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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喜有匪【完结】

时间:2024-07-12 17:21:02  作者:喜有匪【完结】
  叶词安刚走到门口。
  见状,他弯腰先去捡手机,屏幕没保住,碎成了一片蜘蛛网状。
  车门一拉,外边的冷风也跟着窜了进去。
  程晏生面上的怒气值还没退散。
  叶词安上车,坐进驾驶座,他把那个手机扔在副驾,边开车,边沉声道:“如仪姐的事情,你确定不回海港?”
  这趟来三亚,原本是想扩展业务的。
  没想成在漓家王遇上温年跟秦让。
  事已至此,叶词安是想劝他回去,也确实该回去。
  他不回去处理事情,按照董暖跟程如仪的处理方法,这件事迟早会越闹越僵,越闹越大,就怕最后搞得下不来台。
  程晏生冷冷道:“你觉得他敢放吗?”
  但凡薛阳敢,他能让他在海港城彻底消失。
  正所谓打人也得看人身后的靠山。
  “晏生,你要知道,薛阳这种无赖,他本来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是把他逼急了,能干出的事情,我们想象不到。”
  薛阳在海港城无儿无女。
  父母早年已逝。
  他坐了几年牢出来,继续在圈子里混荡,说是混荡,不如说他是在寻找猎物,程如仪被他缠上也算是程晏生意料之外的事。
  向来程如仪都是聪明狡黠的。
  按理说,她不应该栽在薛阳手里,可偏偏事就这么巧。
  见他没作声。
  叶词安说:“我给你订了明天的机票,明早十点多,你先回海港。”
  ……
  这一夜,温年做了个噩梦,梦到程晏生逼她到悬崖,逼着她做选择。
  他面目狰狞,睚眦欲裂:“选我还是选秦让?”
  “选我还是选他?”
  “温年,你这辈子都得在我身边待着,哪都别想去,只要你敢跑,我就让你大哥在牢里过得生不如死,你知道的,我有这个手段跟本事……”
  她恍然惊醒。
  满头都是细密的汗珠,温年坐在床上,单手撑着床单,她另一只去捂心口。
  大口大口的接连喘气,原来只是个梦。
  她不敢动,腿麻了。
  任凭那股麻劲跟心底的骇人惊吓渐渐退却,温年才扶着床架下来,双腿还不是站得很稳。
  酒店书房的灯还亮着。
  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两点。
  这几日秦让陪她玩,落下很多工作,大多得要深夜才能解决完事,温年心里泛起微弱渐浓的心疼,她去厨房简单调了杯蜂蜜水。
  “叩叩叩……”
  门响,秦让抬眸。
  他眼底挂着层浅青色,熬夜导致的。
  “这么晚还没处理完?”
  秦让看着她进门,直到把杯子放在桌上:“有两份文件有些麻烦,你怎么还没睡?”
  “做噩梦了。”
  秦让原本是坐在办公椅上的,闻声他绕过来,轻轻揽住她身子:“是不是这边睡得不太安稳,要不我们明天去看……”
  “不是。”
  温年眼底的为难,他尽收眼中,也明白。
第169章 怕我对你不利?
  “梦见他了?”
  “嗯。”
  秦让的手指间覆着一层温热,轻轻拨弄她鬓角的发丝,别在她耳后,肌肤相贴,他的指腹柔软:“别怕,有我在。”
  她眼睫掀动,眨巴了几下,再低俯趴在眼底处,形成两片扇形。
  温年把脸靠过去。
  她低声喃喃:“秦让,我是说如果,如果真有一天我想结婚了,你会娶我吗?”
  不是噩梦的刺激,温年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会,当然会。”
  他会排除万难,让她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
  打三亚回海港后,程晏生把薛阳送进了牢房。
  打这场官司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周应淮的前妻江弥声,他特地请人吃饭,江弥声答应了,但她的要求是不与周应淮同桌。
  他自当理解。
  饭局约在当天下午的三点,程晏生早早到场。
  卫宗进门,说:“程总,周总找你有事。”
  周应淮这个时候找他,无非是让他让个便,暂时先避避。
  程晏生听说江弥声打东城回来后,大病一场,人精神气消退了不少,她选择回楦也不是为了周应淮,是考虑工作的事。
  两人之间很复杂。
  他迟疑了片刻:“他人在哪呢?”
  “楼下茶馆。”
  程晏生连着去见他,周应淮沏了一壶好茶,正坐着在喝,对面搁着个空杯,见他来立马迎身:“晏生,找你帮个忙。”
  “我都知道了,你想跟她找单独机会说话,她不肯,人还没到呢,你是先上去还是跟我一块?”
