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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的卢【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4 17:14:59  作者:的卢【完结+番外】
  “你不喜欢?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她说这句话时,脸还是红的。
第一回 主动亲人,生疏又不自然,还有些害羞。
  但是…
  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
  陆绥诚实道:“喜欢。”
  他的手掌拢着她细细的腰肢,手指漫不经心压着微微塌陷柔软腰窝,占有似的圈着她。
  陆绥低头,狠狠教了她如何亲人。
  比起她的蜻蜓点水,他的吻,浓烈的像酒,要捅穿了她的喉咙似的。
  竺玉发觉陆绥越来越像那欲壑难填的老餮。
  这几回好似都要将她的喉咙弄肿了才罢休。
  任这个男人平日看起来多温和从容,到了床上就是另一种样子。
  年轻、身强力壮,像头没吃过肉的狼,有使不完的力气。
  满春楼那回,她吃了大苦头的。
  后来没了力气,跪也跪不住,红绸缠绕着手腕,另一头被随手落在床顶的落钩。
  只是她不怎么记得了,这段记忆模模糊糊。
  本能还是有些怕,想躲的。
  先前陆绥威胁她的时候,她真是恨不得杀了他才好。
  现在,好像又没有那么讨厌他了。
  竺玉胡思乱想着,抬头的时候没注意,后脑勺撞上了后面的门板,好在陆绥伸手挡了挡。
  她的脑袋重重撞上了他的掌心,咚得一声,听起来都胆颤心惊。
  陆绥的手背当即被撞红了,得亏是骨头硬,重重抵着门板也没碎。
  痛应当还是痛的。
  他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小心些。”
  竺玉心里混乱,噢了噢。
  这一整天,她的心里都乱糟糟的。
  总之,就是静不下来。
  竺玉感觉自己被陆绥给勾引了,他做出这种善解人意的好人样子,她就容易招架不住。
  她莫名想起,那日她去翰林院。
  还以为里头没人,闻见纸页翻动的声音,顺着声缓缓朝角落的昏暗处看去。
  一身官服的男人静静坐在那边。
  轮廓模模糊糊的。
  乌黑宽松的大袖,一双瘦白的大手,指尖漫不经心压着纸页,正巧一缕金光从窗缝拂在他的身上,晴光映雪的容颜,清贵出色。
  她当时便觉着心脏重重的一跳。
  也不知是什么感觉。
  她说不清楚。
  更不明白怎么回事。
  出了宫。
  竺玉刚回别院,就被事情找上了门。
  原是陈家来的表妹,要她主持公道。
  小姑娘是偷偷摸摸的找到她这个有权有势的表哥跟前。
  她是庶出,在陈家没什么存在感。
  几个哥哥不争气,姐姐也不是好惹的。
  她庶出的二姐,同赵家的嫡子,被家里人抓奸在场。
  男方却不肯认账,不愿娶庶出的为正妻,觉着她配不上高门大户的正头娘子。
  女子的名节已经没了。
  嫁过去当侧室,也不是不成的。
  可她这二姐是个心高气傲的,设计这么一出便是要逼婚。
  这事传出去不好听,两家名誉受损,她才议好的亲事也要受姐姐的牵连,这么下去怕是没有下文了。
  迫不得已,她只好找到太子表哥这里碰碰运气。
  好叫表哥出面,拿身份威压赵家答应了这门婚事。
  竺玉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说:“表妹不必担心,舅母定不忍家中的其他人被连累。”
  她如何管得。
  表妹也是沉不住气,赵家气不过不想答应,陈家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她那舅母也不是省油的灯。
  自家女儿还没出嫁,不会眼睁睁看着被妾室所出的女儿连累了名声。
  竺玉耐着性子,劝了她一会儿。
  表妹才慢慢冷静了下来,不过还是气愤不已:“那赵家的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二姐,却还同她无媒苟合!”
  “可见男人的嘴,真是信不得。”
  “婚前背地里就勾勾搭搭的,不顾女方死活,哪里是真的喜欢。”
  “都只是想骗了身子,玩玩罢了!”
