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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芽芽不枯【完结】

时间:2024-07-09 14:42:52  作者:芽芽不枯【完结】
  “莫怕,是我。”他低声道。
  阮玉仪这才松下身子。她背对着他,显得声音缥缈,“陛下怎的来了?”
  他总不能说是被梦魇住了,心下不安,恐她真出了什么事才来的罢。他探进她衣下,抚过她肚兜上细密的绣纹。
  她指尖微收,清明了几分。
  她转过身来,揽过他的脖颈,仰首吻了上去。小娘子虽已经人事,但她的吻总是生涩的,偏生那温软又诱人得紧。
  她委实是想不到,他来找自己,除去行云雨之事还能做什么。既如此,反正她也抵抗不过,不若早些迎合,好早些歇下。
  小娘子自己都送了下来,他没有推拒的道理。
  两人纠缠了会儿,他才是放开她,将人搂在怀里,低声道,“睡罢。”
  注意到她愣神,他嗓音喑哑,问道,“还不睡,泠泠是想再做些什么?”
  她虽心中疑惑,但乐得直接睡下,连声否认,对于方才的主动不免有些赧然。不过反正在昏暗中,他也辨不清她耳尖微红。
  两人难得安宁地偎着,不想旁的,气息相互缠绵交融,似是不分彼此
  翌日,众人见新帝自这位阮才人的帐中出来,不由纷纷侧目,想,这位阮才人果真是有些本事的,能使陛下将淑妃也冷落了去。
  淑妃虽则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到底对此事未加置喙。
第142章 献舞
  接下来几日,围猎都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捕获野猪、麋鹿、狼等不知凡几。按照祖辈定下来的规矩,猎得幼者,皆会重新放生,以免被破坏林中生息繁衍的规律。
  至围猎期满,就地举行宴飨会。
  已是夜幕垂垂,篝火燎得足有一人高,几乎将天色映得半亮。在风的摆弄下,篝火微略倾斜,雀跃地跳动着,光影浮动在众人脸上。
  王公大臣们列坐着,筵席间推杯换盏,言笑鼎沸不绝。烤肉添酒等事,俱有宫人侍仆照应。
  熊熊篝火前,则是舞姬乐师相继献艺,聊以娱情。往日寂寥的林子笙歌不断,舞姬们着各色丽服,翩然点缀其间。
  只是也鲜有人会一直关注那些水波般舞动的长袖,皆是与身边人谈笑,不时才分神瞥一眼。
  尽管如此,也无一舞姬敢懈怠。
  淑妃不过用了几块鹿肉便放下了银箸,含了口茶水,以帕子掩着,吐到宫婢捧上来的痰盂之中。她取过另外的巾帕擦拭着手,悠然道,“妹妹觉着此舞如何?”
  两人同为随侍的嫔妃,且不是宫中大宴,没有一人一几,坐得自然近,只用寻常声音说话,也不会被管弦之音掩盖了去。
  阮玉仪委实是没想到她会同自己搭话,怔了一下,“娘娘何出此言?”她并不以为淑妃会是真心求问。
  淑妃随手将巾帕递给身边的宫婢,“宫中养的这些伶人,惯会敷衍人的,次次都是同一个花样,不见变动,想来陛下也早看腻了。”
  “本宫早听闻妹妹舞姿是为一绝,何不献上一曲,也好叫这些伶人长长见识。”
  火光映得她眸中明灭,她牵着唇角,妆饰雍容华贵,眼底却不见笑意,像是盛不住这光亮,盈满又流逝,如此往复。
  这话说得高明,一面将阮玉仪捧着,一面却暗里贬她与伶人无异。她善舞不错,可到底是宫妃,怎能在众臣前如此抛头露面的。
  她心下一沉,面色仍是不变,轻飘飘地开口,想将话头挑开,“不知是哪个多嘴的误传,娘娘真是谬赞了。”
  淑妃自觉在前几日被落了面子,眼下自是不肯轻易罢休,“是优是劣,总要一观才晓得的。陛下,您说如何?”
