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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奴——侬则灵【完结】

时间:2024-08-18 14:38:06  作者:侬则灵【完结】
  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散着脚一步步走向门口。
  绿痕站在廊下,冷冷看着她。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快就失宠了。我更没想到,你才刚侍寝,就急着替家主张罗新人了。”
  “你还是真不争宠啊,你反倒是急着分宠……怎么,原来你竟从来都没将家主放在心里过?”
  春芽疲惫地勾了勾唇角,“姐姐是在怨我给家主引见了个新人,却没推荐姐姐么?可是姐姐未免高看我了,这个新人不是我张罗找来的,是晋王妃赐下的。”
  “姐姐与其生我的气,倒不如回头想想,为何晋王妃不肯抬举姐姐?是不是姐姐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叫晋王妃不喜欢了?”
  绿痕说不出话来,抿紧嘴角瞪着春芽。
  春芽努力笑笑,“不好意思姐姐,我好累,先失陪了。”
  绿痕又在廊下站了好一会子,见云毓竟然没有放翠环出来的意思。
  她心下憋得慌,只得一转身便出了门。
  抬眼便看见青帘在外面等着她。
  绿痕向青帘使眼色,两人到了无人的所在,绿痕才轻哂:“你消息倒灵通!”
  青帘也没否认:“毕竟我在佟夫人院子里伺候。她是掌家娘子,侯府内宅里多了个丫鬟,这消息自然要第一个就报给她知晓。”
  绿痕懊恼地扯着帕子,“晋王妃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抬举了一个狐狸精不够,这又送了个新人进来!“
  青帘有些幸灾乐祸,“也是,她怎么就没看见你都等了这么多年,等得急死了呢?”
  绿痕瞪住青帘。
  青帘耸耸肩,“算了,说这个也没意思。我倒有件事想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禀报家主,那个狐狸精跟三爷可能有私情?”
  绿痕皱眉,“我当然说了。”
  青帘狐疑:“那家主为何不查狐狸精跟三爷的关系,却反倒将罗霄给调进「明镜台」去了?难不成你没直接提三爷的名字,叫家主误会狐狸精的相好还是那个罗霄?”
  绿痕轻哼:“我怎么可能不说!罗霄不过是个半大孩子,他能对家主有什么威胁?我当然要明白地提醒家主,提防的是三爷啊!”
  青帘托着腮帮百思难得其解,“那家主这么做,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绿痕冷笑,“依我看,也不难解释。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身边的男人自然越多越好。我看罗霄也是她入幕之宾之一!”
  “你没瞧见么,她今日回来,一身的恶心痕迹,还不都是跟罗霄在马车里折腾出来的!”
  青帘也张了张嘴:“她竟然敢带着一身的痕迹回来?她也太不要脸了!”
  青帘回去,将这番话禀报给阮杏媚。
  阮杏媚眯着眼睛听着,“什么?狐狸精跟罗霄在马车上搞到一起去了?”
  青帘愤愤咬牙,“她真是不要脸极了!”
  阮杏媚却反倒缓缓笑了,“罗霄……倒是也挺好的。生得好看,年纪又小,还没什么经验,心思又单纯;哪个姐姐不想逗逗这样的小弟弟呢。”
  青帘:“……”
  阮杏媚噘了噘嘴,“可惜阿晏就是太高深莫测了。他要是也有一点罗霄的天真可爱,那就有趣多了。”
  她翻着眼皮回想当年:“曾经,他也是这样过的。”
  那时候她刚来侯府,凭着佟夫人外甥女的身份,压根儿就不将云晏这么个庶子放在眼里。她连话都不屑跟他说,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时候的他,才十三四岁吧,还没瞧出将来有执掌侯府财权的本事,只是个俊美得有些邪气儿的少年罢了。
  她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喜欢上她。
  从某一次他单独一人下江南回来之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突然开始向她大献殷勤。
  他甚至还开始……挑逗她。弄得那时候年纪还小的她每日脸红心跳的,不知不觉就对他倾了心。
  她深吸口气,忽然问,“今儿那狐狸精出门,阿晏去哪儿了?”
