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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夜色逐渐昏暗下来,墨十快步从东宫外面走进来。
  待进了庭院,瞧着自家主子还在殿门口等,他脚步忽的慢了下来。
  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禀报接下来的话。
  谢临珩眸色低沉,辨不出情绪。
  瞧他一眼,眉头微蹙。
  “公主还没从霁芳宫回来?”
  墨十硬着头皮上前,低着头,闷声回:
  “已经回来了,只是……只是公主去了阳淮殿。”
  他话说完,周围静了下来。
  谢临珩并未回复。
  墨十等了会儿,见主子迟迟没有音信,迟疑地抬头看过来。
  视线还没定睛,谢临珩已经越过他,阔步离开。
  “?”墨十下意识跟着转身,“殿、殿下,您去哪儿?”
  说着,他便想抬腿跟上去。
  步子还没迈开,就被一旁快步过来的墨九拉住。
  “你傻?主子除了去找宁舒公主,还能去哪?”
  墨十:“……”
  他停下动作,站在原地。
  抵着下巴看着他们太子殿下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墨九瞟他一眼,和他并肩站着。
  待谢临珩的身影消失后,他手肘倒了倒旁边的愣头青墨十。
  “主子方才让人备好了晚膳,但现在宁舒公主回了阳淮殿,想来今天晚上不会回来用膳了,你去让人把膳食撤了吧。”
  —
  阳淮殿中。
  虞听晚刚坐下喝了口茶,谢临珩就从殿外走了进来。
  “怎么来这儿了?”他问。
  虞听晚放下茶盏。
  眼皮抬起,淡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不是太子殿下自己说的吗?整个皇宫,我来去自如。”
  她垂目,神色很淡,“东宫我住不惯,以后我住在阳淮殿。”
  他停在她面前。
  墨色锦服在虞听晚眼前晃过。
  下一瞬,她下颌被人抬起。
  他凝着她视线,拇指在她唇角摩挲,声线有些低。
  “那以后白日还去吗?”
  外面天色一点点黑了下去。
  殿中烛火只亮了小半。
  另一半的烛火还未来得及点亮,侍女就被谢临珩遣退。
  光线昏暗,又是背对着烛火的方向,他眸色让人看不分明,一眼过去,只有一片漆沉墨色。
  虞听晚垂下眼帘。
  不再和他对视,红唇轻阖。
  只落下一句:“不想去。”
  不想去。
  这三个字划过耳边。
  谢临珩静静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
  自从她出逃失败被他抓回来后,每每他们相处时,她总是对他竖起一身硬刺,眉眼间的恨意,明显到,他想假装忽视都难。
  可自从她这次病后,她脸上没有那种让他心如刀绞的怨恨了。
  可同时,也没了别的情绪波动。
  她在面对他时,神色很冷淡。
  也很平静。
  就好像,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
  他从未得到过明媚开朗的她,
  却也弄丢了,那个在他面前,虽疏离拘谨但有灵气生机的她。
  “那就不去了。”他说。
  虞听晚眼底眸色微微晃动一刹。
  有些诧异,他突然,变得好沟通起来。
第115章 今晚,让我留下
  阳淮殿内的小厨房很快做好了晚膳。
  谢临珩不说回东宫,阳淮殿也没人敢撵他。
  将所有膳食一一呈上来后,侍奉的宫女们便自觉退去了殿外。
  用完晚膳,虞听晚想去殿外透透气,刚起身,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就端到了面前。
  她眉头无意识折起,没有接。
  谢临珩看她一眼,抬手将药接了过来。
  “太医说,你身子偏弱,今晚再喝一副药,更有助于恢复。”
  他将药碗递过去,问她意见。
  “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虞听晚盯着那药看了几眼,抬手接过,将勺子压在碗侧一旁,一口气将药灌了下去。
  待最后一口喝下,她迅速放下碗。
  下意识去找蜜饯。
  还没动作,有人速度更快地往她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药汁太苦,味觉都好像短暂失了灵。
  她含着嘴里被塞进来的那东西,下意识咬下去,丝丝甜味在味蕾上化开,才意识到是蜜饯。
  虞听晚扫着桌案上的药碗,懒得再多看一眼,快速吩咐若锦将它拿下去。
  一颗蜜饯入腹,谢临珩见她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些许,
  握着她手腕,不让她离开。
  黑眸凝着她问:“还苦吗?”
