘅芜看他作势回身要走,急得要下床拉他。萧言舟只是装装可怜,怎忍心让她下床,在她话音刚落地时便迅速回到了榻边,还按住了她肩头:
  “孤就知道,阿蘅不会怪孤的。”
  他唇边带笑,一扫先前阴霾。谢蘅芜看他这般变脸迅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都怀疑眼前人还是那个冷漠无情又暴戾的萧言舟吗?
  是谁教了他这些损招儿,连装可怜都会了?
  --
  远在紫宸宫的赵全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疑惑地摸了摸耳垂,想自己也不冷啊……莫不是着凉了?
  得去多添置几件衣裳。
  --
  谢蘅芜最终还是把棋谱拿了出来。
  不知怎的,谢蘅芜还从萧言舟眼里读出了几分遗憾。
  他还真希望是什么秘戏图不成?
  “陛下,妾身就是看着解闷的。”
  “解闷为何要躲着孤?”萧言舟拿起棋谱,修长指节摁在书脊上,衬得玉白修洁,“想学这东西有什么难得,孤来教你就是。”
  谢蘅芜不赞同地拧眉:“陛下本就操劳,怎好再为妾身这点小事烦忧?”
  “你的事,不是小事。”萧言舟随口道,信手翻了翻,“这里头的东西都过时了,果然还是孤来教你最好。”
  “陛下……其实,妾身有个人选。”
  萧言舟抬抬眉,有些不满:“还有谁能比孤教得尽心?”
  她垂眼,心虚地避过他视线,小声道:“崔娘子……”
  “什么?”萧言舟声音沉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妾身说,想让崔娘子入宫来,做妾身的老师。”
  “不行。”萧言舟想也不想便拒绝,“崔氏皆居心叵测,她不能再入宫。”
  “可是陛下,妾身觉得……或许崔娘子与太后不同呢?”
  谢蘅芜并不放弃,她今日既然说出来了,还不如干脆就说服了他。
  “何况太后娘娘现在不在宫中,妾身又未痊愈,她反而不会对妾身做什么的,陛下大可放心。”
  萧言舟眯了眯眸,颇有些咬牙切齿:“孤看你真是不长一点记性。”
  “孤知道你想做什么,可与崔氏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他的声音冷淡下,“何况她一直惦记着后位,不害你都是好的,如何能帮你?”
  “陛下所言,妾身自然都不明白。”谢蘅芜柔声,但态度却毫不退让,“可现在,崔娘子便是妾身最好的选择了。不然……陛下说还有谁能帮我?”
  “孤可以。”萧言舟盯着她的眼睛,“有孤在,还不够吗?”
  “陛下自然是最好,可是妾身想与陛下走下去,光有陛下,便不够了。”她回望着萧言舟,认真道,“若妾身不足以说服众人,陛下拦得住一时,拦得住一世吗?”
  “前朝后宫,牵连甚多,陛下不能总是用强硬的手段逼迫他们听话。想来……陛下也不愿上元之事再次发生吧?”
  “前朝与后宫的确千丝万缕,可阿蘅也该明白,后宫不得干政。”
  萧言舟声音微冷:“何况你身份特殊,若敢插手政事,那些折子都能把你淹了。”
  “妾身不打算插手政事,只是想与夫人们相处好罢了。”谢蘅芜知道他是故意吓她,倒是不怕,“召见谁的夫人都太过刻意,唯有崔娘子……妾身就是召见她,或许旁人也认为是妾身故意与之炫耀,不会多想。”
  “如此便能暗度陈仓,不是正好吗?”
  萧言舟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如何就肯定自己能说服她?崔氏自她小时便灌输了许多歪理,她怎会因你三言两语改变。”
  “陛下便当是让妾身试一试吧,”谢蘅芜轻声说着,拉住了萧言舟的衣袖,“何况这不是还有陛下吗……有陛下在,她也伤不到我。”
  “妾身不想再这般任人宰割了……若有一人,有人用妾身来威胁陛下,陛下又该如何抉择?”
  “妾身不想做陛下的累赘。”
  萧言舟看她满眼期待,想其实她完全不必这样麻烦。
  只要认回了靖国公,谁都不敢动她。
  可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
  萧言舟终是松了口。
  “那便让你试一试。”
  谢蘅芜眼睛一亮,下一瞬便听萧言舟道:“但在此之前,让孤先来教你。”
  “摆棋吧。”
  谢蘅芜有些晕乎乎:“陛下,妾身还没弄懂许多……”
  “光看哪有孤亲自来教你学得快?”萧言舟抬抬眼瞥她,嘲道,“你那点三脚猫水平,拿到她跟前,也不怕被笑话?”
