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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贵妃翻车日常[清穿]——沉坞【完结+番外】

时间:2024-07-10 23:02:59  作者:沉坞【完结+番外】
  年娇看了眼亦步亦趋跟着她的苏培盛,勉强说道:“好吧。”
  逛着逛着便来到了天地一家春,只因这头灯火闪烁,粗粗望去,又是不一样的美景。
  不知从哪里传来絮语,年娇忽然哆嗦了一下:“……”
  她左右望了望,停下脚步,不肯再往前走,一张漂亮的脸欲言又止:“苏总管。”
  苏培盛忙道:“在。”
  年娇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见鬼在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我不怕天不怕地,不怕老板就怕鬼。
第42章
  苏培盛悚然一惊。
  他张张嘴,想说年侧福晋您吓奴才的吧,奴才也怕鬼――一转眼,年侧福晋就不见了。
  年娇提着裙摆,匆匆地往回走。她跨过书房的门槛,看见男人烛光下的身影,这才呼出一口气,重新变得自在起来。
  四爷抬头看她,放下笔,心道这幅情态倒是少见。
  正准备开口,年娇皱起秀气的眉,凑到他耳旁道:“圆明园好像闹鬼。我们要不要请萨满驱邪?”
  四爷:“……”
  四爷斥道:“胡闹。”
  这是什么奇思妙想,他被气笑了,若园子真的有鬼,她还能好端端站在这儿?
  恐怕第一个就被吃了。
  年娇抿了抿唇,那她刚刚听到的鬼叫是什么。仿佛还是一道女声,又低又幽,她压低声音,像是要拂去心底的害怕似的:“爷不要不相信,苏总管可以给我作证。”
  于是气喘吁吁的苏培盛被召了进来。
  苏大总管回味过来了,方才年侧福晋逛的那块地方,乃是钮钴禄格格的住处!他忙解释了几句,许是钮钴禄格格在窗边与人说话呢?
  苏培盛正气十足地道:“这个世上应是没有鬼的……”
  “钮钴禄格格”五个字出来,年娇睁大眼睛,脸拉得老长。
  原来如此。
  她怎么不知道钮钴禄氏住在这儿?
  小花妖哼哧了几秒,觉得方才说闹鬼的自己好生丢脸,慢慢的,狐疑的目光划过四爷。
  天地一家春与九州清晏那么近,老板不会对钮钴禄格格有什么坏心吧??
  四爷:“……”
  主子淡淡的视线扫来,苏培盛一个哆嗦,下意识道:“后院女眷的住处,都是福晋安排的。”
  年娇却是不肯下台。她绝不承认自己被钮钴禄氏的絮语吓到了,哼了声道:“谁知道她在干什么亏心事!大晚上的,不安分待在屋里,指不定在打什么算盘呢。”
  四爷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自从耿氏污蔑她的事一出,年娇对后院的所有格格侍妾都没了好印象,四爷对此也是心知肚明。而今最要紧的,是顺着她的话继续下去,否则他整晚也别想安宁。
  四爷嗯了一声,平静地道:“娇娇说的是。”
  年娇这才翘起嘴角,把方才“撞鬼”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殊不知她的胡诌到底叫老板起了疑心,准备回头让福晋查一查,也能安抚一番年娇所受的惊吓。
  过了两天,年羹尧前来向四爷辞行。
  他待的时间并不长,见了年娇,也只叮嘱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如今大哥回了京城,阿玛额娘有大哥照看,他也能放心许多。
  见年娇依依不舍地应了,还祝他早日凯旋,年羹尧欣慰地道:“好好与王爷过日子。”
  这话是压低声音讲的,年娇立马开口:“我当然会和王爷好好过日子。”
  年羹尧对妹妹承诺的真实性保持怀疑。
  当初年娇信誓旦旦地发誓,说才女人设一点儿也没有暴露,也是这样的语气!
  年二哥忧愁地看她一眼,却没有什么办法,平日里,多多探听京城的消息就是了。
  他手下还有个阿保呢,阿保前些日子回了郭络罗家一趟,叫老夫人激动得喜极而泣,如此一来,郭络罗氏日后将会向着谁,无需再多言。他可是听说了,宜妃发了狠地制止九爷同八爷来往,而今哥俩断了联系,直至八爷领了钦差的身份下江南,他也没有听说九爷同八爷和好的消息。
  而今四妃之二的宜妃,惠妃,都对年家抱着善意,德妃就不用提了,她本是年娇的婆母。年羹尧自认妹妹若是进宫,绝不会受到之前那样的委屈,再说了,妹妹最大的护身符可是四爷。
  年羹尧方方面面思虑了一通,放心地走了。
  离京前的御书房奏对,年羹尧依旧跪着听,李德全依旧劝说了许久,才劝得新晋年将军站了起来。
  皇帝笑着勉励他了一番,年羹尧仔细品读,察觉到了丝丝变化――若说原先万岁把他视作忠心的臣子,而今,态度更为亲昵,竟有些把他当做子侄看待的意思。
  年羹尧全然摸不透这样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他想了又想,好像最近也没立下什么功劳。
  难不成隆科多又作死了?
