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也凤眸朦胧着水雾,嗔怒似的瞪女孩。
“怎么会 ,喜欢,我当然喜欢小辞。”
北冥闫微微一笑,将小家伙直接搂进怀里亲。
“姐姐。”
疼痛褪去,君辞也显有地感受到这一日晚上的香甜。
原来,这一晚不只有疼痛,此后还会多一个北冥闫。
北冥闫没有做别的,只是将怀里的小家伙亲到发软,只能哭唧唧地求抱抱。
最后抱着小家伙好不容易准备睡觉,北冥闫心脏处传来一瞬的刺痛,仿佛被剜开一般,下意识地去扶心口。
但感觉只是一瞬,很快就褪去了。
眼底的冰冷一闪而过,北冥闫继续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哄崽子睡觉,只是看向男人的眸色黯沉下来,染上寒意。
她希望小家伙就如同她现在看到的这般,没有太多隐藏在她身后的东西。
做这些的目的是求她手里的一些东西也好,不要越过那根红线就是了。
这样她就可以佯装一切依旧正常,继续护着他,但若是越过那条红线……
“明天我醒来会见到姐姐吗?”
小家伙终于困了,趴在北冥闫怀里,迷迷糊糊地问。
“会。”
“嗯,抱着小辞。”
第42章 装乖给谁看?
晨曦。
第一缕携着暖意的光透百叶窗射进来,君辞也睁开眼睛,被窝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又是他一个人,有点伤心。
“醒了?”,嗓音清冽传来。
君辞也忙扭过脑袋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去看。
浴室的门被推开,裹着浴袍的北冥闫走出来,长发湿漉漉的,桃瞳懒散,看见小家伙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勾唇。
几步到床边,戳戳小家伙的腮帮,亲吻崽子的额头,清冷香烈的气味儿几乎将他灌醉。
“姐姐。”
香甜的吻落下,男人白嫩的脖颈上泛起绯红,软唧唧地搂住女孩的脖颈。
“起床吃早饭了。”
“不要,我要姐姐抱着!”
“觉得可能吗?”,北冥闫神色微敛,吓唬小家,一瞬的眸色清冷极了,禁欲又懒散。
谁想下一秒两条长腿直接夹上北冥闫的腰部,男人犹如一个软叽叽的八爪鱼般钻进北冥闫怀里。
漂亮的血瞳满是狡黠,“为什么不可能?”?
北冥闫直接被小家伙扑了满怀,无奈且纵溺。
新的清晨心情好好,君辞也第一次尝到这一日的早晨可以这般,不是巨疼和脱力的挣扎而是可以趴在女孩怀里一直瘫着,像一只小废物一样。
宋染一大早就在客厅等着男人,焦急地来回踱步,准备时刻查看男人的身体。
但只等到了一个被北冥闫抱着的小废物。
宋染:
合着他一直都是多余的是吗?
“一会儿姐姐有事情吗?”
君辞也窝在北冥闫怀里扬着脑袋问,似乎并未注意到一旁的宋染。
宋染:……
“有。”
听到这君辞也脑袋耷拉下来,为什么姐姐每天都这么忙?
“要去学校,小辞想送我过去吗?”
“可以!”
———
最后君辞也成功地成为一个球球,圆滚圆滚的,去送北冥闫上学。
看着自己成为球球的君辞也,不满得努努嘴但也无可奈何。
姐姐怕他冻着了,罢了姐姐喜欢他穿着就是了 。
到了校门口,北冥闫下车。
千篇一律的黑色衬衣,银色镜框,高马尾,不羁随性的慵懒矜贵铺面而来,脖颈上挂着一个骷髅项链,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尽管扣子已经全系上了可依旧魅惑得不行,小家伙很头疼。
为什么他的女孩这么勾人,吸引来一群小妖精可怎么办?
“乖了,下午我去接你。”
北冥闫揉揉小家伙的脑袋,一米八七的男人在北冥闫身前软软糯糯的,完全没有张扬的气势,虽然很娇纵。
“小辞乖,等我去找你。”
与此同时,从对面驶来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印着穗家标志。
对了,在这一个月里穗家以迅猛地姿态崛起,短短一个月就在京城占据了一席之地。
穗家大小姐穗枝性情大变,不再愚昧软弱,一跃成为京城新晋权贵,一群人争相讨好。
车子停下,一个身穿白幺衣袍的女人从上面下来,姿态雍贵。
仆人微弯了弯身子,穗枝在仆从的跟随下进到京府学院。
途中和北冥闫的余光撞到,眼底瞬间一亮。
但至少浅浅勾笑,哦哟,一下子得找两个宝贝。
啧啧啧,两个极品。
但她当然不会立即没脑子得冲出去,北冥闫是谁?