  谢蘅芜讪讪,轻“哦”了一声,任由他拿来棋盘与棋子放在了二人中间。
  片刻后,谢蘅芜捻着黑子苦思冥想许久,最终恹恹道:“妾身输了,不必再下了。”
  萧言舟指尖把玩着棋子,似一头野兽于其间跳跃,他眼尾微抬,懒散道:“阿蘅这便要放弃了?”
  谢蘅芜拧眉看着棋盘上死局,说道:“妾身就是再下,也改变不了什么。”
  “那可不一定。”
  萧言舟拉过她执棋的指尖,引着她在某处落子。
  “你若下在此处,再进一步围攻,便可带走孤的小半数棋子。”
  “就是输,你也不是惨败。”
  “虽然吃亏了些……总好过让敌人兵不血刃,不是吗?”
  萧言舟捏着她的手慢吞吞把玩着,唇角浮现出些笑意:“永远不要提前认输,在这里,没有及时止损。”
  “只有……至死方休。”
第七十二章 陛下爱妾身,爱得不行
  萧言舟握着她的手落子,温暖掌心将她完全包裹。他声音低醇如酒,缓缓念着“至死方休”。
  初时只觉醇厚,饮罢又觉灼喉。
  其实情场如战场,硝烟无形,或进或退,又何尝不是你死我活。总有一人会落败,甘心臣服于对方掌中。
  谢蘅芜心念一动,在他落子后反握住他的手,尾指轻轻勾过掌心,眸中笑意轻晃:
  “那妾身亦与陛下,至死方休。”
  她面容婉约如春水,却偏偏说出这般大胆的话来,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引诱。
  萧言舟任她勾着手心,慢悠悠道:“你倒是敢说。”
  “妾身喜欢陛下,有何说不得的?”谢蘅芜弯眸一笑,拖长了声音道,“还是说……陛下不喜欢妾身,才不愿听这种话呢?”
  萧言舟下意识反驳:“孤当然是……”
  他神色微僵,后头的话竟是说不出口。
  萧言舟别过眼掩饰,低声:“你怎会不明白。”
  谢蘅芜没有太意外,她知道萧言舟不善表达心意,总是别别扭扭的,她想一点一点引导着他来。
  “妾身当然明白了……”谢蘅芜的手顺着他掌心往腕间探去,柔若无骨似水般,“陛下爱妾身,爱得不行呢……”
  萧言舟面容未变,冷幽幽的,像是不为所动,可耳尖却红得异常。他捏住了她欲往袖中作乱的手,隐隐威胁:
  “别乱动。”
  谢蘅芜却不似从前乖顺,丝毫不理会他制止的动作,被捏着的手晃了晃:
  “陛下不回答妾身,就是默认了哦。”
  袖口随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截手腕。
  而腕上红痕浅淡,是那日她被绑时留下还未彻底消退的勒痕。
  萧言舟瞳孔微缩,捏着她的力道不自觉放松,生怕弄痛了她。
  谢蘅芜唇角弯了弯,趁他力道减小,一面倾身向前,一面拉着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她微微侧过脸,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清婉的眼眸直勾勾看着他。
  掌下柔软滑腻,萧言舟身子微微僵着,既想将手抽回,又忍不住想看她下一步举动。
  随后谢蘅芜收回视线,一点红色自唇间探出,在他掌心轻轻一拭。
  她当真记仇,从前自己这样做的时候被萧言舟勒令不许再如此,眼下却又仗着他纵容,故技重施。
  萧言舟觉得自己被什么小猫舔了一下,神色更僵。
  使坏的人儿此时正弯着眼眸笑得促狭,带着许多得意:
  “陛下的耳朵怎么红了?”
  萧言舟气息乱了一瞬,旋即平复道:“此间太热。”
  哪有人被热得只红耳朵的?
  谢蘅芜看破不说破,故意拖长声“哦”了一声,调笑道:“妾身还以为,是陛下又用了妾身的脂粉,脸上透不出别的颜色来呢。”
  萧言舟勉力平静的面容此时有些破裂,他僵着脸,冷冷道:
  “那是意外。”
  “是赵全拿给孤用的,孤并不知晓。”
  --
  远在紫宸宫,刚多穿上一件衣裳的赵全又打了个喷嚏。
  他嘀咕着吸了吸鼻子,决定回去再多穿一件。
  --
  谢蘅芜看他强行辩解的好面子模样,抿唇忍了忍,没有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感受到面颊的手似乎开始用力要捏她脸肉,谢蘅芜才赶紧止了笑,缓缓道:
  “陛下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妾身?”
  萧言舟心头一跳,状若无事垂眼:“何出此言?”
