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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殿下,都察院韦大人求见。”
  虞听晚咽下口中的话,未做纠缠,折身便往池边走。
  “那殿下先去忙吧。”
  谢临珩的视线随着她移动,手指划过手腕,随口问:“那你呢?”
  虞听晚停住脚,转了转身,眉眼处不掩明媚,“为了不让今日的成果浪费,我想再练练,只是这里水深,你不在我害怕。”
  她努了努唇,“我还是先回阳淮殿吧,有岁欢和若锦陪着我,应该淹不死。”
  谢临珩被她这语气惹笑。
  他招手,“过来,我再陪你练会。”
  虞听晚往泉池外面扫了眼,回眸,问道:“你不是有事?”
  谢临珩捉着她手腕,将人扯进怀里。
  搂着她腰,往水深处走去。
  “让他们等着,公主殿下的事最重要。”
第86章 这么着急学泅水,是想在哪一天逃走?
  谢临珩这一陪,又陪着虞听晚练了小半个时辰。
  直到她将今天的泅水技巧掌握了七七八八,才离开热泉池。
  接下来的两天,皆是如此。
  两人单独相处时,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除了东宫的寝殿,便是寝殿后面的热泉池。
  直到第三日,朝中琐事繁重,谢临珩一早就召见了几位大臣谈事,虞听晚让墨十通知了声谢临珩,便带着未做完的香囊回了自己的阳淮殿。
  她一回来,若锦和岁欢就第一时间围过来,低声问:
  “公主,这两日进展如何?”
  虞听晚来到内殿,将香囊随手放在了一旁,一针都没再绣。
  “一些简单的技巧掌握了,但汾邯湖水流急,不是热泉池能比的,再加上谢临珩教给我的只是一些再寻常不过的泅水技巧,我怕真到离开的那一天,这些技巧用处不大。”
  若锦接声,“这个公主放心,剩下的,由奴婢教您。”
  虞听晚和岁欢看过来,若锦说:
  “咱们找太子殿下,本就是将泅水一事过一过明路,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奴婢会根据汾邯湖的水流情况,教给您最关键的水下应对法子。”
  虞听晚颔首,“我着急回来,便是为的这个。”
  “按照谢临珩的意思,距离大婚,只剩七日,我们必须在这七日里促成宫宴,并借助宴席离开。”
  若锦面上同样凝重。
  说罢,虞听晚起身。
  “事不宜迟,先去霁芳宫,看看母妃那边的进展,顺道你教我一些有用的泅水法子。”
  若锦点头,“是,公主。”
  —
  司沅现在虽还和从前一样幽禁在霁芳宫,但因谢绥先前放下了话,允许虞听晚随时来陪司沅,所以霁芳宫的侍卫,不再阻拦虞听晚靠近。
  不管她什么时候过来,都能进出自如。
  今日虞听晚来到时,霁芳宫不像从前殿门大开,而是门窗紧闭。
  外面守着的侍卫对此倒是早已习以为常。
  对着虞听晚行完礼后,便转身对殿内通报。
  很快,殿门被打开。
  青兰从里面出来,对着虞听晚福了福身,轻声说:
  “公主,娘娘小憩刚醒,您随奴婢来。”
  虞听晚点头,随着青兰踏进大殿。
  待她进来,青兰停住脚,目光扫过外面的侍卫,状若无意地对虞听晚道:
  “公主,您稍微一等,娘娘还未梳妆,奴婢关上门再带您进去。”
  虞听晚自然明晓青兰的意思。
  配合的等她关上殿门,才一同往内殿而去。
  绕过屏风,虞听晚抬眸看过去。
  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边的母妃。
  她衣衫齐整,发髻整齐,半分没有青兰口中“还未梳妆”的样子。
  见她过来,司沅冲她招手。
  “晚晚,来。”
  说着,司沅将手中刚看完的信折起,不等吩咐,青兰便熟练地拿来烛台。
  司沅将信放在燃起的烛火上,直到纸张化为灰烬。
  虞听晚静静看着这一幕,并未过多询问。
  待将灰烬处理掉,司沅才拉着她的手,细细问这两日发生的事。
  虞听晚一一说着这两日的进展,待听到‘距离大婚七日期限’这句时,司沅眉头动了动。
  “七日,虽说有些仓促,但勉强也够了。”
  说罢,她想到什么。
  话音一转,问:“宋家宋今砚这段时间可有再往宫中传信?”
  虞听晚摇头,“这三四日没有。”
  司沅:“那你上次回信时,可有跟他提离宫的计划?”
