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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陈洮跪身打开药箱,按照墨九风风火火去太医院描述的“伤势”说道:
  “公主,微臣来为您看看脚伤。”
  虞听晚没动,“脚没事,麻烦陈太医帮我开一份避子汤的药方吧。”
第61章 我想要出宫
  陈洮能成为谢临珩的心腹,办事能力自是不必多说。
  听到“避子汤”这三个字,他当即拿出帔帛,对虞听晚说:
  “普通的避子汤虽能避孕,但有一定的伤身效果,公主您先伸出手腕,微臣为您把把脉,结合您的体质调和一下药方,尽量做到不伤身。”
  虞听晚伸出手。
  陈洮将帔帛放在她腕上。
  轻垂着头,仔细把脉。
  不多时,他收了帔帛,说:
  “微臣这就去改良药方,请殿下稍微一等。”
  虞听晚收回手,“有劳陈太医。”
  陈洮躬身:“不敢,这是微臣分内之事。”
  陈洮离开后,按照虞听晚的口味准备的膳食随之呈了上来。
  岁欢和若锦在左右侍奉虞听晚用膳。
  “公主,这都快午时了,您早膳还没用,先用早膳吧。”
  若锦也说:“稍后还要喝药,总不能空腹的。”
  虞听晚拿起筷子,在满桌的饭菜上扫过。
  腹中虽空荡荡的,但过了饥饿的那股劲儿,这会儿倒是又不饿了。
  在若锦和岁欢轮番夹菜下,虞听晚吃了五分饱放下了筷子。
  又过了半个时辰,熬好的避子汤被端了上来。
  那药碗一靠近,那种苦到涩的味道就在殿内蔓延开。
  虞听晚皱了皱眉。
  端着这碗‘避子汤’,头一次有些犹豫。
  她用勺子搅了搅,随后递到唇边尝了一小口。
  那黑乎乎的药汁刚一入口,她就立刻从旁边拿了颗蜜饯含进嘴里。
  苦到极致的味道,从舌尖迅速炸开,哪怕含了蜜饯,仿佛都化不去那股苦味。
  见她紧拧着眉,若锦轻声开口:
  “公主?”
  虞听晚将药放在桌上,仇大苦深地盯着它,“今天这避子汤,怎么这么苦?”
  若锦同样看向那碗黑漆漆的药,“陈太医说,这是修改后的药方,有效又不伤身,只一个缺点,就是很苦。”
  虞听晚咽下口中那颗蜜饯,重新端起药碗,没再用小勺,直接端着碗,屏着呼吸,一口气迅速喝了下去。
  就在她喝完最后一口的同一时刻,若锦立刻递过去两颗蜜饯。
  “公主,快去去苦味。”
  虞听晚将蜜饯咬在嘴里,看着面前的药碗,她当即抬手。
  “快端下去。”
  一碗汤药下去,虞听晚觉得刚才吃的饭都白吃了,胃里翻江倒海,近乎痉挛。
  岁欢立刻让人收了下去。
  并快步走到窗前,开窗通风,散去殿内的苦药味。
  —
  晚上。
  戌时一到,谢临珩就来了阳淮殿。
  他扫过空荡荡的殿宇,问:“公主呢?”
  岁欢低着头,声音很低:“……公主在偏殿。”
  谢临珩转身,往偏殿走去。
  后面的岁欢正想跟上,却听到他说:
  “不必跟着。”
  虞听晚喜欢各种花卉,小时候,建成帝给她弄了很多珍奇的花花草草,供她赏玩。
  后来年龄再大一些,金尊玉贵、千娇百宠的小公主对亲手种养花草起了兴趣。
  一有时间,就拿着各种花种,学着花匠的样子,自己培育花苗。
  曾经的宁舒公主,是整个皇宫的掌上明珠,建成帝和司沅将唯一的宝贝女儿宠得跟眼珠子似的,她喜欢什么,他们就无底线的给什么。
  种花这种小小的爱好,自然是全力支持。
  ‘支持’的结果便是,没过多久,昔年帝后的宫殿中,就出现了很多小公主摆弄的各种奇怪花草。
  甚至就连建成帝的御书房,都被摆上了各种小花卉。
  每逢觐见的大臣瞧见那些‘开的随心所欲、无所约束又极为漂亮’的鲜花并问及花的来历时,建成帝每每都会宠溺又自豪地说:
  ——“这是公主亲手种的花,是不是比花房培育的好看多了?”
