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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出了寝殿,她先拐去了东宫大殿。
  她来的时间也巧,刚走到一半,就碰见谢临珩往这边走来。
  见她主动出来,他心里了然。
  在她开口前,先问:“今日的药喝了吗?”
  虞听晚点头,看向他,“你先前说的,让我去霁芳宫,还作数吗?”
  谢临珩揉了揉她的发,“自然作数。”
  他垂眸看她,温声询问:
  “我陪你一起去?”
  虞听晚并未犹豫,他话一落,她便拒绝:“我想自己去。”
  谢临珩收回手,“也好。”
  见她一刻不停,迫切转身便欲离开的动作,他生生压下了已经涌到舌尖的‘早些回来’四个字。
  虞听晚没回头,一路离开了东宫。
  谢临珩独自站在原地,看着她一刻不停离开的背影。
  在这一刻,他忽然在想:
  若是有一天,她能离开他了,是不是也会走得这般迫切又毫不犹豫?
  —
  霁芳宫中。
  司沅并不知自己女儿今日会过来。
  当虞听晚在殿外喊“母妃”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她生了错觉。
  直到虞听晚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晚晚?”司沅惊讶出声。
  她立刻起身,走过来抓着自己女儿的手,眸色担忧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母妃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在面对司沅时,虞听晚脸上全是笑容。
  她扑在母妃怀里,语气轻松地笑说:
  “怎会听错,母妃就我一个孩子,除了我,还能有谁喊母妃?”
  司沅宠溺笑了笑,见自己女儿好好的,这些天来,她始终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轻拍了拍女儿的背,正想带她去内殿。
  还未开口,倏地在虞听晚身上嗅到一抹很淡的汤药苦涩味。
  司沅松开自己女儿,仔细打量她的脸色,又用手背贴上她额头,去试温度。
  “生病了?”
  虞听晚顿了下,正想摇头,却先一步被司沅识破。
  “还想瞒着母妃?你身上这药味,除非母妃鼻子不通气了,不然还能闻不出来?”
  虞听晚也不再隐瞒,努了努唇,像儿时那样,半挂在她身上撒娇。
  “儿臣来之前,还特意沐浴了呢。”
  司沅轻笑,带着她进殿,“现在可有好些了?”
  虞听晚乖乖点头,神色别提多乖巧。“已经大好了。”
  母女俩在内殿坐下,青兰带着其余下人离开,司沅开始问她这些天的近况。
  “这几日可还好?有没有受委屈?太子……”她语气停了停,才接着说:“可有对你做什么?”
  虞听晚一概摇头,不想让她担心。
  “自然没有,不然儿臣还能过来?”
  知女莫若母。
  又在宫中生活了大半辈子,司沅怎会猜不出里面这些内情。
  她握住虞听晚的手,话中尽是心疼。
  “是母妃没用,没办法把我的晚晚送出去。”
  虞听晚鼻尖蓦地酸涩。
  眼底发烫,似有水雾想凝聚。
  她咬了咬牙,压住这股涌上来的哽咽。
  让自己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
  “出不去就不出了,正好,今后我能天天陪着母妃,省得我们母女分离了。”
  “别说傻话,孩子。”司沅道:“母妃会想办法助你离开的。”
  离开……
  谈何容易。
  谢临珩手中有太多她的软肋,她赌不起,也承受不起,再一次逃离失败的代价。
  虞听晚没接司沅这句话,很快转移了话题。
  “母妃,宋家和楚家,应该暂时没大的问题了,司家和表哥他们……可有人受牵连?”
  “这个倒没有。”司沅说:“太子虽然查到了他们身上,但许是顾念你的缘故,并未牵连他们,也未降罪他们。”
  虞听晚长松了口气。
  司沅听着自己女儿方才提及宋家,不由问:
  “晚晚,你不是说,并未将离开的消息告诉宋家和楚家吗?怎么这件事,还牵连到他们了?”