  “没有。”虞听晚垂下眼,“儿臣并不确定,此行离宫能否一定成功,若是……若是万一失败,怕是会牵连宋家和楚家。”
  司沅自是明白女儿的顾虑。
  殿内静了静,虞听晚想起方才被青兰处理的灰烬,她问司沅:
  “母妃将宫外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司沅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虞听晚,说:“基本已经安排好了。”
  “现在只等宫宴那天到来,在汾邯湖底出宫。”
  虞听晚接过茶杯,习惯性地将指尖搭在杯盏边缘,“母妃安排的人是谁?”
  司沅说:“你舅舅家的儿子,也就是你表哥,司隼白。”
  “晚晚还有印象吗?”
  虞听晚凝眉想了想,说:“有一点,但,不多。”
  司沅温笑。
  自然是不多的。
  自小到大,这么多年来,司隼白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司隼白是司家的小儿子,自小离经叛道,不去走平步青云的官场大道,偏偏对经商情有独钟。
  司隼白小的时候,因这事没少被身为皇亲国戚的亲爹司裕用鞭子抽,可他骨头硬,硬是一门心思扎在经商之术上。
  被亲爹用鞭子在府里抽了大半年,都没扭改过来他这离经叛道的思想。
  最后司裕实在没了法子,干脆放弃了这个自小不服管教的小儿子,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三个儿子身上,任司隼白自己折腾。
  后来,宫变突发,皇权在极短时间内更迭,
  谢绥荣登大宝后,为了将司沅彻底留在宫里,借着朝中大臣大变动之际,以强硬的手段,削了司家在皇城的权势。
  将司家包括司裕在内的所有官员,无一例外,全被遣出了皇城,在地方担任清闲官职。
  而这里面唯一的漏网之鱼,倒成了当年‘不思进取’‘不务正业’的司隼白。
  司隼白很有经商头脑,凭借天赋,短短几年间,混成了走南闯北的富商。
  当年宫变后的大整顿,因他常年南北闯荡,找不到人,再加上他手里只有钱,没有任何实权,又不曾在朝中谋差,时日一长,谢绥放权给谢临珩后,便放弃了让人寻他。
  任他在外面折腾,不再管他。
  如今铤而走险从皇宫逃离,司沅唯一能用得上、也唯一信得过的人,只有早已成为富商的司隼白。
  ……
  和司沅规划完接下来的计划,虞听晚并未回阳淮殿,而是和若锦一起去了霁芳宫后面的热泉池。
  当天傍晚。
  夕阳渐渐西沉,往日早已出现在东宫的人今日迟迟不见身影,谢临珩处理完最后一份奏折,扫了眼外面的天色。
  沉眸问:
  “宁舒公主呢?”
  墨十开口回道:
  “宁舒公主今日去了霁芳宫,现在在……在霁芳宫后面的热泉池学泅水。”
  最后三个字一出,男人黑眸一眯。
  唇侧弧度冷下来,“学泅水?”
  他捻了捻指尖,原本还算带着一丝温色的眸子骤然间沉暗下来。
  薄唇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弧度。
  明明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听之让人遍体生寒。
  “你说,你们宁舒公主这么着急地学泅水,是想在哪一天逃走?”
第87章 这几个湖,你猜公主会选中哪个出逃?
  对面的墨十心头一骇。
  这种话,他哪里敢接。
  除非他是嫌命太长了。
  然而下一秒,他家喜怒无常的主子就看了过来。
  对上那双看似在笑、实则森冷阴鸷的漆眸,他没出息地抖了抖。
  颤颤巍巍道:
  “兴、兴许公主殿下只是……只是对泅水兴趣比较……比较大。”
  谢临珩唇角一掀,语气讽然。
  “兴趣?”他覆下眼皮,看向指尖把玩着的那个日月山水图案的香囊。
  “若真只是兴趣,就不会现在去霁芳宫练泅水了。”
  如果泅水一事对她毫无益处,她根本不会在获取他信任的关键期,接连练泅水。
  墨十不敢再吱声。
  几秒后。
  谢临珩指尖轻点桌面。
  瞳仁深处,划过一抹什么情绪。
  “水?”
  他轻挑了挑唇,指腹慢条斯理地在香囊上绣着的暗纹上摩挲而过。
  似笑非笑:“放眼皇宫,纵观这几个湖,你猜,你们宁舒公主会选中哪一个出逃?”
