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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他是不是以为,他手中的权力大到,已经可以掌控整个东陵了?
  皇后头疼得快要裂开。
  她用力按着头,另一只手撑在供奉佛像的案台上,脸色阴沉得可怖。
  秋华半声不敢应。
  可没过多久,周盛又跌跌撞撞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急急看向皇后,“娘娘,陛下传旨,让人来问,罪臣姚家所行之事,娘娘先前是否知情?”
  皇后不是傻子。
  她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
  若是她知情,她会和整个姚家一样,牵连其中,性命不保。
  佛堂中死寂得让人难以喘息。
  皇后眼神沉如厉渊,不知过去多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本宫——不知情!”
第142章 谢临珩,你识香?
  一刻钟后。
  中宫大殿外围着的满院御军,听到皇后这句话,如潮水般撤去。
  皇后像是被人抽空所有力气,再也没有半分以往的高贵形象,苍白着脸,颓然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中宫殿门被人短暂打开一瞬,在无数御军撤下去后,再次被人重新关上,
  整个中宫,就像一座被人死死按在淤泥里的囚笼。
  皇后一人跪坐在殿中,直至天色破晓。
  天亮前的最后一刻,中宫殿中,骤然响起秋华和周盛慌乱的叫喊声——
  “娘娘晕倒了!”
  “快!快传太医!”
  —
  这天晚上,中宫动荡不宁,整个皇宫乃至皇城也不太平。
  陛下处置姚家的旨意,在天黑前迅速传遍了皇城内外。
  昔日盛极一时的姚家势力,在一夕之间,毫无征兆地,被连根拔起。
  剥权夺爵,抄家流放。
  姚棕和姚家其余在朝为官的男眷,凡是涉及了金陵之案和通敌叛国之罪者,无一例外,尽数被斩首。
  所有女眷,包括姚家那位如珍如宝捧起来的姚家嫡女在内,全部贬为官奴,流放边疆。
  此生死生不得回。
  当若锦和岁欢将圣上旨意说给虞听晚听时,虞听晚眉眼轻垂着,没什么反应。
  只除了,听到‘姚家和通敌叛国者勾结’这几个字时,眼底无声激起涟漪。
  岁欢并未发现这抹异样。
  将茶水递到主子面前,她扬着眉轻哼说:
  “奴婢早就看那位高高在上的姚家嫡女不顺眼了,她每时每刻都装的一副楚楚可怜小意温柔的模样,却每每在看向咱们公主时,眼神狠毒晦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在虞听晚面前,岁欢说话,向来没什么顾忌,一般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这次也一样。
  说完上面那一长串,她撅了撅嘴,又嘟囔道:
  “而且表面是打着世家小姐高贵端庄的旗号,背地里连给人下迷情香爬人床榻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啧啧,要不怎么说,人家是皇亲国戚的侄女呢?这做派,还真不是一般的世家小姐能比的。”
  “咳咳!”若锦重重咳了声。
  示意她泄泄怨气就得了,别说太过。
  这到底还是在宫里。
  中宫那位,只是被禁足,又没被废,这句‘皇亲国戚’,若被有心人听去了,又会徒增祸端。
  没多久,谢临珩从勤政殿回来。
  若锦和岁欢识趣地退出寝殿。
  他看向窗前,虞听晚正倚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出神。
  谢临珩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手指穿过她腰侧,绕到她身前,捉住她的手,将之握在掌中。
  “天色不早了,怎么还不睡?”
  她回神,垂首看了眼被他捏在掌中的手指,复抬起眼睫。
  视线在外面静谧浓稠的夜色中划过,随之从他怀里转身,破天荒地没推开他。
  两人挨得极近,衣襟相贴,呼吸相缠。
  谢临珩正讶异于她今晚的反常,还没开口,就见她仰着头,看着他问:
  “谢临珩,你识香?”
  男人眼底的那点还未完全升起的隐晦光亮,在她这几个字出口的瞬间,无声无息敛去。
  他静静注视着她。
  没立刻回答。
  两息后,才箍着她纤细盈韧的腰肢,紧紧压向自己怀里,迎着她视线,嗓音平静地说:
  “我怎会识得那东西。”
  他说得面不改色,“是墨九对香味敏感,姚珠玉来东宫大殿后,没一会儿,墨九就觉得身上燥热不适,姚珠玉身上挂着的那香囊那么明显,不难推测她那香囊有问题。”
  他指节勾过她耳垂上的流苏,笑了笑,又道:
  “至于如何断定是催情香的,那就更简单了,她都宽衣解带来勾引你夫君了,晚晚觉得,那香,还能是做什么的?”