  说起这个,虞听晚也觉得蹊跷。
  “儿臣确实没有告诉过他们,但宋今砚,又确确实实知道我计划离开的时间和地点。”
  “这几日,儿臣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是阳淮殿混进了他人的眼线。”
第113章 避孕
  司沅眸色微敛,“宫中就这么几位主子,阳淮殿混进来的异心之人,不可能是宫外的。”
  “太子一心想把你留下,就算安插了眼线,也不会告知楚、宋两家。”
  “至于承华殿……”她语调轻微一顿,“陛下先前答应了会放你出宫,他便不会轻易在阳淮殿安插人,就算安排了,听到了这种消息,也会先同母妃证实,再做安排,不会贸然告知于宫外。”
  虞听晚静静听着。
  在司沅说完最后一句,她道:“大概率是皇后做的。”
  司沅突然想到有次青兰出霁芳宫给她说的一件事。
  皇后的亲女儿,固安公主,似乎对宋家的宋今砚有意。
  好像还因想嫁去宋家,和皇后闹过。
  如果这次的事,皇后真的参与了,并且将消息告知了宋今砚,那么,多半是为了绝了固安公主的心思。
  敛去心神,司沅拍了拍自己女儿的手,对她嘱咐道:
  “皇后一直视我们母女为眼中钉、肉中刺,晚晚在宫中自处时,要更为小心才是。”
  虞听晚点头,“母妃也要多加注意。”
  司沅温笑了笑,点头。
  “对了,有个东西,你带回去。”
  说着,司沅起身,去了妆台。
  回来时,手中多了几个镂空香囊球。
  “这些香囊球中的香,和母妃之前为你焚的那些香是一样的,都能起到一定的避孕效果。”
  她坐在虞听晚身边,细细嘱咐:
  “这些香,不会损伤肌理,也不会对身体有影响。”
  “若是不想有孕,就一直佩戴着它。”
  “若是后期改了主意,摘了它,还可正常生育,对身子不会有影响。”
  虞听晚看着手中这几个小巧精致的香囊球,心下微微安定一些,“儿臣知道了。”
  她一直着急来霁芳宫,除了迫切地想见司沅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避孕。
  提起司沅,东陵的世族们,第一反应想到的,是先帝挚爱一生的皇后。
  其次,是她的出身,名门嫡女,享尽荣华。
  但却鲜少有人知道,前朝帝后、司家嫡女,极擅调香。
  虞听晚手中这几个香囊球中的香,都是司沅在原本的香料基础上,重新调制的。
  身在深宫,司沅太明白,孩子对一个女子的牵绊。
  若是虞听晚有了身孕,那不管她愿不愿意,今后这一生,怕是都要被困在宫中,
  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还怎么离开?
  所以自从知道了自家女儿和太子之间的事后,司沅便想法子让青兰隐秘地找来了调制避子香的香料。
  宫宴之前,虞听晚还能自由来霁芳宫的那段时间,每每她过来,司沅都会第一时间将女儿带来内殿,焚上亲手调制的香料。
  如今,出逃失败,司沅清楚,她和女儿再次见面,怕已是不易。
  所以上次才让青兰带来了很多香料和镂空香囊球,她想着,一次性多备些避子香,装在香囊球中,让女儿随身戴着。
  多多少少,能应对一段时间。
  而且,她调制的这些香,乍然闻上去,气味和普通的香料并无区别,就算太子发现了这些香囊,也不会猜到这东西是避孕的,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便是。
  “青兰这次从宫外带来的香料多,等这几个香囊球用完了,母妃再想法子给你送去几个。”
  虞听晚拿过其中的一个香囊球看了看。
  想说,谢临珩松了口,她还能像从前那样日日过来,这香囊后期再拿走也行,免得徒生事端。
  可话音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下。
  谢临珩这根搭错的弦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万一他又突然改了主意,她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来霁芳宫拿香囊球。
  想到这儿,虞听晚将避子香囊球收了起来。
  “谢临珩说以后我能自由出入霁芳宫,在他改主意之前,儿臣日日过来陪着母妃。”
  听着她前半句,司沅不动声色问:
  “太子改变主意,是在你病了之后?”
  虞听晚不愿多提他,点了点头,便换了话题。
  —
  皇后称病,中宫殿门紧闭。
  任谁来都不见。
  就连谢清月,一连往中宫跑了三天,才终于踏进中宫的门。
  她由秋华带领着进来的时候,皇后正站在殿外喂鸟。
  还没走近,谢清月就朝着皇后的方向看去。
  中宫往外放出的消息是,皇后突染恶疾,卧床不起。
  只看了一眼,谢清月就皱起了眉。
  她母后脸色红润,精神抖擞,哪有半分重病的样子?
  来到跟前,看着自己母亲,谢清月直白问:
  “母后,他们怎么都说,您生病了?”
  皇后没答这话。
  逗了逗笼中的鸟儿,才不紧不慢地看向谢清月,“着急过来,是有什么事?”
  谢清月也不追着方才那个问题问了,
  她这几天着急来中宫,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
  “母后,我怎么听说,宋今砚被下放南蜀了?还有宋家,也被剥权褫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白了谢清月过来的意图,皇后将手中的黍谷递给秋华,转身进了大殿。
  谢清月跟过去,走到一半,就听到她说:
  “宋今砚以下犯上,被处置不是很正常吗?”