  墨十用力低着头,噤若寒蝉。
  半声都不敢吱。
  细数他跟在主子身边的这么多年,他自认为,他家主子是个情绪很稳定、喜怒不动声色的性子。
  可这段时间,自从和宁舒公主扯上关系后,他们主子的性子,简直比深渊的浓雾还难猜。
  正比如现在,他们殿下在说最后一句时,脸上明明带着笑,可听在人耳朵里,生生有种令人骨隙生寒的冷意。
  ……
  夕阳落尽。
  天幕渐渐黯淡。
  夜色悄然攀升。
  在整个东宫即将被暮色笼罩时,虞听晚终于踩着最后一丝光晕来到了东宫外面。
  见到她人,墨十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随之,是欲言又止的复杂。
  虞听晚压了压“怦怦”乱跳的心脏,对着他点了点头,正在抬步迈上台阶,就听到旁侧的墨十迟疑地道:
  “……公主殿下,天色已晚,主子已等候您多时,您……”他措着辞提醒:“您日后尽量早来一会儿。”
  虞听晚动作顿了下。
  视线不着痕迹地转向正前方的大殿。
  她面上不显什么,轻轻颔首,温声道谢。
  几息后,见她走进大殿。
  墨十站在原地,低叹着摇了摇头。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其实是想告诉宁舒公主,主子已经知道你的心思,还是别实施逃跑计划得好。
  只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下属。
  又怎能,左右得了主子们的心思。
  大殿内,谢临珩坐在桌旁,手中握着一本书卷,见她过来,他放下书,漆黑如雾的目光不紧不慢落在她身上。
  “宁舒今日去哪儿了?”
  虞听晚声线如常,一步步走近。
  “去了霁芳宫,顺道在霁芳宫后面的热泉池待了会儿。”
  谢临珩扯了扯唇。
  转眸往窗外睇了眼,才回眸看她:
  “天都黑了,练这么久?”
  虞听晚紧了下指尖。
  正想扯个借口,还没出声,又听到他不徐不缓地敛声问:
  “如此争分夺秒地练习,宁舒就这么着急吗?”
  他语调松懒,好似只是在讨论天气般随意。
  “如此急切,是单纯地想早日学会,还是——”
  他眸色一敛,冷硬手指在案上一敲,平视着她,薄唇中清晰至极地吐出四个字:“另有图谋?”
  摧腰折骨的威压扑面而来。
  虞听晚呼吸一窒,有种被人扒开心口看穿一切心思的悚然感。
  她无意识攥紧指尖,手心中,浸出一层冷汗。
  一秒后,她狠掐了下掌心,用疼痛让自己维持冷静。
  在谢临珩的注视下,再次往前走了几步,直至停在他面前。
  眉尖轻敛,话音中隽着抹闷色。
  “我能有什么图谋?”她不闪不避地看他,话说得一点都不心虚,“我不会水,在这方面天赋又不佳。”
  “你接连教了我三天,我才学会了这么一点皮毛,今日你公务繁忙,左右我也无事可做,正好这几日对泅水又有了点兴趣,这才想着让若锦陪着我在泉池中练一练,省的白白浪费你这几日辛苦教我的成果。”
  她动作极为自然地撸了撸手中的帕子,趁机将手心中的冷汗全部拭去,才伸出手,主动覆在他手背上。
  鼻尖翕动,红唇微努,嗓音深处,精准拿捏着一丝被人冤枉后的不满。
  “我这不是,想给你减轻一点负担么。”
  这话一出,深知她所有心思的谢临珩险些被气笑。
  他垂目扫了眼她搭在他手背上的指尖,又继而抬眸,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
  顺着她的话问:
  “公主殿下自己想练泅水,关孤什么事?孤能减轻什么负担?”
  虞听晚回得坦坦荡荡,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还真会毫不怀疑地信了她这番说辞。
  “自然跟你有关了,我自己私下多练练,把你教给我的东西尽数掌握,那你明日再教我时,岂不是更省时省力?”
  听完她这些说辞,谢临珩耐人寻味地敛了敛眸。
  唇角勾着点意味深长的弧度,好一会儿,才给出一句评价:
  “公主殿下还真是……用心良苦。”
  虞听晚面上的伪装快要撑不住。
  她借着侧身的动作,避开他的打量。
  视线往屏风后一扫,闷闷道:
  “我饿了。”她回眸看他,意思性询问:“你用晚膳了吗?”
  谢临珩瞳仁极黑,就像一口幽潭,渗不进半分光亮。
  好一会儿,他收回视线,手腕一翻,握住她的手,将之包裹在手心,才缓缓起身。
  “没有。”
  两人间的距离须臾间拉近。
  虞听晚呼吸不自觉放缓。
  谢临珩低眸看她,话说得漫不经心。
  “孤的太子妃一直不回,怎么用膳?”
  虞听晚眸色闪了闪。
  暗自压下心神,主动反握他的手,乖顺道:“我以后都会早些回来。”
  对于她这句‘承诺’,谢临珩并未说什么,凝眸看了她两眼,便让人传膳。
第88章 她下意识躲开他的手
  晚膳过后,虞听晚试图借着做香囊的名义离开东宫大殿,只是刚起身,手腕就被谢临珩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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