  打死也想不到原因出在自家大哥身上,年羹尧意气风发,第二天一早,领着粮饷奔赴四川。
  ……
  同一时刻,圆明园的天地一家春。
  瞧见福晋跟前的方嬷嬷来临,钮钴禄格格的脸霎时白了。
  方嬷嬷对她笑得很是客气:“福晋有请,您随老奴走一趟吧。”
  在王府,福晋手眼通天,如果她想查,后院的一切就没有她不知道的;而今来了圆明园,钮钴禄氏不觉得福晋的手段,与往日有所区别。
  她紧抿着嘴唇,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福晋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听说你在给四阿哥启蒙。”
  钮钴禄格格“扑通”跪了下来。
  按理,这是极大的逾矩,唯有侧福晋以上的位份,才有资格插手阿哥的启蒙――注意,是“插手”,而不是“管教”。一旦启蒙到六岁,小阿哥就要搬去前院,不再和他们的亲娘住在一起,雍亲王府的李侧福晋与三阿哥,就是很好的例子。
  也就是近些年,京城的风气大不相同了,加上雍亲王府的情形有些特殊,放在康熙早年,钮钴禄氏格格的身份都没资格抚养阿哥,更遑论启蒙?
  钮钴禄格格低下了头,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是她心急了。
  她面容诚恳:“是奴婢的错!”
  然而福晋教训的重点,不在于她的逾矩,而在于她的做法。
  福晋训斥道:“四阿哥不满两岁,正是玩乐的时候。就算皇室对小阿哥的要求高,也没有叫一岁半的孩子读书的道理。你这是在做什么?揠苗助长也不是这个助法!”
  钮钴禄格格脸色泛白,她匍匐在地,丝毫不敢反驳一句。
  最后,福晋对她说:“回去好好反省。我念你劳苦功高,原本七日的禁足,缩减到三日,你可有意见?”
  钮钴禄格格颤着声音:“奴婢不敢!”
  福晋收回看向她的目光,淡淡道:“也是我思虑不周全。”
  “你养着两个阿哥,到底精力不够,回头我会和王爷提上一提。宋格格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从前有过生养的经验,想必她能将四阿哥照顾得很好。”
  闻言,钮钴禄氏蓦然抬起了头。
  她原先苍白的脸色变得惨白,福晋这是什么意思?
  不把耿氏的五阿哥给宋氏养,反倒要换她的四阿哥?
  就算她清楚地知道,皇家都有换养孩子的传统,万岁的后宫里头,早年间,换孩子更是屡见不鲜。老一辈的人都说,这样的做法能够缓解幼儿夭折,促使人丁兴旺,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命运,有一天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四阿哥怎么能够离开她?
  她听见自己的嗓音变得沙哑、粗粝,后背遍布着层层冷汗:“福晋……宋格格她,恐怕没有妾身这般、这般的熟悉照料之事,还请福晋三思……”
  福晋朝她微微一笑,道:“是啊,宋格格定会过来向你讨教。你擅于照料,想必也能将五阿哥照顾得很好。”
  钮钴禄氏听出来了,福晋此言是鼓励,也是警告。
  她蠕动着嘴唇,便是入府多年无宠,她也没有过这般的六神无主。
  还是那句话,她别无选择。她不过是王府一个小小的格格,上头有两位侧福晋压着,还有福晋,就算生了四阿哥又如何?
  四阿哥聪不聪慧,还是个未知数,日后会不会成材,也是个未知数。就算王爷荣登大宝,她要何年何月才能熬出头,熬成能拥有话语权的,地位独一份的娘娘呢?
  短短几天,钮钴禄格格像是从天堂跌落到地狱,她强忍着心底的不甘与痛楚,才没有晕过去。
  她想起了自己的贴身婢女,恍惚了片刻,不,不会是她告的密。
  可她再没有怀疑的人选了,钮钴禄格格踉跄着站起来,回到自己起居的屋子。
  迎着婢女担忧的目光,她狠狠地闭上了眼。
  不该给四阿哥启蒙的。
  不该!
  .
  又过了两天,年娇才得到宋格格赶赴圆明园的消息。
  用膳的时候问起四爷,四爷表现得淡淡:“钮钴禄氏犯了小错,福晋同我提了提,从今往后,弘历就由宋氏抚养了。从前我也有欠思虑……”
  年娇放下碗筷,像是催促他说下去,四爷一顿,似笑非笑地问:“年侧福晋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枕边风?”
  年娇眨了眨眼。
  她努力回忆,从前,好像,她是帮了李姐姐一个小忙……
  年娇霎时心虚了,见四爷脸有点黑,她忙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继而神神秘秘,拿出早有准备的新鲜东西――一壶酒。
  见她捧着白玉般的酒壶,显得指尖更为剔透,四爷着实愣了愣:“哪来的酒?”
  年娇霎时得意洋洋起来。
  她小声说:“爷就别问我了。昨日我寻到苏总管,问他王爷酒量如何,苏总管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想来是不太行……”
  不太行。四爷冷笑了下:“娇娇难道喝过?”
