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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费尽力气逃出囚笼的雀儿,又怎么可能回来。
第104章 别再想着离开
  子时末,月亮无声藏进云层中。
  月色转瞬黯淡下来。
  庭院中的光线,一点点降下去。
  谢临珩扔下手中酒瓶,待身上酒味散去七七八八,才折身回了寝殿。
  候在殿外侍奉虞听晚的侍女,见到他来,立刻起身要行礼,却在开口前一刻,被他抬手制止。
  侍女无声退下。
  谢临珩踏进寝殿。
  随手关上了殿门。
  殿中烛火大半未熄,越过屏风,能清楚看到床榻上那抹侧躺着的身影。
  谢临珩身形顿了片刻。
  目光落在她脚踝上那条,他亲自让人打造的金链子上,漆黑的眼底,无声卷起一点晦涩的情绪。
  他没有直接去床榻前。
  而是先来了旁边几案上,拿了那瓶伤药,才折回床边。
  束缚着锁链的那只脚踝,红痕明显,严重的地方,甚至有些红肿破皮。
  谢临珩眉头紧紧拧着。
  在床边坐下,打开药瓶,将药粉一点点敷上去。
  他动作很轻,很轻。
  生怕弄疼了她。
  可尽管如此,在药上到一半时,闭着眼睛的女子仍旧是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是往床榻里面躲,抗拒他的触碰。
  谢临珩手指僵在半空。
  眼底黯色晃过。
  唇线压平,沉眸落在她身上。
  “过来,把药上完。”
  虞听晚不为所动,视线扫过脚踝上刚敷上去的那点药粉时,面上浮现嘲讽。
  “太子殿下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手段真是炉火纯青。”
  “大半夜的惺惺作态来上药,那一开始,又为什么要用它?”
  她眼里话里全是嘲弄。
  就像一个刺猬,露出全部的硬刺来中伤他。
  谢临珩握着药瓶的指节收紧一瞬。
  他正面迎着她嘲弄厌恶的视线,轻哂:
  “不是宁舒自己答应孤的吗?”
  “你说你会长长久久陪伴在我身侧,一生一世不分离。”
  “你说你会永远陪我留在皇宫,再不离开。”
  “还说会忘了宋今砚,再也不想着离开。”
  “你听,你曾经允诺了给孤多少承诺,可事实呢,你有做到一件吗?”
  虞听晚抿唇不语。
  谢临珩自嘲笑笑。
  很快,那点自嘲,又随之散去。
  他话音变得轻缓,若是掩不住嗓音深处的冷戾阴鸷,像极了随口闲聊。
  “不过没关系。”他扣住她手腕,毫无征兆的,忽而用力,将她扯进怀里。
  在她反抗挣扎之前,带着凉意的指尖,避开她脚踝上的伤,握住了她小腿。
  将她强行按在怀里上药。
  “宁舒,孤很早就告诉过你,你答应的那些承诺,若是你自己做不到,孤会亲自来索取,还记得吗?”
  虞听晚奋力挣扎,“谢临珩,你放开!”
  由于甩动,锁链哗啦啦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很是刺耳。
  谢临珩紧压着唇,余光扫过锁链磨蹭本就红肿的伤,他眉头皱得更紧,压制住怀里挣扎的虞听晚,
  手指覆到她脚踝,在锁链上摸索几下,很快,“咔”的一声,链子从她脚踝上落下。
  虞听晚扫过去一眼。
  想趁着他拿药的间隙下床离开,可脚还没沾地,就被他掐着腰,再次扔在榻上。
  他一手压制住她,一手拿着药瓶,将药粉均匀地洒在伤痕上,待伤全部处理好,才松开她。
  见虞听晚像躲避瘟疫一样立刻躲他躲得远远的,谢临珩面不改色扯了扯唇。
  手中的药瓶扔在一旁,他就那么坐在床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说:
  “昨日墨十带人去了护城河外搜查,宁舒,你猜,他们搜到了什么?”
  虞听晚眸色一顿。
  心口瞬间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做了什么?”
  他似很满意她的反应,好整以暇反问:
  “这句话,难道不该问宁舒吗?”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说不出是讽刺,还是嘲弄。
  “公主殿下真是布了好大一盘棋呢。一边以身作饵诱着我降低防备,一边争分夺秒准备逃离的计划。”
  “背后,不仅有泠妃娘娘调动司家旧部,联系司隼白。”
  “还有楚、宋两家在宫外接应。”
  他每说一句,虞听晚的心就跟着沉一分。
  谢临珩像是没看到她发白的脸色。
  继续开口:“司家旧部……宁舒,可惜的是,你没能逃出去,没有亲眼看一看,你母妃为了护你在宫外周全,为你调动了多少司家的旧部。”
  虞听晚再也听不下去,冷言急语打断他:“谢临珩,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我说了,逃离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有怒火就冲着我来,别牵连无辜人!”
