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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轻声应:“嗯,时鸢和沈大人的大婚将近,回去看看。”
  “太子殿下这时过来,所为何事?”
  他半分未掩饰,直白道:
  “来接你。”
  “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虞听晚失笑,“如今国事太平,我还能丢了不成?”
  谢临珩眉眼温柔,大掌在她头顶轻轻揉了下,黑眸注视着她带笑的眉眼,嗓音缱绻:
  “万一丢了怎么办?我们小公主可多得是人惦记。”
  虞听晚问他:“你这个时辰过来,今日不上朝?”
  他回的面不改色,“这不是有父皇在?父皇很愿意亲自上朝。”
  跟在谢临珩后面,遥遥听着这句‘造谣之言’的墨九和墨十,齐齐抽搐着嘴角低下了头。
  他们陛下愿意上朝?
  他们陛下愿意处理国事?
  自家主子这是说谎话连草稿都不打了。
  马车掉头,谢临珩和虞听晚一道回了皇城。
  刚进城门,谢临珩就掀开珠帘钻进了虞听晚的马车,开始将人往皇宫拐。
  “楚、沈两家大婚在即,晚晚暂住楚家不合适,你一个人住在宫外的京郊别院孤又不放心,为周全起见,晚晚还是跟孤回皇宫吧。”
  虞听晚看他几眼。
  没反对,很快答应下来。
  她应得爽快,倒是让谢临珩怔了下。
  反应过来,他咽下提前想好的劝说的说辞,又‘得寸进尺’道:
  “那就住在孤的东宫吧,离得近又熟悉。”
  虞听晚靠着背后的软枕,指尖轻抵侧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这位明显起了其他心思的储君。
  “若是说熟悉,我在阳淮殿住了三年,那里不是更熟悉么?”
  谢临珩一噎。
  很快,他从善如流地改了说辞:
  “那孤可以搬到阳淮殿去住。孤适应能力强,在哪里都习惯。”
  啧。
  虞听晚轻飘飘看他,“殿下身为储君,自然要住在东宫了,那才名正言顺。”
  谢临珩不说话了。
  马车很快驶进皇宫,停在阳淮殿外。
  谢临珩虽被拒绝留宿,但他不回东宫。
  从下马车,就跟着虞听晚转悠。
  直到阳淮殿里里外外转了个遍,虞听晚终于无可奈何地停在殿前看他。
  “天都黑了,殿下打算何时回去?”
  谢临珩假装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
  义正言辞地解释:“孤怕你不习惯,特来看看可有需要帮忙的。”
  虞听晚站在长阶前,“阳淮殿我先前住了三年多,早已熟悉,一切都习惯,殿下不必费心。”
  “那……”他立刻又换了借口,“缺不缺什么,孤让人现在来送。”
  虞听晚:“殿中和曾经别无二致,什么都不缺,殿下放心。”
  他站着不动,在她再次看过来时,才有些不情愿地说:“那,孤先回去?”
  旁边憋笑憋了好一会儿的若锦和岁欢,瞧了眼自家主子,在太子殿下这话说完后,她们同时福身,异口同声:
  “恭送太子殿下。”
  还想着找其他借口留下来的谢临珩:“……”
  —
  两刻钟后。
  从阳淮殿被人好声好气‘请’出来的储君,来了承华殿。
  宁舒暂时回宫的消息,谢绥自然知道。
  见自家儿子这个点来了自己的承华殿,谢绥停下正在写奏折的动作。
  抬头看了几眼自家儿子,随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问:
  “哟,大晚上的,被人赶出来了?”
  “父皇看着,皇儿也不比父皇当年强多少啊。”
  谢临珩这时才走到大殿中央,听着自家亲爹‘奚落’的话,他一步没再往前,转身就往外走。
  “夜深了,父皇歇着吧。”
  “儿臣回去了。”
  —
  翌日巳时。
  虞听晚出宫去楚时鸢送贺礼。
  姐妹俩许久未见,楚时鸢拉着虞听晚说了好久的话,待她再次回来时,已至申时。
  刚来到阳淮殿,还未踏进长阶。
  就见墨十不知何时等在了那里。
  见到她人,他立刻上前,恭敬行礼后,道:
  “公主,殿下说东宫摆了一局残棋,若是您觉得无聊,可去东宫下棋。”
第235章 朝中同时递请储君立妃嫔的折子
  虞听晚看向他问,“你们殿下今日没有公务要处理吗?”
