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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母妃,身体好些了吗?”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司沅轻拍了拍她手背,唇角笑意温柔:
  “已经没事了,不过是前两天没注意天气着了风寒,不是什么大事,别担心。”
  虞听晚点头,压住眼底的酸涩,指腹贴着药碗,试了试温度,将药端了起来。
  “快凉了,母妃趁热喝了,早些把身体养好。”
  司沅接过,边喝边和自己女儿说着话。
  半个时辰后,谢临珩过来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司沅问:
  “晚晚,你现在还喜欢宋今砚吗?”
第59章 我不想嫁他了
  谢临珩抬眼看去。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女子一半的侧脸。
  但看不到她眼中的神色。
  殿内沉默须臾,他才等到那道很轻很轻的声音。
  “——不喜欢。”
  这三个字入耳,谢临珩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反而比她说“喜欢”还更加涩然。
  里面司沅的问话继续传来,带着狐疑。
  “不喜欢吗?”
  “可母妃怎么记得,你当初对他挺有好感的?”
  这一次,虞听晚回答得很快。
  她说:“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不可同日而语。”
  司沅偏眸看了自己女儿好一会儿。
  虞听晚怕自己露出异样,掩饰性喝了口茶,避开她的打量,转移话题问:
  “母妃怎么突然想到这事了?”
  司沅微叹,拍了拍她手背。
  话中带着心疼。
  “是前两天,母妃偶然听说,你求陛下赐婚于你和宋今砚,这才问问你。”
  那日正好是下暴雨的那天。
  司沅觉得殿中憋闷,撑着伞在庭院中透气。
  不知哪个宫里的两个小宫女,路过霁芳宫门口,悄悄说到了这事。
  司沅这才知道,她的女儿终于准备离开这个皇宫了,并已经向谢绥求了赐婚旨意。
  霁芳宫的门就这么大,那两个小宫女又是边走边小声说的这事,司沅只听到了自己女儿求赐婚,并未听到结果。
  不过也不难想。
  ——谢绥现在,肯定是还没答应。
  若是谢绥答应了,圣旨晓谕六宫,她在霁芳宫,也一定会听到动静。
  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说明谢绥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赐婚。
  敛去心神,司沅握住虞听晚的手。
  认真地看着她,“晚晚,你告诉母妃,今时今日,还想不想嫁给宋今砚?”
  “如果你想,母妃有办法让陛下降旨赐婚——”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虞听晚突然打断。
  “我不想!”
  司沅微诧。
  虞听晚手指慢慢收紧。
  缓了缓语气,她说:“母妃,我不想嫁他了。”
  司沅眉稍折起一点,“是母妃听错了消息吗?怎么又突然不想嫁了?”
  虞听晚垂下眼帘,解释:“母妃没有听错,前几天,我确实有想让陛下赐婚的意向。”
  “只是真到了那一步,我才发现,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先不说谢临珩不会放她出宫,就算能出宫,现在的她,真的还能嫁给他吗?
  司沅打量着自己女儿的神色。
  心下还是有一点疑惑。
  在听到赐婚消息的那一刻,她就在想,晚晚既然是谢绥牵制她留在宫中的筹码,那谢绥就不会轻易放晚晚出宫,
  这道赐婚旨意,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赐下。
  但是——
  也并非全然没有办法。
  只要她选择妥协,只要她对谢绥服软,并承诺今后余生,心甘情愿留在宫中,她的女儿,就可以离开这个囚笼。
  那天晚上,司沅便想好了未来这一切的路。
  也打定主意,用自己的自由,换她女儿一生的自由。
  只是她没想到,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差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是在外面多吹了会儿冷风,就着了风寒,还高热晕厥。
  “晚晚。”司沅清楚自己女儿的性子,一时之间,并未逼得太过,只说:
  “你还小,对于婚姻这种终身大事会有动摇是正常现象,母妃不求你将来所嫁之人是什么权贵王侯,只要那人是你所喜欢的,母妃就支持。”
  “若是日后,你又改变了主意,还想嫁给宋今砚,就及时和母妃说,母妃帮你们求下这道赐婚旨意。”
  虞听晚压住眼底的酸涩,摇头。
  扑在司沅身上,用孩子气的语气说:
  “母妃,我不想嫁人了。”
  “就像现在这样,我在宫中永远陪着你,可好?”
