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卧扇猫【完结】

时间:2024-09-06 17:12:44  作者:卧扇猫【完结】
  他成功激怒白霜软肋,青年剑尖注力,狠心地朝他刺去!
  病弱公子玉面微仰,引颈待屠。
  黑暗中,白霜面上似拂过一阵淡雾,下一刻他竟觉乏力,以为是错觉,再次蓄力,往前刺去!
  “叮——”窗外飞入一刃寒光,白霜掌根一痛,不能自控地踉跄后退几步,手被钉在博古架上。
  一只黑猫破窗跃入。
  “公子!”
第15章 015
  轻灵的身影在书案前落定。
  姬月恒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后,以拳抵唇低低咳了起来。
  “竹雪……”
  这低弱的轻唤穿过程令雪一团乱麻的思绪,她从乱中抽出点温和的情绪,宽慰道:“公子别怕,属下在。”
  公子虚弱地笑了。
  程令雪本以为要缠斗一番,不料白霜被她这突然的一匕首刺得乱了方寸,没过几招就被她压制住。
  上回她曾不确定白霜是否可信是受公子的话影响,在她潜意识里,根本不认为白霜有一日会剑指公子。
  心口竟莫名觉得一阵无力。
  手脚也发软。
  她熄了震惊与杂念,冷静下来把白霜捆了再转向公子:“公子?”
  公子给她推过来一杯茶水。
  “饮口茶,缓一缓。”
  这时她哪有心情饮茶?然而终究不忍拂了公子好意,茶水入了腹,不但人冷静些许,心口无力的错觉也散了。
  她要去点烛,又被公子拦住。
  平淡言语里混着若有似无的失落:“看得太清,并非好事。”
  前一刻还把助兄弑父当趣事分享,眨眼变得温和可欺。白霜在九公子身边一年,只觉他疏离安静,虽难接近但城府不深。否则也不会几度因疏忽和任性遇刺,若非身边人得力,恐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如今才知他看错了。
  若说家主和大公子父子是盘踞林间的猛虎,九公子则是雪里冬眠的蛇,看似孱弱,实则致命。
  屋内只闻滴漏声声。
  姬月恒打破沉默:“我猜,背后那人是以你妻儿要挟,让你为他卖命。之前我遇刺,也是你。”
  “与我妻儿无关!”妻儿就是一把钥匙,今夜百密一疏暴露了目的,为保家人,白霜只能都招了,“半年前,有人以我妻儿要挟,让我取来公子用于压制余毒的净邪珠。那人行踪神秘,他的人都以代号为名,我是‘夜莺’,那被杀的女刺客‘画眉’是他派来监视我的,本打算伺机潜入公子身边,我担心被她拿捏要挟,索性让她暴露,借公子之手除掉她,并趁乱引来山匪劫走公子打算取珠子,不料被竹雪打乱。第二次,我假意疏忽将公子身边消息透露给二房,欲趁乱动手,亦失败了。”
  这些话,让程令雪心惊。
  赤箭那日提起夜莺与画眉,原来真是与公子身边细作有关。他又究竟是谁的人?会不会对她和公子不利?
  公子缥缈的话打断她思绪。
  “所以,那人是谁。”
  白霜说他不知道:“只知道与姬家有关,起初我疑心是大公子,毕竟九公子与大公子非一母同胞。”
  姬月恒讥诮淡道:“姬君凌怎么舍得杀我。这作风倒像是父亲和他的人,他生前最喜欢利用旁人的怜子之心,可他自己却实在不算个好父亲。”
  事已至此,白霜知道自己今日注定无法逃脱,认命垂头。沉默一会,姬月恒突然问:“你很喜欢你的妻子?”
  白霜说:“是。”
  公子又问:“若我能救出你们一家三口其中一人,你想让我救谁?”
  白霜闭眼:“我无法选……可我妻子是嫁了我才受牵连。若只能选一人,我会选她,她又定会选孩子。”
  “那落魄书生为情生不如死,你为了妻子命都不要。”
  姬月恒漠然地轻叹。
  “罢了。你回京寻姬君凌,他若猜到你背后之人与老头子有关,定会坐不住,或许能帮你。但你也知道,我不喜被骗。”他递去一个瓷瓶:“这是旁人给我的药,服用后武功尽失。”
  “谢公子!”
  绝处逢生,白霜双手颤抖。
  但他猜测,公子放过他不全是怜悯,只是被竹雪打乱了。
  那猜测重新浮出。
  身为过来人,白霜越发笃定,但高门大族中,这种事太过离经叛道,公子毕竟要回到洛川,假若被人知晓有断袖之癖,恐怕……离去前他诚恳道:“公子说得没错。情深不寿,对不该动情的人动了情,更是莫大的折磨。可属下已无法回头。公子比属下明智,愿您一生自由,不为情爱所困。”
  姬月恒不以为然地转眸。
  他怎会为情所困?
  .
  这一遭叛变的风波竟这样被公子轻巧拂过了,程令雪不敢置信。
  公子真是个好人……
  姬月恒抬起手,轻揉着额头。
  “你为何会来?”
