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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奴——侬则灵【完结】

时间:2024-08-18 14:38:06  作者:侬则灵【完结】
  小壁虎顿时受惊,下意识转头便一口咬在了春芽臂弯处!
  一股刺痛如针扎一般钻入春芽手臂。
  这疼痛倒还在其次,更让春芽痛苦的是那种猝不及防的恐惧感!以及,云晏对她的不管不顾!
  壁虎一口咬完,云晏便出手将它捉住,又放回了竹筒里。
  春芽怔怔看着一滴血珠从伤口里冒出来,红艳刺目。
  可是云晏却只顾着收拾那小壁虎,竟都没有多看她一眼,竟仿佛那小壁虎比她还要紧!
  早已习惯了他的忽视和轻慢,习惯了他永远都是给她各种疼痛,于是春芽也没去管那伤口,只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麻木地抬眸望他。
  “三爷这又是为何?难不成,三爷新养的这小宠,竟需要以人血喂食?所以三爷挑中了奴婢,让奴婢以自己的血来饲养它?”
  云晏慢条斯理将小竹筒收进荷包,又将荷包挂回腰带,这才不慌不忙抬眸对上她悲伤的眼睛。
  “……你想多了。即便爷当真养要食人血的宠物,也未见得非要你的血。”
  他轻慢地挑眉,“你的血又比别人好到哪里去?”
  春芽暗暗松了口气。
  瞧,在他面前她都学会了两害相权取其轻,虽然他刚刚伤害了她,可是只要确定他不是要她的血来饲养宠物,她反倒就放松了,高兴了,仿佛前面他给她的那些辱没和疼痛不存在了似的!
  春芽越想越是心灰意冷,“那三爷可否给奴婢一句明白话,三爷这又是要做什么?”
  云晏瞟她一眼,依旧没给明确回答,只是又伸手进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盒儿。打开,里面是不知何物的膏子。
  他以指尖蘸了一点膏子出来,竟然就和着她的血,摁在了她伤口上!
  “三爷!”她害怕得浑身俱颤。
  云晏手指却依旧紧紧扣着她手臂,不准她离开。而那指尖则用力按实了她的伤口。
  她能清晰看见,她的血与那膏子融合到了一处。膏子变成赤红,宛若朱砂。
  待得她伤口上的血完全与膏子融为一体,印在伤口处成了一点殷红的瘢痂,云晏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去。
  “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守宫’……被它咬过的地方结了痂,自然脱落红藕后,留在你手臂上的瘢痕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砂。”
  春芽心下便是“咯噔”一声!她今晚要给云毓侍寝啊,他却在这时候给她印什么守宫砂!这还要她如何侍寝?
  “三爷……这是做什么?奴婢便真的不懂了。三爷给奴婢印下这守宫砂,是要让奴婢过完今晚之后,守宫砂依旧还在,还是可以褪掉呢?”
  她细细打量了一眼手臂上殷红的颜色,“难道是三爷为了给家主增加一点情趣,让家主亲眼见证奴婢的完璧之身奉献给了他?”
  云晏眸色一冷:“你想得美!我给他增添情趣……亏你想得出来!”
  春芽便更是皱眉头,“那就是三爷不准奴婢今晚侍寝?那三爷就太难为奴婢了。”
  “天色已经渐暗,晋王妃的命令已经下了,奴婢今晚必须得侍寝,否则……晋王妃饶不了奴婢。”
  云晏却是轻轻一哂,“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想法子。”
  “总归,明儿爷要看见你手臂上这守宫砂依旧完完整整的还在这儿。倘若你敢把它弄没了,爷便要了你家人的命!”
  春芽望住云晏,失望地摇头。
  又来了,他又来了!他永远都是只管将难题丢给她,只想跟她要一个最好的结果,却完全不管这问题她又怎么才能解决!
  眼看夜色将临,晋王妃还安排了齐嬷嬷在窗外盯着,这让她该怎么办!
