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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母后,皇兄还真被那贱人迷了心窍不成?她虞听晚到底有什么好!惹得皇兄与父皇反目不说,如今还迷得皇兄堂而皇之地囚了阳淮殿,传出去,别人背后如何议论我们谢家?”
  皇后眯眼。
  谢清月甩了甩袖,又说:
  “而且如果虞听晚以后真的留在了皇兄身边,将来他们诞下皇子,这天下,岂不是又回到他们虞家手里了!”
  听到最后一句,皇后冷哼。
  “谢家亲手打下的天下,他们虞家说收回就收回?”
  “就算本宫与太子母子情分浅薄,说到底,太子仍是本宫的亲生儿子。”
  “先不说本宫允不允她虞听晚做本宫的儿媳,就算太子一力保她,也要看泠妃那贱人的女儿有没有这个造化!”
  谢清月依旧不放心。
  在她看来,连父皇都挡不住皇兄,母后身在后宫,又能有什么法子?
  她越发不满,对虞听晚的妒忌也越来越浓。
  “我就不明白!怎么一个两个的,全都围着她们母女打转!”她越说越恨:
  “自小到大这么多年,父皇因对泠妃求而不得的执念,冷落母后,疏远儿臣,而今又为了虞听晚,将整个皇宫搅得鸡犬不宁。”
  皇后拿着下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抬眼间,恨意和狠毒尽显。
  “清月,母后自有法子,搅得我们半生不得安宁的人,母后不会放过她们,目前皇宫大权在你皇兄手中,你皇兄又被宁舒迷了心窍,暂时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就算要动手——”
  她话音一顿,冷芒乍泄:“也要在暗处。”
  谢清月咬唇不满,不多时就回了自己宫里。
  在她离开后,皇后没了喂鸟的心情,甩袖回了正殿。
  宝座上,她单手揉着额角,轻闭着眼,眉头微折。
  脑海中,透过谢清月那几句‘自小到大’的话,不由自主地浮现这么多年的过往。
  她和谢绥,并非是郎情妾意的婚约。
  谢绥在很早的时候就心悦司沅,只是司沅被建成帝封为了东陵的皇后,他单相思却求而不得。
  后来在一道圣旨和已故的谢家老夫人的逼迫下,谢绥不得已之下和姚家结了亲,娶了她姚琦玉。
  谢绥不满意这门婚事,更无法忘记心头挚爱司沅。
  所以在婚后,她和谢绥,迟迟未圆房。
  直到成婚半年,一次偶然的机会,谢绥微醉,她借机在酒中加了些助兴的东西,这才终于圆了房。
  只是事后谢绥更为厌恶她,不仅再也不碰她分毫,甚至还直接搬去了书房住。
  幸运的是,她运气好,一次有孕。
  生下了谢临珩。
  再后来,皇城中传出好消息,皇后司沅有孕,东陵同庆,谢绥借酒浇愁,醉极之时,将她误当成了司沅。
  姚琦玉虽然恨,但更想得到夫君的宠爱。
  甚至在心里想着:既然司沅已经怀了建成帝的孩子,那谢绥总该放下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了。
  所以那个晚上,哪怕他在她耳边一声声喊着司沅的名字,她也不曾推开他。
  这一夜的意外,虽然没有让谢绥放下司沅,但让谢绥对姚琦玉有了愧疚之情。
  谢绥以为,是他醉后强要了姚琦玉,所以自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谢绥都对姚琦玉心怀愧疚,并主动缓和了夫妻间情同陌路的关系。
  也是在这次的意外中,姚琦玉怀上了谢清月。
  谢绥心底里不喜欢被迫娶的这个妻子,所以再怎么愧疚,也只是在物质上满足她所有的要求,给足她旁人羡慕的尊荣,却给不了她任何宠爱。
  但姚琦玉不满足。
  谢绥一颗心扑在了司沅身上,她的一颗心,则是扑在了谢绥身上。
  为了让谢绥时常回来,为了让谢绥常常来看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故意虐待打罚谢临珩,试图用孩子的哭闹留住丈夫。
  偏生谢临珩性子冷倔,仅有几岁的身体上被亲生母亲打得到处是伤,他也不掉一颗眼泪,硬是忍着不吭声,任由她打骂。
  姚琦玉本想借着他哭闹留住谢绥,结果他硬忍着不吭声,再加上性子冷淡沉闷不讨喜,不似小女儿嘴那般甜,久而久之,姚琦玉对这个好似没有正常人喜怒哀乐的儿子越发不待见。
  下手也越来越重。
  甚至有段时间,谢临珩成了她发泄怨气的工具。
  她把不得夫君宠爱的怨恨与嫉妒,在夜深人静时,全都发泄在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直到后来有一次,谢绥偶然发现了谢临珩身上的伤,这么一查,才知道他娶的妻子是怎样一个虎毒不食子的毒妇。