  竺玉听着,有些发怔。
  她好像忽然清醒了几分,这样算来,她同陆绥也是无媒苟合。
  陆绥心里想的会不会同赵家的这个也没什么分别。
  都只是玩玩罢了。
  她有点说不明白的不高兴。
第102章
  表妹这番话,像一盆凉水,不声不响就浇灭了她心里原本那些别扭的心里。
  本来想到那日在翰林院的画面,脸热热的,手热热的,心脏也热乎乎的,浑身都有些紧张的感觉。
  这下子是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陆绥长得是很好看,颇有几分姿色。
  清贵又沉稳,不咄咄逼人时说话做事又都稳妥可靠。
  像一个值得托付的兄长,尤其靠得住。
  她刚好又在少年怀春的年纪,陆绥私底下又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二字,暗地里没少对她行那僭越之事。
  又温柔又霸道。
  索求无度却也知道让她舒服。
  三番几次,她便被表面的温柔蛊惑,渐渐扰乱了心神。
  这下当即又清醒无比,陆绥定然不是真心爱慕她,对她做的事,仔细想来,也无尊重可言。
  不然也不会在青天白日里,就乱来。
  而且。
  他往后也会说亲,很快也要娶妻生子。
  他压根没把她放在心上。
  这样也好,她也没有。
  竺玉忽然有些庆幸表妹走了这一遭,不然她稀里糊涂的可能还要继续被陆绥的温柔给骗了。
  她便是要喜欢一个人。
  也要喜欢一个敬重她、不嫌弃她、品性高洁之人。
  “太子表哥,得了您一句话,我也放下心来了。”
  “只盼着姐姐与我都能顺顺利利的出嫁。”
  这世道,女孩子也只能寻求嫁一个好的夫家。
  竺玉叫人将表妹送了出去,临了还从库房拿了几千两银子和几样值钱的首饰给送了过去。
  她知道陈家是极其重男轻女的,小姑娘在家的日子不好过,她与她也算打小就认识的情分。
  出嫁之后,手里有银子,日子也会过得好些。
  另一边,皇宫里。
  帝王病重,周贵妃日夜侍疾,尽心尽力。
  太医院送来的汤药都是经由她的手一勺一勺喂进长元帝的喉咙里。
  白云观的老道已经被关在了牢狱里。
  周贵妃去看过,两边的琵琶骨都被利刃穿透了,用锁链将他这个人锁在了墙上,身上的道袍被血迹浸染的鲜红。
  吊着最后一口气,没要了他的命。
  长元帝虽然昏聩多年,可年轻时候的狠劲儿还是在的。
  得知自己被蒙骗之后,惩治的手段断然不轻。
  “陛下,该喝药了。”
  周贵妃端着药碗,轻轻吹了吹,仔细小心的将汤药送到长元帝的嘴边。
  男人默了默,一口接着一口,咽下了汤药。
  只是才喝完了药,就又咳嗽了起来。
  周贵妃放下碗,握紧了男人的手,她垂下眼睫,神色苍白,眉眼间还有几分熬出来的疲倦。
  她的眼睛瞧着红红的,好像哭过。
  长元帝感觉她瘦了不少,好似也病了一般,很是憔悴。
  他反手握住了她,嗓音低哑:“不必担心。”
  周贵妃垂泪,弱不禁风的模样惹人怜惜,她在帝王面前极少示弱,哭也没哭过几次,总是不愿意在他面前掉泪的。
  这几天的眼泪,比她先前在他面前哭起来的次数都要多。
  长元帝的眼里仿佛只剩下她,眼神温柔:“朕舍不得你。”
  周贵妃拭了拭眼泪,带着鼻音小声地说:“臣妾失态了,陛下可要快点好起来。”
  长元帝握紧了她的手:“朕知道你对朕的一片心意。”
  她身边无子。
  娘家势力强大。
  他若是走了,真的留下了她,也是吃苦受罪。
  陈皇后容不下她,以免日后争得头破血流,于家国并无好处。让她随着自己一同往生,来世还能再做夫妻。
  长元帝甚至有些不放心,心慈手软的太子,能狠得下心让嫔妃殉葬吗?
  再者,他也不想让她走在他后头。
  长元帝不是没有动过其他念头,还存着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赐她一杯毒酒,让她死在自己身边。
  他便也能紧紧握着她的手,共赴黄泉。
  如此,两人也不必走散。
  只是长元帝怕自己到时候瞧见她那双眼睛里无声的泪,会于心不忍,如此才作罢。
  长元帝回过神来,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朕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周贵妃破涕为笑,接着又叫人端来了补汤:“陛下莫要哄骗臣妾才是。”
  她经手的药碗,男人毫不怀疑,尽数咽下。
  这些汤药其实也没有问题。
  只是长元帝的身子,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便是不再对他下药,他也没有几日可活。
  出了内殿。
  周贵妃眼中的泪,悄然不见。
  便是方才那副柔弱的样子,也是在长元帝面前装出来的。
  周贵妃唇角噙着冷笑,男人口中说的再好听,不也还存着要她死的念头吗?
