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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春暖——女王不在家【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28 17:14:34  作者:女王不在家【完结+番外】
  希钰听此,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王明智。
  王明智:“你当初从族长娘子那里弄来什么,是不是?”
  希钰:“你怎么知道?”
  她费心勾搭了这王明智,两个人终于成了姻缘,却不曾想,这王明智竟然对自己一直心有提防!
  这人心真是隔肚皮呢!
  王明智好笑:“那一日你和人嘀嘀咕咕的,你当我没听到吗,我都听到了!你的事,我自然要过问,不然娶你进门后,万一你连累了我们家呢?”
  希钰听着这话,只觉气恨交加。
  谁想到呢,自己精心寻到的良缘,竟然是这么想的。
  太让人心寒了!
  她磨着牙,盯着他道:“王明智,我可告诉你,事关前途,事关身家性命,我们宁家好歹是出了娘娘的,以后我堂姐家那小殿下已经是太玄孙了,曾经也养在我们家,我们宁家是什么人家,你懂了吧?我们宁家的事,是你随便过问的嘛?”
  说完,她迳自往外走,停都不曾停。
  王明智从旁,皱眉,到底是有些疑心。
  而就在一旁跨院中,隔着一道墙,却恰是霍二郎。
  自从他来到这皇太孙府,自然是处处谨慎,并不敢多看希锦,免得惹出什么非议。
  之前希钰还曾找上自己,他对这小娘子一直心存怀疑,如今见她鬼鬼祟祟的,其实多少也有些提防。
  只是希钰到底是小娘子,人家要去厕轩,他总不好跟着去看看,是以没办法,只能留心着,看那希钰什么时候回来。
  可谁知道王明智也走了,也过去厕轩了。
  他当即寻到借口,自然也随着过去,反正王明智在,他现在过去并不会冒犯了哪个。
  这厕轩是分男女的,男女厕轩隔着一片苗圃并几棵树,霍二郎进了厕轩后,并不见王明智,已经开始怀疑了。
  正犹豫见,就听到那边一对未婚夫妻起了口舌之争。
  因为隔着太远,他听不清楚,便赶紧将耳朵贴着那挡板,侧耳倾听着那边动静。
  他这么听着,倒是听到一些零星言语,只是有些并不真切。
  不过哪怕是这些话,也让他惊疑不定。
  他想着这希钰到底在隐瞒什么,她到底从族长娘子那里弄来了什么,这是要如何戕害希锦?
  霍二郎陡然想起许久前,就在那聆经亭中,希锦曾经提起的,说她给那阿畴写了一封休书,那休书却莫名丢了。
  他的心陡然一沉。
  刚才并没有听真切,但是如今想着休书,仔细回忆刚才他们二人的话,竟隐约也提到了“休书”字样。
  而当初希锦既然要写休书,那必然要请族长出面,所以族长娘子确实应该知道那封休书的存在的。
  这么一来,一切都合理了。
  希钰拿到了希锦当初的那封休书。
  希锦如今贵为皇太孙妃,将来是要坐上凤位的。
  这样的身份,岂能有半点瑕疵,若是这希钰豁出去,给希锦传一个什么话,就算皇太孙殿下想保希锦,但也挡不住那些文臣谏官们的悠悠众口!
  霍二郎只觉呼吸都有些艰难起来。
  他当初自然是爱极了希锦,是盼着能和她共度一生,但后来种种让他伤心欲绝,再到阿畴身份陡变,希锦飞上枝头做凤凰,他便知道,自己和希锦今生无缘。
  既无缘,他自然是盼着她能过好。
  那是世间罕有的尊荣,许多小娘子永远不敢肖想的富贵。
  可有时候,心底也会泛起一丝不甘心。
  那个万人之上的尊贵女子,她也曾经抿唇对着自己笑,笑得含羞带怯。
  那个时候他以为他必会娶她过门的!
  霍二郎艰难地闭上眼睛,下骸线条紧绷,攥紧的拳也在轻轻颤抖。
  在紧绷的身体一个不自觉的颤抖后,他终于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就在刚才这弹指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过了万重山,后背竟已湿透。
  他轻轻磨了磨牙,苦笑一声,到底是起身,略整理了衣冠后,便快速出门去。
  他必须尽快把这话传给希锦,阻止那希钰!
第74章 她这过五关斩六将的十八年!
  宁四郎正大模大样地在那里欣赏鸟儿花儿的,见了霍二郎,便道:“二郎,快来看看,这画眉可是罕见的,我们从未见过这样的。”
  霍二郎却道:“你过来下,我有话和你说。”
  宁四郎:“什么要紧话,瞧你这鬼鬼祟祟的。”
  霍二郎无奈,一扯宁四郎的袖子:“你小声点!”
  说着,到底是将宁四郎拉扯到一处角落。
  宁四郎也意识到不对了:“到底怎么了?”
  霍二郎:“娘娘呢?”
  宁四郎:“不知道,得了赏后,好像有些事,先回房了?”