这个小世界里几乎逆天变态的一个存在,这玩意压根没心,噬血虐杀,活生生的一个绞肉机。
惹上不得立即噶掉?
花虽然漂亮但是要命,实在惹不起。
她当前需要的是捂紧自己的小马甲。
嘤嘤嘤,害怕。
从容淡定地对视,穗枝从北冥闫面前走了过去,内心慌得一匹。
女人轻飘飘的一眼差点夺走她半条命。
亲吻小家伙的额头,北冥闫捧起男人的脸亲。二十几秒的不停歇,小家伙很快就乱了气息,软瘫在北冥闫身上,无力地挣扎。
北冥闫只能渡气给小家伙,才让怀里的人儿稍稍恢复了些,喘着气趴在女孩怀里。
“这么弱?”
北冥闫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凉薄清冷的桃瞳氤着轻笑。
君辞也想反驳但又怕女孩再吻下来,到时候他怕是真的会晕倒在女孩怀里。
腮帮子因为生气鼓囊囊的,委屈巴巴地瞪这北冥闫。
“别这样看着我小辞,我怕我忍不住,嗯?”
小崽子这副模样当真适合做下酒菜,北冥闫蹭小家伙的腮帮和娇嫩的脖颈。
北冥闫的声音暗哑微凉,如同黑夜里的猎手一般,小家伙浑身都酥麻了。
最后好不容易和女孩道别,君辞也看着北冥闫走入教室,两人挥手告别离开。
羸弱的面庞苍白,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姐姐今天亲了他好多次,好高兴。
上车,白皙娇软的陶瓷娃娃首先脱去厚重的大衣,殷红的眸子清冷。
唔,衣服好厚他不舒服,姐姐不在这里就先脱掉吧,反正姐姐也看不到。
姐姐不在身边,他装乖给谁看?
索性扯开衣领,露出锁骨,还有一个骷髅项链,和北冥闫身上的同款。
车速瞬间飙升破百,犹如一把利离弦的箭般往私人别墅驶去。
到了别墅,拿着衣服下车走进客厅。
君辞也看着空荡的别墅,蹙眉,他似乎忘了一点东西。
宋染和影零被他忘记在姐姐的玫瑰小楼了。
罢了,一会儿的实验要他自己,用不上这两个人让他们姑且现待在那里吧。
从外边进来时受了一阵冷风,男人到实验室受不住轻咳一阵,脸色煞白。
依着实验舱的墙壁,身体微蜷着,沉闷的咳声似乎牵扯着重要器脏一般,可以听得出其间的痛苦。
虚弱地似乎一阵风都能将其吹倒。
好一阵缓过来,小家伙直接皱成苦瓜了,忘知道听姐姐的话不脱衣服了,以后一定好好听姐姐话。
简单休息了一下,穿上防护服进入最深一层的实验舱。
最深层的实验舱才是他一直一来的实验对象。
里面气氛静的吓人。
一个长方体的营养舱内躺着一个人,面色正常而机械床上也躺着一个人,面色羸弱。
一对人,一阴一阳,亏损相合。
第43章 这祖宗究竟在做什么?
君辞也给男人注射药剂,随即着手准备别的事情。
机械床上的男人缓缓清醒,睁开染满血丝,幽蓝的瞳孔。
男人面色惨白,俨然一副活不久的样子,幽蓝色的瞳孔宛如宝石一般,光泽黯淡。
“你将这个半成品用在自己身上了?”
男人声音嘶哑不堪,悲悯地看着忙碌的男人。
君辞也未理会,将锁在恒温柜子里的试剂拿出来。
那人自顾自地发笑,“还真是一个疯子。”,接着摇头叹气。
还真是一个命大的。
最后的结果都还不知道就随意地用在了自己身上。
京府学院。
北冥闫刚坐下,一旁的人纷纷四散而逃,一周瞬间空出来座位。
只剩下身后的一排唐然。
唐然:……
她很好,没什么带怕的,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按住自己不断发抖的腿。
“然姐,第一排还有位置,要不我们改一下位置?”
旁边的一帮人也颤颤巍巍地卷书准备跑路,一边喊唐然。
“第一排好啊,这一节我想听课了就第一排!。”
找到台阶唐然恨不得马上滚下去,拔腿欲跑。
说巧不巧这时又从外边又走进来几个人,直接坐到了第一排。
“然,然姐!”
一群人瞬间急了,“然姐这节课是考试课,我们就先去了,保重!”