  虞听晚唇角微抿。
  哪怕他这般解释了,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心里依旧生疑。
  姚珠玉敢用到他面前的香,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迷情香,若是谢临珩能识出那味香,那她身上的这枚避子香囊……
  “在想什么?”耳边突兀响起的声音,惊回虞听晚的思绪。
  他指腹抚着她唇角。
  黑眸不动声色地望着她。
  虞听晚垂了垂眼,收敛心神,不动声色,“没什么。”
  她指尖按在他手腕上,想推开他。
  “时辰不早了,我想睡了。”
  他搂着她腰,拦着她。
  没让她走。
  指骨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脖颈,靠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很低,问:
  “晚晚,有感觉吗?”
  “?”虞听晚抬头,因两人离得太近,她的唇险些擦过他唇角,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
  只是下一瞬,就被他箍住。
  “什么感觉?”她问。
  他勾唇浅笑,“自然是——想同房的感觉。”
  虞听晚:“……”
  他微微俯身,近距离瞧着她,很认真地问她,“有吗?”
  虞听晚瞧过去。
  他脸上明晃晃写着,若是有,就尽管说,我特意为了这事早回来的。
  虞听晚反手推开他,往床榻走,“没有!”
  谢临珩唇侧弧度增大。
  虞听晚刚走到床榻前,手还未碰到床帐,他就掐着她的腰,一把掀开鲛帐,压着她躺在了床上。
  虞听晚呼吸一滞,“谢临珩!”
  他轻笑,“晚晚想哪去了?那药性还没发作出来,孤只有亲自陪着你,才能放心。”
  “还有,孤没这么禽兽,还能夜夜都拉着你共赴云雨?今夜我留在这里,只是担心那药性万一发作,你再像白日那样生生忍着。”
  他说得再冠冕堂皇不过。
  可听在虞听晚耳中,却没多少可信度。
  前段时间,他们相互伪装和平相处的那些时日,除了她月信期,其余时候,他天天晚上拽着她行鱼水之欢。
  就跟上瘾一样。
  一夜都不曾落下过。
  那个时候,他怎么不说这话?
  瞧着她表情,谢临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失笑,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哄:
  “真的不做别的。”
  “小公主,安心睡就行。”
  “有夫君守着。”
  说罢,他低头,在她唇上很轻地吻了一下。
  带着笑意的嗓音,划过她耳畔:“若是想要了,就来找我,夫君一直都在。”
第143章 别怕,我在
  寝殿中。
  看着这张平静至极,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面庞,虞听晚不知是什么因素在诱导着她,唇瓣动了动,问:
  “谢清月陷害我不成,却自己在人前失尽了颜面,还要下嫁林家,太子殿下身为她亲哥哥,不——”
  “晚晚。”他突然打断她。
  虞听晚话音止住。
  谢临珩静静瞧着她,他知道,她想问什么。
  “她若无害人之心,又怎会自食恶果?”
  “说到底,不过是她自作自受。”
  他拥着她,声音很轻,但听起来,却格外重。
  “晚晚,外人面前,我对事不对人。”
  “但在你面前,我对人不对事。”
  “更何况——”他在她瞳仁中看到他小小的影子,“此事,本就是她错在先。”
  “她既有了害人之心,自然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众目睽睽之下失身,赐婚于林家,是唯一的选择。”
  作为亲妹妹,对于谢清月,谢临珩不是没给过她机会。
  寒冬荷花池那次,放在其他人身上,敢推宁舒入池,就足以让那人死十次百次了。
  但看在兄妹情分上,他给了她机会。
  也让人给了她教诲,更是多次在中宫劝皇后引导谢清月回正途,可她屡教不改,甚至还越发恶毒。
  连今日这种肮脏阴狠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谢临珩不可能再护她。
  没直接当场赐死,就已经是看在最后一丝兄妹的情分上。
  ……
  寝殿中渐渐安静下来。
  再没有传出说话声。
  夜逐渐深去,虞听晚的呼吸渐渐绵长轻缓。
  谢临珩注视着她的睡颜,脑海中,不可控制的,想起白日那针对她的一连串的阴谋,指骨一点点攥紧,眼底凛冽的杀意再次溢出。
  黎明时分。
  原本安安静静的鲛帐中,突然传来一声极低的闷哼声,
  谢临珩立刻睁开眼。
  朝着身边人看去。
  虞听晚浑身滚烫如火,眉头紧紧拧着,额角浸着细密的冷汗。
  红唇被她无意识咬得发白。
  这波药性来得强烈又迅猛。
  更比白日还甚。
  虞听晚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丢在了火炉中,细细密密的火在身上流窜,她挣脱不开,也摆脱不掉,还睁不开眼睛。
  就像被死死困住一样。
  嗓子似被湿棉絮紧紧堵着,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闷哼声。
  “晚晚?”