  她拖长了尾音,侧首看向一边的新帝。
  姜怀央看似不时与身边李丞相说上几句,可实际上,还是将心神分了些在阮玉仪处,虽一心二用,也不见他与李丞相谈话时,有何怔神磕绊处。
  随淑妃话落,阮玉仪也望向他。按说无人会欢喜自己的妻妾常在人前出头露面,可他素来心思难测,又是醉心政事,不似会在意这些的人。
  他放下酒盏,淡声道,“淑妃所言甚是。”
  她心中突突地,望向他的眸光里也带了不可置信之色。
  说来可笑,昨夜与他共枕时,许是他难得有与她温存之意,竟是使她生了错觉,仿佛他们只是寻常夫妻,灯下小话而已。
  他冷淡的一句话,生生将她从本也不多的一丝幻想中拖拽出来。她垂了垂眸,将眸中情绪一并敛尽。
  火光映照中,他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借着微醺的醉意,反是朦胧间忆起从前梦境。高灯倾倒,烛火舔舐上纱幔,他们不管不顾,抵死缠绵。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如此道。
  “泠泠最近似对习舞之事有所懈怠,朕看不若借此机会,瞧瞧你是退步还是进益。”他唇瓣张合,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敲定下来。
  自她的脊骨处,攀上一股凉意。
  是了,在她面前的是帝王,她如此深刻地意识到。别说是要她于众人前献舞,就是要她性命,也无人敢多说一句。
  如今,她方才发觉,原来自己内心还留存着一丝侥幸,下意识拼命在他身上寻找着圣河寺的“世子”的痕迹。
  但那只是他的伪装,现在冷心冷清的帝王收回了,也迫使她不得不正视眼前的处境。
  她默了会儿,忽地莞尔一笑,嗓音娇柔似水,却也似水般抽刀不断,“臣妾可不白献一舞,陛下待拿什么来交换?”
  她着着一身落梅纹金裙,发上所佩,也是与之相衬的簪钗,是容色灼灼,香培玉琢般的小娘子。
  见她如此直白地向新帝索要,边上侍立的宫婢都不禁为其捏把汗。
  姜怀央面上并无愠色,反是缓声问道,“爱妃想要什么?”他将“爱妃”二字念得辗转,仿佛刻意挑逗。
  她没想到他会轻易应下,怔了一瞬,耳尖烧红,只道,“回去再说与陛下不迟。”
  他令乐师停下弹奏。
  她起身,行至篝火前,盈盈一礼。
  在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这位宫里的阮才人要做什么时,却听新帝冷声吩咐,道是要他们将眼睛都闭上。
  虽只是漫不经心的一句,却无人敢不照做,甚至生怕闭眼闭得晚了,新帝下一句就是要剜去他们的眼珠。
  不远处的姜祺挑了下眉,施施然也阖上了眼。
  她原本紧紧攥着裙摆的手,稍松开了些,但心下耻意难抑,仍是面色飞红,新施了上好的脂粉般的。
  她在脑中稍过了一遍动作,便翩然起舞。
  她今日所着正是广袖,收放间宛若轻波。衣料中嵌着的金线在火光下尤为明显,勾勒出一朵朵梅花的形状,或绽或拢,皆是珊珊可爱,飘动中徒添了生气。
  如此形容姿态,端的是人间所不可有,是不论男女的心神,都要招去的。
  姜怀央防了在场的外男,却独独忽略了淑妃。
  因无人盯着,淑妃只半阖了眼,阮玉仪的一舞一动尽数落入她的眸中。
  她心下一动。那些传闻,听说都是先是从圣河寺传出来的,她也只是听外出采买的宫婢说了一嘴。
  可如今真见了,只觉得谣言之人当真是言辞匮乏,所叙不及亲眼见着的半分。
  淑妃的神色暗了几分。她的父亲爱歌舞曲调,府中几个姨娘皆是会舞的。
  她自小接触,难免生了倾慕之心,也曾向容父提过想要习舞。但被冷硬地回绝。后来她方才知道,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能拿下后宫大权的女儿,从来不会顾及她心中所想。
  就是如今她做到了四妃之一,家中也还是急功近利地不住逼迫。
第143章 晋升
  淑妃捏着酒盏,出神地想。
  若是她并非容府中最为出挑的女儿,是不是不必担入宫的责任,是不是在这些小事上,她也能如愿?
