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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司隼白却不以为然。
  “我们小公主虽然离开了皇宫,但吃穿用度样样不能比从前逊色,哥哥有的是钱,还能养不起我们司家的小公主?”
  他大手一挥,便拦住想继续再劝的虞听晚。
  “咱们司家的钱,再花十辈子都花不完,手里头多的是银子,又怎能委屈了我们小公主和姑母。”
  说着,他还想到方才她说的房里快塞不下的那句话,
  养妹妹养上瘾的司小公子,当即便道:
  “既然房间小,那我马上让人给你换个大的房间,这样这些东西就不愁没地放了。”
  嘴角狂抽的虞听晚:“……”
  她跟她表哥,怕是不在一个频道上。
第228章 你敢和太子抢人?
  养妹妹养得越发上劲儿的司隼白,说完这句,不等虞听晚出言反对,就将装匣塞进她手里,兴高采烈地跑去了秋水阁。
  司隼白走后,虞听晚看着手里这个完全用不到的匣子,无奈地交给若锦,“收起来吧。”
  若锦憋笑,“公主,还是放去房间?”
  虞听晚点头,“去妆台那里,再塞塞,把它塞进去。”
  若锦退下后。
  虞听晚随之去了前厅。
  谢临珩手中拎着个笼子,正在逗弄什么东西。
  她远远看了眼,一边吩咐人上茶,一边快步走过去。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听到声音,谢临珩提着笼子转过身,眉眼隽着温色,薄唇敛着笑意。
  “来给你送个东西。”
  虞听晚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笼子中央,趴着一只雪白的兔子。
  谢临珩将笼子放在一旁,从里面将那只兔子抓出来,送到了她面前。
  温声解释,“沈知樾和楚姑娘定了婚事,这段时间到处搜罗这些小玩意儿,往楚家送。”
  “我想着,你或许也会喜欢,便亲自去挑了一只。”
  他将兔子往她手中塞。
  虞听晚手忙脚乱地接住这只毛茸茸、肉嘟嘟的小家伙。
  她嘴角犯抽,甫一低头,便对上怀里这小家伙圆溜溜、水灵灵的大眼睛。
  “……殿下在哪里弄来的兔子?”
  谢临珩揉了揉她怀里兔子的脑袋,就像平时摸她脑袋那动作一样,看得虞听晚唇角抽搐更甚。
  “在宫外朱雀街上的一个商贩那里买的。”
  “也有不少其他颜色的兔子,但我觉得,就这只好看。”
  雪白雪白的,尤其一双湿润润的大眼睛,仰头脑袋看着人时,直瞧的人心软。
  很像曾经她缩在他怀里看他时的样子。
  看着手中捧着的这一团,虞听晚有些犯难。
  这玩意儿……好看是好看。
  但是……
  “我……不知道怎么养。”
  她从没有养过这小东西。
  怕给他养死了。
  谢临珩眼底笑意更浓,他拍了拍兔子的脑袋,笑说:
  “商贩老板说,这只小家伙很好养,一点都不挑食。”
  “正好这几日,孤没什么事。如果晚晚担心养死了,我就来陪你养几日。”
  虞听晚:“……?”
  她狐疑看向他,不等开口,他就自顾自定下了时间:
  “不如就每日下朝后,孤过来一两个时辰,顺道给它带点吃食。”
  这话说罢,谢临珩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尾音未落,继而又道:
  “今日东宫还有奏折要看,就不多待了。”
  他走后,虞听晚看着乖乖趴在她怀里、瞅着她的兔子:“……”
  若锦放完装匣回来,刚要说话,就见自家主子快步过来。
  “若锦,去问问青兰姑姑,这兔子要怎么喂。”
  若锦脚步一顿。
  视线下移,看向自家公主抱着的白兔,诧异问:
  “这……太子殿下送来的?”
  虞听晚回了她一个同样的眼神。
  —
  第二天。
  巳时左右。
  司隼白从外面回来,后面跟着的小厮手中抱着两个厚重的大匣子。
  一进前厅,他就对吴叔说:
  “去喊小姐过来,我这次买了不少新奇玩意儿,她应该会喜欢。”
  吴叔有些为难,“公子,小姐……在和太子殿下喂……兔子。”
  “?”司隼白怀疑自己听错了,“和谁?喂什么?”
  吴叔重复:“太子殿下,兔子。”
  司隼白:“……”
  吴叔看向小厮抱着的匣子,纠结问:
  “这……还去喊小姐吗?”