  “孤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宁舒。”他语调很缓,只为将接下来这几句话,永久刻在她心里,让她再也生不出自残的心思。
  “你听好了,司家旧部近百人的命,以及宋、楚两家上上下下的命,全系在你身上。”
  “你活,他们活。”
  “你死,他们陪葬。”
  “下一次,”他温柔地抚过她唇角,脸上神色,再风轻云淡不过,“若是再有寻死的念头——”
  “宁舒先好好想想,你身后,那几百条鲜活的性命,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共赴黄泉。”
  虞听晚全身都在发抖,“疯子!谢临珩,你简直是个疯子!”
  他淡然受下她这句评价。
  心里再痛,脸上都看不出半分情绪。
  只除了,眼底深处,没有压住的那抹冷笑。
  “宁舒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在你心里,我不就是一个挟恩图报的疯子?”
  他掸了掸衣袖,起身。
  立在床榻边缘,身影背光,脸上表情,有些看不分明。
  虞听晚只听到他说:
  “宁舒,你好好听话,别再想着离开,任何人,都不会有事。”
  “还有——”
  他语调适时一顿,“我们的大婚,并未取消,只是婚期往后延了两个月。”
  “届时,册封典礼和大婚仪式同办。”
第105章 留在东宫安心待嫁
  “另外。”他语气又轻又淡,黑眸沉如深渊,透不进光亮。
  “泠妃娘娘身体已无大碍,在婚期正式到来之前,宁舒不必再去霁芳宫,只需留在东宫安心待嫁。”
  “待大婚之后,孤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若是你想,哪怕住在霁芳宫,孤也不会阻拦。”
  说罢。
  他倾身。
  扯过锁链,压住她的抗拒,扣在了她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踝上。
  “宁舒。”他抵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
  声线冷沉,藏着威胁。
  “你该知道怎么做。”
  “听话一些,别再让自己受伤,明日我便让若锦过来。”
  “若是这只脚踝也伤了,若锦和岁欢,一个也不会再来你身边。”
  音落,他直起身。
  径直离开了寝殿。
  —
  翌日,朝堂上。
  关于太子妃册封的风波依旧未停。
  在张大人和姚大人等人再次想重提此事时,刚开了个头,就被储君以雷霆手段强势镇压。
  其余众臣见此情形,再不敢对此事置喙半个字,‘太子妃’与‘宁舒公主’这等字眼,彻底成了朝堂的禁忌。
  下朝后,其余大臣依次退朝。
  谢临珩独独留下了楚时鸢的父亲。
  楚父心底一骇。
  方才储君因下臣置喙太子妃一事冷面动怒的情形还在心头挥之不去,所有大臣几乎都是夹着尾巴灰溜溜退朝,这个时候,却单单留下了他。
  楚父瞬时忐忑不安。
  尤其再想到,昨日自家漏风棉袄送信那事,心头更是沉重。
  他战战兢兢往前半步。
  紧低着头,不敢直面储君。
  小心翼翼开口:“不知殿下,留下老臣,所为何事?”
  原本正欲离开的沈知樾,见楚父被留了下来,跟着停了脚步,转身重回了大殿。
  谢临珩坐在上首御座,谪仙般冷硬疏离的面容上冷意还未完全消散。
  眼睫轻抬,看向底下的楚父。
  嗓音沉缓,冰冷音质,有种不怒自威的天然压迫感。
  “孤记得,楚大人和宋家是表亲?”
  楚父心里一咯噔,连忙道:
  “回禀殿下,是旁系表亲。”
  谢临珩眸色半敛,没兴致拐弯抹角,直言道:
  “世族为巩固地位,旁系表兄妹议亲亦非罕见之事。”
  “令千金与宋今砚宋大人男未婚女未嫁,若是楚大人无意与宋家亲上加亲,令千金还是别与宋家走得过近为好,以免坏了楚姑娘的闺誉。”
  楚父这种混迹官场的人精,若是连这般直白的话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那他这些年,可真就白活了。
  谢临珩话音刚落,他便立刻跪下,恭恭敬敬道:
  “多谢殿下提点,老臣今后,必当对小女多加管教,绝不让她和外臣私下往来。”
  谢临珩淡淡看他一眼。
  面无波澜。
  没说别的,也未过多惩罚。
  “退下吧。”
  楚父狠狠松了一口气,行大礼跪谢皇恩。
  “臣谢殿下隆恩。”
  —
  半刻钟后。
  大殿外面。
  楚父停在台阶下,方才在殿中身上浸出的冷汗,快将官服湿透。
  这会儿风一吹,一股由内到外的冷意蔓延开。
  他在原地驻足片刻。
  很快,沈知樾从殿中出来。
  楚父走近两步,朝他拱了拱手,由衷感谢:
  “这次之事,楚某多谢沈大人在殿下面前替楚家求情,此等恩情,楚某无以为报。”
  沈知樾扶了扶他手臂,阻止道:
  “楚大人,沈某可不敢承这份情。书信一事,并非沈某求的情。”
  楚父有些意外,看向他,“沈大人的意思是……”
  沈知樾收回手,轻笑回:
  “是宁舒。”
  楚父缓了缓神,“原来是公主殿下。”
  他正色道:“下次有机会面见公主时,楚某定当向公主当面道谢。”
  沈知樾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事,哪还有绝对的对与错?