  霍二郎:“我有要紧事,要和太孙妃娘娘说,你一定要设法让我见她一见。”
  宁四郎:“那你想见就见,等会她就过来了。”
  霍二郎:“不行,我必须私底下见她!”
  宁四郎顿时皱眉:“什么?你说什么话呢,太孙妃娘娘,那不是你说见就见!”
  希锦是自己亲堂妹,自己若是见,还好说,毕竟兄妹嘛,可是霍二郎是外男,这就不一样了,不能轻易见。
  霍二郎叹:“可这件事实在事关重大,若有一个不慎,只怕是引来杀身之祸。”
  宁四郎:“别……我带着你见我妹,我怕我马上就有杀身之祸了。”
  霍二郎:“四郎,你——”
  宁四郎:“有什么事,你说给我听,我和妹妹提就是了。”
  他虽然平时不靠谱,但是关键时候,他觉得他不能瞎搞。
  现在希锦的命就是他们宁家的命,希锦的闺誉就是他们宁家的前途,希锦的事都是大事,可不能胡来!
  霍二郎见此,知道他不好说话,便再次恳切地道:“四郎,你我相交多年,我什么为人你应该知道,我知道我昔日和娘娘有些瓜葛,如今说这话难免引人怀疑,但昔日事早已经过去,如今她已经贵为皇太孙妃娘娘,我自然为她高兴,万万不至于害她!我不是那唐突冒失的,今天能开口和你说这些,自然是有万千要紧的事要和她提,且此事绝不好再落入第三人耳中,你务必设法,让我好歹有机会和她说句话。”
  宁四郎看着眼前的霍二郎,愣了一会,终究道:“不行,真不行,要是我家里知道我让你和希锦私会,他们会揍死我……”
  事关重大,宁四郎心里还是明白的。
  不过他看着他那焦急的样子:“这样吧,你若有什么话,可以写下来,我帮你传一句。”
  他连忙强调道:“我可说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
  希钰到底是重活一世的人,她也熟知皇太孙府内院的情况,又赶上今日这个时节,人多,难免诸事杂乱。
  若是平时,阿畴身边自然有诸多侍卫,是不容她近身的,但这里到底是后院,戒备松散一些,更何况她是希锦的堂妹,这个身份倒是让她很容易就接近了阿畴。
  于是在那月亮门前,她耐心候在那里,一直到见到阿畴过来,这才低着头上前拜见了。
  之前汝城匆忙一别,阿畴过来皇城,改了身份,从那后她还不曾见过阿畴。
  如今远远看过去,阿畴分明已经隐隐有了上一世的帝王之威,光华内敛,沉稳若定。
  希钰恭敬跪在那里,拜见了阿畴。
  阿畴微垂着眼,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有什么事?”
  希钰道:“殿下,奴婢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和殿下说起,奴婢斗胆请殿下摒退左右人等。”
  阿畴道:“你若有什么要紧事,不应该和你姐姐提起,再由你姐姐转告我吗?”
  希钰却道:“殿下,我们也认识几年了,明人不说暗话,我确实是有一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觉得无论如何,我应该和你提起,所以才请你摒退左右人,殿下若是不愿意听也就罢了,那只会让奴婢叹息,殿下身份尊贵,却被人欺瞒。”
  阿畴扯唇,轻笑了一下:“既如此——”
  他抬起手,示意左右退下。
  之后,才道:“说吧。”
  希钰道:“殿下你可记得,当时殿下和我姐姐的那批货被扣押,因殿下不曾要到那批货,我姐姐大发雷霆,倒是怨怪于你。”
  阿畴:“自然记得。”
  希钰:“那笔生意黄了之后,殿下出门在外,我姐姐可是很有些打算,她是要休了殿下的,她要休了殿下,另寻一言情书网的来支撑门户,这些都是我亲耳听到的。”
  她抬起头,望向阿畴,看着他那高深莫测的俊美面孔,道:“那放夫书都已经写好了。”
  阿畴微微挑眉:“是吗?”
  希钰见他仿佛半信半疑,忙道:“殿下,我这里有一份放夫书,陛下若是不信,一看便知。”
  阿畴:“哦?”
  希钰便掏出那份自己珍藏已久的放夫书,恭敬地呈现给了阿畴:“请殿下过目,这是一份誊抄的留底,虽不是我姐姐亲笔书写,但是以殿下对我姐姐的熟悉,想必一看便知。”
  阿畴接过来那放夫书。
  他那里有一封同样的,只不过他那份是希锦亲笔所写,这一份是誊抄过的。
  他快速扫过后,便不动声色地将这放夫书放入自己袖中。
  之后,他负手而立,望着跪在那里的希钰:“这份放夫书从何而来,既无画押,又不是亲笔书写,我如何知道这是真的?莫不是你杜撰了来挑拨离间?”