  视野被委屈又愤恨的泪水模糊,春芽深深吸气,“三爷,请恕奴婢不懂了——三爷既叫奴婢来当家主身边的棋子,便总要奴婢以色侍人的呀。眼看今晚就要成事,三爷又为何偏要拦着!”
  云晏目光变得悠长起来,他伸手在她脑门儿上点了点。
  “……也没什么大不了。爷只是突然觉着,你在我爹跟前伺候了三个月,竟然还能保持下完璧之身来,倒是难得。”
  “于是爷改主意了。你的身子,爷想要了。你的初次,得给爷留着。”
第92章 家主,今晚请将一切交给奴婢
  春芽回到「明镜台」,躲进自己屋里,心怀忐忑地等待夜幕降临。
  还没到就寝的时辰,齐嬷嬷就带着人大张旗鼓地来了。
  她一进「明镜台」的内院就嚷嚷:“春芽姑娘呢?是时候伺候家主了!”
  绿痕为首,一众「明镜台」的丫鬟婆子们都立在廊下,冷冷盯着春芽房门。
  毕竟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春芽今天的慌乱能瞒得过旁人的眼,却没办法完全瞒住她们。于是她们这就都是在等着看好戏。
  翘儿与另一个小丫鬟盘儿在那嚼舌头:“没想到她原来也会害怕呀……还以为狐狸精天生就会媚人的本事,越是要媚人越高兴的呢。”
  “她才不是害怕伺候家主,她啊是害怕咱们,害怕看咱们的眼睛!”
  弯儿听不下去,低声道:“晋王妃娘娘都说了,要是春芽姐姐今晚上就能怀上家主的孩子,那她就抬春芽姐姐当姨娘!”
  翘儿冷笑道:“当了姨娘又怎样?难道就不是奴才了?她的身份又跟咱们有什么区别了?”
  盘儿也说:“不说旁人,就说三爷他娘雪姨娘吧,那还是老侯爷多少年的老姨娘了呢,还有三爷这么个能干的儿子,可是她见到家主,家主还是她晚辈呢,她还不是要给家主行礼请安的!”
  “奴才就是奴才,谁又能比谁高贵去了?别说只是怀了孕,就算生了儿子又能怎样!”
  她们几个嘀嘀咕咕,绿痕听见了。
  作为掌事丫鬟,她平常要是听见了肯定会申斥,可是今天,她就只当没听见。
  廊檐下的议论声如麻雀的叽叽喳喳,传进春芽的窗棂。
  春芽静静听着,心下却无波无澜。
  她已经换好了衣裳,画好了妆容,最后淡扫一笔娥眉,自己起身打开房门,淡然走到众人面前。
  所有人看着她,都忍不住吸了口气。
  今晚的春芽并没画浓妆,只是妆容比往日稍微那么精致了一点点。即便只是这么一点点,立在灯火里的她,却还是让所有人全都自惭形秽。
  她向齐嬷嬷淡淡福身:“嬷嬷,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她款迈莲步,身姿轻盈得宛若在月影下跳舞。
  ——从小到大,十几年扬州瘦马的训练不是白受的苦,身姿、步态全都是有特殊要求的。只不过平素她只当自己是普通丫鬟,这一切本事便都刻意不用罢了。
  看着她这样轻盈飘逸的身姿,那盘儿也呆了呆:“……天上的仙子下凡来,也不过就是这样走路的吧?”
  春芽听见了,便微微转身,向盘儿回眸一笑。
  盘儿登时傻在了原地。天呢,她哪里见过美成这样的!
  齐嬷嬷也上下打量春芽一番,点点头:“姑娘今晚这打扮,倒也齐整。”
  春芽走上「止水堂」的月台,向齐嬷嬷婉约一礼:“今晚有劳嬷嬷了,那我先进去了。”
  .