  “属下见公子这几日心神不宁,白日里外出游玩时更面色苍白,又想起公子两次难受,恰好隔了四十多日,担心您便来看看,没想到——”
  姬月恒淡淡接过话。
  “所以,都听到了,是么。”
  程令雪心一惊。
  他是不是怕她听到什么秘密?
  她忙解释:“属下怕是自己多想,更担心白霜觉得属下在揽活儿,就在园子外的树上待着,见白霜急急进了屋,没一会,竟又听到剑出鞘的声音,这才急忙翻墙过来救您。”
  姬月恒玩弄掌心的糖豆,不无遗憾道:“看来你没听到,可惜了。”
  程令雪看向他,黑暗中勾勒出一道清隽身影,玉冠锦袍,清贵沉静,似受尽万千宠爱的天之骄子。
  先前听说姬家家主最疼九公子,但今夜白霜和公子的只言片语告诉她,公子那位亡故的家主父亲……似乎不是好人,更不是个好父亲。但这是公子家事,她最好知道得越少越好。
  正要去廊外守着,隐约听到公子轻喘了一下,程令雪忙弯身凑近:“公子,可是不舒服了?”
  姬月恒徐徐扣紧扶手。
  紊乱的气息昭示一切,程令雪道:“您竟一直忍着么?”
  心口白蚁噬咬,恶念从生。
  姬月恒轻舒一口气:“无碍。除了忍着,也别无他法。”
  程令雪回想上两次,第一回 ,公子自残止痛,第二回,公子被她按在地上,被她咬了一口莫名好了。
  不知该怎么办,她硬着头皮问:“公子可要属下做些什么?”
  可惜她看不清。
  不知道黑暗遮掩下,贵公子仰着头,眼底幽邃晦暗,像龙卷风来临时的风眼,想把眼前人吞吃入腹。
  只听了这一句,洞中的记忆席卷而来,隐秘的兴奋溢出。
  一波,又一波。
  姬月恒鸦睫颤颤,目光灼灼。
  兴奋如潮水,冲荡心口,化成莫大的空虚。青年死死盯着面前纤瘦的身影,扣着扶手的指骨收紧。
  少年不解地凑近:“公子?”
  姬月恒扭过头,避开鬼魅的轻唤,但那短短一声像落在山谷里,荡出无数回音,从四面八方环绕来。
  公子,公子……
  鬼魅又在耳畔蛊惑。
  姬月恒抬手,蓦然咬住腕子。
  程令雪讶然睁大眼。
  公子比她想中的要脆弱,也更仁慈,白霜要取他性命,他却心软放走了他。眼下他受病痛折磨,宁可自己咬自己,也不让令身边的人为难。
  此刻公子肩膀微耸,整个人脆弱得像一根细弦,一扯就要断。
  咬了数息,公子松开手。
  他无力地倚靠着轮椅椅背,程令雪以为他终于舒服了些。
  可随后她听到他轻叹。
  “不够。
  “为何会不够……难道不是一回事么?”听起来很是不解,茫然之下,是得不到满足的挣扎。
  程令雪突然明白了,人咬自己的时候多少会心软,公子正难受也提不起多少气力,难免差了点意思。
  可她下不去口啊。
  迟疑的瞬间,公子倏然仰面,死死盯着她,昏暗一片里,他的神情难辨,眼中被月光映出的微芒闪烁。
  程令雪懵然看着他。
  因为竭力隐忍着痛苦,文弱的公子下颚紧咬,在这一刻,他身上并存着两种相互矛盾的气度——
  隐隐的侵略性,和易碎的孱弱。
  好奇怪,看着这样的公子,有那么一瞬,她竟真想吃掉他……
  程令雪仓促错开眼。
  公子亦在低下了头,兀自哂笑,低哑的嗓音凉意夹杂。
  “非此不可么,我不信。”
  随后,他拿起书案上的匕首,利刃毫不犹豫地出了鞘,刀刃如镜,把月光折射到青年眼底。
  桃花目中寒光掠过。
  腕子一转,刀刃划过空气!
  “公子!”
  公子竟又要自残!可他现在已失去理智,要是一个收不住力……
  那她也得玩完!
  程令雪顾不得别的,眼疾手快地攥住公子腕子,夺走了匕首。
  “匡当——”
  匕首掉落在地,姬月恒瞬间咬住牙关,似惊起的蛇,猛然直起身,被一双手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按住肩膀。
  手臂传来钻心的痛。
  那痛化为一道闪电从手臂直窜到天灵盖,脑海炸开惊雷。
  痛意化为无穷无尽的愉悦。
  公子病弱清瘦,一双手骨节分明,程令雪担心自己太粗鲁会把他的手掌咬折,只朝他手臂下口,那里生得稍结实些,又有一层衣裳保护着。
  她这口下了狠劲。
  但也只有一瞬间,公子身子紧绷,肩头却开始颤抖。
  担心伤到他,程令雪刚要抬头,后脑勺竟然被公子用力扣住了。
  “公子——”
  “别动,继续……”
  青年脖颈后仰,声音喑哑,仿佛掺了罂粟花汁,蛊惑诱人,他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回他怀里。
  他的手很大,虽清瘦也足以将她整个后脑连带后颈裹住。
  被人扼制住后脑往下按的压抑感让程令雪回到了以前的某个时候:“今日我若不罚罚你,不得反了天!”