  说话间,他再次捻起一颗蜜饯,喂到她唇边。
  “再吃一颗。”
  虞听晚没吃,挣开他手臂,转身往殿外走去。
  “殿内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太子殿下早些回东宫吧。”
  谢临珩坐在原地,眉目垂下来。
  看着手中的蜜饯,唇角那点零星弧度敛下。
  或许是在东宫寝殿被关了太长时间,也或许是她不想面对谢临珩,从殿中出来后,她带着若锦径直出了阳淮殿。
  在外面待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天色彻底黑透,才折道回去。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谢临珩不仅没走,还让人送来了文牍,大有在她这里处理公务的意思。
  见她回来,他放下手中的书信,起身走向她。
  眉眼晕着温色,就连唇角,都牵着一点温和的弧度。
  像极了曾经,他们相互伪装,和睦相处的那段时间。
  “回来了?”他语气很自然,也很亲昵,仿佛丈夫在等晚归的妻子。
  他停在她面前,揉了揉她的发,瞧了眼外面漆黑的天。
  “时辰不早了,不如沐浴就寝?”
  虞听晚眼皮上抬,同他对视。
  “太子殿下不回东宫吗?”
  他手臂穿过她腰身,亲密地将她揽在怀里。
  “晚晚在哪里,孤就在哪里。”
  “以后,你若是想去东宫,我就陪你去东宫。”
  “你若是想待在这里,我就陪你待在这里。”
  虞听晚没说话。
  谢临珩唇角轻抿,手臂慢慢收紧。
  怕她拒绝,他先一步向她保证:“我不碰你,只是待在这里抱着你睡,这样可以吗?”
  殿中静得仿佛能听到烛火爆破声。
  好一会儿,极致的安静中,谢临珩听到她说:
  “明日,我想住在霁芳宫。”
  她在跟他提条件。
  多讽刺,在经历了出逃和锁链囚禁后,他们竟然,还能回到最初相互提条件交易的时候。
  谢临珩扣着她后颈。
  低头吻上她的唇。
  薄而锋利的眼皮垂下,恰好遮住了眼底升起的暗色。
  他控制着力道,轻咬着她唇瓣吻她。
  虞听晚指尖攥起,就在她手腕蓄力想推他的时候,耳边忽而传来一声:
  “好。”他吮着她唇瓣,想往深处亲吻,想抵着她唇齿往里侵占,更想将她用力揉在怀里,听她呼吸紊乱,发出娇软的呜咽。
  可最终,他只是很轻很轻地亲她。
  力道轻到,一点力都不敢用。
  生怕弄疼她。
  他没有放开她,薄唇依旧纠缠着她唇瓣,除了箍在她腰身上的手臂有些重,“明晚,我不再过来,你住在霁芳宫。”
  “今晚,让我留下。”
  虞听晚微阖着眼眸。
  眼底没有半分波澜。
  沐浴过后,她先去了床榻。
  很快,谢临珩过来,躺在她身边,
  并在同一时间,顺势将床榻里侧的她圈进怀里。
  两人离得太近。
  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寝衣又穿得松松垮垮,稍微一动,就有散开的架势。
  再加上,他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她腰,将她紧紧按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异常亲密,让人格外不适。
  她本能地伸手推他,“松开!”
  他不放,下巴蹭了蹭她头顶。
  “我们交易好了的。”
  “你让我抱着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虞听晚竟然从他尾音中,听到一点似是而非的委屈。
  ‘委屈’这两个字划过脑海时,虞听晚觉得她应该是疯了。
  谢临珩是谁?
  最擅攻于心计、城府无人可敌的储君。
  他怎么可能会委屈。
  将心头这个荒谬的想法压下,她往上抬了抬头,深吸一口气,挪着腰挣扎着想往外挪一点。
  “那你松开一点!”她手撑在他身前,试图往后推推他,“别抱这么紧,喘不上气。”
  他没吭声。
  过了好几秒,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松手。
  禁锢解除,她立刻往后挪。
  然而刚挪出去一指间隙,又被他再次搂住。
  “别往后缩了,再缩,就抱不住了。”
  “……”
  翌日一早,
  虞听晚醒来的时候,谢临珩还在阳淮殿。
  当她下意识往他那边瞟了眼,不经意间瞧见他手中拿着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后,残存着的那点瞌睡虫,瞬间一哄而散。
  女子瞳仁骤然一缩,眼底明显多了紧张。
  听到动静,坐在寝榻上的谢临珩转过身,抬眼看向她。
  指尖修长冷白,捏着昨日她从泠妃那里带来的镂空香囊球。
  声线低缓如常,听不出异样。
  “这是什么?”
