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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他抬眼朝着对面的谢临珩看去。
  只见他们太子殿下神色淡淡,脸上没有异色。
  几息的时间,虞听晚从外面进来。
  沈知樾摇了摇折扇,视线从谢临珩身上转到虞听晚身上。
  笑得像只狐狸,“宁舒来了?我近日进宫次数少,还没来得及祝贺你们即将成婚。”
  虞听晚面上不动声色,“沈大人客气。”
  沈知樾悄悄看了眼谢临珩,很快起身,“天快黑了,我还要出宫,先走了,再有别的事你让人去喊我。”
  说完,他没等谢临珩应声。
  对着虞听晚点了点头便离开了东宫大殿。
  沈知樾走后,虞听晚在谢临珩旁边找了个位置。
  墨十将茶壶放在案上,倒了两杯茶,无声退出了大殿。
  “孤已经下令,初七举办宫宴,只是时间上较为紧张,所以这次宫宴,一切从简。”
  “只是……”他话音适时一顿,似是有些纠结。
  “怎么?”虞听晚问。
  谢临珩看她两眼,说:“严格算起来,这次是宫中第一次设端午宴席,最终地点选在哪里,还没确定。”
  他拿出张纸,上面写着两个地名。
  分别是‘荷花池’和‘汾邯湖’。
  “宁舒觉得,”他将纸推到她面前,让她来选:“这两处地方,哪个合适?”
  虞听晚看着那两个名字,呼吸微微提起。
  尤其目光触及‘汾邯湖’三个字时,隐晦地停顿一刹。
第94章 要跟我一起去吗?
  “按照往常旧制,多是选在汾邯湖。”她说。
  谢临珩挑了挑唇角,打量着她。
  “为何要选汾邯湖?”
  虞听晚说:“端午前后天色较热,汾邯湖附近较为清凉,再者,汾邯湖中荷花繁多,更便于游湖赏花。”
  她刚说完,谢临珩便将那张纸放去了一旁,很是爽快地落在一句:
  “听你的,就定在汾邯湖。”
  音落,他似又想起来什么,问:
  “皇妹对汾邯湖熟悉吗?”
  虞听晚面上不动声色,“不熟悉。汾邯湖位靠东北,较为偏僻,除了夏日清凉些,没有别的优势,加上它距离寝殿偏远,我一般很少去。”
  谢临珩静静看她片刻。
  眸底看不出情绪。
  良久,才招手,将她抱进怀里。
  ……
  端午突然举办宫宴的消息,在宫中掀起一阵波澜。
  当消息传至中宫时,皇后只抬了抬眼,对此事并没有多上心。
  直到第二天一早,秋华急急忙忙地进入大殿,附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后,才面色一变。
  她放下茶盏,眉头拧着,不确定般,又问秋华:
  “你说的可是真的?”
  秋华立刻点头,“千真万确娘娘。”
  “阳淮外殿有个侍女叫文鸳,和咱们宫里的春岚是同乡,奴婢前些日子设法收买了文鸳。”
  “原本只是想着能为后期安插一个眼线,倒是不曾想,这么快就有了意外的收获。”
  “这几日宁舒公主一直在东宫,甚少回阳淮殿,太子殿下对阳淮殿的掌控松懈了不少。”
  “两天前,文鸳去内殿撒扫时,意外听到宁舒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在小声讨论端午宫宴的事,还提到了‘趁机离开’这种字眼。”
  “先前太子殿下无意办宫宴,奴婢便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现在宫宴的消息一出,奴婢怎么想都觉得,宁舒公主许是有意要离开皇宫。”
  皇后听完,放下手中茶盏。
  眼睛眯了眯,眸底闪过算计。
  “先前宁舒曾当众求赐婚,她又心系宋家那个宋今砚,在这宫里,唯一的牵绊不过是霁芳宫那位。”
  “泠妃被困方寸之地三年,定然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步自己后尘的。”
  “这种情况下,她劝说宁舒离开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
  皇后声音停了停,有个地方她难以想通。
  “宫宴那天人多眼杂,宫中守卫又森严,她们如何确定一定可以在层层御军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秋华蹙了蹙眉,“这个,奴婢想不出。”
  皇后重新端起茶,刮了刮茶中浮沫,沉吟片刻,才再次开口。
  “罢了。”她抬了抬眼,眸底冷意岑岑,“左不过是对我们有益的事,既然她有这个自觉,要自己逃出宫,那我们,就帮她一把。”
  秋华看向她,“娘娘的意思是……”
  “如此天赐良机,若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可惜了?”她瞥了眼秋华,话说得轻描淡写,“派人出宫一趟,将消息透露给宋今砚。”
  “记住,”她叮嘱:“不要泄露风声,也不要暴露身份。”
  秋华领命,只是离开前,她多问了句:
  “娘娘为何单单选中宋大人?”