四五个人直接丢下唐然窜到了第一排,第一排成功坐满。
唐然:……
一群孙子们。
只能又坐下,看着眼前宛若神祇一般的人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谁能救救孩子?
北冥闫并未理会后面的一切,微阖着眸子。
穗枝刚从容地走进教室,下一秒差点没被吓死。
我艹,北冥闫?她怎么会在这?
脚步都钝了一秒,大脑迅速四处搜索教室里空余的位置。
惨了。
只剩下这大佬周边的座位了,死了死了。
强稳住心神,定位到北冥闫的后一排。
快要走进北冥闫的时穗枝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即将过去时。
“同学,坐这里吧。”
阖着眸子的人睁开桃瞳,看向穗枝淡淡邀请道,眸光冷冽。
穗枝:……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传说中天堂的方向,灵魂都升华了。
佯装坚定,“我坐到后面吧,一会儿上课补个觉。”
唐然:???
疯狂使眼色对穗枝,就差跪下来求这人了。
祖宗!别来沾边!求您了!啊——
别来沾边!
“我身旁照样睡,坐。”
北冥闫将桌子摆好。
穗枝:……
麻麻救我!
“在后面坐我睡的踏实,我。”
她真的要哭了。
唐染一时间要将这女人骂死了,老六啊老六,真特么的老六。
“嗯,那也行。”,北冥闫微微颔首,下一秒直接起身坐到最后一排,坐到唐然旁边。
唐然:……
有那么一瞬她似乎看到了天国的方向,那是天堂。
“坐。”
穗枝闭上眼睛,一咬牙直接坐下。
北冥闫满意地又阖上眸子,似乎在休息。
唐然已经无力吐槽,趴在桌子上希望可以一觉睡到下课。
“小四儿,她不会认出来我了吧?
肯定认出来了不然为什么喊我坐在这,死定了这回。”
“宿主安静,不要太担心,她现在应该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定,摆脱嫌疑就好了。
肯定是这一个月的事情引起了她的怀疑,宿主加油!”
穗枝:呵呵哒。
若是被认出来她一定会被眼前的人直接撕碎。
”同学名字是?”
北冥闫睁开眼睛,转向穗枝。
请冷的桃瞳观察猎物一般看着眼前的人,戾气染透,甚至可以闻到杀戮的信息素味儿。
“穗枝。”
“穗家的?幸会幸会。”
北冥闫观察穗枝的神态,一寸一寸的细致。
“穗小姐的变化当真让我十分欣赏,一会儿下课后找个地方坐下来聊一聊。”
“不用了,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可能无法和北冥小姐约。”
北冥闫挑眉,“确实,最近穗小姐的事情应当是不少。
对了,我和穗小姐见过吧,上一次北冥年会上。”
“北冥家年会?抱歉啊,我不曾参加上一次北冥家的年会,那段时间也是忙得很,就没参加,实属遗憾,下一次一定会亲自到场。”
艹,不会吧,当时的夜色那么暗,不会被她看见正脸了吧,不应该啊。
穗枝觉得死神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不是吗?可能是我看错了。”
北冥闫了然地收回目光,眸底的冷意更甚。
“错怪了,上一次有人对我的人动了手,还以为是穗小姐呢,抱歉。
但让我抓到那个人,一定剁了。”
北冥闫懒懒道,温和地看向穗枝,满是愧疚。
穗枝:……
剁掉?
她似乎可以想一下自己的结局是变成几块碎肉了
妈妈呀,她已经抵达天国了。
一堂课,唐然缩了两个小时,穗枝颤了两个小时。
北冥闫起身离开,班级里的气氛都瞬间轻松下来,从地狱变成人间。
是她,她就是那个任务者,真有意思啊。
游戏要正式开始喽。
求而不得,无能为力,样样都得尝个透。
“看紧那个人,只看她一个人就行了。”
慵懒的声音极尽冰冷,仿佛从地狱来的审判一样。
玫瑰小楼。
宋染看着眼前的接过彻底呆住了。
萦夙将之前君辞也所用的伊赛芬中的一味材料实验给宋染看。
强烈的腐蚀性还有迷幻性那一样都带有剧毒,为什么会这样?
宋染彻底懵了,那祖宗为什么拿这东西给自己用,是疯了吧。
难道是通过药剂性能扭转实现最后的结果?
宋染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
“有没有一种配方可以将它的药性改变,治愈身体机能?”
宋染继续问萦夙。
“我目前是没有发现,估计会有但不太可能。
对了,这药是哪位医生配的?你找人下去查一下,可以直接嘎掉了,没用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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