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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对于这道突如其来的圣旨,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他跟着跪下。
  下一瞬,就听王福声音洪亮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品御史之女楚时鸢温婉贤淑、端庄聪慧,特赐婚于朕之义子沈知樾,年后成婚,钦此!”
  一瞬间,整个前厅鸦雀无声。
  楚父诧异的都忘了谢恩。
  倒是沈知樾,在王福念完圣旨的第二秒,便扬声叩首,“臣,接旨!”
  见此,本就懵逼没反应过来的楚父:“……”
  王福上前,乐呵呵地将圣旨递到楚时鸢面前,“楚姑娘。”
  楚时鸢回神,迅速扫了眼正朝她看过来的沈知樾,接过圣旨,叩谢道:
  “臣女领旨,谢陛下。”
  王福笑看向沈知樾和楚父,弯腰恭贺,“奴才恭喜两位大人,恭喜楚、沈两家喜结良缘。”
  楚父起身,眼神复杂地瞅着那赐婚圣旨,挤出笑,回道:“同喜,同喜,谢王公公。”
  王福未久待,很快便回了皇宫复命。
  他走后,沈知樾走向楚父,很上道地喊:“岳父大人。”
  楚父:“……”
  这位准女婿的主动,让旁边楚时鸢的嘴角狠狠抽了两下。
  只是下一秒,见自家老父亲看过来,她忙往一旁撤开两步,边抱着手中的‘烫手山芋’,边胡乱扯了个借口往后院跑:
  “爹,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你们先聊,我走了。”
  楚父还未从冷不丁赐婚的举措中适应过来。
  和沈知樾说了几句话,便回了后院。
  楚淮叙倒是留了下来。
  只是他还没开口,就见这位自来熟的准妹夫说:
  “以后便是一家人了,还请兄长多多指教。”
  “……”楚淮叙:“不敢,沈大人客气。”
  沈知樾稳如泰山,除了那一口一个兄长:“兄长客气。”
  —
  东宫。
  几位大臣议完事离开,墨九正准备将谢绥差人送来的奏折放在伏案上。
  还没走近,就见他们主子起身往外走。
  墨九愣了下。
  下意识问:“殿下,您去哪儿?”
  谢临珩脚步未停,“大理寺。”
  听着这几个字,墨九有些意外。
  他迅速将奏折放下,快步跟了过去。
  大理寺一间单独的牢房中,宋顼一身粗布素衣盘坐在木床上。
  半白的头发有些杂乱,面容亦显沧桑。
  只不过,他身上并没有受刑后的伤。
  抓捕宋顼时,东陵与北境的战事还未结束,宋家涉及通敌大罪,宋顼又一把老骨头,在谢临珩回京之前,大理寺的人,虽每日都审问他,但不敢贸然用刑。
  怕殿下还未回来,就把人给弄死了。
  很快。
  外面脚步声沉稳传来。
  还伴随着大理寺卿伏低嗓音说话的声音。
  宋顼慢慢睁开眼,透过坚固的牢房栏杆往外看去。
  谢临珩一身墨色锦袍,出现在宋顼视线中。
  他顿了几秒。
  才慢慢起身,朝谢临珩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谢临珩立于牢房前,冷然看向宋顼。
  未说任何铺垫之词,直接便问:
  “三年前,为何背叛东陵,勾结北境?”
第224章 孤再问一遍,为何叛国
  宋顼慢慢直起身。
  脸色神情,无半分变化。
  “殿下明鉴,宋家,从未通敌叛国。”
  谢临珩眼底浸出冰冷。
  “三年前,太傅敢说,未与北境书信往来?”
  宋顼回的平静,“罪臣没有。”
  谢临珩冷呵一声。
  周身沉戾的气息更甚。
  话中也带了讽刺。
  “太傅身处这囹圄之地已久,与外隔绝,怕是还不知,宋家最引以为傲的嫡子宋今砚,早已投诚北境了吧?”
  宋顼瞳眸猛地收缩。
  他蓦然朝谢临珩看去。
  第一反应,便是否认。
  “这不可能,我儿从未与北境有任何干系,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他都不知北境的计划,亦从未和他们有任何往来。”
  他说的再言之凿凿不过。
  若是无实证,就冲宋顼这否决的态度,真的会让人怀疑,是否冤枉了他们宋家。
  “宋今砚通敌叛国,人证物证俱在,宋大人觉得,孤会独独冤枉他一人不成?”
