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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刺得人瞬间激起所有盛怒和戾气。
  虞听晚话音一滞。
  他眼底染上讥诮,“你敢保证,你对我说的那些,有只言片语是真心的吗?”
  虞听晚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他面上讽意更浓。
  “从骗我说自愿留在宫中,到你答应与我成婚,再到你许我会忘了宋今砚,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有一时一刻的真心吗?”
  云层中的月亮悄悄露出头。
  地面上洒落的月光明亮些许。
  虞听晚发间的那支青玉发簪,在月光下,折射出一点冷光。
  谢临珩余光扫过那只簪子,嘲弄笑出声。
  手抬起,抽出发簪,指腹在簪尾划过。
  “还有这支发簪,”他掀眸凝向她,“也是你欺骗我,麻痹我的手段之一吧?”
  “那天,若不是你在我话中听出了对你的情意,你会主动戴上它吗?”
  “你日日戴着这支发簪,告诉我你决心留下来了,又回头让人收了所有的桃花簪,假意骗我你已对他断了念想,真的准备忘了他这个人。”
  “可是宁舒。”他忽而重重摄住她下颌,声线冷得结冰,“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怎么不再狠狠心,把那些桃花簪扔了呢?”
  “怎么只是让人收起来呢?”
  “还是舍不得,是吗?”
  “那些桃花簪,只是宋今砚送你的那支簪子的仿品而已,不过款式相似,你都下定决心以身为饵来博取我信任了,却在那种关头,连那几只仿品的簪子都不舍得丢。”
  “你对他的情意,倒真是出乎孤的意料!”
第98章 谢临珩,你放开
  听着他桩桩件件说着过去的事,虞听晚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钻到脚。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
  知道她的意图,知道她的计划。
  却伪装得什么都不知、全心信任她的样子,一步步冷眼瞧着她走入深渊。
  “宁舒。”
  谢临珩牵了下唇角。
  似想到了什么。
  可虞听晚,却在听到他声音的刹那,便浑身抖得不停。
  前所未有的惶然与惧意,深深烙在心头,让她不自觉地排斥他的靠近,排斥他的触碰。
  谢临珩轻而易举遏制住她所有的反抗。
  蛮横地将她禁锢在怀里,抱她进船舱,最后将她扔下。
  冰冷的指尖在她惊惧的视线中扯开自己的腰封,又转而伸到她腰间,慢条斯理地扯住她衣裙上的绸带。
  话说得又轻又慢,若是忽略他眼底翻滚的戾气和怒火,倒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
  “孤记得告诉过你,你对孤允下的承诺,孤一定会让你兑现。”
  他状似温柔地拂过她侧脸。
  声音轻下来,“前些日子,你对孤说,学泅水是为了我们的新婚夜,还记得吗?”
  虞听晚心口越来越慌,努力摇头。
  眼底水汽越发浓重。
  不知何时褪去所有温度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想让他停下。
  “不行……谢临珩,你不能这样……”
  他笑得凉薄,“为什么不行?”
  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另一个手,在她惊恐的注视下,骤然扯开了她衣衫。
  外衫散开的间隙,他声音如鬼厉般缠在耳边。
  “宁舒,做人怎能言而无信?”
  “你答应了我的,就要兑现。”
  “虽然明日才是我们的册封礼,但既然太子妃这么等不及,孤不介意,让你提前兑现诺言。”
  “不行……你放开!!”她哭得声音都在颤。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间假装出来的所有温情,在这一刻,终于被尽数撕碎。
  谢临珩拭去她眼角的泪。
  唇角始终牵着弧度。
  “夜里湖水凉,就在湖面上吧。”
  “既能让晚晚兑现诺言,又能不浪费公主殿下精心挑选的绝佳之地。”
  话音落,衣裙被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中,蓦地传出。
  “不……唔!”
  虞听晚喉咙中反抗的余音,陡然被吞没。
  谢临珩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
  她用尽全力推他,却如螳臂挡车。
  唇瓣和腰肢上齐齐传来的痛,让她眼底的水雾迅速凝聚成泪珠,沿着脸颊滚下。
  谢临珩松开她的唇,干燥炽热的掌心牢牢箍着她后颈,薄唇辗转向上,吻掉她眼角的泪。
  虞听晚浑身都在颤。
  气息又乱又急,谢临珩扫过她此刻憎恶与惊惧的眼神,靠在她颈侧,语调缓下来,像极了闲聊。
  “从这里往北一直走,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宫。”
  “是不是很可惜,宁舒筹划这么久,都来到这里了,差一点,就差最后一点点,就能出宫了,却被我抓住了。”
  虞听晚压抑到极致的心态逐渐崩溃。
  死死攥着的指尖狠戳着手心,因过于用力,指节都呈现青白。
  谢临珩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似还嫌不够,又道:
  “这宫里,除了这汾邯湖,还有别的密道。”
  “不如宁舒求求我。”发狠侵占间,他伏在她耳侧,“你求我一次,我给你说一条路,如何?”