  “活该!叫她偷窃!”
  ……
  她被暴怒的管家按入水缸中,连开口解释都做不到。
  深埋心底的恐惧被勾出,程令雪像即将溺毙的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抓着公子臂弯。可公子的手却用力地,深深插入她发间,她才意识到危险。
  恐慌、恼怒,连带被压抑着的憋屈,在一刹那涌出……
  程令雪朝着他狠狠咬下。
  “嘶……”
  病弱公子重重倒回椅背。
  俊秀的下颚绷紧,克制住颤意,修长脖颈后仰,喉结凸起,俨然被虎狼咬住、正引颈挣扎的病鹤。
  可他非但不曾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按住撕咬着他的人,手指更深地插入那程令雪的发间,指关甚至泛白。
  发带被弄掉。
  一头青丝挣脱束缚垂落下来。
  但无人留意。
  这场对峙和程令雪经历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从前要么势均力敌,要么一方占据绝对优势,但都想杀掉彼此。可她和公子都不想杀掉彼此,反而是在借伤害与被伤害自我救赎。公子也和别人不同,因受病痛折磨,他心甘情愿地让她凌虐,又不自觉地想掌控她。
  如此矛盾。像盛放的罂粟,柔软得一捏就糜碎,偏又有毒。
  过去受凌虐却无力还手的别去,曾在她心里留下疤痕。而这次,她在被公子扣住时,尝到了“报复”的滋味。
  旧日恐惧,竟开始消失。
  她像受惊的幼狼失了理智,咬住这只本毫无威胁的病鹤。
  青年更紧地扣住她,按入怀中。
  痛意漫开。
  一波,又一波。
  如江潮铺天盖地袭来,在冲击向河滩那霎化为极致的畅快。青年最终无法自抑,在某一刻急剧颤抖。
  “嗯……”
  猝然的闷哼压抑而畅快。
  姬月恒紧绷的身子松下,手掌也还虚虚扣着她后脑勺。
  两人心跳都还急促。
  头皮和鼻尖都有些发麻。
  程令雪抬起头,她神思散乱,仍被公子扣在怀中,手也还揪着他袖摆。脑子还一阵一阵地喧嚣着。
  她不曾察觉公子的怔愣。
  她也在走神。
  上次在山洞中她虽见过公子驱散病痛后孱弱而祥和的模样,但彼时并无暇细看。如今面对着面,在月色照映下,疼痛折磨后的公子如遭暴雨摧折的芙蓉,眉眼昳丽又祥和。像妖邪,也像破庙里有裂痕但仍慈悲的观音。
  怪、怪勾人的。
  她只顾着欣赏,连被弄乱到嘴角的一缕发丝也忘了拨开。
  明月钻出浓云,天地大亮。
  他们身处窗前,月色温柔朦胧,软软覆在程令雪的面上。
  低头那瞬,姬月恒定住了。
  视线凝住怀中人。
  怀里的人气息微乱,散着长发,不再是那雌雄莫辨的清冷少年。
  她软在他怀中,痴痴地看他。
  俨然一个稍显利落,但一双杏眼清澈,拘谨懵懂的——
  少女。
第16章 016
  姬月恒仿佛身处一个幽静的水洞之中,一滴水珠从高处落下。
  “滴答——”
  激出空灵而寂寥的回音。
  涟漪渐次泛开。
  他指腹划过少女唇畔,稍一用力,那缕发丝被轻拨开。
  凝着微抿的柔唇,姬月恒眸中竟被晦暗的渴望占据,掌心蓦然收紧,十指深深扣入少女的长发间……
  “嘶……”
  指关牵动程令雪的发丝,刺痛让她清醒,警觉她方才太疯狂,竟把公子外袍咬破。不仅如此。她还倚在他怀里,一边膝盖蛮横地欺在他□□。
  这是什么变态的姿'势!
  她忙要离开。
  公子却扣着她不让她动弹。担心他察觉什么,她压低了嗓音:“抱歉,属下一时情急,冒犯了公子!”
  声音清冷,是少年独有的低沉。
  因病而生的错觉被这道嗓音清空,鬼魅暂时离开了少年。
  姬月恒手蓦地用力一推。
  他压下痛意,迅速恢复平静,把发带还给踉跄后退的少年。
  “束起发。”
  程令雪忙接过,她庆幸没点灯,不然只怕会暴露。公子还有心思操心下属的仪容,看来已经缓过来了。
  “公子先休息,属下就在屏风后候着,您可以放心。”
  说罢拾起地上的匕首放回桌上,随后走到屏风后继续守着。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