  宋顼脸色有些难看。
  谢临珩倒是不急。
  他再次问:“宋大人,先朝的那场宫变,你比谁都清楚,孤再问一遍,为何叛国。”
  宋顼拳头攥紧。
  好一会儿,他闭了闭眼。
  仍旧是说:“我从未叛国,也从未和北境有任何交易,殿下位居人君,掌控所有人的生死命运,为一个世家安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再容易不过,但是老臣,从未背叛过东陵。”
  谢临珩讽笑出声。
  他一句一句,以最平静无波的语气,在宋顼紧绷的情绪中,说出那段他们宋家绝口不提的往事。
  “北境狼子野心,妄图吞并东陵的心思已久,奈何前朝时,护国大将军谢绥主外抗敌,先帝坐镇朝堂统辖朝政,北境虽有吞并之心,却难找机会。”
  “直到二十多年前,谢家上交兵符,卸下护国大将军之位,迁至东部,朝中再无可御外敌之将,北境逐渐开始了蚕食东陵的天衣无缝的计划。”
  “他们试图以简单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内,一举攻下东陵,前朝中的重臣,几乎都成了他们的目标。”
  “而宋家——”
  谢临珩停顿一刹,眼底已然有了杀意。
  他看向脸色难看的宋顼,冷笑继续:
  “——身居高位数十年,宋大人又居太傅之位,在朝中有着绝对的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北境又怎会,放弃宋家这道绝佳的助力。”
  “他们有了奸相的权,又控制城池守将里应外合,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对那时的北境来说,只差一张城防图。”
  “而宋大人,为官几十年,素来便得先帝信任,区区一张城防图,别人或许难如登天,但对宋太傅你,并非难事吧。”
  谢临珩说完这句,宋顼脸色顷刻变了。
  他紧紧攥着的拳头,无意识地发抖。
  但他自己却恍然未觉。
  谢临珩瞥过他无意间露出的慌乱,唇角轻掀,讽刺之色更浓。
  “孤一直想不通,当时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宋家,又有公主婚配的无上荣华,为何还要选择叛国。”
  “也想不通,宋太傅既已与北境书信往来,又为何中途反悔。”
  “而反悔之后,又为何不将奸相与北境意图攻打皇城的消息,告知先帝。”
  宋顼脸上血色褪尽。
  沧桑沉暗的面上,眼角皱纹止不住颤动。
  “还是说——”谢临珩上前一步,冷冷拂过袖口,睨向宋顼,语速极慢:
  “宋家坐久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想试一试这九五至尊之位?”
  宋顼呼吸都费力。
  他沉沉吸了口气,一字一顿道:
  “公主下嫁宋家,是我宋氏一族无上的荣耀与恩赐,先帝待臣不薄,臣不敢生异心,亦从未生异心。”
  谢临珩讥讽冷笑,“是啊,从未生异心,却不将叛臣投诚北境之事告知先帝。”
  “从未生异心,却在宫变发生前,不仅不阻止,还眼睁睁地看着,皇宫无数条人命,惨死在敌寇手中。”
  “这就是宋大人口中的忠君之道?”
  见他迟迟不说当初的真相,谢临珩耐心耗尽,一个眼神,后面的墨九便会意离开。
  “宋大人守了宋家一辈子,从家族荣耀,到驸马之位,一步步为儿子争取来。既然你不愿相信宋今砚叛国,不如先见见你曾经奉之为骄傲的好儿子。”
  说罢,谢临珩转身,离开了囚牢。
  宋顼脊背弯下去。
  眼底尽是晦涩与后悔。
  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他劝说宋今砚放手,他却跟他说不甘心自己的妻子被他人夺走的那一幕。
  —
  当天下午申时。
  墨十汇报完大理寺的情况,谢临珩亲自去了京郊别院。
  他只差人准备了一辆马车。
  见到他人,虞听晚正想让若锦再去备一辆马车,话音还未出,他就适时打断她。
  “孤这辆马车很大,坐两个人并不拥挤,不必再备其他马车。”
  虞听晚随着谢临珩的指向,看了眼他身后那辆御用的奢华车马。
  红唇微动,正要开口。
  又听到他不紧不慢地说:
  “而且,孤有些事,想在你去大理寺之前跟你说说,两辆马车,不便说话。”
  虞听晚喊住若锦,没再让她折腾。
  和司沅说了一声,便跟着谢临珩去了大理寺。
  这辆马车,是先前,谢临珩陪着虞听晚去行宫散心时用的那辆。
  银丝软榻、玉盏金樽。
  镶金嵌玉,华丽舒适。
  内部空间也极大,可躺可卧。
  上次他们从行宫回来时,虽相处僵冷逼仄、身近心远,但他还能触碰到她。
  这一次,他们之间的相处与那时天壤之别,但二人间的距离,也变得天壤之别。
  谢临珩看了眼坐在左边一侧靠小窗的虞听晚,在金丝楠木桌案上拿过茶盏,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过去,才开始说暗卫调查出来的往事。
第225章 那场流放,是你故意设计的,是吗?