  她如何不了解这个自私自利的帝王。
  说着爱她如珍宝的话,临死也不打算放过她。
  若是从前,死了便死了。
  这深宫早就活埋了她。
  如今,她可得好好活着,无论如何也不会给一个短命的鬼陪葬。
  *
  竺玉自从知道殉葬的旨意,连着几天都睡得不太安稳。
  她在保和殿放了钉子,父皇若是大行故去,她便即刻叫人守住保和殿。
  她才悄声无息将遗诏给烧毁了。
  如此一来,谁也不会知道。
  只是纵然放了钉子,安插了自己的人,竺玉也还是不太放心,怕自己即便重生一回,也拗不过原本的命运。
  父皇这番来势汹汹的病,就比上辈子要早大半年。
  思来想去,竺玉还是打算出宫一趟,她这里可用的人手不多,父皇前几日才把禁卫军的令牌交给她,任她差遣。
  已经在安排后事。
  竺玉乔传打扮出宫了一趟,走了周家的后巷。
  她戴着斗笠,守门的小厮认不得她:“您是哪家的公子?”
  “我是你们小公子的同窗,我有事找他,你去通传一声。”
  小厮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两眼,瞧着她不像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说的也不是谎话,这才愿意进去帮她通传。
  周淮景今日休沐在家,周淮安跟着父亲在军营里操练了好长一段时日,皮肤晒得有些黑,顶着张臭脸,看起来就更像不解风情、凶神恶煞的恶霸小郎君了。
  听到通传,周淮安也没在意,随口就让人进来。
  他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看起来虽然不好相处,但是性子直爽,眼里又见不得脏东西,因而人缘不错。
  时不时会有同窗找上门来,也不奇怪。
  但周淮安也没想到今日来的是太子。
  自打他入了军营之后,许久没见过太子,他已经晒得黢黑,她瞧着还是细皮嫩肉的。
  周淮安锁紧眉头,很不满意道:“殿下怎么偷偷摸摸走后门?好似见不得人一样。”
  到他们将军府上,有这般见不得光吗?
  还是怕被陈皇后知晓,多大的人了,做这点小事也要看陈皇后的脸色,哪里有储君的半点样子。
  周淮景重重拍了他一下:“你先闭嘴。”
  周淮安气得冒烟,兄长偏心这个表弟也不是第一回 了!!!
  竺玉此番前来,便是想同她这位心思深的表哥借点人手。
  “周大人,我有事相求。”
  “殿下同我到书房里来。”
  “好。”
  周淮安也想跟过去,被他哥冷冷瞪了眼。
  他便只能在门外等着,他心里不爽,有什么事儿他又听不得。
  竺玉并未将遗诏的事情告诉周淮景。
  她支支吾吾的开口,目的是来讨人的,她能用上的心腹实在是少得可怜。
  真到了那日。
  怕是不够用的。
  周淮景亦知道陛下所剩时日不多,也知道她怯怯的在怕什么。
  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年龄都不大,也没遇过这么大的事儿,会害怕也正常。
  周淮景解下腰间的玉佩给了她:“你要用到什么人,届时就拿着这枚玉佩去找陛下身边伺候多年的刘公公,你要办什么,他都会替你去办的。”
  竺玉微微诧异,没想到刘公公竟然已经是周家的人。
  她接过玉佩,用力攥紧:“待我用完了再还给表哥。”
  周淮景听见这声难得的表哥,微微一笑,他素来冷淡,这么一笑,便如窗外春风吹过簌簌绽开的绵白桃花。
  好看的惊心动魄。
  周淮景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会儿舍得叫我表哥了。”
  不给她办事,从她这儿还真难得到些甜头。
  是个小气的表妹。
  又笨又聪明的,也不知道像谁。
  竺玉脸上热乎乎的,被说的有点无地自容,她红着小脸低声解释:“在外头…不方便。”
  她有些心虚的低着头,声音也有越来越弱,勾得人心里痒痒:“我心里是想叫表哥的,怕被别人听见。”
  这番解释,也不是说不过去。
  周淮景垂眸扫了扫她,眸色忽然顿住,她低头时,纤细的脖颈拉出细腻的弧度,宽松的衣领透出雪白的皮肤。
  只是脖颈后这片瓷白的皮肤落下了醒目的咬痕。
  像是被人咬过的痕迹。
  再瞧着她的眉眼,姝色动人。
  清绝的脸庞透出从前没有的媚色来。
  竺玉不知道她脖子后面还有痕迹,陆绥时常不声不响就出现在她宫外的别院。
  起先还会耐着性子帮她处理一些棘手的奏折。
  等到慢条斯理的处理完她的事情,就不急不缓的开始料理她。
  男人重欲,弄得她又爽利又难受。
  喘不过气儿来,仰着白皙的细颈,眼角含着水色,脸上红红的,手指攥紧了他的肩头,绷直了脚趾。
  好像经历了一场大风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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