  兜兜转转,对错恩怨,早已分不清楚。
  半个时辰后。
  沈知樾来了东宫。
  谢临珩正在问墨九墨十宋家的事。
  伏案前,男人凝眸看着手中的奏折,头也未抬:“查清楚了吗?”
  “宋今砚是如何得知的消息?是宁舒给他传的信,还是旁人所为?”
  墨九墨十对视一眼。
  惭愧地低着头,“殿下恕罪,属下还未完全查清。”
  谢临珩皱眉,扔下奏折,眯眸看向他们。
  “快两天了,还没眉目?”
  墨九道:“已经有一些,但就目前的调查结果来看,似乎和宁舒公主并无干系。”
  墨十也道:“目前已经查出一些人,但这些人看上去,并无利益牵扯和旁的牵连,以至暂时还未将所有来龙去脉查明。”
  谢临珩眼底泛冷,回想这两日朝堂上突然出现的反对太子妃册封的声音,他眯了眯眼,话音一转,命令:
  “调一半暗卫,往姚家和中宫的方向查。”
  二人齐声应道:“属下遵命。”
  —
  谢临珩大张旗鼓彻查宋今砚一事,让皇后惶惶不安。
  虽然这件事她已经让人处理干净,但难保,再这么查下去,会不会真让那些暗卫查出些什么来。
  最重要的是,她在宫中不好亲自出面,这些事情,基本都是她母族姚家在出手,而这段时间,姚家偏偏又牵扯进了金陵重案,她真的担心,这几件事,会一同被太子扒出来。
  正午时分,皇后在殿内焦灼良久。
  最后实在耐不住性子,喊来了秋华和平日负责和姚家传信的总管太监周盛。
  她高坐宝座,居高临下睨着周盛,脸色阴沉,“太子查到哪里了?你们有没有把尾巴收干净?”
  周盛“扑腾”一声跪在地上。
  颤着声,急急忙忙道:
  “娘娘明鉴,奴才真的没有留下任何把柄,我们的人和姚大人的人全程没有出面,都是借助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小吏出手,绝不会查到我们头上来的。”
  皇后拍着扶手,面色阴怒。
  “本宫还是不放心,你再去传信,告诉兄长他们,把事情断干净。”
  “还有,太子近来对金陵的事很上心,有彻查斩草除根之势,你一并通知兄长,不管用任何办法,把姚家摘出来!”
  周盛忙不迭应下。
  立刻爬起来去办。
第106章 谢临珩,你疯够了没有
  深夜。
  月明星稀,凉风习习。
  寝殿深处,锁链拍打声,混着微风,响彻在庭院,久久未歇。
  鲛纱帐内,虞听晚被谢临珩拥在怀里,脚踝上的锁链响个不停,她紧咬着唇,实在受不住时,张开嘴,重重咬在了他肩上。
  她用的力气大,咬住不松口。
  直到唇齿间隐隐浸出淡淡的血腥味。
  谢临珩眸沉如渊,任由她咬。
  炙热掌心,托着她后腰,更加过分地将人往怀里按。
  他面上不见怒色。
  仿佛她没有蓄谋逃跑。
  仿佛他们,还如先前那样,她虽然伪装着骗他,但两人至少能和平相处。
  红烛滴泪,殿内光线微暗。
  直到她实在没了力气,牙齿慢慢从他肩上松开,他才抚着她腰身,嗓音嘶哑,在她耳边低问:
  “不舒服么?”
  虞听晚快要被他前后反复无常的情绪逼疯,语气不耐烦又冷漠至极。
  “谢临珩,你疯够了没有!”
  “松开,你起来!”
  他纹丝不动,任她打骂。
  脾气好到,给人一种,他在哄她、任由她打骂他来出气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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