第116章 真正的爱,不是占有,而是放手
  某一个瞬间,虞听晚的心跳快到了极点。
  脑海中的弦,刹那间绷紧。
  她狠狠掐了下手心,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在谢临珩的注视下,拥着身上的薄被坐起身,面色别提多随意,往他手上瞥了眼,檀唇轻启,随口道:
  “香囊。”
  他垂眼,视线落在手中的香囊球上。
  嗓音随意:“哪儿来的?”
  虞听晚话说得半真半假,“霁芳宫。”
  他看过来。
  眼神很深,一时间让人分辨不出他有没有瞧出异样。
  但他现在看她的眼神,虞听晚清楚,他在等她给他一个解释。
  她伸手拿过旁边的衣裙,话音漫不经心。
  “我自小便怕热,小时候,母妃特意寻人给我配了这种香料。”
  “它的香气有清心凝神之效,放在镂空球中,更便于随身携带。”
  这话,真的是半真半假。
  真在于,她确实怕热,宫变之前,司沅也确实给她配过这种清心宁神的香。
  并且巧的是,那个香的气味,和最新配出来的这个避子香的气味,特别相似。
  若是不识香的人闻了,确实分辨不出这两味香料。
  而假在于,镂空香囊球中装的,不是用来静心凝神的香,而是避子的香。
  谢临珩把玩着手中的香囊球,静静看了几眼。
  没说别的。
  在她穿完衣裙,束腰封时,他走过来,停在她面前,在她的注视下,将手中的香囊球,亲手系挂在了她腰侧。
  他没看她,修长的指,捏着小巧玲珑的香囊球,慢慢帮她系好。
  直至做完,收回手,才抬起眼睫,对上她的视线。
  掌心揉了下她发顶,语色如常。
  “既然是清心凝神的,正好近来天热,那便天天带着。”
  说罢,他牵了牵唇角,想到她方才说的怕热,又说:
  “既然想在阳淮殿待着,我让人多送些冰过来,别热着了。”
  虞听晚唇角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看她几眼,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晦暗。
  几息后。
  放下手,喉咙涩然动了动。
  声音低了些。
  “天亮了,宁舒可以去霁芳宫了。”
  “我答应你的,今晚不必回来。”
  “若是,有其他事,随时让人来东宫找我。”
  说罢,他指腹触了触她唇角,“去吧。”
  谢临珩离开后,虞听晚垂首看着腰侧的香囊球,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
  一天的时间静静过去。
  今日这一整天,正如谢临珩自己承诺的,他没有让任何人去霁芳宫打扰她们,
  从天亮,到天黑,再到天亮,他一次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第二日虞听晚从霁芳宫回到阳淮殿时,已是申时末。
  听到墨九说她回来的消息,谢临珩放下奏折,准备去阳淮殿看她一眼,
  然而还未出东宫大殿,墨十就从外面进来,说泠妃娘娘想见他。
  听到‘泠妃娘娘’这四个字,谢临珩眸色滞了下。
  须臾,他回神。
  踏出东宫,去霁芳宫前,偏头看着阳淮殿的方向,对墨九道:
  “再多备些冰,送去宁舒公主那里。”
  “另外,公主近来胃口不好,让人多备些公主素日喜欢的点心和甜汤,一并送过去。”
  墨九颔首,“是,殿下。”
  嘱咐完,谢临珩屏退想要跟过来的墨十,一个人去了霁芳宫。
  他到的时候,司沅正坐在前殿看书。
  被困霁芳宫的这三年多,她基本都是靠着各种书册打发时间。
  谢临珩看了眼她手中的书卷,从殿外进来,礼数周全地行礼,神情温和恭敬。
  “泠妃娘娘,您找我?”
  司沅放下书,抬头看向他。
  倒是没有对他疾言厉色,反而神色和煦,一如赐婚之前,他来霁芳宫探望她时的温和。
  “来了?”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谢临珩颔首,道谢入座。
  他先问道:“娘娘找我有事?”
  司沅点头,“是有些事。”
  她目光落在他身上,也未铺垫弯绕,“太子喜欢宁舒吗?”
  谢临珩有些意外。
  但又不意外。
  来之前,他便隐约猜到了,她想问什么。
  他未有犹豫,她刚问完,他便回道:
  “喜欢。”他说,“我想留下她,想护她一生一世。”
  听着他后一句,司沅眸色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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