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但在她还未完全喜欢上他之时、或者说她自己还未察觉与确定是否喜欢上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说,也半分不提及所谓未来的婚嫁之事。
  只在后几次,每每离开南江回宫时,会再向她讨一盆她亲手种的花。
  随着他来南江的次数慢慢增多,东宫最显眼的伏案上,摆放着的花盆,逐渐积攒了快一整排。
  谢临珩其实明白,她心里是有阴影的。
  不敢轻易踏出那一步。
  正如同,曾经那场血流成河的宫变,在她心中烙下的阴影一样。
  她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才慢慢走出来,并恢复成以往的开朗性情。
  他曾经对她做的事太过分,她心中,自然也有对他的阴影。
  不止是相处时的阴影,更有那段时间被逼迫、被囚禁的阴影。
  他现在等的,便是她先一点一点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再谈以后的余生。
  这个过程,或许会耗时很久,但他不急,他等得起。
  不管多久,只要她不厌烦他,只要她还愿意让他靠近、让他偶尔去看一眼她,他就永远陪她等下去。
  —
  暑夏南江一带阴雨绵绵,廊沿嘀嗒的落雨声积久不绝。
  虞听晚很少再出门。
  大多数时候,除了和司沅还有司家的舅兄们下棋,便是坐在窗前闲听落雨声。
  再有时,偶尔兴致来了,会对雨抚琴一曲,或编排一段新的舞曲。
  待到这场绵长的细雨停歇,已是数天之后。
  时隔多日,天色终于放晴。
  庄园虽大,但时不时便出出门、逛逛街成为习惯的虞听晚早已闷得无聊,天晴的第二天,便迫不及待拉着若锦和岁欢出门去。
  只不过刚出门,就碰见旁边空置很久的院中搬来了新人家。
  主人家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只看衣着便知对方富养出身。
  气质温文尔雅,一身书卷气息。
  虞听晚本欲直接上马车,但那人正好往这边看过来。
  很是殷切熟稔地跑过来打招呼。
  虞听晚停步,客套地回了几句。
  之后小半个月,虞听晚每每出去,大多数都能遇到这位新邻居。
  这片庄园并不在闹市区,地处静谧。
  门前是大片的花花草草。
  他常常在门前吟诗读书,见了虞听晚,便客气笑着点点头致意。
  司隼白极擅攀谈,更是个隐藏的话痨属性,与谁都能聊几句。
  听他说,这位新邻居,是今年打算参加殿选的才子。
  因南江一带富饶繁华,特意来了这边,一边准备殿试,一边散心。
  虞听晚随耳听了几句,未多放在心上。
  有了宋今砚那个前车之鉴在,她对任何人,都不敢再轻易相信。
  再者,她对这位新邻居也并不上心。
  对方不过是来这边小住,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亦不会有联系,不必有过多交情,以免再徒生事端。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虞听晚出门的频率逐渐减少。
  多数时候,都是在院中养花。
  直到夏末,天气凉爽不少后,在一个爽朗的天气,她带着若锦准备出门亲自去百香阁逛一逛。
  然而这次,依旧是刚出门,又遇到了那位邻居。
  这次,见到她人,对方眼神亮了亮,未向从前那样,只遥遥点头致意,而是快步小跑了过来。
  他面带羞涩,面对虞听晚时,耳朵尖都有些红。
  轻挠了挠头,轻声说:
  “上次相见匆匆,未来得及问姑娘名讳,再加不甚熟悉,讨问名讳有些突兀,如今在下于此处住了小半月,想与姑娘认识一下,在下姓白、单名晟,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虞听晚看他几眼,客气而不失礼地回道:“姓宁。”
  “原来是宁姑娘,幸会。”白晟笑夸:“在下记得,前朝嫡公主的封号中,似乎便有这个字,姑娘与那位嫡公主,倒是很有缘分。”
  虞听晚只勾了勾唇,并未解释。
  虽说两国战事停止,但她们一行人来南江,并未张扬的自爆身份。
  并且,周围这大一片区域,基本都是司家旧部的底盘,他们的身份,只要没有人大肆宣扬,便不会人尽皆知。
  所以白晟,并不识得虞听晚的真正身份。
  说完那句,他有些害羞地看了看虞听晚,看出她有离开的意向,但想到,她近来似不太愿意出门,难得见到一次,他明知有些突兀和于理不合,但仍旧喊住了她。
  “宁姑娘,今日可有时间,我……”
  他话未说完,后方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清冽的嗓音。
  “晚晚。”
  白晟怔了下。
  话音卡住。
  下意识回身看过去。
  视线中,一身墨色锦衣、容色极为出众的男子往这边不急不缓走来。
  白晟微愣了下。
  对方不止容色出众,更让人敬而生畏的,是周身那股发自骨中的不怒自威的尊贵气质。
  看人时,只稍一个眼神,就让人有种发自心底的畏惧与胆怯。
第233章 亲近
  白晟还未回神。
  耳边就听到这位姿容绝美但有些疏离冷淡的女子惊讶问:
  “你怎么这时来了?”
