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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只是当她学会,并且成功做出一份卖相和味道都不错的长寿面后,却又遇到了下一个难题。
  宫门和东宫之间的距离并不近。
  这碗面,就算刚出锅就让程武往皇宫送,待送到谢临珩面前时,也坨得不能吃了。
  时刻关注着自家主子和太子妃终身大事的墨九与墨十,偶然从程武这里得知这件事后,他们立刻凑到一起,连带着在东宫值守的其他七八个过命交情的兄弟。
  最后商讨了一番,众人一致决定,想法子悄摸摸地将宁舒公主带来东宫。
  听到这个决定后,程武眼皮狠狠跳了跳。
  一言难尽地瞅着过来传话的兄弟。
  “在殿下的眼皮子底下,把公主偷偷带进东宫?”
  “你们是当咱们主子是个傻的?还是以为你们是神,能遁天入地?”
  那人一噎。
  随后义正言辞地反驳他,“程大队长,你长脑子是干什么用的?没有办法就不能想办法吗?没有机会就不能创造机会吗?”
  听听,他么的这说的是什么话?
  全程废话,还特么大言不惭。
  程武冷“呵”瞪他两眼,气笑,“行,你倒是会说,你创造个机会给我看看。”
  有时候,大概真是蠢人自有天助。
  当东宫传来,使臣那边有急事脱不开身,太子殿下在生辰当天,要在勤政殿待大半天之后,程武整个人都郁闷了。
  脑海中,只剩下这句话。
  ——蠢人自有天助。
  有个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帮忙,再有墨九墨十等一众东宫心腹齐心协力的掩护,虞听晚顺利进入东宫,便不再是难事。
  十月二十二。
  当今储君生辰日。
  自前两天开始,各处送来的贺礼便齐齐往东宫递。
  五花八样的贺礼,几乎占据了偏殿小半个棋阁。
  但谢临珩看都未看。
  当天午后,从勤政殿回来后,谢临珩捏着眉心坐在东宫殿座上。
  墨九奉上茶,正要开口,就听前头传来一句:
  “宁舒公主可有送来什么?”
  这话,不是谢临珩第一次问了。
  从前两天开始,随着生辰日越来越近,他便时不时地问一句墨九。
  放在往年,谢临珩从未在意过生辰。
  也从不对这一天抱有期待。
  于他而言,这一天,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日子,反而在幼时,充满了太多不愉快的事。
  而今年,却一反常态。
  他头一次希望,这一天快些来。
  只因——
  她上次离开时,承诺给他的那句——生辰礼。
第239章 生辰礼
  墨九端着茶盏的动作一顿。
  悄摸摸瞄了眼一旁桌案上无人问津的长寿面。
  他隐晦提示,“殿下,今日是您生辰,您不如先吃几口长寿面。”
  谢临珩眉目积攒着烦躁。
  “问你话呢,宁舒公主可有让人送来什么东西。”
  “还有。”他冷眼扫过那边的长寿面,连走过去的欲望都没有,直接吩咐墨九,“端下去,这种没意义的形式东西,孤不需要。”
  墨九:“……!”
  他又急又想劝,恨不得当场说一句:
  主子啊,您心心念念的生辰礼可不就在这儿么!
  都摆在你面前了。
  结果您看都不看!
  碍于宁舒公主那边似乎还有未做完的惊喜,墨九这时还不敢直接说这长寿面就是他们太子妃亲手做的。
  只是心疼地看着那份,耗费了不少人力心力才成功做出来的长寿面。
  “兴、兴许公主的生辰礼还在路上,只是……这长寿面,是生辰这日必不可少的,殿下还是多少吃几口吧。”
  谢临珩眉眼燥意不减。
  没心情在这儿继续听他瞎扯。
  起身就要走,“孤还有事要处理,你把殿中的东西处理了。”
  见主子去的方向是侧殿,墨九脑海中的弦猛地绷了起来。
  他快步走过去,走到一半,又随手在伏案上扯了本奏折。
  “殿下!”
  谢临珩拧眉。
  不悦地回头看他,“一惊一乍干什么?”
  墨九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极力压着发颤的手,将奏折颤颤巍巍递过去。
  “殿、殿下,这是加急的奏折,您……”
  谢临珩睨了眼那本奏折。
  没接。
  只是视线随之落在墨九身上。
  漆黑沉冽的眸微眯,无形的威压蔓延开。
  “侧殿中有什么?”
  “墨九,你是不是有事瞒孤?”