  司沅拍着她的背,轻笑着安抚:
  “又说傻话了?你怎么能陪着母妃在这深宫中蹉跎一生?我们晚晚还年轻,将来有大好的时光等着你,这皇宫,决不能成为束缚你的牢笼。”
  虞听晚眼底的水雾迅速凝成水珠。
  无声滑下脸颊,落在司沅肩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泪花。
  好在这两天降温,穿的衣服较厚,一滴泪不容易被察觉到。
  虞听晚掩去情绪,撒娇般在司沅肩上蹭了蹭,借机用指尖抹去了所有泪痕。
  正要开口说别的,殿外忽然响起一句:
  “太子殿下到!”
  虞听晚身体猛地一僵。
  司沅也有些意外。
  她拍了拍女儿肩头,让她起来。
  很快,谢临珩踏进殿内。
  司沅面带温笑,抬头看去:
  “太子来了?”
  虞听晚起身,垂着眼皮,淡声喊了声:
  “皇兄。”
  谢临珩目光在她身上划过,看向司沅,态度温和有礼,“泠妃娘娘身体好些了吗?”
  司沅浅浅勾唇,“已经好多了,不必挂心。”
  外面的消息传不到霁芳宫,司沅并不知自己女儿和谢临珩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谢临珩身为东宫储君,乃东陵未来至高无上的掌权者,司沅并不想得罪他,所以态度上,很是温和。
  “陈洮医术精湛,以后娘娘身体再有不适,直接让人去太医院召他便是。”
  司沅颔首,“太子有心。”
  话落,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自家女儿。
  自从谢临珩来后,虞听晚就变得沉默。
  坐在位置上,轻垂着头,一言不发。
  而谢临珩,也没有主动对虞听晚说话。
  只是目光不经意地在她身上扫过一眼,便再无其他。
  一眼扫去,给人一种,他们二人关系冷淡、一点都不熟的感觉。
  司沅心生猜疑。
  谢绥还在病中时,她记得有一次,她女儿来霁芳宫,是太子从中调和,也是太子主动帮忙。
  怎么现在,他们两个,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尤其她的晚晚,给她一种,在刻意和谢临珩拉开距离的感觉。
  是闹了矛盾?还是……东宫要有太子妃了,她的女儿在主动避嫌?
  司沅心中疑问渐甚,但碍于谢临珩还在这儿,她无法询问。
  几人说了些场面话,一刻钟后,谢临珩站起身,提出离开。
  “泠妃娘娘身体初愈,临珩今日先回去,便不多打扰您休息了。”
  司沅轻笑点头,“好。”
  谢临珩看向虞听晚。
  见她没有起身的意思,话音一转,说:
  “不如皇妹今日也先回去,让泠妃娘娘早些歇息,明日再来。”
第60章 今晚,孤来阳淮殿找你
  好不容易见到一次母亲,虞听晚并不想这么早回去。
  正要拒绝,却听到自己母妃说:
  “晚晚也先回去吧。”
  虞听晚转眸看去。
  司沅说:“母妃风寒还未痊愈,别把病气过给你了。”
  “晚晚,听话,今日先回去,明日母妃等你过来。”
  虞听晚只能起身。
  临走之前,司沅喊住她。
  目光落在她脸上。
  “母妃瞧着你脸色不是很好,要记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温度低,多加件衣服,一日三餐也要按时用膳,万不能像儿时那样,用膳全凭心情。”
  虞听晚一一应下:“儿臣知道了,母妃放心。”
  司沅注视着她离开,“去吧。”
  虞听晚和谢临珩一同离开了霁芳宫。
  殿门口,司沅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眸色深了些。
  霁芳宫外,刚走出一小段距离,谢临珩突然握住了她手腕。
  微凉的指尖攀附上来的那一瞬间,虞听晚瞳仁一缩,第一时间往四周看去,生怕被人看到。
  她声音压低,挣扎着想甩开他。
  “谢临珩,你疯了?!”
  “这是在外面,松开!”
  “外面又怎么样?”
  他纹丝不动,漆黑的眸摄住她神情,口吻中听不出半分在意和被人发现后的惊慌。
  “被人发现又如何?谁敢说半个‘不’字?”
  虞听晚瞳仁骤缩,挣扎动作不停。
  “你少发疯,谢临珩,你非要将这段难以启齿的关系弄得人尽皆知吗?”
  “难以启齿?人尽皆知?”他眼底闪过轻嘲。
  目光停留在她冷漠厌恶的眉眼上。
  现在的她,和昨天晚上的她,仿佛判若两人。
  在她脸上,他再也找不到半分她昨夜的乖顺与迎合。
  她要的目的一经达成,就立刻收回了对他所有的温情假象。
  就连伪装,都不愿意再继续。
  “虞听晚。”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收紧,紧盯着她眼睛,一字一顿问:
  “那如果,我非要将这段难以启齿的关系昭告天下呢?”