第118章 已不再爱他,却为何越缠越紧?
  青帘不愧是经验老到的头等丫鬟,一听阮杏媚这话,心里就有数儿了。
  罗霄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就算可能跟那狐狸精在马车里瞎折腾,却恐怕也不至于给她玩儿出一身的痕迹来。
  毕竟半大的孩子呢,还没这么会玩儿。办事的时候,只顾着那最快活的一处,横冲直撞到精疲力尽就是了,哪儿还顾得上给她弄那么一身的痕迹啊。
  阮杏媚必定也是想到了此处,所以她才忽然问起云晏来。
  阮杏媚是太害怕给那狐狸精弄成这样的那个人,是三爷了!
  青帘瞧着满脸倔强,眼睛里却藏着恐惧的阮杏媚,也有点可怜她。
  毕竟阮杏媚现在正在跟三爷办婚礼呢。纳征之礼完了,已是结束了“问期”,也就是已经定完了正式的拜天地的日子,就等着到时候三爷“亲迎”,两人就拜天地入洞房,完完整整成了夫妻了。
  可是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叫她察觉了三爷和那狐狸精可能有私情!
  这么骄傲的阮姑娘,怎么能受得了!
  可是却也因为现在已经是婚礼期间,所以阮姑娘再是满心的怀疑却也不敢直接向三爷问出来。
  一来,她会担心把三爷问恼了,两人在婚礼期间闹个不欢而散就糟了;二来,她自然更害怕问出来的是实情。
  ——人啊,总是最想知道事实,却又最怕知道事实。如果当真求仁得仁,真的就确定三爷是跟那狐狸精有私情,你说这阮姑娘跟三爷的婚礼还继续不继续下去了?
  况且阮姑娘终究年纪还小,她还扛不住这样的事儿,于是她干脆掩耳盗铃,宁愿私底下跟那狐狸精使手腕,却不敢当面问三爷了。
  青帘悄然叹口气,“方才奴婢去问过了嫣儿,嫣儿说三爷的确不在家。”
  嫣儿是云晏院子里的小丫鬟,才十一二岁,曾经被阮杏媚闹那几次给打怕了,青帘趁机连吓唬带唬弄,这便给收服了。
  阮杏媚便面色一变:“那嫣儿说没说阿晏他去哪儿了?”
  青帘摇头,“三爷每日里公务繁忙,每日自然都不着家的。姑娘便也别多心了。”
  阮杏媚咬了咬嘴唇,忽然问青帘,“……你那男人刁六那么混账,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跟没跟他学些法子,知道男人究竟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
  青帘一愣,忍住皱眉的冲动,努力保持微笑。
  “想试探男人在外面偷没偷嘴,倒也是有法子。”
  她说着伏在阮杏媚耳边,“姑娘去勾勾三爷,看三爷想不想要……如果三爷懒洋洋的不想动,那三爷八成就是在外头已经折腾没了。”
  按说若是换成别人家还未出阁的小姐,青帘一个当丫鬟的不能说得这么直接。可是阮杏媚有点不一样,她母亲毕竟是岭南人,她从小受的礼教没有中原这边这么严格。
  平素什么话本子、画册子的,阮杏媚来者不拒,甚至还主动叫丫鬟婆子的出去给她搜罗。总之,虽然她年纪还小,却也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比划的也早就跟三爷比划过了。
  阮杏媚倒也红了脸,鼓起腮帮,“……可你要知道,阿晏他体力超乎常人。”
  青帘垂首笑了笑,“总归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不是?小姐好歹试试,若是试出结果来更好;若是试不出来呢,就算跟三爷亲热一番罢了。小姐总归没什么吃亏的。”
  .