  春芽轻轻打开门,轻盈而入。
  云毓今天端坐在蒲团上,紧张得真像一尊佛——木雕泥塑的那种,硬邦邦、冷冰冰的。
  春芽瞧得出,他的头顶今晚还特地重新刮过。
  若是往日,他只是晨起刮头,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头顶已经起了一层青黢黢的发茬;可此时,他头顶湛亮。
  春芽明白,他在用这个动作,宣告他心中对佛法的坚贞——他不忍出言拒绝她,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或者警醒他自己。
  春芽忍住一声叹息。
  她是被迫的,他就算贵为家主,又何尝也不是被迫的呢?因为他是侯府嫡子,因为他要背负起侯府这个责任来,所以尽管他更愿意陪伴青灯古佛,却也不得不重返红尘;甚至今日,要被晋王妃逼迫着,收用她这样一个通房丫鬟。
  她从进门,便收起了在外面时的身姿步态。她在他面前,不想妖娆妩媚,只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真情实意。
  她走到他面前,双膝跪倒,俯首在地。
  “家主不必理会奴婢。家主尽管打坐、诵经、入定;其余一切不堪的,就都交给奴婢。”
  “就算要冒犯神佛,也只将这罪孽记在奴婢身上即可;家主就只当……奴婢是妖邪犯正。”
  她说得如此真心实意,云毓却反倒眉心微微一蹙。
  她这样说,他没办法不动容。
  春芽却也只当没看见,自己起身,先卸掉发上钗环,解开长发。满头青丝如瀑布般从肩颈滑下,沿着窈窕脊背落到膝弯。
  她再解开外裙,让那海棠红的襦裙轻轻坠落地面,就像春日离去,海棠掉落——她也是在与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季节,告别。
  只剩牙白中衣。因天气热,那牙白的中衣也是织得网眼大些,所以纵然从脖颈到脚面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可其实在灯影摇曳之下,却是朦朦胧胧地将她的身子勾勒出曼妙的轮廓。
  春芽定定看着云毓。
  这样俊美清澈的男子,盘腿打坐在蒲团上,鼻梁如雕,眉目若画。
  更难得他肯对她平心静气地说话,温柔相待。
  在他和云晏之间,她更宁愿是他啊……
  她悄然蜷了蜷指尖,还是先绕到了他背后。
  饶是她训练有素,可是这一刻,她却不想从他正面开始——那会让她自己都觉亵渎。
  她跪在他背后,伸手按在他肩上,先轻轻帮他按摩着绷紧的肩头。
  “家主不必这样紧张……一切都交给奴婢就是。晋王妃奶娘娘的命令说得很清楚,今晚只要奴婢‘伺候’家主,却并不必家主‘宠幸’奴婢。”
  她的话,明明说得那般坚强和笃定,可是不知怎地,竟还是撞得云毓心口一疼。
  春芽替云毓按摩了一会子,却没没等到云毓放松下来,他的双肩反而越绷越紧。
  春芽叹口气,悄然打量一眼窗外。窗纸上映出齐嬷嬷和记档婆子的身影。
  她便横下心来,轻轻将云毓的领口扯松脱些,叫那衣裳从他肩头垂挂下来,露出他后颈。
  她手上继续按摩他肩头,深吸口气,然后将唇落在他的后颈上。
  随着她指尖的按摩,他的肩头微微起伏,她的唇便也随着那起伏,小心翼翼地沿着他后颈啜吻。
  他身上清冷的幽香,终于被她含入了唇下。像是灼灼夏日里,含了一块清甜的冰。那隐秘的甜美,让春芽也忍不住有一瞬的目眩神迷。
  云毓一动不敢动,幸好她是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正面,看不见他喉头克制地上下滚动。
  春芽毕竟体力有限,一边帮他按摩肩头,一边轻吻他后颈,体力有些耗损,呼吸便不由得变了节奏。
  她那丝丝微微的吞吐,都落在了他后颈上。像是一支无形的毛笔,一下一下扫中了他的心痒之处。
  云毓心跳陡然加速,手指在僧衣肥大的袍袖遮掩下,缓缓攥紧。
第93章 他好像,承受不住了
  云毓悄然在袍袖间攥紧指尖,可是对于伏在他背后的春芽来说,感受到的却是他的身子更加绷紧。
  春芽当然知道,男人的身子绷紧,可能有两个缘故,而这两个缘故正好是截然相反——可能是动情了,克制不住;也可能是心生厌烦,越发难以攻克。
  春芽当然希望是前者,但是她却又不能不担心是后者。
  以云毓对佛法的坚贞,以他平素性子的清寂,他的确有可能是后者的——况且今晚一切,都是被晋王妃逼迫,他不愿意才是应当的。
  可是,齐嬷嬷她们就在窗外,他可以表现出不愿意,她如何敢呢!