  虞听晚心神彻底崩溃。
  她死死咬紧牙。
  任他如何,都不肯出声。
  整整一夜的时间,无论谢临珩折腾得多狠,都没能从她口中听到半个求字。
  从夜色漆黑,到接近破晓。
  汾邯湖面上,水面激荡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
  深夜。
  中宫寝殿。
  皇后夜起喝了口茶,沉冷的视线扫过外面朦朦胧胧的夜色,问秋华:
  “宁舒逃出去了吗?”
  秋华接过她递来的茶盏,轻声说:
  “好像没有,娘娘。”
  皇后皱眉,“太子不是不在宫中?”
  秋华道:“奴婢听说,太子殿下及时赶回来了。就在戌时末,听说东宫将近大半的暗卫和宫中很多御军都被调去了汾邯湖。”
  “奴婢本想让人去看看,但整个汾邯湖,都被太子殿下封锁了,旁人无法靠近半步。”
  “奴婢猜想,这种情况下,宁舒公主能成功逃出去的概率微乎其微。”
  听罢,皇后脸色更沉。
  “本宫的好儿子对那贱人的女儿还真是上了心,为了她,连朝事都不顾了。”
  秋华静静站在一旁,没敢接话。
  半晌,皇后揉了揉眉心,语气幽冷。
  “宋今砚呢?”
  秋华:“……这个奴婢不知,没打听出来宋大人的消息。”
  皇后放下手,按了按额角。
  “太子能这么快赶回来,说明已经知道了里面这些事,逃跑不成,宋今砚又掺和其中,宁舒私通外臣的罪名逃不了了。”
  秋华看向她,“娘娘您是想……”
  皇后抬了抬眼皮,冷道:
  “储君的太子妃,怎能和外臣有染?”
  “宁舒身为前朝公主,不仅和外臣私通,她母妃还身在后宫,怎能担得起东宫太子妃的身份?”
  秋华明了她的意思,附和道:
  “宁舒公主被册为太子妃之事,朝中本就颇有微词,只是碍于太子殿下的威压,不敢多言。”
  “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姚大人和朝堂上的言官,怕是不会再坐视不理。”
  翌日辰时初。
  墨九被喊来东宫大殿。
  谢临珩立在殿前。
  身上那种冷肆森寒的气息,经过一夜,并未减少多久。
  仍旧逼得人难以喘息。
  墨九停在殿外,紧低着头,“殿下。”
  谢临珩眼底冷意弥漫,声线亦是冷如冰霜。
  “汾邯湖下面的密道,处理好了吗?”
  墨九不敢停顿,立刻应声。
  “回殿下,已经封死了。”
  谢临珩捻了捻指腹,语调凉淡。
  “把宫中其他的密道,包括后山那一条,一并处理了。”
第99章 生在皇宫,就该待在皇宫
  【生在皇宫,就该待在皇宫。】
  【宁舒,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
  床榻上,被薄毯遮掩着满身欢爱痕迹的女子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额上冷汗涔涔,困在噩梦中挣扎不出。
  梦中光怪陆离的画面中,虞听晚拼命逃着,想摆脱身后的追赶,却一个不慎,一脚跌进了深渊。
  极速坠落中,昨夜昏迷前,谢临珩在她耳边说的这两句话,和很久之前,她梦中的那些画面,奇异般重合在一起。
  那些本该遗忘的噩梦,随着这两句诅咒一样的冰冷话语,彻底被勾了出来。
  那种被锁链缠绕禁锢的逼仄与绝望,双倍交叠着,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心头。
  她拼命挣扎,却反而越挣越紧。
  怎么都摆脱不了束缚。
  最后在跌在深渊底部的最后一刻,突然从梦中挣脱,猛地睁开眼醒过来。
  视线下意识扫过寝殿中陌生却熟悉的装潢,在某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不是醒了,而是从一个噩梦跌进了另一个噩梦。
  呼吸剧烈起伏着,耳边心跳如鼓。
  昨晚在汾邯湖上发生的一切,潮水一般,疯狂涌进脑海。
  虞听晚用力闭上眼,本能地抗拒那些画面,却阻止不了那些疼痛与那种明明距离自由仅剩最后一步、却生生与希望擦肩而过的绝望汇聚心头。
  她捂着耳朵,将自己蜷缩起来。
  却带动一阵冷质的锁链声音。
  她睁开眼去看,发现自己脚踝上,扣着一条细细长长的金链子。
  锁链的一头,缠在脚踝上。
  另一头,掩在奢华的寝榻一角,被薄被遮盖着,看不出另一端的终点在哪里。
  虞听晚几近崩溃的情绪再次榱栋崩折,她自残般用尽全部力气去扯那条锁链。
  转瞬的功夫,白皙的脚踝上,便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很是刺眼。
  虞听晚死死蜷紧手指,任由钝痛在肌肤上弥漫,然就在这时,寝殿外面,模糊不清地响起一道声音。
  混杂在锁链碰撞声中,更加听不分明。
  虞听晚只听到模模糊糊的几个字,好像是‘宋大人,要如何处置’。
  她用力攥着锁链,好一会儿。
  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苍白而失了血色的指尖颓然无力地松开,冰冷的锁链从指尖滑落,重新跌回床榻上。
  厚重的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不多久,沉稳的脚步声缓缓走来。
  虞听晚坐在床榻上,眼都没抬,在绣着祥云金纹的玄色衣袍闪过眼帘时,语气极冷地问:
  “若锦她们人呢?”