  皇后脸上浸出几分杀意,“自然是因为清月。”
  她缓声说道:
  “若是宁舒能顺利逃出宫,待脱离了太子的掌控,除掉她,不过是时间问题。”
  “反之,若是她逃不出去,身为皇室公主,暗中与外臣密谋私奔,这个罪名一旦扣下来,就不是三言两语能揭过的了。”
  皇后弹了弹护甲,嗓音阴狠。
  “退一万步讲,就算太子不舍得动宁舒,他能不牵连宋今砚和宋家吗?”
  “本宫的清月被宋今砚迷了心智,身为千金之躯的公主,却日日想着下嫁一个在宫变时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护不住的废物东西。”
  “本宫既然怎么劝都打消不了她执意嫁去宋家的念头,那索性一石二鸟,借着太子的手,除了宋家和宋今砚,彻底绝了她的心思。”
  届时,她再怎么想嫁,一个死人,她也嫁不成。
  听罢,秋华低声附和:“娘娘圣明。此举若是成功,便可除宁舒公主;若是不成,还能除宋家。可谓一箭双雕,无论结果如何,于我们,都百利而无一害。”
  皇后冷笑,眼中杀意流窜。
  “好好去办,切记把我们摘干净,事后太子追查时,万不可像霁芳宫那次一样,查到我们头上。”
  秋华应声,“奴婢明白。”
  —
  接下来的两天,宫中很是安静。
  除了各宫有条不紊地准备宫宴,其余再无其他事发生。
  但随着出宫的日子越来越近,虞听晚心头那种难以喘息的沉重之感便越重。
  就好像,现在的种种,只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那种无从追寻的,若有似无的慌乱,始终悬在心口挥之不去。
  直到宫宴前夕,事态终于迎来转机。
  浓重夜色中,东宫寝殿中被翻红浪,暧昧缱绻。
  不知过去多久,虞听晚实在撑不住,意识昏昏沉沉间,正要睡去,刚阖上眼睛,耳边突兀间缓缓落下一句:
  “宁舒,朝中有事,孤需要出宫一趟,估计赶不上端午宫宴了,你是在东宫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
  虞听晚浑身的疲倦硬是被逼退。
  她抓住最后一丝清明,在他怀里睁开眼,看向他,嗓音透着点事后的懒倦。
  “出宫?什么时候去?”
  谢临珩侧身揽着她,指尖漫不经心地勾着她一缕发丝在指节上缠绕,眸色浓如泼墨,“明日一早便走。”
  说着,他掌心覆在她肩头,直直看着她眼睛。
  “此次事急,我会尽量赶在册封典礼前回来。”
  “宁舒要跟我一起去吗?”
第95章 乖乖在东宫等我,等我回来娶你
  虞听晚胸腔跳动快了两分。
  她压住所有情绪,从容自若地将那截发丝从他指尖抽回,才抬着眼皮对上他视线。
  嗓音又懒又倦,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娇猫儿。
  “你那些国事,我又不懂,我去干什么。”
  谢临珩笑了笑,轻抬着她下颌。
  仔细打量着她眼睛。
  话说得随意,仿佛玩笑。
  “好不容易才把公主殿下留在孤身边,若是孤这一走,公主殿下跑了怎么办?”
  虞听晚神色别提多自然,她反问:“我能跑去哪儿?”
  她推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皇宫处处是侍卫和御军,你觉得我能长个翅膀自己飞走?”
  谢临珩笑出声,扣着她的腰,将人抵在怀里。
  虞听晚正要开口,却见他靠在她耳边,嗓音深处,泄出一丝冷戾。
  “如果宁舒真长出了这只翅膀,孤不介意,亲手给你折断。”
  他说这话时,语气再正常不过。
  可听在人耳朵里,却刹那间让人毛骨悚然。
  虞听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维持住表情的,身体的本能让她紧紧依附在他怀里,手臂穿过他腰身,脸颊紧贴着他脖颈,像交颈缠绵的鸳鸯般,
  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你别乱想,马上就是我们大婚了,我会等你回来的。”
  谢临珩抚着她发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眸色明明灭灭。
  他按了按她后腰,描摹着那滑腻温热的绝美曲线,最后低头在她颈侧辗转啄吻。
  直到薄唇再次擒住她红唇,吞没着她的呼吸。
  唇齿交缠间,他摩挲着她后颈,诱着她开口:
  “宁舒,喊夫君。”
  虞听晚绕在他身后的指尖攥紧,睫毛无声颤着,低低回应着他,顺着他的音,乖顺喊道:
  “夫君。”
  “大婚过后——”他轻咬她唇瓣,“我带你去行宫。”
  “宁舒,乖乖在东宫等我回来。”
  虞听晚一概应着。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谢临珩便穿衣准备离开。
  转身前,见她醒来。
  他撩开半开的鲛帐,坐在床边。
  指腹轻揉了下她眼尾。
  虞听晚眼底睡意朦胧,一双水眸湿漉漉的,像刚从水中捞出来。
  昨夜的思绪回转,她动了动眸,在他伸手过来时,动作自然又熟稔的,像很多次深夜缠绵中那样,蹭了蹭他掌心。
  模样看起来又乖又软。
  嗓音亦是带着刚醒来的软糯。
  “要走了?”