  宫变之后,国破家亡,物是人非。
  虞听晚再也没有种植过任何一株花草。
  夜色一点点降临,虞听晚坐在窗前,借着殿外宫盏的光晕,出神地看着阳淮殿庭院中那棵开到荼靡的楸树花。
  宫变之前,她先前的宫殿中,也有这么一棵高大的楸树。
  但宫变那日,那棵楸树被北境那群敌寇毁坏了。
  现在阳淮殿中的这棵楸树,是当初她住进来半个月之后移栽过来的。
  那个时候刚经历宫变,她夜夜梦魇,日日情绪萎靡不振,甚至一度病倒卧床不起。
  直到昏昏沉沉间,庭院中被人移栽了这棵和宫变时死去的那棵非常相似的楸树,
  过往的一幕幕,仿佛都通过这棵楸树重现在她眼前。
  后来借着这棵楸树,虞听晚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每日看着它繁茂的枝叶一点点压下那些伤痛,一步步从那些血淋淋的过往中走出来。
  谢临珩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男人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下。
  视线掠过窗外的楸树花,定格在身形单薄的女子身上。
  他眸色漆邃,眸底神色明明灭灭,让人看不分明。
  须臾,谢临珩走过去。
  从身后拥住她。
  将她微微僵硬的身子纳进怀里。
  轻声问:“宁舒,还想要什么?”
  虞听晚眼底掀起一点点零星的光芒。
  明知是不可能,受方才思绪的影响,仍旧是下意识问了句:
  “不管我想要什么,太子殿下都能应允我吗?”
  谢临珩黑眸微敛,没应声。
  虞听晚转过身,看向他。
  语气认真:“我想要出宫。”
  谢临珩眼底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痛色。
  他指腹抚过她眉眼,声线依旧。
  “除了这个,我都能答应你。”
  “宁舒,除了出宫,你还想要什么?”
  虞听晚眼皮垂下,轻呵,“可我只想出宫。”
  谢临珩掌着她后脑勺,让她抬头看他,漆黑浓稠的眸,紧紧凝着她的。
  薄唇微动,字句清晰。
  “宁舒,我说过,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太子妃,何时出宫,全凭你心意。”
  虞听晚的声音冷凉如水,直直对上他视线:“谢临珩,你的太子妃能是任何人,但绝不可能是我。”
  她根本不相信,在她担了太子妃的名义和身份后,以他的性子,还会放她出宫。
  现在没有这层身份,她都被困在这个深宫中死死脱不了身,又何况是成为东宫储君的妃嫔。
  那时,有着这层此生都难以摆脱的身份的束缚,这一辈子,她怕是都别想再离开这囚笼半步。
  再者,她厌恶现在的皇宫是一方面,不想和谢家的任何人牵上半分关系是另一方面。
  所以谢临珩口中那种——婚后允她自由出宫的承诺,她根本不信,也不敢信,更不愿信。
第62章 这辈子,除了孤,你谁都嫁不了
  “是么?”他抚过她唇角,面上辨不出喜怒,“那就不要许什么未来了,只顾当下好了。”
  音落,他箍着她的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大步走向床榻。
  将人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虞听晚刚动弹一下,就被他扣着双腕吻住唇。
  他力道狠重,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几次三番的拒绝而生怒。
  动作中,隐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薄戾乍现。
  虞听晚有些承受不住,尤其腰身,被他掐的发疼。
  深夜,红烛滴泪,鲛纱帐中炽热未停。
  被浪翻滚间,谢临珩抚住她干湿的软颈,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红肿的唇角,嗓音因掺杂着欲色而略显低哑。
  “宁舒不是很喜欢宋今砚吗?”
  “今日在霁芳宫,怎的不愿嫁他了?”
  这个问题,谢临珩早就想问。
  只是怕听到自己想象的那个答案,所以一直不敢问出口。
  虞听晚掌心汗意涔涔,用力攥着被褥一角,眼睑轻阖,嗓音中没什么感情。
  “太子殿下不是知道答案吗?又何须再问。”
  谢临珩掌心收紧,将人牢牢锁在怀里。
  眸色泛凉,诡谲阴翳。
  不知出自什么心思,注视着她厌弃冷漠的眉眼,竟脱口而出一句:
  “你说,如果宋今砚知道我早已幸过你多回,他还敢娶你吗?”
  “在宁舒心中,宋家嫡子清风霁月、温润如玉,最是完美无瑕,你觉得,这样一个公子世无双的男子,会如何看待你我之间的——交易。”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又缓又慢。
  像是刻意的羞辱,又像是自我蓄意的贬低。
  虞听晚死死咬紧牙。
  他却还嫌不够,似乎非要将她心底最后一分逃离的念想彻底摧灭才肯罢休。
  “就算孤现在同意你们的婚事,给你们赐婚,我们宁舒,还能嫁给他吗?”
  虞听晚眼底浸出恨意,她猛地咬住他手腕,那力道,恨不得让他立刻见血。
  谢临珩冷眼瞧她,另一只手直接掐住她下颌,迫使她松开。
  将她所有骤然而起的抗拒尽数压制,靠在她耳边,残忍又冰冷,一字一句地对她道出现实:
  “你不能,宁舒。”
  “这辈子,除了孤,你谁也嫁不了。”
  “不管是宋今砚,还是其他人,你嫁一个,孤拦一个。这辈子,你只能待在皇宫,只能待在孤身边!”
