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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不松。”他手臂紧紧圈着她,动作间,刻意避开了她还未好全的那只脚踝。
  他低下头,去吻她的唇。
  她偏头躲过,他也不强求。
  吻落在她侧脸,随之辗转向上,去吻她发红的眼角。
  另一只手,缓缓从她腰上挪开,顺着她手腕,滑入她指尖,强行与她十指相扣,压在床褥上。
  “宁舒,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吗?”
  “我们生个孩子,我放你出宫。”
  虞听晚闭了闭眼,不接这话。
  他的声音继续从头顶落下。
  “宁舒,许给你的承诺,我一直都记得。”
  “不管是你母妃,还是出宫,只要我许给你了,就会做到。”
  “孩子这件事,也是一样。”
  他主动退让,放低姿态。
  在她看过来时,认真道:
  “宁舒,你信我一次,忘了宋今砚,我们生个孩子,我允诺你这一生,都自由出入皇宫,哪怕你一年半载都不回来,我也不会阻拦,好吗?”
  虞听晚抿唇不语。
  反手去推他,偏过头,嗓音冷淡。
  “你起来!”
  谢临珩眼底光晕黯淡下去。
  他并未起身,而是再度抱住她。
  这一次,他抱着比方才更紧。
  用力扣着她腰肢,手臂上青筋虬结,指骨微微蜷紧。
  转瞬后,低头吻住她唇,眼底暗色涌动激荡,心口涩痛中,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
  他知道,她不信他。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信过他。
  她只想逃离他身边,逃得远远的。
  永远摆脱他。
  —
  接下来的两天。
  谢临珩似乎很忙。
  白日甚少来寝殿。
  但晚上从不再缺席。
  两人间的那层伪装撕破,虞听晚在面对他时,连装都装不下去。
  她索性也不再装。
  倒是谢临珩,似在一夜间,又恢复了她逃离前的样子,他会哄她,会像从前那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自己的底线。
  只有一点,他不允许她离开。
  不允许她离开东宫,
  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
  除此之外,他对床第之事也越发热衷。
  似乎真有,让她尽快怀孕的念头。
  虞听晚怕极了自己真的会怀孕,可她离不开东宫,
  一举一动又全在谢临珩的眼皮子底下,
  只能一遍又一遍祈祷,孩子千万不能来。
  —
  在虞听晚被囚禁在东宫的第三天,青兰拿着谢绥给的令牌,终于带来了所有司沅想要的消息。
  从宫外回来,青兰直奔霁芳宫。
  第一时间去见了司沅。
  司沅屏退所有下人,将青兰带去内殿,才着急问:
  “情况怎么样?”
  青兰蹙了蹙眉,说:“宫宴的第二日,太子殿下的人就搜查到了司小公子等人,并查到了所有司家的旧部。”
  司沅眉心拧起。
  青兰接着又说:“只是奇怪的是,太子殿下并未为难他们,也并未将他们关押,当天就放他们离开了。”
  司沅同样意外,“放他们离开了?”
  青兰点头,“是的,娘娘。”
  “太子殿下似乎有意压下此事,除了东宫和我们,外面没人知道,司小公子来了皇城,也没人知道,宁舒公主逃离之事。”
  司沅蹙眉片刻,想到什么,又问:
  “那太子妃册封典礼呢?”
  青兰:“五月初八那天的册封,已经取消了。只是……”
  司沅看过去,“只是什么?”
  青兰低头,“只是册封典礼并未真的取消,只是延期,目前暂定是两个月之后。”
  “而且,奴婢还打听到,这两日,朝中出现了一批反对公主入主东宫的声音,不过被太子殿下强行压下去了。”
  司沅没再问别的。
  思索片刻,她将司家旧部的事先行放下,转而坐在桌边,提到先前让青兰顺道办的那件事。
  “香料和避子香囊球买回来了吗?”
  “买回来了,娘娘。”青兰上前,将一包仔细包好的香料和几枚小巧玲珑、做工精致的香囊球放在了她面前。
  —
  翌日傍晚。
  谢临珩派出去彻查宋家的那些暗卫全部回了东宫。
  墨九带着查到的证据,来了东宫大殿。
  “殿下,事情全部查清楚了。”
  谢临珩放下奏折,第一句话,便是问:
  “和宁舒有关系吗?”