  春芽回了自己卧房,昏昏沉沉和衣就睡。
  身子已经极度疲惫,可是偏偏脑子却又停不下来,在昏睡里便生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梦境。
  她莫名仿佛听见云晏掐着她小腰,在她耳边沙哑地咒骂她,“……都三次了,竟还没够。小妖精,你给爷等着的,等爷能真刀真枪上阵,必定杀你个片甲不留。”
  春芽在梦里懊恼: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的守宫砂分明还在!
  梦境又转换,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她竟然梦见,他向她下跪……
  太离奇了,从来都是她跪倒在他面前,匍匐在他脚边。可是梦境里,他为什么会向她跪了下来?
  她指尖下意识动了动。
  指尖在梦里,仿佛还留着抓扯住他发髻的记忆……她好像曾经在迷乱的挣扎和躲闪里,手指徒劳地抓扯,然后竟将他的发簪扯散。
  他的头发倏然散落下去,披散在肩背上,让那时候的他越发邪佞俊美,简直像地狱里来的死神……
  在梦境里颠荡不安,春芽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窗外暮色幽寂地垂挂进来,将她房中染成一片墨黑。
  原来她睡了这么久,天都已经大黑了。
  她坐在黑暗里,悲哀地面对着现实里的自己。好像终于捋顺了一切她:之前因为受药力的控制,许多记忆都是片段和混乱的。而此时也许是终于所有药力都褪尽,脑海中恢复了清明,所以这才回想明白。
  是的,他没有真的要了她的身子。
  他只是,只是用他的唇舌、长指……
  惩罚了她,也取悦了她!
  一次次,若死若生,痛极而欢。
  他抱着她,克制着他自己的渴望,只帮她从药力的控制下,一点点纾解出来。
  记忆让她面上滚热,却全身冰凉。
  尽管她没有真的将身子失给他,可是她和他之间竟然还是做到了那样的地步!
  那她还哪里有资格,再去爱云毓?
  那样一身洁白的佛子,这么脏了的她怎么还有资格去亵渎?
  她仰望苍天,默默流泪:她已经决定了不再爱云晏,可是却为什么却反倒身子却与他越缠越紧,竟再难分开了不成?
  门上忽然有人敲响,“姐姐,姐姐醒了吗?”
  春芽赶忙抹掉眼泪,望向门口,“醒了,进来吧。”
  弯儿鬼鬼祟祟钻进来,将房门关严。
  春芽看着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便问:“什么叫你这么高兴?”
  弯儿笑眯眯道:“告诉姐姐个好消息,褚姨娘出事了!”
  春芽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愣怔了一下,“谁?”
  弯儿叹口气,“就是当初老侯爷丧仪上,带头打姐姐的那个姨娘啊!”
  “姐姐知道她为什么能那么嚣张跋扈么,因为她原本是晋王妃没出嫁之前的贴身丫鬟。她仗着有晋王妃撑腰,她总觉得她是老侯爷所有姨娘里的老大!”
  春芽屏住呼吸,“她出什么事了?”
  弯儿神秘地咋舌,“她啊,她可干了丢人的事儿了!”
第119章 难忍没有男人的寂寞
  春芽问:“她干了什么丢人的事儿?”
  弯儿捧着嘴,笑得“嗤嗤”的,“……我不好意思说,姐姐我给你画吧。”
  她抓过笔来,在纸上画了个“V”字形的东西给春芽看,“褚姨娘屋子里搜出这玩意儿来啦!”
  弯儿画技有限,春芽看了也没看懂,“树杈?”
  她狐疑地瞧着弯儿:“她房间里搜出来树杈有什么要紧的?”
  弯儿赶紧摆手,“哎呀,不是!”