  她悄悄侧眼瞥向上首处的新帝。
  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她曾经一遍遍告诉自己,她对他是有情的,但如此暗示,却也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她入宫便封了妃,原以为会如预想中一样受尽恩宠,可日子越过去,她越发清楚,所谓尊卑,也不过是新帝口中一句话罢了。
  她垂首,阖上了眼。
  乐曲声不知是何时被叫停的,新帝不曾点头,也无人敢睁眼,淑妃只听得耳边隐有衣料摩擦的动静。
  阮玉仪停下时,口中已是有些微喘,不及缓过气来,却被姜怀央唤至近前。他含住她微张的唇瓣,将人揽入怀里。
  夜风将他的手吹得寒凉,她眼睫可怜地微微颤着,默默受着。
  周遭是一众王公贵族,虽知无人见着他们眼下的行径,可她还是抵不住心中耻意,软了半边身子。
  因夜间不便行路,翌日一早,大小车马并新帝才起驾回宫。
  一路舟车劳顿,她也委实是乏了,倚在榻上,还恍惚感觉身下有轻微晃动,如还在马车之上。木灵见她如此,也不敢和往常一般缠着她要她将一路的趣事儿。
  只是落梅轩并未安生多久,晌午左右,便有宦官来传旨。
  她虽乏得厉害,也只得起身去迎。
  那宦官见她施施然出来,忙满脸堆笑问了安,“阮婕妤好福气,您还是这宫闱中头一个受了晋封的呢。”
  阮玉仪垂眸踱下台矶,因着方起,发上只随意簪了支玉簪,斜斜挽住一头乌发,眉眼拢着倦色,一派娇媚可人。
  闻言,她弯了弯唇角,眼底却不见喜色。
  位份是她讨来的不错,可一晋升两阶,却并非她所想。自罚跪之事后,她便隐约明白,在这等吃人的金笼中,一味退让只会叫人看清了去。
  她想要保全自身,还是需要有依仗权势。眼下他对自己许是新鲜,时过境迁,再是什么情况,谁也料不准,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只是他此举,无异于将她往斗争的中心推。
  宦官宣读了旨意后,不消多时,各宫也就得了消息,纷纷着人送来贺礼,可真心假意各人也俱都心中明了。
  她斜倚在榻上,心不在焉地拈着糕点。
  木香报了礼单,忽而蹙眉道,“旁的四位也皆送来了东西,只是这重华宫却是不见个动静。”
  她手中滞了下,才将指尖的枣泥糕放入口中,“她是一宫之主,又代掌凤印,懒怠注意这些也是正常,也莫要纠结了,将东西都收了去罢。”
  见小姐没在意,想来不会有何不妥,木香也便应声退下了。
  那门方掩上没多时,便又开开了,宫婢道是太后也遣人送了东西来。
  见她颔首,才传了外边的候着的人进来。来者却并非宫婢,而是金钿玉钗,着妆花缎。她入了屋内,悠悠然四下打量,才行礼道:
  “见过阮婕妤。早闻表哥有一姬妾,颜色不俗,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她开口嗓音娇柔,隐带着气音,柔则柔矣,却听来古怪。
  亏得她还专着人打听了陛下惯常来此的时候,想着能碰上一面,不料恰好今日不在。
  要不是顾忌着不可冒犯了对方,木灵简直想捂上耳朵才好的。
  那声“表哥”刺耳,阮玉仪却是展颜一笑,眉眼温和,吩咐木灵引人落了座,又端来茶水。
  “想来姑娘便是太后娘娘母族的那位白小姐了,劳烦你跑一趟。”她几乎是将自己太后侄女的身份拍在阮玉仪面前了,她还哪里能不知。