  “并没有。”墨九说:“这次宋大人得知宁舒公主离宫的消息,并非出自阳淮殿,而是……”
  话说到一半,他欲言又止。
  谢临珩冷淡抬眼,无声看过来。
  “说。”
  墨九低头,“是姚家。”
  他具体道:“姚家不知道在哪里得知了宁舒公主想趁着宫宴离开的消息,设法将此消息传到了宋今砚大人那里。”
  “宋大人在得到消息后,便立刻写了那封信,让楚姑娘送来宫中。”
  说完,墨九上前一步,将一并带来的几封书信呈给了谢临珩。
  “殿下,我们在调查这件事时,还找到了几封书信。”
  这次宋家的事蹊跷,又牵连甚广,若想将所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必然是要彻查。
  只是墨九没想到,在查这件事时,还能在宋家查到额外的收获。
  他刚刚交给谢临珩的这封信,并不是别的,正是先前宋今砚与宁舒公主通过楚时鸢往来的那几封信。
第107章 宁舒,再喊一次,夫君
  谢临珩打开信,一目十行扫下去。
  这些信,全是之前虞听晚给宋今砚的回信。
  从最初,他们书信往来,相互在信中重提婚约、互通心意。
  再到他们约定着寻着时机求赐婚。
  再到赐婚失败那晚过后,宋今砚再次往宫中递来回信,虞听晚对他的回复。
  从头到尾看下来,
  字字句句,无不是真心。
  字字句句,无不是情意。
  谢临珩指节一点点攥紧。
  信笺折出折痕,被人保存得整整齐齐的信笺上,那些折痕,看起来异常碍眼。
  谢临珩一一将信看完。
  眼底暗色浓稠得像泼洒的墨。
  眉眼间因方才得知虞听晚端午出宫未曾联系宋今砚的那点温色,随着这些信上的内容一一展现,再次褪得无影无踪。
  他翻开信笺的最后一页,莫名想起,过去那些时日,她在他怀里娇软乖巧的神态,以及每个深夜,她和他相拥缠绵的娇媚。
  现在想来,他们曾经那些,所谓的亲密,所谓的肌肤相亲,真真是比不上这些信笺上情意的半分。
  她对他伪装迎合的那段时间,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床上还是床下,从未说过半句心悦之言。
  可宋今砚呢?
  凭着昔日的情谊,凭着婚约,什么都不做,就得到了她满心满眼的青睐与爱慕。
  甚至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连当众赐婚这种举动都做得出来。
  过去发生的那些事,在这些信上,似乎又重演了一遍。
  大殿之上,她坚定跪着求旨赐婚的身影浮于眼前。
  她一遍遍说心悦宋今砚的那些话,那些早已被他死死压制在某一个角落,不敢提及、不敢回想的那些画面,也再次疯狂钻进脑海。
  谢临珩不得不承认。
  他嫉妒。
  嫉妒得发疯。
  ……
  这天晚上,寝殿中的锁链声,更急更重。
  深夜骤降的疾雨闷雷都没能挡住殿内的声音。
  不知过去多久,虞听晚浑身酸疼无力,红唇被咬出苍白的齿痕,纤细指尖死死揪着床褥。
  脚踝上的锁链一动一响。
  刺耳至极,也让人烦躁至极。
  在他伸手想抚她眼尾时,她泄恨般抓住他手臂,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她用力很重,几乎将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咬他上。
  谢临珩一声不吭。
  任由她咬。
  这几天下来,谢临珩每碰她一次,身上就多一个被她咬出来的伤口。
  肩上,手臂上,手腕上,几乎都有。
  将她逼急了,她便用这种方式反抗。
  谢临珩每次都任由着她咬。
  她咬她的,他做他的。
  两不耽误。
  今夜亦是一样。
  在她松口后,他低头,吻向她颈侧。
  “泄恨了吗?”
  “不泄恨的话。”他将另一只手腕伸过来,“这个也来一口。”
  虞听晚牙关咬紧,伏在床榻上,闭着眼不去看他,好一会儿,她烦躁地扯着那链子,“解开!”
  他没动,眸色沉寂,反问:
  “晚晚还跑吗?”