  谢清月有些急,“他怎么以下犯上了?”
  宋家之事,从一开始,就被谢临珩压了下来。
  除了最初的几个知情者,其余人,并不清楚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那些人中,也包括谢清月。
  皇后坐在宝座上,慢悠悠抬眼看向自己女儿。
  声线中透着不屑与嘲讽。
  “他一个外臣,与公主私奔,不该处罚吗?”
  谢清月眉头皱得更紧,“与公主私奔?”她很快想到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遏制不住的妒忌,蓦地爬上眼底。
  “母后是说虞听晚?”
  皇后抚了抚护甲,轻抬眼睫。
  “除了她,你觉得还有别人吗?”
  话音落,她又道:
  “清月,母后先前同你说了多少次,宋今砚不是你的良人,不管是他的出身,还是他的能力,都配不上你的驸马之位。”
  “可你不听,非一门脑热地扑在他身上。”
  “甚至不惜自跌身份去倒贴他。”
  “清月,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再怎么低声下气,他还是对你无意,他眼里心里,只有虞听晚,甚至为了她不惜作出这等有辱风化的事!”
  谢清月死死咬着牙。
  眼底的妒忌尽数变成了怨恨。
  对宋今砚的怨恨,更是对虞听晚的怨恨。
第114章 他从未得到过明媚开朗的她
  她话音中,尽是不甘与恨意。
  “虞听晚她已经有了皇兄,甚至还有了东宫太子妃的身份!她为什么还要和我抢宋今砚!”
  皇后任由她怨,任由她恨。
  她并未和谢清月说,宋家之事是她透露的、是她的主意。
  谢清月得知这件事后,必然是要怨恨的,她能自主将矛头指向虞听晚,是皇后最喜闻乐见的事。
  总比母女离心好得多。
  姚琦玉接过秋华奉上的茶,慢条斯理喝了一口,才意味不明地说:
  “清月啊,在宋今砚心里,宁舒才是他的妻,你又算什么?”
  “就算如今宁舒不再是曾经东陵的嫡公主,不再有原本那般尊贵的身份,可她在宋今砚心里,依旧是不可代替的存在。”
  “可你呢?清月,就算你自降身价,主动去贴他,又能如何?”
  “在他心里,无论你怎么做,你都比不上虞听晚,甚至连和她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她放下茶盏,看似悲悯地看向谢清月,站在母亲的身份上,对她苦口婆心劝阻。
  “清月,母后早就告诉过你,你跟他不会有结果,不是母后不愿意给你赐婚,是母后心里清楚,就算赐了婚,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那种夫妻恩爱和睦。”
  “母后本身,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谢清月咬着牙坐在一旁的软椅上。
  秋华见状,立刻给她送过去一杯温茶。
  皇后靠在宝座上,语气轻描淡写,眼底有怨,更多的,是恨。
  “母后当年,也是如你这般,满心欢喜的嫁过去,可这么多年,母后得到了什么?”
  “夫君的疼爱,母后未曾尝过半点,那种独守空房的滋味,母后不想让你再经历一次。”
  皇后每多说一句,谢清月对虞听晚的恨意就更浓一分。
  在她看来,她嫁不成宋今砚,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全是因为虞听晚。
  若不是虞听晚,宋今砚不会一再拒绝她。
  若不是虞听晚,她喜欢的人不会被下放南蜀,此生不得回。
  心底强烈的恨意浓得再也压不住,就在皇后接着开口的时候,她蓦地起身,手狠狠拍在扶手上。
  眼底一片嫉恨阴毒,“既然是私奔,错方都在宋今砚吗?”
  她看向皇后,话中尽是不甘。
  “凭什么宋今砚被贬到南蜀,她虞听晚还能继续做皇兄的太子妃?!”
  皇后冷“呵”,“还能凭什么?自然是凭你皇兄被她迷了心窍了。”
  谢清月咬紧牙,恨意从眼底蔓延。
  “一边勾着宋今砚,一边又不从皇兄身边离开,说到底,她为的,还不是她们虞家的天下!”
  皇后不予澄清,回眸,端着茶盏,吹了吹浮沫,轻飘飘提醒:
  “你皇兄护她跟护眼珠子似的,这种话,清月,别让你皇兄听见。”
  —
  虞听晚从霁芳宫回来时,已经将近傍晚。
  谢临珩早已处理完今日的奏折,他没让人去霁芳宫喊她回来,而是站在东宫大殿门前等着她。
  只是等到日薄西山,都未等到那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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