  年娇:“当然没有。”
  但她肯定很厉害,猪蹄都能一口气吃八个,酒还用说?
  因为从前阿玛额娘不让,所以错过了同样算是美味的美酒,年娇早就嘴馋了。
  而今想起从前,连忙付诸了行动,她像只小蜜蜂那样勤劳,把新找出来的酒杯倒满,大有把老板灌醉的架势,一双眼眸水汪汪的,仿佛藏了钩子与挑衅。
  四爷意味深长地看她,半晌,默认了年娇的举动。
  既然她要胡闹,那他奉陪。
第43章
  事实上,年娇的猜测有一半是对的。
  四爷的确不擅饮酒。
  但那也要看和谁比,在诸位成年皇子里头,雍亲王酒量不是最好,论千杯不倒,他排不上号。
  四爷也不爱酒,除非必要的场合,应酬似的沾上一沾,平日里,年娇就没见他碰过。
  或许说起这个,苏总管也为难,一来二去,便给了年侧福晋错误的认知――
  老板喝酒不太行。
  就算王爷一杯倒,她也不会嘲笑她的。她只是想有人陪罢了,不然一个人品尝美酒,多孤单,小花妖理所当然地想着,新拿了一只酒盏,把它倒得满满的,放在自己面前。
  余光瞥见男人岿然不动,年娇软声催促:“爷怎么还不喝?”
  四爷:“……”
  四爷嘴角动了动,想知道苏培盛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
  眼前的不是果酒,也不是米酒,而是醇正的黄酒。
  若想灌醉他,大可不必给自己也斟满,这不叫欲擒故纵,这叫胡来。
  如今看来,是他理解错了,她脑子里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转了这么一大圈,恐怕不是挑衅,纯粹是嘴馋。
  四爷反省自己,他就不该对年娇抱有期待。男人若无其事地举起酒盏,指节微微曲起,就是这时候,他的坐姿依旧板正,五官冷峻,敛起了谁也察觉不出来的纵容。
  酒盏并不大,做成了宴席常见的规制,四爷一饮而尽,只在入口的一瞬间动了动喉结,又很快舒展。他很久没有碰酒了,只是这点分量,远远达不到叫他失态的程度,倒像是小酌。
  他摩挲了一下杯壁,很快看向年娇。
  年娇浑然不知,她捧起酒,轻轻地嗅了嗅。
  浓醇的酒香,夹杂着点点甘冽钻入鼻尖,年娇满怀期待,矜持地抿了一小口。
  “……”
  不好喝!
  她精致的脸蛋染上薄红,脑袋“轰”地一声,被呛鼻的辛辣冲击得七零八碎。
  年侧福晋像是按了暂停键一般,呆呆坐在那儿,捧着她的酒盏,一动也不动。
  四爷有些想笑。
  这一看就是不适应,想来从小到大都没有碰过,也不知道她哪来的信心。如今倒好,一上来就是黄酒,他连她会如何抱怨都想好了,只是等了又等,却不见年娇出声。
  四爷挑起眉,试探着开口:“娇娇?”
  年娇恍惚间,仿佛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慢吞吞地抬起头,好半晌,才发出一道迟缓的音节:“嗯。”
  漂亮的眼眸清明起来,她看清了眼前人的脸――下一瞬又变得迷离。
  她喝醉了。
  四爷:“……”
  他的视线挪到年娇的酒盏上,如果没看错,这才抿了一小口。
  说一杯都高估了她。
  四爷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倾过身,把她握得牢牢的杯子抽出来,让她抱住自己的脖颈,继而环住她的腰,站起来,稳步往屏风后的贵妃榻走去。
  短短几步路,胸膛被染上温热,沾了酒香的桃花香味更加浓郁了几分。
  怀里的人极为不老实,一扫方才抱着酒盏的呆愣,用唇瓣磨着他的脸颊,环着脖颈的双手也直往他的内里伸,四爷热出了汗,半晌,就见她极不舒服地动了动,嘟囔着说了句什么。
  四爷没有听清。
  他正要把她放下,转眼间,腰封重重一扯,霎时天旋地转,男人猝不及防地被扑倒在榻上。
  四爷惊愕地看着她,年娇眼睛很亮,沾染酒液的唇珠被磨得通红,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漂亮的美人哼哼唧唧,就要往他的颈窝里拱。
  这样还不够,手还要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索,先是解开衣襟的盘扣,然后是外袍,中衣……
  四爷按住她的手,低喝道:“放开。”
  年娇不听。
  一口倒的妖精是没有理智的。她比平日里还要黏人,亲住他的嘴唇,像是尝到甜味似的咬了咬,一边咬,一边哼哼着什么。
  四爷依稀听见什么“日记”,他呼吸都变得沉了,却因为趴着的美人,再分不出其余的精力去辨析。
  实在被缠得忍不住,半晌,他松开了口,任由年娇亲咬,制住她的手却不敢太过用力,以防把喝醉的人弄伤。
  雍亲王的冷面忽然失去了他的效用,连浑身的威势都被忽略,不一会儿,年娇挣脱了男人的钳制,不再亲吻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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