  她话中虽有惊讶,但更多的,是熟稔与一种很难形容的亲近。
  与她方才跟他说话时的客气疏离截然不同。
  白晟不自觉地回眸,看向虞听晚。
  发现她看向后面这位男子时,眉眼间都好像融化了初雪,多了轻悦与温色。
  谢临珩走过来,停在她身侧。
  漆眸定定落在她身上,冷白修长的手指抬起,熟稔自然地将她肩头罗裙上的一片落花花瓣拂去。
  “这几日不忙,想早些来见见你。”
  “这是要出门?”
  “对。”虞听晚说:“想去百香阁转转。”
  谢临珩顺手揉了下她脑袋,眉眼间,尽是缱绻之色。
  “那你先去,我找你兄长有点事,在家里等你回来。”
  这话,真的很亲密。
  白晟轻咳了声,这时开口,“宁姑娘,这位是?”
  虞听晚看了眼白晟。
  而谢临珩,一直在看她。
  白晟问罢,不等虞听晚开口,谢临珩便道:“朋友。”
  音落,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在白晟身上。
  “公子是?”
  白晟有些不敢和谢临珩对视。
  说不出为什么,那种无形中的压迫和难以形容的畏惧,让他只囫囵看了眼谢临珩,便迅速敛下了目光。
  “我姓白,是宁姑娘的邻居。”
  听着他口中的称呼,谢临珩似笑非笑,话中意味不明,“宁姑娘?”
  他淡淡转眸看向虞听晚。
  后者正好看过来。
  二人对视,其中意味,无需多言,便已明了。
  谢临珩唇侧温色渐浓,方才来时,周身那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针对于白晟的沉冷,因这个姓氏,而散去不少。
  “不是要去百香阁?快去吧。”
  虞听晚看他几眼,又看了看有些拘束的白晟,缓缓点头。
  她走后,谢临珩唇侧依旧维持着笑。
  只不过这笑,却淡出了眼底。
  待车马远去,他才回眸,看向这位‘邻居’。
  谢临珩身居高位已久,那种常年掌控生杀大权的凛冽之气自是寻常人无法抗衡。
  尤其这会儿眼底笑意褪尽后,更显明显。
  白晟在面对他时,呼吸都有些抖。
  谢临珩漫不经心抬眼,瞥向他,不紧不慢、仿若闲聊:
  “白公子喜欢方才那位宁姑娘?”
  白晟压住心头越积越重的压迫感,掌心都沁了冷汗,“不、不敢。”
  “宁姑娘天姿绝色,不是在下敢妄想的。”
  —
  小半个时辰,虞听晚便从外面回来。
  她进别院时,司隼白正好从后院出来。
  见到她人,他侧身指了指她常待的后院,笑说:“人在后院,哥哥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虞听晚随着他的指向看了眼,颔首应声,“好,兄长慢走。”
  很快,虞听晚绕过芙蕖池,来到后院。
  谢临珩正坐在庭院树下看她这两日新作的琴谱。
  虞听晚身脚步顿了下。
  走过去。
  瞥了眼他手中的琴谱,神态慵懒地在他对面坐下。
  半开玩笑般问:“我那些花,殿下给养死了没?”
  谢临珩放下琴谱,指骨拂过衣袖,淡掀眼皮看她,反问:
  “孤送的兔子,公主养死了没?”
  虞听晚拿过茶盏倒茶,挑眉,“那肥兔一天比一天壮,再活蹦乱跳不过。”
  他接过茶盏,慢条斯理回:“兔子死不了,花就死不了。”
  虞听晚:啧……
  她端着茶盏喝了口茶,下一秒,对面突然传来谢临珩意味不明的询问:
  “南江擅出才子,书中才子佳人的缠绵之情更是引不少人向往,公主殿下怎么看?”
  对于某位储君这个弯弯绕绕的问题,虞听晚直接回了他最终答案:
  “不怎么看,我与他不熟。”
  谢临珩眼尾若有似无地轻扬一下。
  白晟这个小插曲,彻底被揭过。
  他重新拿过桌上的琴谱,目光落在上面,“新作的?”
  虞听晚点头,“殿下有兴趣?”