  司隼白扇子呼啦呼啦摇,轻呵一声,“还喊什么?你敢去太子殿下手中抢人?”
  吴叔登时摇头,“属下不敢。”
  此时凉亭中。
  虞听晚依靠在亭柱上,垂着眼皮看谢临珩一边喂兔子,一边讲解喂它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末了,他还将一截胡萝卜递给她,对她说:“听懂了吗?不如亲自来试试?”
  ……
  如此这般,一连多天过去,谢临珩日日都来。
  直到七八天后,虞听晚养这只幼兔养的游刃有余,谢临珩不再常常过来。
  秋末的最后一场雨过,楚时鸢一大清早便来了别院。
  姐妹俩坐在一起,喝着茶悠然聊天。
  从楚、沈两家定下的婚约,到日后虞听晚和司沅回南江。
  她们聊了很多。
  尤其南江与皇城距离甚远。
  楚时鸢不舍得让虞听晚走。
  但她自己婚期将近,又无法跟去。
  偶尔那股郁闷的劲儿上来了,楚时鸢懒懒趴在桌案上,赌气般说:
  “要不我陪你们一起去南江得了,这婚,谁爱结谁结去。”
  虞听晚失笑,“你逃婚,你家沈大人能同意?再说,御赐的婚约,说取消便能取消的?”
  听着‘御赐的婚约’这几个字,楚时鸢怕勾起好友的伤心事,轻哼了声,很快转了话题,聊起其他。
  十一月月末的一天。
  谢临珩再次来了别院。
  皇城的天,已经逐渐步入了初冬。
  秋日的清爽逐渐蜕变为冬日的霜冷。
  别院外,几株桃树下,两人并肩而站。
  话题从那只又肥了不少的兔子身上转过,没多时,虞听晚说:
  “两天后,我和母亲,就准备回南江了。”
  乍然听到这句,谢临珩怔了一下。
  他偏头。
  目光落在她身上。
  指骨无意识蜷紧一些,就连喉咙,都收紧两分。
  “这么快?”
  “不多留些时日?”
  虞听晚弯唇笑了笑,望着远处的清湖,“留的时间不短了,马上就入冬了,南江气候温热,听说那边冬日也不冷。我长这么大,甚少离开皇城,也未在南江过过冬,想去看看那里的冬天。”
  入冬。
  截止今年的冬天,那场宫变,便整整四年了。
  四年的光阴,似乎,仍旧不能将那段记忆埋藏。
  谢临珩沉默好一会儿。
  才终于开口。
  只是嗓音低暗。
  “以后,还会回来吗?”
  ————————
  【新的地方,才会有全新的开始~】
第229章 忽然用力,将她抱进了怀里
  “会的。”她回的很快,眉眼间比以往在皇宫时,多了不少明媚之色。
  她看向他,话中带笑,“时鸢的大婚在明年,自然要回来的。”
  谢临珩瞧着她眉眼处的笑意,唇侧不由跟着扬起一抹弧度。
  “司家……”
  他猝然提这两个字,虞听晚眼尾微挑了下,“发生何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他说:“司家是皇亲国戚,本就该作朝中的肱骨之臣,这段时日,我已与父皇商量过,从下月开始,司家所有人,调回皇城,官复原职。”
  他口中的‘官复原职’,是恢复建成帝在位时,司家当时的职位。
  虞听晚说不意外是假的。
  回过神来,她第一时间对他行礼道谢。
  然刚有动作,就被他一把拦住。
  谢临珩拖着她手臂,不让她行礼。
  “这是我该做的,也是司家本就该有的荣华,不必谢我。”
  话虽这么说,但虞听晚,还是认认真真对他道了谢。
  他注视着她,本该放开的手,却就着当下的动作,忽然用力,将她抱进了怀里。
  猝不及防的拥抱,鼻息间骤然钻进的冷香,让虞听晚全身有一瞬间的绷紧。
  他却似察而未觉。
  大掌扣着她腰身,力道很紧。
  “晚晚,我不需要你谢我……”
  从来不需要。
  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感谢。
  虞听晚呼吸停了两拍。
  垂于身侧的手,指尖动了动,最后僵硬下来。
  他察觉到,她没有下意识推开他。
  不像从前,他一碰她,她就本能地抗拒。
  谢临珩垂了垂眼。
  喉头微动。
  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比如,不想让她走,想让她留下来。
  他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
  再比如,她能否给他一个机会。
  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但最后,他只是用力抱了抱她,很缓很缓地道: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皇宫和东宫的门,也会永远,为你敞开。”
  “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来,我就在。”
  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这段时日以来,一直在缓缓改变。
  只是速度太慢。
  慢到,有些让人难以察觉。
  —
  司家的事,谢临珩一直在做。
  很早之前,他就有把司家的人调回皇城的打算。
  只是那个时候,谢绥还未对司沅放手。
  他一直不同意,让司沅的母族回来。
  如今,谢绥释怀,谢临珩再去提,司家一众人回皇城并官复原职的事,则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谢临珩原想着,等司家的人全调来皇城,他再对虞听晚说,就当送她个惊喜。
  只是他没想到,她和司沅年前便打算去南江。
  回宫之后,谢临珩第一时间拟了旨,让司家众人迅速返程的同时,准许他们回南江休息一些时日,之后再回京入朝。
  —
  也因着司家众人要回京,司沅几人回南江的行程推迟了几日。
  他们离开时,是在六天之后。
  那天谢临珩政事缠身,并未来得及亲自去送。
  只派了墨九墨十出去相送。
  待他处理完朝中之事,打发走那些大臣后,墨九墨十已经回到东宫。
  见到他们人,谢临珩捏了捏酸胀的眉心,问:
  “公主走了吗?”