  周应淮这辈子没怎么求过人。
  他手指挠挠额:“兄弟,谢了。”
  程晏生掀着眼帘:“那就是要单独见,不过你可得快点,别惹得江律师不快,今儿我这饭是谢恩来的。”
  “一定。”
  周应淮上楼,他在楼下跟卫宗边喝茶,边等着人。
  程晏生只是撇一眼的功夫,他瞬间目光定住。
  酒楼门前停靠一辆红色的特斯拉S,开门的女人是谢青竹,温年从后座下车,她笑着张嘴说话。
  隆冬的天气,寒风肆虐,温年穿了一套藕粉色的针织毛衣裙,身形勾勒完美,从外表上看去,要比以往丰腴不少。
  与此同时,卫宗也看到了。
  他喊一声程晏生:“程总,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不用了。”
  程晏生几乎话没过脑,想都不想,径直开口说。
  谢青竹领着温年在往里走,她臂弯处扣了个香奈儿的小方形包,很是别致精细,跟她今天的搭配特别的相辅相衬。
  程晏生的视线,随而转开。
  他眼睛里快要溢出的压抑,卫宗看得一清二楚。
  “我去趟洗手间。”  “嗯。”程晏生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入喉的液体卷着微涩微苦的滋味,一路滑入到胃部里。
  不多时,一道清香扑鼻而来。
  丝丝渗入他鼻息间。
  温年没想到会在这碰上程晏生,谢青竹看到人的时候,她最先反应,出声打了个招呼:“程总,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吧?”
  程晏生都没抬眸看她。
  看的是身侧的谢青竹:“挺好的,谢小姐也来这边吃饭?”
  “嗯。”
  三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别扭情绪,也不存在情仇恩怨,就好像只是打过照面的熟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那我们先过去了。”
  “好。”
  谢青竹刻意拨弄下温年,使眼色让她走到前边,以至于程晏生再次抬眸时,他只看到谢青竹的背影在晃动。
  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是波浪汹涌的内心。
  程晏生屏住呼吸,脸微微溢出红来。
  他深吸口气,径直自顾倒好茶,一口饮尽,胸腔起伏,他感觉像是要炸裂开,一股股的热气往身体里钻,钻得他难受不已。
  程晏生极力在忍着。
  距离上次三亚见过一面之别,他已经有半个月没再见着温年了。
  偶尔也听身边的朋友说起楦的事。
  有人说秦让要娶她。
  也有人说,温年跟秦让感情没那么和谐,两人经常吵闹争执,矛盾频发。
  程晏生一直都是个有私心的男人,他自然是想后者,给自己内心找个安抚的借口罢了,可同时他也清醒,秦让那样的男人。
  是会容忍温年的。
  程晏生第一次觉得深刻的后悔。
  后悔当初的设计,后悔没对温年好一些,没瞒着她,没好好待她。
  更后悔那个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
  程晏生站起身,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往前迈动。
  温年坐在背对他的位置,谢青竹是面对他的。
  感觉到身侧有道黑影压下来,她心脏猛然间被揪起,直到谢青竹笑着喊他:“程总,这是我们的桌,你过来有事的吗?”
  介于许漾的事情,谢青竹待程晏生不如往日那种情绪。
  “我找温年有点话说。”
  谢青竹几乎是瞬间提起的警惕,不过她没太过明显的表露在面部上。
  而是去看温年的表情。
  “坐吧!”
  三秒之后,温年开口说了两个字。
  谢青竹找机会离开:“你们说,我去外边抽根烟。”
  程晏生绕过桌中央,走到对面的位置坐下,沿途都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香,飘进温年鼻子中,一如既往的好闻。
  “说吧,找我说什么?”
  “我听说你要跟秦让结婚?”
  他用的是听说,语气也是试探打听。
  温年压低眼眸,尽量的避开程晏生那双视线,她声音温和又无谓:“你听谁说的?”
  “外边都这么传你们。”
  一道冷哼的笑声,打她鼻间溢出来,温年笑得好生肆意:“程总,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外边那些人的话也能信吗?”
  话音落下。
  再无声响。
  只剩下旁桌在沏茶的流水声,两人谁都没再主动开口,氛围静悄得好似被抽干了空气,一分一秒,约莫过去了十分钟。
  终究是温年说:“上次谢谢你救我。”
  程晏生那张俊朗,棱角分明的脸,不显半点情绪。
  举杯,他出声:“谢我不用,咱两碰个杯。”
  温年看他一眼,用那种打量审视的目光,怕他有炸,程晏生发笑,笑中掺杂苦涩:“怎么?一杯水而已,你怕我下药对你不利?”