  “还有宋今砚,你把他们怎么了?”
  谢临珩停在床边。
  目光落在她被锁链勒伤的脚踝上。
  清冷淡漠的黑眸裹上心疼。
  正要弯腰,看看她的伤势。
  还没动作,就听到她问及宋今砚。
  谢临珩嘲讽地扯了扯唇。
  转眸看向她,语调讽刺。
  “还没从孤的床上下来,就想着其他男人,宁舒,你对你这个前未婚夫,就这般念念不忘?”
  虞听晚眼底压不住怨恨。
  她抬头看他,眼神中,再无半分前段时间伪装出来的乖顺与温和。
  “谢临珩,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男人掩在袖中的指骨蜷紧,手腕上,青筋虬结,眼底冷意如霜雾铺展。
  他弯下腰,俯身逼近她。
  冷得没有温度的手指,重重掐住她下颌。
  蓦地往她一抬,直逼着她眼睛,戾声问:
  “虞听晚,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一次次允诺给孤,你会做孤的太子妃,如今终于到了册封当天,你眼里心里,只剩宋今砚了是吧?”
  虞听晚冷冷推开他的手。
  眼神不躲不避,话说得再无情不过。
  “我早说过了,我不会嫁,这个册封典礼,我也不可能去!”
  谢临珩冷笑,“若是孤非要让你去呢?”
  她厌弃垂眼,“那你就杀了我,带着一具尸身去。”
  “只是——”她忽而抬起眼皮,迎上他锋利的眼神,话中带着讽意,“册封典礼的流程那么复杂,一个死人,配合不了太子殿下吧?”
  谢临珩微眯了眯眼。
  半晌,嗓音中才挤出一点冷笑。
  冰冷指尖抬起她下颌,冷睨着她,话说得狠戾又疯肆。
  “是么?宁舒,那你也听清楚了,妄图和宋今砚双宿双飞?这辈子,你也想都不要想!”
  话音落,他松开她下颌。
  直起身,眉眼锋锐冷厉。
  冷唇扯出一抹凉薄残忍的弧度,指尖轻捻间,眼尾泄出杀意。
  偏偏语调轻慢,风轻云淡地像是在随口谈论该怎么碾死几只碍眼的蝼蚁。
  “宋今砚身为外臣,却公然蛊惑公主与之私奔,还日日夜夜觊觎孤的太子妃。”
  “宁舒,你说,宋今砚和他身后的宋家满门百余人,怎么死法才好?”
  虞听晚瞳仁发紧,呼吸绷到了极致:
  “谢临珩,你别欺人太甚!”
  “这就欺人太甚了?”他冷嗤,“宁舒,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谢临珩,你少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他往前半步,衣襟几乎要贴上她脸颊。
  虞听晚偏过头,本能地想避开,不想与他有身体接触。
  却在动作的那一瞬间,被一股力道,生生钳住肩膀。
  不得动弹分毫。
  他迫使她抬头,对上他视线。
  目光阴鸷迫人,眼底翻搅着戾气。
  一字一顿,话说得极慢。
  “宁舒,孤冤枉他了吗?”
  “你敢说,他对你没有那种心思吗?”
  “你敢说,他没有与你一直书信往来吗?”
  虞听晚眼中被逼出恨意,望向他的眼神又冷又沉,方才那股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崩溃再次袭上心头。
  “那又如何!他才是我的未婚夫,是我本该要嫁的人!谢临珩,你身为东陵储君,却强抢臣子的妻子,这就是你的为君之道?”
  “未婚夫?”谢临珩眼底结出冰棱,“孤还是那句话,如今的东陵,谁承认你们有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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