  “因为妾身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可身边人竟无人提起。旁的人也就算了,可梨落……”她轻轻眯眼,“她不会注意不到。”
  萧言舟含糊“唔”了一声:“她有许多事要忙,记不得也是正常。”
  “若是梨落忙忘了也就罢了,怎么陛下也不知道呢?”谢蘅芜笑盈盈,“陛下从前那样喜欢妾身的香气,现在忽然没了,怎么陛下都不与妾身说一句?”
  “妾身可不相信陛下不知道。”
  “孤以为周启与你说过。”萧言舟不动声色地,熟练地将锅甩给周启。
  “他也不知具体原因,只猜测或许与你服下的药物以及高烧有关系。”
  谢蘅芜狐疑地眨了眨眼,几多不相信。
  生来便有的体香,还能这样突兀消失吗?
  “左右孤又不是图你的香,若是说了让你伤怀,恐怕不好养病。”萧言舟现在将这话说得倒是理直气壮了,毕竟现在他当真不图,且头疾也已痊愈,更加不需要了。
  谢蘅芜将信将疑,总觉得有几分古怪,又寻摸不出异常来,只得暂且压在心底。
  “既然这样……妾身就信陛下一回。”
  她嘟哝着松开萧言舟的手,然后被他掐了一下脸。
  “怎么,你以前都不相信孤是不是?”
  “陛下可别在这儿挑妾身的字眼。”她一手揉了揉被掐的地方,一手收拾起棋盘上被弄乱的棋局。
  萧言舟抬眉:“还想再来?”
  谢蘅芜抬眼瞧他,目中似跃动星火:“陛下愿意教妾身,时间还不能多一会儿吗?”
  他失笑,纵容道:
  “好。”
  --
  谢蘅芜倔起来,便有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儿。
  萧言舟也不想着留手,次次都下狠手,将她逼得节节败退。
  虽然还是回回都被萧言舟杀得片甲不留,但谢蘅芜也按着他所教的那般,每回都将他的人带走一些。
  两人这般下着,直到了子时。
  梨落记挂着谢蘅芜身子,又担心打扰他们,一直不曾进去。眼瞧着都到了子时,可不能再不让谢蘅芜不休息,便硬着头皮在外头道:
  “娘娘,您该歇息了,可要婢子进来伺候洗漱吗?”
  梨落的话倒是正好救了谢蘅芜,若是再下下去,她又要输了。
  她也知道自己下不过萧言舟,可一夜都在输,总是有些泄气。
  谢蘅芜悄悄抬眸看萧言舟神色,却见后者也正看向自己,漆色眼眸中隐隐带笑,似乎看破了她的心思。
  “也是时候不早,阿蘅还是早些休息吧,不然可就输了一夜了。”
  谢蘅芜微嗔,拿手中棋子丢他,被他轻易借住捏在手心里把玩。
  “你还未洗漱?”
  谢蘅芜道他明知故问:“是啊,陛下今日来得这么早,妾身自然没时间洗漱了。”
  “你还怪上孤了?”萧言舟不悦抬眉,“那孤来给你洗?”
  谢蘅芜一惊,连忙拒绝:“不不不……这便不必劳烦陛下了。”
  萧言舟本是随口一说,可见她这忙不迭拒绝的架势,心里还真有些不满。
  他不悦的时候,总是要做什么的。
第七十三章 孤来伺候你家娘娘
  外头的梨落瑟瑟,想里头怎么还不说话,该不会让陛下不高兴了吧?
  但没多久,她便听到一道悦耳低沉男声从里头传出。
  “不必,孤来伺候你家娘娘。”
  梨落面上懵懵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棒,片刻后才回过神来,白净的小脸霎时通红,结结巴巴道:
  “是……是是……陛下…洗室里有热水,婢子这就……这就走!”
  她脚底抹油般退下,还不忘提醒其余宫人注意避嫌,千万不要不长眼地往寝殿去。
  谢蘅芜自萧言舟与梨落说话时便自欺欺人地将锦被拉高,把自己埋了进去。
  这下好了,她在梨落跟前算是也没脸了。
  可恶的萧言舟!
  床榻上鼓起一团小小的山包,默默静止,无言地与萧言舟抒发不满。
  他也不急,唇边挂着得逞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她能将自己闷多久。
  片刻后,那小山包动了动,锦被一侧被掀开一个小口子,像是什么贝类打开它紧闭的壳。
  萧言舟顺势把壳掀了。
  谢蘅芜被闷得不行,想悄悄打开个口子换换气,却没想到会被萧言舟发现得这么快,陡然身上一凉,她抬起被闷红的脸,有些迷茫地看向萧言舟。
  随后天旋地转,她被萧言舟整个抱起。
  温暖的怀抱不比锦被失色,谢蘅芜缩在里头,羞恼地捶了他几拳,挣扎着想下去。
  “我自己便可……陛下快放我下来……”
  她一时着急,都忘记了自称。
  萧言舟不为所动,抱着人就往洗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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