  夕阳余晖中。
  马车停在大理寺囚牢外。
  谢临珩吩咐人看顾好里面,随即侧身问虞听晚:
  “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陪你一起?”
  虞听晚看了眼囚牢的方向。
  说:“我自己进去吧。”
  谢临珩颔首,“我在外面等你。”
  虞听晚在狱卒的带领下,来到宋今砚的囚牢外。
  昔日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如今形同枯槁,半点看不出从前的风采。
  见到她人,宋今砚拖着脚踝上的锁链,一步步走到囚牢门前。
  隔着铁栏看她。
  他眼底神色复杂,有恨,有念,更有说不出的嘲弄,但最后,所有情愫,尽数化为彻骨的悔恨。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发颤。
  第一句话,便是问:
  “当初在临安时,那杯茶,公主喝了吗?”
  虞听晚眼底溢出几分讽刺。
  连带着,因他叛国的恨意都有些压不住。
  “没喝,宋公子很失望吧?”
  先帝还在位时,不管是赐婚前,还是赐婚后,他们之间,都从未有过这般冷言相向、针锋相对的时候。
  除却临安别院血战前的那次,
  这次第二次。
  哪怕之前在临安,早已听过一次她对他的恨,如今再听到,他心口仍然疼得痉挛。
  强行压下这股悔痛,宋今砚颤着深吸了口气。
  喃喃地说:“没喝就好,没喝就好。”
  当初他与北境交易,合作还未完全达成时,北境都能翻脸不认人。
  那杯茶中,有北境的秘药,谁又能保证,除了盍维说的那些作用,还有没有其他的危害。
  听到她亲口说一点没碰,宋今砚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
  但转而,他面上浮现一缕自嘲。
  “原来……那么早,公主就开始怀疑我了……”
  虞听晚对他此刻的悲怆并不动容。
  她只要一想到,是他将城防图交给北境,只要一想到,三年前那场惨绝人寰的宫变或许也有他的手笔,她就按不住心底那股强烈的怨恨。
  “宋公子叛国,不是更早吗?”她冷讽。
  “人心不足蛇吞象,形容你们宋氏一门,大概再合适不过了。”
  宋今砚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她话音刚落,他便急切地道:
  “我真的没有……想夺权的意思。”
  “公主,我只是恨……恨他强行抢走了你,恨他拆散我们御赐的婚约,恨他夺了本该属于我的妻子……”
  他满眼悲愤,声声啼血,“晚晚……若是没有他,我们早就……早就在一起了,我们会有平静的生活,我们会幸福快乐的过一生,是他……是他仗着手中的权势,强行破坏了这一切。”
  “他夺了我的妻子,还强行囚禁你,我为什么……不能将我的妻子抢回来?”
  虞听晚冷讽,“夺妻之恨,就该是你与北境勾结的理由?”
  宋今砚身形颓然,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他消沉地看向自己的双手,回想起很久之前,他亲手将城防图交与北境的那一幕。
  良久,他自嘲讽笑,身形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一遍遍重复:
  “我没有办法,晚晚……我没有办法。”
  “他是这东陵的君,他压下了我们的婚约,天下谁还敢说一句不是?”
  “我没有抗衡之力,没有将你夺回来的办法……”
  虞听晚手掌攥紧。
  指尖狠狠戳刺着手心,尖锐绵长的痛意,缓缓蔓延开。
  她深吸了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冷言问: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一切,跟北境勾结的?”
  对于她突然转换话题,宋今砚怔了下。
  他慢动作抬头看她。
  女子神色冰冷,看他比看一个陌生人还不如。
  他没说话。
  久久未回这个问题。
  她失了耐心,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在上次你被流放就开始了,是吗?”
  宋今砚眸色陡然一变。
  虞听晚:“还是更早?”
  “或者说,你被流放,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
  见她都已猜出来,宋今砚嘲弄笑了笑,不再隐瞒。
  他坦然承认:“是,那次流放,是我故意设计的。”
  虞听晚眉目更冷。
  回想起那些看似没有多么久远、却仿佛早已是上辈子光阴的事,宋今砚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所有事。
  “端午宫宴,你设计出逃那次,我是真的希望你能逃出来,哪怕隐姓埋名,哪怕余生粗茶淡饭,至少我们,能够永远在一起。”
  “在得知你要出宫的那一刻,无人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第一时间守在宫门外,幻想了无数种,带你离开好好度过余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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