  谢临珩垂眸注视着她。
  指尖爱怜地在她脸颊上摩挲良久。
  喉头微动,嗓音中溢出一个字音。
  “嗯。”
  他指腹下滑,停顿在她唇角。
  指节曲起,若有似无地在她唇珠上剐蹭一下。
  嗓音低缓,像嘱托,也像无形中的提醒。
  “最迟明晚子时,我定能回来。”
  “宁舒,记住你允诺给孤的所有承诺。”
  “乖乖在东宫等我,等我回来娶你。”
  虞听晚一如既往应着。
  谢临珩没再多说。
  最后深看了她一眼。
  起身离开了寝殿。
  在他走后,虞听晚没有继续睡,拥着身上的薄毯,慢慢坐起了身。
  唇角轻扬的弧度散尽,清眸中的温色也随之敛去,整张面容上,哪里还有谢临珩在时半点的娇软?
  就连眼尾的困倦,都在顷刻间收敛殆尽。
  她独自坐在榻上,视线通过没有遮严的鲛帐缝隙看向外面空无一人的寝殿。
  胸膛中心跳从平稳一点点加速。
  变得越发剧烈。
  最后又在极致的平静中,慢慢恢复最开始的冷静。
  她垂下眼,在脑海中反复复盘着明天逃离的细枝末节,争取在这一天内,做好所有准备。
  谢临珩虽然离开了皇宫,但东宫中的暗卫并没有走。
  虞听晚怕东宫中有他的心腹,刻意在寝殿待到了日上三竿,佯装刚睡醒起来的模样,慢慢洗漱完,才回了阳淮殿。
  为了不惹人注目,回到阳淮殿后,她没有直接去霁芳宫,而是隔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去了司沅殿里。
  霁芳宫的守卫依旧。
  不见多,也不见少。
  和从前一样。
  司沅带着她去了内殿,屏退所有下人后,才轻声问:
  “晚晚,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虞听晚点了下头,“该做的准备,儿臣都准备好了。”
  司沅又问:“太子那边呢?”
  虞听晚这次停顿的时间长了点。
  “应该没什么问题,他这两日不在宫中,倒是方便明日离开。”
  闻言,司沅放下了心。
  “太子不在皇宫是最好不过的情况,先前我一直担心,有太子盯着,就算有宫宴,也怕你难以脱身。”
  虞听晚压了压唇角。
  不止司沅担心,先前她也担心。
  在谢临珩眼皮子底下逃走,难度可想而知。
  现在他有要事离宫,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
  司沅握着女儿的手,正想说话,气息还没喘上来,却猛地咳了两声。
  虞听晚眉头一皱,担忧地扶住她:
  “母妃……”
  司沅拍了拍她手背,示意她别担心。
  虞听晚连忙倒了杯茶,端到司沅面前。
  司沅接过,喝了两口茶,缓了缓喉中的痒,才接着道:
  “别担心,母妃没事。”她放下茶杯,安抚虞听晚,不甚在意地说:
  “夜里降温,有些风寒之兆,母妃稍后让太医来瞧瞧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虞听晚怎能不担心。
  她紧紧握着司沅的手,眼神落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
  “母妃近来的身体,怎么越来越不好了?”
  司沅爱怜地摸了摸女儿的发,温声说:
  “许是这大半年没怎么走动,身体羸弱些,母妃日后会注意。”
  怕自己女儿改变了主意,在这最后一步不肯离开,说罢,司沅接着又道:
  “晚晚,你记住,现在最重要的,是你顺顺利利离开皇宫。”
  “母妃已经替你打点好了宫外的一切,你表哥和咱们司家的旧部会护好你,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从这座牢笼中,走出去。”
  “至于母妃自己,母妃对你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等着将来,在宫外与我的晚晚重逢的那天。”
  “所以,”她心疼地看着自己女儿,千叮万嘱,“孩子,不要多想,走出去,离开这里,你还太年轻,决不能,落得和母妃一样的命运。”
  “我们费尽心血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决不能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也是成功离开的唯一机会,晚晚,你必须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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