  谢临珩蹙眉,立刻将她抱进怀里。
  轻拍着她的背,用最轻的声音哄她:
  “别怕,我在。”
  虞听晚意识昏昏沉沉。
  脑海中翻搅堕落般的眩晕,让她无法保持清醒和冷静。
  但在谢临珩抱过来的那一刹那,她像是找到了能给她解热的冰。
  她本能地伸出双腕,紧紧缠住他脖颈。
  滚烫的脸颊,胡乱的在他身上蹭。
  谢临珩呼吸渐重。
  他托起她后颈,让她仰头。
  温柔克制的吻,轻轻落在她唇上。
  “不用怕,我在。”
  “乖。”
  在药效的驱使下,虞听晚这次前所未有的主动。
  她紧紧抱着谢临珩,一刻也不松开。
  就像在用尽全力抱住唯一的浮木。
  外面天色一点点变亮。
  谢临珩并未去上朝。
  一早便有人去承华殿喊了谢绥,再加上昨日铲除姚家势力闹出的风波太大,又有金陵之案的烂摊子在,谢绥一大早便去了朝堂。
  该处置的人,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
  势必要将朝中这些毒瘤,一次性全剜掉。
  自从宫变之后,今日这次早朝,是几年来,时间最长的一次。
  巳时末,东宫寝殿中的动静都渐渐平息,勤政殿中的早朝还未结束。
  谢临珩没再管前朝那些事儿,将彻底解了药性、累得快要昏迷的虞听晚抱起来,带她去了寝殿后面的温泉池。
  等虞听晚恢复体力,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
  睁开眼,那股熟悉的酸痛迅速传遍全身,她缓了缓劲儿,撑着身体坐起来,那些混乱的记忆,无声无息地钻进脑海。
  谢临珩撩开鲛帐,习惯性揉了揉她发丝。
  “醒了?”他倾身靠近她,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待会再传太医过来看看可好?”
  虞听晚压住脑中那些纠缠的画面,她没去看他,嗓音低低的,还有些微的哑。
  “不用了,已经没事了。”
  谢临珩看她几眼,顺着她的意。
  拿来衣裙,帮着她穿。
  “那起床用膳,早膳没用,午膳也错过了,晚膳不能再不吃了。”
  —
  皇城东临,行宫中。
  谢清月自从被御军送在这里,便一刻不停地疯狂咒骂虞听晚。
  殿中摔打砸碰的声音刺激着人的头皮,不断传来。
  皎月殿的侍女并未跟来多少。
  行宫中的佣人,都是这里原本的老人,见这位固安公主脾气如此暴躁,还一直不停咒骂太子妃怎么还不去死之类的话,所有侍女没一个敢待在殿内的,全部在殿外心惊胆颤的候着。
  众人心下戚戚,正忐忑着,蓦地,殿中再次传来突兀刺耳的茶壶碎裂声。
  “贱人!”
  “虞听晚这个贱人!”
  “林家的婚约是她的,名声败裂被万人唾弃也该是她的!”
  “她让本公主蒙受如此奇耻大辱,待本公主出去了,必十倍百倍奉还!”
  殿外跪成一片的侍女只字不敢言。
  装聋作哑,对于这些话,半个字不敢入耳。
  刚从外面端来茶水的侍女,见着这番场景,迟疑地看了看手中的茶壶,没敢再往里送。
  没过多久,殿中能砸的东西全被谢清月砸光。
  一地的碎瓷珠钗,她再也找不到可以发泄心中怒火的东西。
  遂转而来到门口,随手在一旁拿了个鸡毛掸子,发疯似的,一言不合便往侍女们身上抽。
  “一群贱东西!本公主是一国公主,凭什么被幽禁在这里!本公主是父皇母后的亲生女儿,是当朝储君的亲妹妹,怎能被幽禁在这里?!”
  被抽打的那几个奴婢,生生忍着剧痛,匍匐在地,颤着声音求饶: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谢清月又怎么听,她继续用力抽打,眉眼狠戾得恨不得直接杀人。
  “去!让人进宫,放本公主出去!本公主金枝玉叶,怎能嫁给林景容那种下三滥的东西!”
  是,下三滥。
  她自己也知道,林景容下三滥。
  自从姚珠玉给她出了主意,不必再顾忌那些世家公子的出身之后,谢清月便在全皇城中的子弟中寻找品性最恶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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