  墨九心口突突直跳。
  整个心脏,都有种要跳出胸膛的错觉。
  他用尽全力,稳住面上的表情。
  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们主子似有穿透性的视线,干笑着解释:
  “怎、怎么可能?属下怎敢欺瞒殿下?”
  他这会儿只急于维持面部的表情,却没顾得上,犯飘的声音。
  听着他尾音中的心虚,谢临珩眸色更深。
  然而话音,却漫不经心。
  “呵,是么?”
  墨九忙不迭点头,“是……是的。”
  谢临珩沉沉看他一眼。
  从始至终没接他手中的奏折。
  离开前,只不轻不淡地说了句:
  “墨九,背主的责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墨九浑身都冒了冷汗。
  但这次,谢临珩再离开,他已然不敢拦。
  最后只是忐忑地祈祷,希望宁舒公主这会儿已经从侧殿后门离开了。
  从正殿出来后,谢临珩一步未停。
  径直去了侧殿。
  不过里面一切如旧,乍然一看,好像没有任何人来过。
  他凝眸扫过殿内,视线在转至那扇山水屏风时,眸底多了抹难辨的情绪。
  —
  同一时刻。
  皇宫东南角的宫门处,一辆低调的马车,悄无声息地往宫外驶去。
  半个时辰后。
  虞听晚见到程武与东宫过来送信的隐卫。
  她第一句便是问:
  “长寿面送过去了吗?”
  那名隐卫有些不知怎么开口,顿了又顿,才说:
  “……回公主,送是送过去了,但是……殿下好像没碰。”
  虞听晚:“……”
  一旁的程武摸了摸鼻子。
  正想开口,却就在这时,听到他们宁舒公主又问:
  “烟火准备好了吗?”
  咽下涌到舌尖的话,这次,他转瞬变了说辞,旁边的隐卫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听得他抢先回道:
  “回公主,按您的吩咐,已经准备好了。”
  虞听晚点了点头,抬头扫了眼当前的时辰,“先等到晚上再说吧。”
  —
  而另一边。
  东宫大殿中。
  自从谢临珩去了侧殿后,墨九心里就忐忑不安。
  这股不安,哪怕墨十跟他说了殿下并未看到宁舒公主,依旧挥之不去。
  方才谢临珩看向他的那个眼神,总让墨九有种说不出的直觉。
  就好像,他们主子,已经从他和墨十这拙劣的演技中勘破了真相。
  就在墨九开始纠结,若是他们殿下真的问起来,到底是站在宁舒公主那边‘背主’背到底,还是将一切全盘托出的时候——
  让他意外的是,他们主子,从侧殿回来后,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再过问。
  不仅没再提侧殿的事,就连‘宁舒公主有无派人送生辰礼’这句话,都没有再问。
  墨九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时间,判断不出,自家太子殿下到底有没有察觉出异样。
  又在殿中待了几息,有些站不住的墨九,想扯个借口出去找墨十商量对策。
  刚要开口,冷不丁的,就听到伏案前传来一句:
  “那碗长寿面呢?端过来。”
  墨九愣了愣。
  对上自家主子深不见底的目光,他一个激灵,立刻回神。
  快速将那碗长寿面恭恭敬敬送了过去。
  “出去吧。”
  墨九如蒙大赦,匆匆留下一句‘属下告退’,便立刻溜去了殿外。
  ……
  秋天白日天短。
  很快。
  日头渐渐落下。
  夜幕降临。
  戌时初,程武往宫中递了信。
  收到消息后,墨九立刻进大殿,瞅了眼罕见地未处理奏折、而是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什么的谢临珩。
  “殿下,宁舒公主递来了信,说在城墙那里,为您准备了生辰礼。”
  谢临珩回身。
  敛眸看向墨九。
  “信呢?”
  墨九立刻上前,将书信递过去。
  谢临珩接过,展开。
  信笺上,只有一句:
  【若是殿下今夜有空,来城墙收生辰礼。】
  看罢,他没有问墨九,宁舒公主可有亲自过来。
  将信收好,只道:
  “备车。”
  墨九连忙去做,“是,殿下。”
  初秋的晚上,风已经很凉。
  虞听晚提前小半个时辰便来到城墙处。
  站在高处,夜里的寒意更甚。
  没过多久,她指尖已经冰凉。
  若锦立即去马车上,拿提前备着的披风。
  一路顺着台阶上来,将披风亲自披在自家主子身上。
  “公主,夜里风凉,仔细别着了风寒。”
  虞听晚垂下眼,看她灵巧地系系带。
第240章 她主动吻他
  同一时刻。
  岁欢从另一侧长阶上快步上来。
  跑到虞听晚身旁,低声说:
  “公主,都准备好了。”
  她话音落,虞听晚正要开口,
  城墙下面,突然齐声传来跪安问礼的声音:
  “参见太子殿下!”