  谢绥和姚琦玉是圣上赐婚,无法和离,得知她的真面目后,谢绥心底对她的最后一分愧疚消失殆尽。
  他将谢临珩亲自带在了身边,跟着他研习兵法、排兵布阵,不让他再留在姚琦玉身旁。
  至于谢清月,她特别黏姚琦玉,不肯跟谢绥离开,谢绥便把谢清月扔给了姚琦玉教养。
  久而久之,两个孩子慢慢长大成人。
  谢清月因为常年跟在姚琦玉身边的缘故,心性德行像极了姚琦玉,善妒娇纵,嚣张跋扈。
  而谢临珩因为小时候经受的那些事,再加上后来被谢绥接在了身边,常常好几个月不见姚琦玉一次,因此和这个亲生母亲的关系很是淡薄,母子情分也非常疏远。
  ……
  秋华进来送茶的声音惊醒了姚琦玉的思绪,她睁开眼,眸底一片郁沉。
  秋华上前,轻柔地替她揉额角,“娘娘,您有头疾,切勿过于劳神。”
  皇后闭上眼,声音中,无不是悔恨。
  “秋华,本宫当年终究是做错了,这些年,无论如何弥补,太子都不肯与本宫亲近,反而母子关系愈加疏远。”
  秋华劝道:“母子连心,血浓于水的亲情最是断不了的,娘娘不必过于忧心。”
第66章 开始筹划逃离皇宫
  承华殿。
  王福将脚步放到最轻,躬身走进来。
  敛声说:“陛下,霁芳宫来人说,泠妃娘娘想见您。”
  谢绥坐在伏案前,没像上次那样,听到霁芳宫的消息立刻起身过去。
  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王福悄悄抬头瞧了一眼,见他们陛下正沉着眼、神色烦躁又踌躇地坐在位置上,
  一脸想去霁芳宫、又不知道该如何去的纠结复杂表情。
  又过了片刻,谢绥终于站起身。
  他理着袖口,冷声询问:
  “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王福躬身,“太子一直在东宫处理政务,未曾出来。”
  谢绥越过他,大步往外走,“去霁芳宫。”
  司沅一直等在殿前,谢绥一来,就在门前看到了她。
  他走近,司沅也不铺垫,直接问:
  “时间已过两日,不知陛下打算何时让宁舒出宫?”
  谢绥愧疚地碾了碾手中的佛珠:“司沅,朕还需要些时间。”
  司沅眼底最后一分光亮黯淡下去。
  她紧了紧指尖,沉默下来。
  谢绥看她须臾,又忙说:
  “你放心,朕会想办法,一定让宁舒离开。”
  司沅没接这话。
  她心里清楚,这个可能性太渺茫了。
  渺茫到,几乎是不可能。
  她越是沉默,谢绥心底的愧疚和慌乱就越深,正想说些别的转移话题,还未开口,就听到她说:
  “司沅理解陛下的难处,宁舒身为前朝公主,身份特殊,出宫自是多有不易。”
  谢绥心底狠狠松了口气。
  司沅这两句话,既稳住了他们之间这层表面和谐的关系,又维护了他身为帝王的颜面。
  “还有一事,司沅想求陛下答应。”
  谢绥连连应声,“你说,朕一定答应。”
  司沅:“我只有宁舒这一个孩子,日后她出了宫,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见,这段时间,我想多陪她几天。”
  谢绥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应道:
  “朕让宁舒来霁芳宫陪你。”
  司沅颔首:“多谢陛下。”
  —
  谢绥前脚离开霁芳宫,后脚让虞听晚来霁芳宫的旨意就传到了阳淮殿。
  因谢临珩先前说了允许虞听晚去霁芳宫,是以阳淮殿外的暗卫并未阻拦她去见司沅。
  虞听晚过来时,已至中午。
  司沅提前让人备好了午膳。
  满满一桌御膳,都是虞听晚喜爱的菜品。
  “母妃。”
  她踏进殿门。
  司沅招手,让她过来,“用过午膳了吗?”
  虞听晚摇头,“还没有。”
  说着,她坐到司沅身旁。
  殿内的下人都被遣了下去,除了司沅母女俩,就只剩下一个若锦。
  宫变之前,若锦是司沅最得力的心腹。
  后来被困霁芳宫,司沅担心女儿的安危与处境,便让做事沉稳又真心信得过的若锦去了阳淮殿,护在虞听晚左右。
  司沅拿着筷子给虞听晚夹菜,说:
  “母妃问过了陛下,他同意让你离宫,只是太子拦着不放。”
  虞听晚垂下眸,闷“嗯”了声。
  司沅看向自己女儿,“如果能颁下圣旨再出宫,不仅名正言顺,更能保有一道‘护身符’,只是现在来看,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太子不放人,谢绥手中又没有实权,赐旨出宫怕是已无可能。
  一旁的若锦焦急地看了看虞听晚,忍不住先开口问:
  “娘娘,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公主怎能在宫中耗一辈子?”