  倘若她怠慢,不服从晋王妃的安排,叫齐嬷嬷她们到晋王妃面前说一声她不尽心尽力,那晋王妃又岂能饶得了她?
  春芽知道,自己要再加把力才行。
  她的唇便从他后颈,绕到他的颈侧。
  同样是脖颈,可其实各处的感受力却有不同。后颈的触感相对迟钝,而颈侧因为血管丰富,皮肤也更纤薄,所以更为的敏锐。
  做男女之事,颈侧便是一处至关重要的“阵地”,必须得攻克。而且一旦攻克,便妙用无穷。
  春芽已经啜上他颈侧,只是有一个问题阻碍住了她——她个子太矮。
  云毓尽管是盘腿打坐的姿势,可是他们两个身高差别明显,她在他身后即便是跪得直挺挺的,却也只能勉强嘴唇够到他颈侧。
  再想实战功力,在他整个颈侧厮磨辗转,使用些小小的技巧,便够不着了。
  春芽自己也尴尬得面红耳赤——她是扬州瘦马,她是学过无数的手腕,可问题是一切都是在想象之中的,并无实际经验。
  所以她这个所谓的“老手”也只是在纸上谈兵意义上的,到了实战之时,她自己同样又羞涩又窘迫,而且对突然发生的问题,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问题已经出现,那她就不能逃避,只能想法子。于是便也顾不得害羞,只能尽量缩短与他的距离——之前她跪在他身后,还恪守着一点距离,只让自己的手按摩他的肩,唇落在他后颈,她自己的身子却与他是分离开的。
  可是现在,自然是不成了。她深吸口气,只能向前,将柔软的身子,全部都贴在了他脊背上。
  男女的身子,本就是磁石两极,自然便有吸引。原本隔着距离还好些,这一旦贴合在了一处,两人的皮与肉便像是自己就生出了小小的手来,互相拼力要到一起去。即便还隔着两人的数层衣裳,却也拦阻不住这样的渴望。
  偏生,他脊背皮肤菲薄、脊骨清晰;而她身子柔滑软腻……
  她自己的感受还没什么,可他却清晰得仿佛自己整个人陷入了一个无比柔美的陷阱中去。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越贴越紧,越陷越深。
  春芽的感受倒没有云毓这样细致,因为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颈侧那儿。她像是个勤劳的小士兵,一路只顾着急行军,眼睛只盯着前方的阵地,等抵达了,便只顾着赶紧施展自己的战术意图。
  她贴着他颈侧轻啜,他颈侧的脉搏在她唇下突突激跳!这才让她知道,原来他早已经没有看起来那么冷冰冰,他实则已经在血脉贲张!
  只是!她依旧不敢就轻易自信了,因为人在生气的时候,尤其是狂怒的时候,也同样会血脉贲张——于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云毓是怒火更炽了!
  她心急之下,只好使出柔滑小舌。
  ……不知道是不是他从小就在佛寺长大的缘故,他没经过日晒风吹,所以尽管他是男子,可是他的皮肤比之一般的男子更加白皙细致,甚至有一种轻薄易损的破碎感。
  明明是个年过二十的男子,却还有一种如同孩子一般的童稚感。
  她唇舌一路沿着他颈侧的肌理滑动,心里便也生出莫名的怜惜来——他是从小便没了娘,之后又在佛寺寂寞里长大,他那些年过得也颇为清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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