第170章 肮脏手段
  她端起,靠过去。
  手背覆上一道热力,程晏生抓住她的手,唇角咧着,弧度不大不小:“年年,你真的要跟秦让结婚了吗?我不信。”
  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分明是笑,心里却是疾苦。
  没人知道,程晏生这半个多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温年手不抖不颤。
  她甚至冷静理智的垂下眼眸,盯着他的手背跟虎口看,不疾不徐的说:“程晏生,我是有男人的女人,你这样不合适吧?”
  他没松手:“我们没离婚的时候,你不也跟秦让好,怎么就不合适,在他那合适,在我这就不合适了?”
  男声尾音稍稍扬起。
  面对程晏生的挑衅,温年没有急躁。
  反而异常的冷淡:“这话可别乱说,婚期内我没出过轨,倒是你……”
  “我怎样?”
  男人五指收拢,他指节掐力结结实实的通过她的手背,传到血肉中,导致温年握着杯子的手,也如同跟着收紧。
  两人的氛围一触即发。
  温年试图抽了下,但她动作不是很大。
  也是试探性的姿态。
  程晏生的力气看似不大,实则她根本抽不出来。
  他若是不肯放手,她插翅难逃。
  她看到他的脸,在一寸寸变得严谨而严肃,青筋浮上额头,程晏生很少有这样的表情,哪怕是跟人打架,他都少见。
  “温年,你跟秦让结婚试试。”
  不是他气势强大。
  而是程晏生说这话时,有些威胁在其间。
  温年不怕他:“又想拿什么威胁逼我?程晏生,你现在还有我什么把柄,能让我乖乖听你的?”
  以前是她爱他,她自愿听他的。
  后来是他逼着她听话,不敢半分忤逆。
  如今,温年自认为自己赤裸裸一条命,要钱没钱,温重堇坐牢,宋心慈戒赌,她已经不剩下什么利用价值了。
  准确说,早就被程晏生榨取得一干二净了。
  “年年。”
  程晏生呢喃的叫她名字,那种声音冷沉得像是一把刀子,窜入她的身体,在里边搅动,他跟她在床上的时候也这样喊。
  温年浑身都是冷意。
  她的后背脊,她的脖颈,她的胳膊跟胸口。
  尤其是被他拽住的手。
  感觉到她的异常,程晏生趁热打铁:“你跟他玩了这么久,怎么还没腻,我都快等不及了。”
  “你什么意思?”
  两人相隔不到半米距离。
  程晏生身子往前靠,离得她更近了几分:“你不知道吗?你大哥已经出狱了,我找人让他出来的。”
  他的声音无波无澜:“还有他在清城那些债务,也是我帮他一次性搞清楚的。”
  温年的瞳孔紧缩。
  她下颚跟脸都在颤抖。
  内心是无比强烈的难以置信。
  程晏生说:“不然你以为你能在楦待得那么安宁?”
  她也觉得诧异,那些人竟然没来找过她。
  果然,这一切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温年恨自己,她那么清醒,终日提着心,早应该想得到的啊!
  惊蛰跟惊骇过后,是无比的平静。
  温年也不抽手了,任由他掐着自己,那杯水再无起波澜。
  她在等程晏生继续开口。
  “年年,我可以让你跟秦让玩,但我没那么大度,你们结婚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程晏生知道她铁了心。
  那他也没必要处处忍让,铁了心把她圈在身边。
  强扭的瓜不甜,但他就是要摘下来,不甜也摘,起码能解渴,程晏生甚至觉得,在三亚时,是他太过心慈手软。
  他那次就该把事做绝点。
  也不用这半个月的煎熬。
  “放开我。”
  她猛地一扭手,杯中的水渍跳跃过后,溅起撒在两人手背肌肤处,以及手下的桌子上边。
  他没很快抽手。
  等待十几秒过后,程晏生的手指松开,温年下意识握紧水杯,快速抽回,把水杯摁在桌面上,她眼里溢出复杂的神情。
  是恨。
  是恶。
  是嫌。
  也有三分慌乱惊恐在。
  程晏生不打没把握的仗,他想做什么,温年几乎是无从得知:“你想干嘛?”
  “没干嘛。”
  “你跟我说这些,分明是在威胁我,那我也告诉你,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温年了,那个温年已经死了,你别想再用肮脏手段捆绑我。”
  “肮脏手段?”
  程晏生听得发笑,笑到他两边肩膀耸动。
  他说:“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还有什么必要把自己伪装得高大上。”
  温年努力控制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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