  现在阳淮殿被东宫的暗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别说出宫,怕是再过些时间,公主来霁芳宫都难。
  殿中沉闷压抑,好一会儿,司沅才开口:
  “还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若锦眼神一亮。
  虞听晚也偏头看了过来。
  司沅说:“皇宫的东北方向,有一片湖,叫汾邯湖。”
  “汾邯湖的位置特殊,连通着皇城外的护城河,当年你父皇还在位时,曾因一些事,重新修整了汾邯湖。”
  “在汾邯湖的湖底,留下了一道暗门,从那道门出去,继续往东北方向游,就能离开皇宫。”
  汾邯湖底的暗门,是离开皇宫的一条密道,并且知晓这个密道的人少之又少。
  司沅看向虞听晚,眉眼间忧色浓重。
  “这是没有法子的法子,不到万不得已,母妃万万不想让你走这一步。”
  通过圣谕离开皇宫,好歹还算名正言顺。
  若是从汾邯湖底逃出去,那今后,虞听晚怕是再也不能回皇城了。
  若锦担忧地瞧了两眼虞听晚,说:“可是娘娘,公主不会凫水,汾邯湖水又深,此举是否太过危险?”
  司沅点头,“我早就想过这个,单是靠晚晚自己,哪怕找到了那道暗门,出了皇宫,也很难从护城河脱身。”
  更别说从皇宫离开后何去何从了。
  “但这又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如果想从汾邯湖底离开,必须提前想个万全之策,再多找些人在皇宫外面接应,并打点好出宫之后的所有变数,才能铤而走险走这一步。”
第67章 虞听晚是他要护的人
  汾邯湖……
  虞听晚垂眸沉默。
  现在整个皇宫都在谢临珩的掌控之中,就连谢绥都奈何不了他,
  如果放弃汾邯湖这条逃出宫的路,她怕是真的要被他困在阳淮殿一辈子了。
  几息后,她说:
  “母妃,我想试一试。”
  司沅握住她的手,“母妃会想办法帮你安排出宫后的一切,只是那道暗门在汾邯湖底,你不通水性,贸然下去,危险太大。”
  虞听晚看向对面的若锦,“若锦水性很好,我可以让若锦教我。”
  她还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学学泅水。
  若锦点头,“奴婢教公主自然是没问题,只是时间短,未必能学多少,依奴婢来看,最好是尽量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先乘船划到暗门附近,届时再由奴婢带着公主游过暗门临近的那一小段是最合适的。”
  司沅想了想,同意若锦的提议。
  “这样是最好的,只是要等待时机。”
  等待她们能正大光明接触汾邯湖的时机。
  赐婚出宫尚且不易,更何况是从戒备森严的皇宫逃出去。
  单是逃离前的准备工作,就需要做太多太多。
  从霁芳宫出来,虞听晚心头更加凝重。
  尤其来到阳淮殿,看到这一层层的暗卫时,心底沉重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皇宫的戒备本就森严,从那些御军和侍卫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已是难如登天。
  现在谢临珩又往她的阳淮殿指派了这么多暗卫,别说出宫,就算是汾邯湖,她都靠近不了。
  除非……
  先让谢临珩把她身边的这些暗卫撤掉。
  —
  东宫。
  墨十快步进入大殿,看向伏案前回信的谢临珩。
  “殿下,已经查出来了,上次霁芳宫泄露消息的人,属下追查到了……中宫。”
  最后两个字一出,在一旁磨墨的墨九一愣。
  他下意识去看谢临珩。
  后者脸上却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仿佛早已预料。
  直到信笺上回信的内容全部写完,他才开口。
  只问了一句:“证据确凿吗?”
  墨十点头,“证据确凿。皇后娘娘手段隐晦,我们费了不少周折才最终确定。”
  当然,皇后也是费了大力气才把消息传到了泠妃娘娘那里。
  谢临珩将信折起,放在信封,递给了墨九。
  “去给沈知樾。”
  墨九双手接过,“属下这就去。”
  案上还有许多密信摆在那里,谢临珩一个都没看,径直起身,往殿外走去。
  墨十怔了怔,下意识跟上。
  “殿下,我们去哪?”
  带着一丝燥意的空气中,两个字冷然响起:“中宫。”
  —
  谢临珩过来时,皇后正在偏殿见镇国公夫人。
  秋华来报太子殿下来了中宫时,皇后微微愣了下,才问:“太子现在在哪儿?”
  秋华回道:“在正殿。”
  皇后起身,看了眼左侧的镇国公夫人,抚着护甲,说:
  “本宫先去见太子,夫人稍等片刻。”
  镇国公夫人起身行礼,“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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