  希钰见阿畴仿佛信了,她感觉自己只差那么一点了,当下忙道:“如果陛下不信的话,可以修书一封问起族长,我相信事关重大,族长便是再袒护姐姐,也绝对不敢有半句虚言的,到时候一问便知。”
  阿畴微颔首,之后再次看向希钰:“我信你说的。”
  希钰心中惊喜。
  阿畴:“不过,你就是特意过来和我说这些的?”
  希钰怔了一下。
  她突然意识到阿畴的表情不对。
  太过冷漠,也太过冷静,他……不该生气吗?
  她只好喃喃地道:“她,她写了放夫书,是要找一言情书网的,她已经想好要再找一个赘婿了,殿下,她这样实在是大逆不道了。”
  阿畴却反问:“所以,她找了吗?”
  希钰:“这……”
  她无奈:“这是因为她见到殿下身份尊贵,才不敢了!”
  阿畴负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希钰:“所以你意思是说,我若不是皇太孙,我便一无是处,以至于要被休了?”
  希钰忙摇头:“当然不是了——”
  阿畴冷笑:“既然不曾休,那要你在这里喋喋不休?”
  希钰脸色难看起来,两只手也微颤抖。
  她意识到,事情很不对。
  阿畴垂着薄薄的眼皮,鄙薄地看着地上的希钰:“这是我和我的皇太孙妃之间的事,和你有关吗?”
  希钰:“……”
  她身体瑟瑟发抖起来。
  这,这阿畴的脑子,怕不是被希锦给下了蛊?
  只是她来找阿畴告希锦的状,那,那现在她该怎么办……
  ************
  正忙着,宁四郎却走过来,递给希锦一个用红绸布包着的小包:“希锦,这是荷包,我娘特意给你做的,说要给你,一直放在我这里,我给忘了,现在给你,你先拿着用吧。”
  啊?
  希锦有些惊讶:“荷包?给我用?”
  二伯娘不是早回去了吗,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荷包?
  虽然现在宁家上下全都想着讨好自己,但是她和二伯娘并没有那么亲厚,她就算想讨好自己,有的是更体面风光的法子,犯不着给自己做这个,况且那二伯娘的针线也实在是不敢恭维。
  她可看不上!
  宁四郎其实也是心虚,他生怕别人看到,到时候追究起来,他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不由分说把那红绸包塞给希锦:“哎呀,你拿着就是了,我娘的一片心意,不要客气!”
  客气……谁给她客气了,她是嫌弃好不好?
  希锦正想说不要,谁知道宁四郎却突然压低了声音道:“希锦,你收着,霍二郎给你的,说有要紧话要给你传,你自己看吧。”
  啊?
  希锦惊讶,这当然更不能要了!
  她现在已经是皇太孙妃了,马上就顺理成章是皇后了,这天底下最大的富贵即将向她奔来,她当然不能招惹是非!
  她又不傻,当然知道阿畴最不喜霍二郎了,别看他仿佛很大度量,其实都是装的,越是在意,越故意装作大度量!
  她可不要惹阿畴不高兴,不然好好的凤位飞了怎么办?
  当下她就要退拒:“四哥,怎地这么客气,二伯娘做的荷包,还是二伯娘留着自己用,我做晚辈的哪好受二伯娘的针线活,应该是我孝敬啊!”
  宁四郎也是心惊,他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如果塞不到希锦手中,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他拚命推给希锦:“娘娘客气什么,你贵为皇太孙妃,我娘做个荷包孝敬你,应该的,应该的!”
  希锦听着,心想这简直是放屁!
  她待要彻底推出去,可宁四郎往后一撤,竟然转身一溜烟跑了。
  希锦见此,无奈,想着若再执意如何,反而引起别人怀疑,当下只好拾起来。
  她拾起来后,故作无事,该干嘛干嘛。
  一直到晚间时候,等到无人了,才装若不经意地拿起那荷包,随意看了看,眼睛看到里面的便笺,手指尖不免颤了颤。
  这事若是让阿畴知道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恼的。
  吃人饭,受人管,希锦明白自己吃的是皇家饭,好歹得有点规矩。
  那宁四郎坑她,她早晚有一天要她好看!
  不过现在,她——
  她咬了咬牙。
  不错,她好奇了,也疑心了。
  霍二郎是一个非常谨慎小心的人,如今她已经是皇家妇的身份了,霍二郎万万不至于做出什么唐突的事,这是毁自己前途,也是毁他前途的,谁这么傻竟然自毁前程呢。
  可现在他竟然甘冒着这天大的风险竟然给自己递纸条,他总归有他的理由吧。
  希锦捏着那荷包,也是想起那日在戒台寺,她私会霍二郎,和霍二郎说起时,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大娘子要去燕京城了,霍某也要过去燕京城,此去燕京城路途遥远,怕是不知多少艰辛,若有那一日,霍某定会尽绵薄之力”。
  希锦想着这句话,心便微动了下。
  她和霍二郎今生绝无可能了,但她觉得,往日的情谊其实还是在心里的,就这点来说,她愿意相信霍二郎的人品,相信他不会这么冒失,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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