  虞听晚眼睫颤了下。
  呼吸不自觉紧了一瞬。
  视线下意识往左下侧看去。
  若锦退后两步,和岁欢一起,从另一侧去了城墙下面,不打扰自家主子和太子殿下单独相处。
  宫盏的光晕下,城墙下面,谢临珩驻足抬头,正好朝这边看过来。
  两人目光在这个特殊日子的夜晚中,静静相对。
  片刻后。
  谢临珩屏退跟在身旁的墨九与墨十。
  独自一人上了城墙高处。
  虞听晚站在中央看他,就在两人距离还有两三步的时候,空中突然传来烟火争先恐后绽放的声音。
  极致绚烂的光色,团团锦簇流光,在宁静夜空中,怦然炸开。
  照亮了整片夜色。
  由于方才上来的动作过快,谢临珩呼吸有些急乱。
  但见了她之后,所有的气息奇异的平静下来。
  只是没过几秒,一股比方才更甚的剧烈心跳,在胸膛中喧腾。
  那声音,似比天边的烟火声更甚。
  “怦怦怦”的,又急又剧。
  最后几步距离,他没再动,虞听晚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她走得不快,就好像在走他们过去经历的路,缓慢、但却坚定。
  谢临珩垂于身侧的指骨无声蜷起。
  直到,她来到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触手可及。
  他静静注视着她,眼底深处,无数种情愫交织,一时难以分辨,哪有情绪更为明显。
  最后,他克制着上前抱她的冲动。
  怕自己曲解了她的意思。
  只注视着她明亮的清眸,喉头几番滚动,最后才声音如常地问出一句:
  “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眉眼微弯,神色温软,“昨天。”
  他眼神一刻未从她身上离开,她话落,他接着问:
  “特意回来为我过生辰?”
  “当然。”她回得很快,“生辰礼自然要亲手送,才更显诚意。”
  说话间,她再次往前迈了一步。
  这一次,两人间仅有的距离消失。
  彼此近到,不经意间的呼吸暧昧缠绕。
  近到,两人的衣角交缠相贴。
  她抬头,清眸看向他低垂下来望着她的黑眸,莹白纤细的指尖,轻轻拽住他衣袖,往下扯了一下。
  她说,“你低一些。”
  谢临珩照做。
  下一刻。
  她忽而踮脚仰头,红唇直直吻上了他薄唇。
  唇齿间的柔软温热,让谢临珩呼吸蓦地停了一刹。
  在下一秒,他几乎出自本能,指骨修长、青筋虬结的手掌,迅速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软腰。
  腕骨不自觉地用力。
  箍着那截细腰,连带着近在咫尺的女子,用力圈进了自己怀里。
  他力道重。
  虞听晚不自觉地惊呼出声。
  檀唇轻启,压抑盈软的声调溢出嗓音。
  然而不等这抹惊呼声完全散出,他强势地反客为主,压着她唇瓣,过分而又急切地抵着她后颈深吻。
  他动作虽急。
  却又时时克制着,怕弄疼她。
  但尽管如此,虞听晚也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就连无意识揪着他锦服的指节都紧紧绷着。
  很快,唇角被吻得发疼,她眼睫细微地颤。
  但她却没有推开他。
  也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任由他掐着她腰身,过分的一遍遍吻上来。
  不知过去多久,谢临珩眸色浓黑得如粘稠的墨。
  掌心一下一下顺着怀里人柔软微凉的乌发,漆眸深暗,定定垂首,注视着她。
  虞听晚呼吸凌乱。
  眼角微微泛着红。
  她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不正常的心跳。
  才抬起湿漉漉的眼睫迎上他视线。
  他瞳仁极黑,微热、带着薄茧的指节,一下一下蹭过她唇珠和嫣红的唇角。
  虞听晚被他弄得痒。
  偏了偏头,避开一点。
  他没跟着追,只是视线始终凝在她身上。
  空中烟火依旧。
  绚烂、璀璨、夺目。
  在忽明忽暗、交错变幻的光影,和砰砰不绝的烟火声中,她仰着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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