  谢临珩来回看了几遍这琴谱,“还真有。”
  虞听晚眼尾微勾,吩咐身旁的岁欢,“去把我常用的那把琴拿来。”
  岁欢福身,立刻去做。
  没多久。
  她一路小跑着,将琴送了过去。
  随后悄悄退出了院子,在花廊下候着。
  不多时,婉转悠长的空灵琴音,缓缓自院中传出。
  若锦从前院过来,看了眼庭院中央的画面,未进去打扰,跟着岁欢一起候在了花廊下。
  一刻钟后,琴音停下。
  谢临珩看向托着下颌、轻垂着脑袋、微微蹙眉盯着琴谱的姑娘。
  眼底宠溺的笑意一闪而过。
  “这张琴谱,你还没弹过?”
  虞听晚摇头,“昨晚刚完成的,还未来得及。”
  说罢,她执笔,将其中的几个音做了细微调整。
  “再试试,意境应该会比方才要好。”
  谢临珩依着她,对照着她改过的地方,将整首曲子,从头到尾弹了一遍。
  正如虞听晚所说,这一次,整首曲子的意境,比上一次要好很多。
  庭院中,琴音断断续续响了很久。
  最开始她逃他追的两人,现在也能坐在一起做这等抚琴作曲的风雅之事。
  司沅不知何时从前厅过来。
  站在芙蕖池旁,遥遥看向树下相对而坐的男女。
  —
  这次谢临珩过来,和从前一样,小待了一两日,便回了宫。
  他走后,虞听晚的生活,再次恢复成原来的模式。
  若是非说有什么不同,大概便是旁边那位新搬来的邻居了。
  原本她每次出去,次次都能看到他。
  自从那天过后,虞听晚一次都未再见过他人。
  隔壁的那院子院门紧闭,甚少再见门开。
  如此几次过后,虞听晚还以为是他已经搬走了,这天她带着若锦和岁欢打理门院外的那片花苗,正好撞见白晟搬家。
  她看见白晟时,白晟也正好往这边看了过来。
  他身形顿了顿,很快,走过来。
  和以前相比,今日的他明显拘束了很多。
  或者可以说是敬畏。
  中间隔了数米的距离,便远远停下了脚步,未敢再靠近半分。
  站稳后,他甚至连看都没敢看她一眼,拘束地行了个礼,便低头说:
  “宁……宁姑娘,殿试在即,在下要离开南江了,这段时日,有缘结识,多谢姑娘及兄长照顾。”
  虞听晚客套回了句:“白公子客气,祝公子高中。”
  白晟急忙摆了摆手,“谢、谢姑娘美言,在下还赶时间,先告辞了。”
  话音落,他连忙往回赶。
  急匆匆上了马车,隔壁院子随之落锁,一行人离开了这里。
第234章 虞听晚回宫
  又是小半个月过去。
  这天傍晚,虞听晚收到了楚时鸢让人送来的信。
  信中洋洋洒洒写了一堆楚、沈两家婚约的事,最后在信的末尾,还特意问,婚期在即,她何时回皇城参加他们的大婚。
  虞听晚看完信,立刻执笔给她写了回信。
  并在信中提及,明日一早,便启程回皇城。
  差人将信送走后,她让若锦去拿提前给楚时鸢准备的贺礼。
  翌日一早。
  虞听晚早早起来收拾。
  待一切东西准备好,她先是去了司沅院中。
  因为时间还早,去的时候,虞听晚还在想,司沅有没有醒来,却没想到,她一进小院,就见自家母亲拿着一份精致的贺礼从房中出来。
  见到女儿,司沅朝她招手。
  “晚晚,来。”
  虞听晚快步走过去。
  司沅将贺礼递给她,说:
  “原本娘打算着跟你一起去皇城,看看楚家那姑娘和沈大人成婚时的热闹,但不巧娘前两日染了风寒,现在身体还未好彻底。”
  “人家是大喜事,娘别把病气带过去了,就不过去了。”
  “这是娘准备的贺礼,见了楚姑娘后,晚晚帮娘一并交给她。”
  虞听晚妥帖收好,不放心地看着司沅,“这两日有些降温,娘亲要好好注意身体,我很快就会回来。”
  司沅温柔笑着,“路上不必着急,也不必挂念,南江这边这么多人,娘自然能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
  母女俩说了会儿话,用过早膳,虞听晚便带着若锦和岁欢上了马车。
  走出没多久,马车却突然停下。
  虞听晚正要询问怎么回事,就听吴叔在外面道:
  “小姐,好像是太子殿下。”
  虞听晚怔了一刹,立刻掀开珠帘。
  往前边看去。
  侧前方不远处,那辆熟悉的御用马车缓缓停下。
  紧随着,谢临珩从车中下来。
  他径直走来这边,问:
  “回皇城?”
  虞听晚在若锦的搀扶下下马车。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