  墨十这个心腹,听到这话,很是上道的立刻说:
  “近来朝中无事,不少大臣都在恭贺沈大人与楚姑娘大婚,殿下这几日并不忙。”
  这句说完,他悄悄看了眼虞听晚,又给自家主子助攻了一次:
  “殿下说公主喜欢下棋,他昨晚上就摆好了残棋,只等公主过去。”
  若锦看向自家主子。
  下一瞬,就见主子点头,“你先回去,我稍后便过去。”
  墨十眼神骤然一亮。
  他即刻应声,“是,公主。”
  —
  两刻钟后,虞听晚收好带来的匣子,和若锦一道,去了东宫。
  东宫正殿中,谢临珩正在伏案前批最后一份奏折。
  见到她人,他放下朱笔起身,朝她走过来,“回来了?午膳用过了吗?”
  “用过了。”虞听晚瞥过伏案,问他,“你忙完了吗?”
  谢临珩走到她身旁,动作很是自然地握住了她手腕,带着她往棋桌走。
  “忙完了,上次的棋局我做了调整,晚晚陪我试试。”
  若锦没跟过去。
  只候在了屏风处。
  大殿外面。
  墨九抱臂倚着漆柱,静静守着殿外。
  直到半个多时辰后,被派去礼部办差的墨十垂头丧脸回来。
  墨九动了动身,瞥着他那皱得能夹死苍蝇的眉头。
  “干什么?你被人揍了?这什么鬼表情?”
  墨十慎重又麻木地捧着手中高高一摞的奏折,半个多时辰前在阳淮殿成功将宁舒公主请来东宫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你看看我手里这些催命的东西,你觉得我还能笑得出来吗?”
  墨九视线下移。
  落在那些奏折上。
  不需多想,他便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刚直起来的脊背再度斜靠在圆柱上,脸上若有似无地漾着点对好兄弟的同情与幸灾乐祸。
  “又是催殿下选妃纳妾的折子?”
  墨十盯着手中这高高一摞的折子,就像在看自己即将走到尾声的小命。
  这折子有多多,他小命就有多短。
  “那些大臣真是锲而不舍,殿下都明确说了不立妃、不纳妾,他们就跟听不懂话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递一次折子。”
  “主子的婚事,他们比陛下还着急。”
  “更要命的是,殿下虽从不理会这些折子,但这比催命符还毒的奏折,咱们得送进去。”
  这这……捧着这么多催立妃嫔的折子进去,他不挨骂才怪。
  听着墨十止不住的碎碎念,墨九瞅着那些折子若有所思。
  过了片刻,他压低声音,对墨十说:
  “若是放在平时,这么多请立妃嫔的折子抱进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若是今日,兴许还真是个立功的机会。”
  墨十:“?”
  “什么意思?”
  墨九凑过来,有板有眼地跟他分析。
  “你看啊,咱主子迟迟不提婚事,无非便是因为宁舒公主没有成婚的意向。”
  “而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我们殿下和宁舒公主的关系和以前大不一样,你若是现在把这些折子送进去,说不准还能助力一把呢。”
  墨十有点不信,“你确定是助力,不是搞砸?”
  墨九一脸‘你怎么这么想’的表情,“这怎么能是搞砸?再说了,就算退一万步,不管这折子它能不能起到助力的作用,这些奏折,都是要送到殿下跟前的。”
  “今日宁舒公主正好在这里,你这个时候送进去,就算起不到助力的作用,最差也差不过平时送这玩意儿。”
  听完,墨十长久沉默。
  最后,他若有所思点头。
  “有道理是有道理,只是……”
  说话间,他抬手就要将折子往墨九怀里塞,“——这等立功的好事,还是你去吧,作为兄弟,我不跟抢此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墨九眼皮一跳,条件反射地将塞过来的折子全推了回去。
  “这可不行!我怎么能抢过命兄弟的功劳,你自己去。”
  说话间,为避免这烫手山芋真被塞过来,他边推脱,边趁着墨十使劲给他塞奏折的间隙,闪身转到他身后,用力用脚一踹,直接将他踹了进去。
  “快别耽搁了,待会宁舒公主就走了,你赶紧去!”
  墨十被他这阴招踹得一踉跄。
  身形不稳地跌进了大殿内。
  他咬紧牙,护住怀里的奏折,声音压到最低,咬牙切齿道:
  “墨九!你给我等着!”