  ……
  第二日虞听晚醒来时,已经到了正午。
  谢临珩折腾得太狠,哪怕她竭力想快些醒来去霁芳宫,也抵不过那有千斤重的眼皮。
  昨日她醒来时,谢临珩不在寝殿,今日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谢临珩。
  虞听晚往后挪了挪,用寝被将自己整个裹住,下逐客令撵人。
  “天亮了,太子殿下该回去了。”
  谢临珩没动。
  抬起手,似是想碰她,却被虞听晚垂眸躲过。
  他没强求,站起身,将新的衣裙递了过去。
  他不愿意走,虞听晚也不再管他。
  现在已经是正午,她急着去霁芳宫,没空跟他耗着。
  抓过衣裙,背过身,忍着手腕的颤抖,一件件将衣服穿上。
  谢临珩在原地站了两秒,随后抬步去了外殿,喊来了岁欢,让她服侍虞听晚更衣。
  又过了一小会儿,若锦按着昨日虞听晚的吩咐,端来了避子汤。
  此时谢临珩正准备回东宫,看到这碗药汁,他脚步又停住。
  虞听晚没管他,接过药碗,拧眉看了看碗中轻轻摇曳的苦汤药,将药勺拿出递给若锦,打算向昨天那样,一口气把这苦玩意儿灌下去。
  只是这次刚喝了两口,一股力道突然摁住了药碗。
  虞听晚轻蹙着眉,抬眸看去。
  谢临珩从她手中拿过药碗,在她开口的间隙迅速往她嘴里塞了颗蜜饯,冷声喊来了墨九。
  因这里是寝殿,墨九全程眼观地,不敢抬头乱看一眼。
  “主子。”
  谢临珩:“去太医院,让陈洮重新改药方,告诉他,如果下次药还这么苦,就让他自己每日三次喝!”
  墨九冷汗连连,连忙点头,“是,属下这就去!”
  谢临珩将剩下的药递给了若锦,让她拿出去倒掉。
  接着回头对虞听晚说:“用完膳可以先去霁芳宫,等陈洮将重新配好的药煎好送来再喝。”
  —
  中宫。
  秋华快步进入大殿,走到宝座旁边,低声对皇后说:
  “娘娘,消息已经送进去了。”
  皇后眯眼,眸底闪过狠辣。
  “没惊动旁人吧?”
  秋华摇头,“娘娘放心,我们用了很多方法才瞒过层层御军,没惊动任何人。”
  “好。”皇后冷抚着腿上的猫儿,语调冰棱:“既然咱们的陛下迟迟下不了狠心,那我们就帮他一把。”
  “本宫就不信,泠妃知晓了这一切事情的始末,还能沉得住气。”
  —
  霁芳宫中。
  虞听晚刚一进来,就察觉今日殿中的气氛不太对,沉闷闷的,就像暴雨前的宁静,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她蹙了蹙眉,往里走去。
  司沅坐在里面桌前,脸上是少有的肃穆,见自己女儿进来,她压了压心头翻涌的情绪,开口:
  “宁舒,你过来。”
  虞听晚心口一沉。
  缘自母妃今日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语气。
  “……母妃。”她一步步走过去。
  司沅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女儿,当瞥见她颈侧右边,那特意用了脂粉遮盖都没能完全掩住的吻痕时,心头忽的沉重下来。
  胸口像被一块巨石死死压着。
  沉甸甸的。
  连喘气都困难。
  “听晚,你如实告诉母妃,突然之间不愿意嫁宋今砚,到底是因为什么?”
  虞听晚呼吸微紧,阖下眼眸,不和司沅对视,怕自己忍不住流露出异样。
  “……只是儿臣不喜欢他了而已——”
  她话还没说完,被就司沅打断:
  “是不喜欢他了,还是因为太子从中阻拦?”
第63章 我女儿宁舒,终身不嫁东宫
  虞听晚话音一滞。
  惊诧地看向自己母妃。
  “母妃……”
  司沅又心疼又愤怒,“你还想瞒着母妃多久?昨日太子来时,母妃就发现你情绪有点不对劲,当时碍于太子在场,母妃无法直接问你。”
  “听晚,你告诉母妃,他是不是……”司沅滞了滞音,有些难以说出那两个字,“是不是……强迫了你?”
  虞听晚下颌咬紧。
  喉咙像是被湿棉絮堵住,半个字都发不出。
  鼻尖酸涩的厉害,眼底迅速漫上水雾,就连视线,都突然变得模糊。
  她掐紧手心,紧抿着唇瓣,垂着眼眸,努力压制着泪水,不想让泪落下。
  司沅呼吸都在发抖。
  她身为母亲,没有谁,比她更了解自己生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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