  “什么时候不跑了,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虞听晚神色冰得发寒。
  谢临珩只当看不到她的怨恨。
  揽着她腰,将她拥进怀里。
  温热的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她后颈。
  薄唇轻触她唇角,明知不可能,仍旧奢求般晦涩开口:
  “宁舒,再喊一次,夫君。”
  她阖着唇,半个字不出。
  谢临珩等了很久。
  直到天亮,都未等到这两个字。
  临走之前,看着床榻上纤弱的身影,他扯了扯唇,毫无征兆的,忽而说:
  “宁舒,宋家的事,查清楚了。”
  虞听晚背脊一僵。
  他话中听不出喜怒,“他公然觊觎孤的太子妃是真,对你有那种心思也是真,你说——”
  对上虞听晚抬头看过来的冰冷目光,他凉薄掀唇,“要如何处置。”
  谢临珩话虽是这么问,但他并没有真听她意见的意思。
  虞听晚还未开口,寝殿外面,就响起了墨九的声音。
  谢临珩束上腰封。
  上前一步,弯下腰,以指抬起她下颌,眸如万丈深渊。
  嗓音薄肆,冷凉。
  “宁舒,这个时候,你最好还是别为他求情。”
  音落,他直起身,径直出了寝殿。
  他走后,若锦从殿外进来,端了盏温茶,递给了虞听晚。
  “公主。”
  虞听晚被困在东宫寝殿脱不了身,外面的消息,她根本无从得知。
  像司家旧部,像楚时鸢,还有莫名牵连进来的宋家。
  “若锦,你现在还能去霁芳宫吗?”
  若锦摇头,神色同样担忧。
  “奴婢不能。太子殿下下了令,奴婢只能在东宫侍奉公主,其余地方,均不能去。”
  虞听晚在东宫待的越久,心下越乱。
  就在虞听晚越发焦灼之时,申时左右,守在她身边的若锦被人喊了出去。
  等她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小柄钥匙。
  “公主,太子殿下差人来问您要不要去侧殿,好像是与宋大人有关的事。”
  虞听晚眉头蹙了下,目光在她手中的钥匙上扫过。
  一刻钟后。
  虞听晚在墨九的带领下,来到东宫侧殿。
  她进来的时候,谢临珩正坐在棋阁中山水屏风后面的矮榻上,眉眼微恹垂着,手中把玩着那枚储君玉佩。
  看不出在想什么。
  见她过来,他抬起眼皮。
  目光落在她身上。
  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宁舒现在还想嫁他吗?”
  虞听晚皱了皱眉。
  捏不准他的心思。
  恰在这时,殿外响起墨十的声音。
  “殿下,宋大人求见。”
  虞听晚指尖无意识收紧。
  眉头折痕更深。
  谢临珩打量着她的神色。
  唇畔挑起一点似是而非的弧度。
  下一瞬,他蓦地伸出手,握着她手腕。
  将她拽进了怀里。
  “既然宁舒那么喜欢他。”
  他箍着她腰,不让她挣扎,语调沉冷,偏偏又似带着点玩味。
  “不妨听听,他还敢不敢娶你。”
  “赌注,就是宋家满门的命。”
  虞听晚呼吸瞬间绷紧,“谢临珩!”
第108章 ——她曾经,是臣的未婚妻
  他指腹按在她红唇上。
  轻低着头,神色微恹。
  “别出声,别让他发现你。”
  他靠近,两人间气息交缠。
  落在她唇上的指腹,恶劣地揉了揉她唇角,话说得很慢。
  “若是让他发现了,他身上的罪,再加一等。”
  虞听晚下颌骤然绷紧。
  他收回目光,瞥向屏风外。
  冷唇轻掀,一个字吐出:
  “传。”
  墨十立刻应声,“是!”
  很快,外面传来脚步声。
  虞听晚脊背无意识地绷紧。
  就连指尖,都蜷在一起。
  谢临珩眼睫垂覆,不动声色在她面上扫过。
  抬睫时,眸底闪过冰冷嘲意。
  墨十将宋今砚带进来后,很快退出了大殿。
  殿中,只剩谢临珩、虞听晚,还有被一道屏风阻隔的宋今砚。
  他撩开衣袍,跪下身,行大礼。
  “臣宋今砚,参见殿下。”
  谢临珩单手搂着虞听晚的腰,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挑着她肩头垂落的发丝缠在指尖缠绕。
  见她连呼吸都发紧,他冷嗤一声。
  靠在她耳边,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紧张什么?”
  “还是——”他掌在她细腰上的力道大了一分,箍的她有些疼,“宁舒想出去见他?”
  虞听晚不理他。
  卷长的眼睫向下垂着。
  若是忽略那若有似无发颤的长睫,偶尔会给人一种她完全不在意的错觉。
  谢临珩眼中冷意蔓延。
  冷不丁的,他忽然掐着她腰将人往怀里按紧两分,
  虞听晚没料到他会突然有此举动,腰身似被他勒得要断,她眉头瞬间拧起,红唇遏制不住地张阖。
  就在这时,他忽的低头。
  堵住了她唇。
  “唔!”虞听晚气息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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