  “如果,我非要让你做我的太子妃呢?”
  虞听晚冷眼撇开,“宁舒高攀不起!”
  音落,她甩开他,往阳淮殿而去。
  可刚走了没两步,身体突然腾空。
  她惊呼出声,眼底浸出惊惶。
  “谢临珩!”
  男人稳稳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任凭她打他抓他也不松开。
  黑眸覆下,在她面上定格一瞬,略微抬高声调,话中听不出情绪地说:
  “宁舒公主扭到了脚,孤顺路送公主回阳淮殿。”
  身后眼睛看向别处的墨九听到这话,立刻心领神会,接话道:
  “属下去太医院请太医。”
  说完,他一路风风火火冲去了太医院。
  那大张旗鼓的样子,仿佛虞听晚不是“扭”到了脚,而是摔断了腿。
  一刻钟后。
  谢临珩堂而皇之地将虞听晚抱去了阳淮殿的寝殿。
  岁欢和若锦正想跟进去,还没靠近,就被墨十挡在殿外。
  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谢临珩将怀里的人扔在榻上,不等她挣扎,骤然欺身逼近,抵着她后颈,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唔!”
  虞听晚反应不及。
  纤细腰肢被他蛮横按在怀里。
  他力道太重,腰身被他握得发疼。
  “谢……唔!”
  虞听晚抗拒的挣扎,可这一开口,却恰恰给了他可乘之机。
  抵开唇齿,咬着她唇瓣,长驱直入。
  她双手置于他身前,死死抵抗着他的入侵。
  却在下一瞬,被他捉着手腕,反剪着压到身后,以一种完全侵占的姿势,扼住她所有的反抗,直到她只能仰着头承纳这个吻。
  不知过去多久,虞听晚眼底水雾模糊,唇角火辣辣的疼,唇瓣被吮得发红微肿,他才从她唇上退开。
  虞听晚被这个吻逼出了脾气,在他过来想碰她的时候,她冷着脸躲过,避开了他的手。
  她眼中没有半点温色,淡漠到,仿佛他们只是‘合作双方’的关系。
  “现在不是晚上,不在你的‘交易’范围之内,还请太子殿下回你的东宫。”
  谢临珩睨着她的动作,冷嗤出声。
  他逼近,指尖掐住她下颌。
  硬生生将她转过来,迫使她看向他。
  “正因为现在不是晚上,所以孤才没有幸你。”
  “不过既然宁舒这么在意时间的话,不如我们多谈些条件,你再多提一些你想要的,代价是,你的白天时间也归我。”
  “这样一来,就没有什么白天黑夜之分了。”
  他语气又轻又温柔,乍然听上去,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
  偏偏出口的字字句句,却截然相反。
  “孤想什么时候幸你,就什么幸你,不用再等到晚上。”
  “不知宁舒公主,意下如何?”
  虞听晚语调冰冷,“我不需要!”
  “呵……”他靠在她耳侧,过分地揽着她的腰将人强抱在怀里,语气低缓,却字句残忍:
  “不需要么?可孤觉得,宁舒总有一天会需要的。”
  “孤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说罢。
  他松开束缚。
  眼睁睁看着她迅速往里缩去,迫不及待地远离他。
  谢临珩站在床榻前,意味不明地低笑出声,在她警惕的注视下,落下一句:
  “今天晚上,宁舒不必去东宫了。”
  “孤亲自来阳淮殿找你。”
  耳边不自觉回响起她刚才那句“不是晚上”的话,他扯了扯唇角。
  补充一句:
  “还有,宁舒今夜早些准备,毕竟,从戌时开始,就算是晚上了。”
  音落,谢临珩转身,大步离开了寝殿。
  阳淮殿外,墨九带着陈洮候在那里。
  谢临珩神色冷肆,看到陈洮后,冷声吩咐:
  “进去为公主调理身体。”
  陈洮立刻躬身:“微臣遵旨。”
  墨九看了看阳淮殿内,又回过头瞅了瞅心情莫名烦躁大步离开的主子。
  正准备转身跟着离开。
  刚抬起脚,就听到他们太子殿下又扔下一句:
  “公主还未用早膳,立刻让人去安排!”
  墨九蓦地止步,连连应声:“是!属下这就去!”
  说着,他快速跑开。
  见此,陈洮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心里只剩一句“伴君如伴虎”反反复复徘徊。
  他提着药箱走进去,虞听晚已经坐在桌前,长睫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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