  墨九风轻云淡地理了理衣服,毫无负罪感地回:
  “等你先有命出来再说吧。”
  门口的动静,传到棋桌这边。
  谢临珩落下棋子,无声侧目,沉沉看向闯进来的墨十。
  “何事。”
  墨十没敢看自家主子,但想到自己捧着的这些折子,又很是为难。
  最后低下声,垂首说:
  “回、回禀殿下,朝中数位大臣和礼部,递、递了很多劝您考虑婚事的奏折。”
  说话间,他战战兢兢将折子小心翼翼地塞到了棋桌边缘。
  最后怕奏折掉下来,顶着自家主子毫无温度的视线,硬着头皮,推着那摞奏折的边角,往里推了一点点。
  虞听晚指尖捏着刚从棋罐中拿出来的白玉棋子,没往棋盘上落,而是偏头看了眼大气不敢出的墨十。
  最后目光下移,瞅了眼这一大摞的折子。
  她轻笑了笑,随口评价:
  “殿下的婚事,朝中的诸位大臣,倒是不少费心。”
  这么多的折子,同时递进东宫,那些大臣,为了他们储君的婚事,可真是没少操心。
  谢临珩没再理会墨十。
  淡淡睨了眼那摞折子,连拿过来看上一看的兴致都没有。
  抬手在棋罐中拿棋子,语气颇为不悦:
  “如今国事太平,他们闲得没事干,天天盯着孤的东宫。”
  一旁的墨十,见自家主子跟宁舒公主说话,一刻都未停留,立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悄悄退出了大殿。
第236章 想与她真正夫妻和鸣
  只是他刚动了几步,就见自家主子冷眼扫过来。
  那一眼的神色太冷,无端被牵连的墨十不敢再动,登时停住了动作,柱子似的杵在原地。
  谢临珩视线从他身上掠过,看向桌边那些烦人的东西。
  “从哪儿拿来的,扔回哪里去。”
  墨十连连应声。
  疾步过来,将所有的奏折,全部抱起。
  随后脚底抹油般,以最快的速度溜出了大殿。
  虞听晚落下手中的棋子,谢临珩跟着落下一子,但依旧不满那些个大臣天天闲着没事干上奏选妃纳妾这档子烦人事。
  “礼部那些人,时不时的以龙嗣说事,操心孤的东宫,甚至更甚于他们自己家的私事。”
  “还有那些大臣,凡是家中有适龄女儿的,每每这个时候,都来横插一杠子。”
  虞听晚弯了弯唇,“殿下身为未来的帝王,三宫六院,是情理之中。”
  谢临珩眉头蹙起,掀起眼皮看她。
  “谁说帝王就一定要三宫六院?建成帝与你母后,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虞听晚指尖紧了一刹。
  她缓缓抬起视线,同他对视。
  后者话说的很认真。
  一字一句,像极了曾经的承诺。
  “孤不需要三宫六院,也不需要身旁燕瘦环肥,享齐人之福。”
  “孤要的,从始至终,都是与那一人,执手共度余生,直至白头。”
  虞听晚心跳乱了几分。
  在他这种注视下,她说不清也来不及分辨心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情愫,只是当她回过神时,已经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那若是,那个人此生都无法回应殿下呢?”
  谢临珩很轻地笑了下。
  只是那笑意,很是涩然。
  他说:“我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我与她,生来注定无缘,现在所求,不过是赌上一生的幸运,强行使命运偏向我一次。”
  “若是能等到,我必倾尽所有给她一切,但若是等不到……也没关系,当下这种相处,已经很好。”
  他能够常常见到她。
  便,足矣。
  只是人心都是贪婪的。
  在能够常常见到她之后,很多个不经意的瞬间,他依旧遏制不住,心底深处,想同她真正夫妻和鸣的夙愿。
  虞听晚无声垂了垂眼睑。
  心脏那处,那股并不陌生的酸涩,再次传至神经。
  她下颌咬紧一瞬。
  就连指尖的棋子,都被无意识攥紧。
  硌得指节有些发白。
  然而她却没注意到,只将声音放到最轻,问了一句:
  “那龙嗣呢?国不可无君,将来的东陵,如何传给下一任储君?”
  他回的很快,好像这个问题,早已想过千遍万遍。
  “宗族中,优秀出色的幼子很多,到了那一天,我会提前为东陵选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下任君王,将一身本领尽数传授于他,继续带着东陵走下去。”
  说罢,他自嘲地勾了下唇。
  很快,又重新看向她。
  眸色炽热,而又认真。
  “但在走到那一步之前,我仍想再试试。”
  “试命运会不会偏向我一次。”
  “我所求不多,所念亦很少,只一次便可以,只求将她送来我身边。”
  —
  九月初的一天。
  谢绥和楚、沈两家共同选出来的吉日里,当今陛下义子与楚家唯一的女儿在一众大臣和亲朋好友的见证与祝贺下,十里红妆、锣鼓喧天,完成了这场众人期待已久的大婚。
  因司沅身体还未大好,虞听晚不放心她独自在南江,在婚事办完的第二日,便提出启程回去。
  谢临珩知她挂念司沅,并未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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