  白之琦随手将木匣搁在几案上,也不管她其实比阮玉仪年长一些,当下便亲热地姐妹相称起来,“姐姐入宫已有小半月,妹妹这才得了空来拜谒,还是借了帮姑母送赏赐的由头,倒是妹妹的不是了。”
  后宫中能有什么要紧事能忙成这般,不过是托词罢了。阮玉仪怠于点破,呷了口茶水。茶水入口清苦,化去口中糕点的甜味。
  “白姑娘是宫中客人,招待还来不及的,岂有怪罪之理?”她轻飘飘一句,却使白之琦脸色微变。
  明眼人皆知,太后要来这白姑娘于慈宁宫小住,藏着的是何意。阮玉仪如此一说,无疑是认定了新帝不会纳她。
  白之琦很快重新挂上笑脸,仿佛没听出此意,转而道,“听闻姐姐前些日子伴驾去了西苑。”
  若非她忽发痒疾,哪里轮得到着阮婕妤去。她拿修剪整齐的指甲,扣着桌角。
  阮玉仪不作声,只待她自己继续往下说。
  她果然捱不住,又道,“可惜我那日身子抱恙,陛下怜惜,不忍我劳顿。不然我早该与姐姐见上面了。”
  她的言辞中满是炫耀。她瞥向阮玉仪的神色,想在那上边寻到一丝失落之意,却是无果。
  “我听说了,”阮玉仪淡声道,“那是对花粉所致,早该在幼时便发现的,白姑娘延至如今?曾闻此敏症可大可小,白姑娘仔细着伤了根基。”
  这却是所言非虚,大者,甚至可取人性命。
  白之琦脸色一白,“姐姐怕不是哄我。”
  “不信便罢。”她垂下眸,委实没忍住微微揉了揉耳侧。想来以太医院的作风,光会说些入耳的话,也不会将这些知会与她。
  侍立在侧的木灵见了,也知小姐这是受不住这位白姑娘说话的方式了,险些没笑出声来,只得以咳嗽作掩。
  闲叙几回,白之琦忽而谈及这份赏赐。
  她将木匣往阮玉仪那侧递了递,“姑母吩咐,要姐姐您先打开瞧瞧。”
  匣子上的纹饰雕琢精巧,显然并非凡物。可依言打开,里边却是空无一物。
  阮玉仪心下微沉。
  耳边白之琦轻笑一声,缓声道,“姑母还道,这匣子外表再繁丽又如何,不过空壳一只,并无甚用处,里边不装些骄躁气,都算它有功了。”
  阮玉仪合上匣子,交予一边的木灵,牵唇笑道,“是否有用处,娘娘既赠与妾身了,那也要妾身说了算才是。依妾身看,拿来装簪钗却是再合适没有的。”
  白之琦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反正有姑母在,她也不愁将来,压阮婕妤一头,那不过是个迟早的事。
  见话带到了,她也不再多留,起身告辞。
第144章 勾结
  宫婢为淑妃打起大红软帘,神色恭敬,“娘娘,夫人正在外边听召呢。”
  “快请。”淑妃拢了衣裙坐下,眉眼舒展,忽地记起什么,又忙吩咐一边的心腹,“去将小厨房那碟荷花酥取来。”
  宫妃能被允许见一见家中人,那可是头一份的殊荣。那宫婢也是满面喜气,转身便去了,步子轻快。
  方才去请人的婢子近前来,“娘娘,夫人来了。”
  淑妃望见屏风后那人影,眼眶微红。她眨了两眨眼,敛去泪意,扬声道,“母亲怎的在外边站着?”
  得了这话,屏风后衣着华贵的妇人才缓步走出,垂眸敛目,就要行大礼,“妾见过淑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淑妃听不得这话,看着母亲伏在地上,心中难受,连忙便要上前去搀。
  不料容夫人躲开她的手,固执地全了这礼,“娘娘,先君后臣,此礼万万不可废。”她神情恭肃,全然没有见了许久不见的女儿的欢喜难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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