  她又赶紧抓笔在那两个头儿的地方描了两笔,将它们给画成圆形的。
  春芽心下一跳,忽然明白了。
  ——她毕竟是扬州瘦马的出身,打小儿牙婆子就没少了逼她们看这些与风月有关的画册子。就在那画册里,有一幅图,就是有个挎着筐的老妪到一个大宅子里去卖东西,结果卖的可不是针头线脑、胭脂水粉,而是这样的东西。
  她们那时候小,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那牙婆子一脸横肉地冷笑,“你们将来进富贵人家给人家当妾,少不了挨几年欺负。可是我告诉你们,你们也甭怕她们,因为她们自己也不一定都是什么好东西!”
  “别看她们那些贵女出身的看着道貌岸然,可其实她们自己也耐不住寂寞,私下里也都偷摸买这些玩意儿,回去给自己解闷儿!”
  春芽也没想到,那本来在画儿上的东西,竟然当真出现在了侯府里。
  她忙伸手捂一把弯儿的眼睛,“小丫头片子!这不是该你知道的!”
  弯儿便撅了嘴,“又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府里人私下里都传遍了。姐姐是因为有心事,昏睡了一整个下午,这才不知道。”
  春芽:“……”
  弯儿凑上来,嘁嘁喳喳地乐,“姐姐怎么也不问问,褚姨娘是跟谁?”
  春芽皱眉。她不想问,因为那东西既然是做成了“V”形,那就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个女人用的。
  她虽然恨褚姨娘带着一帮姨娘屡次欺负她,但是毕竟同样生为女子,她对她们还多少有些同病相怜。
  ——毕竟她们是老侯爷的妾室,老侯爷已经不在了,她们还年轻,却都成了寡妇。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回忆和寂寞里。
  褚姨娘更是连个孩子都没生过,日子怕就更加难熬些。
  弯儿见春芽没说话,还以为春芽是没想明白怎么用的,便低低笑着解释,“竟然是跟她的贴身丫鬟宝钱!”
  “她院子里的人都说,平素就看她们两个同进同出的,但是谁也没多想。毕竟宝钱是褚姨娘的贴身丫鬟,晚上要给褚姨娘守夜的。”
  “还是她院子里烧热水的婆子发现不对劲——那婆子说要是老侯爷还活着,褚姨娘侍寝完了,晚上叫热水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她都守寡了,怎么晚上还叫热水呢?”
  “婆子晚上送热水进去,结果没见宝钱出来接着,反倒听见宝钱和褚姨娘两个在小暖阁里嘁嘁咕咕的,听着声音就不对劲……”
  春芽皱了皱眉,有些如鲠在喉。
  也不知道这褚姨娘是天生就爱这口儿,还是她与丫鬟两个假凤虚凰的,只是为了排遣老侯爷去世之后无边无尽的寂寞。
  弯儿托着腮帮奇怪地看着春芽:“姐姐,你怎么不高兴呀?褚姨娘欺负过你,她现在罪有应得,遭了报应了!”
  春芽便也点头,“高兴是有的,只是没想到她是犯在这样的事上,我倒乐不出来。”
  弯儿年纪小,暂时还不能理解春芽复杂的心情。
  她只单纯地希望春芽能出口恶气,能高兴一回,便悄声与春芽嘀咕,“……家主这回可发了狠,都没用等佟夫人去处置,家主就给做主定夺了!”
  春芽这才一怔,“这件事竟然是家主发落的?”
  弯儿点头:“对呀。我本来也以为家主不管这些老姨娘的破事儿,统都交给佟夫人呢。那这回看来兴许是褚姨娘也得罪过家主吧,家主这次才全都不留情面。”
  正说着话,盘儿也从外头兴冲冲地进来,“弯儿,快走,又有热闹可看了!”
  弯儿忙问,“又怎么了?可是褚姨娘那边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盘儿也瞧见了弯儿画的那画,便笑眯眯点头,“正是呢!家主亲自审问褚姨娘,还请来了宗祠里一帮老头子。那帮老头子给家主出主意,说应该给褚姨娘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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