  墨九点头。
  “走了。”
  谢临珩没再说话。
  墨九用手肘碰了下墨十。
  后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打破这种凝滞逼仄的气氛。
  好在,没过多久,谢临珩随手拿起桌上的奏折,随口又问:
  “那只兔子,带回来了吗?”
  兔子?
  墨九反应了下。
  才回过味来,他们殿下这是在问什么。
  他连忙说:“属下看公主好像很喜欢那只兔子的,一并将它带去南江了。”
  这话一出,他明显看到,他们殿下批奏折的动作顿了一下。
  虽然幅度不大,但确实有。
  墨九微微松了口气。
  果不其然。
  下一秒,他听到他们主子说:
  “下去吧。”
  出了东宫大殿,墨九墨十长长松了口气。
  墨十悄悄回头往殿中看了眼。
  回过头,他将声音压到最低,低声问墨九:
  “方才殿下那意思,是不是以为宁舒公主会把那只兔子扔下不要?”
  墨九慢吞吞点头,“大概是。”
  墨十有些纳闷他们主子为何会这么想,“我看着,宁舒公主也挺喜欢咱们殿下送的那只肥兔子的啊,走的时候,不是公主亲自抱着那肉兔上马车的吗?”
  墨九抬头望天,笑而不语。
  他们殿下,哪里是怕公主不喜欢那只兔子,
  分明是怕,公主不喜欢送兔子的人。
  —
  这年的寒冬来得很快。
  没过多久,便下了第一场雪。
  初下雪那日,谢临珩独自在窗前,望着外面白茫茫的殿宇,看了很久。
  在旁边侍奉的墨九,以为主子会问几句宁舒公主的情况。
  尤其,主子往阳淮殿的方向看了很久。
  但让他意外的是,从始到终,他们殿下都未过问一句。
  宁舒公主人还在京郊别院时,他们主子还隔三差五地往别院跑。
  哪怕实在找不到借口了,还能买只兔子送过去,再借着喂兔子的名义,顺理成章地常常过去。
  而宁舒公主去了南江后,他家主子倒是有些反常。
  直到现在,前前后后,都一个月零五天了,他家主子也没说去南江的事。
  这种变化,着实让墨九有些摸不着头脑。
  又过了几天。
  天气晴朗下来。
  该述职的大臣入宫述职,该商议要事的商议要事,直到年关将近,一个寻常的午后,谢临珩批完手头上的奏折,突然去了承华殿。
  谢绥看到他人,第一反应便是:
  “又想让为父帮你批奏折?皇儿,这件事咱们父子已经商量多回了,既然父皇传位给你你不肯接,那为父也不批那些烦人的琐碎折子。”
  自从东陵国事安稳之后,谢绥便再次生出了将皇位交给谢临珩的打算。
  在很早之前,他病重初愈的时候,他就想把皇位交出去,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太上皇。
  但那时正好碰上这个不省心的儿子觊觎宁舒,他又放不下司沅,便一直搁置了传位的事。
  如今一切风波过去,他实在不愿整天坐在这个位置上,守着这个孤寂无聊的皇宫,看那些烦人的大臣时不时地来给他请个安。
  尤其近来他这个儿子似乎也有想罢工做甩手掌柜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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