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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卧扇猫【完结】

时间:2024-09-06 17:12:44  作者:卧扇猫【完结】
  可现在他们都清醒着。
  离得好近,她能清晰看到公子衣襟精致繁复的绣纹,他身上清冽好闻的熏香也萦绕着她周身。
  公子耳尖虽是微红,但他拥着她的姿态尤其娴熟,带着深深的依恋,仿佛能拥着她是他渴求已久的事。
  他真的,好会演。
  程令雪被他给感染了,垂下眼帘,虚虚依偎在他怀里,柔若无骨的手轻搭上他肩头,怯生生地推搡着。
  “还有人在……”
  动作本生硬,但这份生涩倒是她的本色,弥补了几分不自然,姬月恒肩膀轻抖,无可奈何地笑了下。
  他偏过头,鼻尖戳着她颈间软肉,轻嗅:“身上好香啊。别动,半日没见你,让我抱一会……”
  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程令雪实在是比不过他。
  她自认剑术不错,接过多少高手的招,但公子的招数……她接不住,才只过了一招,便缴械投降,蓄力从他怀里挣脱并掏出个纸包。
  “公子,是,是糕点香味。”
  姬月恒放开了她。
  他仰面,面容温润干净,漂亮的眸子中笑意如水,恬淡温澈。
  “是什么糕?”
  程令雪根本接不住他这样含情脉脉的目光,她躲开他的视线,三两下抽掉油纸包上系着的绳:“桂花糕。”
  说罢捧着油纸包,睁着一双干净得近乎老实的杏眸。
  “公子想要尝一尝么?”
  姬月恒淡淡一笑,又说了句足以让她狼狈逃窜的戏词:“从前你都会喂我,今日怎这样拘谨。”
  程令雪杏眸睁大。
  公子怎么一套一套的?
  姬月恒对上她这见了鬼的目光,眉梢挑起,笑意越发愉悦。
  从他眼底,程令雪看到了揶揄,这人果真本性不改!她是竹雪时,他就时常温柔逗弄她,这会又开始了!
  她不想让他得逞。
  奈何糕里下了郎中给的药。
  程令雪红着耳根子,指尖拈起糕点递过去,哄人的话都在抖。
  “公子,啊……”
  公子仍端坐着,面不改色,薄唇优雅轻启,就着她手咬了口,只是在她收回时,他的唇舌含'吮住了她指端。
  梦中的触感涌入现实。
  程令雪心虚地看向公子,却见公子含情目一暗,目光沉沉。
  和那个梦中的他,很像。
  她耳后嗖地红了,手悄悄在裙摆上擦了下,要擦去那温润。
  怔愣之时,青年已松了口。
  他品着糕点,眉心蹙起细微涟漪,唇角泛起若有似无的笑:“味道不大寻常,加了东西么?”
  这话让程令雪心尖一颤。
  原本按照郎中说法,其中一人身上没蛊印便可放心。她可自己服药验证,可因她同时在服登云台解药,担心两种药相克,只能拉上公子。
  她坦然十足:“听店家说,加了些药食同源的滋补之物。”
  公子只不置可否地一笑。
  原以为他会谨慎地不再吃,没想到他又一连吃了好几块。
  而后,他让赵嬷嬷先退下。
  赵嬷嬷识趣地带上门。
  九公子平时看着冷情无欲,一看到令雪姑娘,那叫一个柔情似水。
  那眼神儿不似作假。
  当真是开窍了?
  赵嬷嬷决意再观察一二。
  .
  屋内只剩二人,轮椅上的贵公子又变回清冷谪仙。
  “抱歉,冒犯姑娘。”
  程令雪惊诧于他的转换自如,不觉想,他在她面前的君子风度会不会也是装出来的,她含糊道:“无碍。”
  公子似乎有些心事,眼角眉梢噙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她刚要退下,他忽然问她。
  “杜公子可还好?”
  他怎知道她去见了杜宴宁?程令雪机灵地没直面回应。
  “公子想见杜公子?”
  姬月恒看着她,只是轻笑。
  从前他笑她太过老实,真是低估了她,她狡猾得很。
  他敛眸淡道:“我只是担心因上次的事让杜公子误解了你我。”
  公子总是认为她喜欢杜彦宁,程令雪解释了多次他都不信,一心想成全她与杜彦宁,简直像个活月老。
  总是澄清会打击他当月老的热情,她不再多扫兴:“谢公子关怀,缘分天定,不能强求,正事要紧。”
  向来情绪游离缥缈的公子竟是轻嗤:“不能强求是么。
  “可惜,我不大信天命。”
  他不知被戳中了什么心事,定定看着她,沉静眸光忽而偏执。
  那日他失'控释放那瞬间在眼底盘旋的复杂情愫复又涌上。
  程令雪被他看得心一惊。
  莫不是真对她……但怎么可能,公子和“十一”才认识几日?
  猜不透他心思,她甩出万金油的法子,岔开话:“公子的事更为要紧,您觉得,赵嬷嬷信了么?”
  公子幽叹:“自是不信。”
  这样了还不信?
  程令雪不解:“为何?”
  公子眸光凝在她鼻尖,言语间带了些轻哂:“因为竹雪。”
  程令雪又一怔,干她何事?
  对上她眼中的困惑,公子似败下阵,凝着她眉眼,无奈道:“有人同长兄说在下疑有断袖之癖。”
  “噗嗤——”
  程令雪没想到公子平时冷然高不可攀,一副流言蜚语都不能让他在意半分的模样,竟也有吃瘪的时候,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很是有趣。
  公子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很好笑么。”
  程令雪忙敛神正色,一派正色道:“可这关表弟什么——”
  话还没说完,她已懂了。
  公子被误会为断袖的对象,就是扮做少年竹雪的她。
  罪过,怪她生得太清秀……
  她内疚道:“此事既因小女子表弟而起,我当帮公子洗脱污名,只不知公子接下来想让我怎么配合?”
  姬月恒唇角翘起:“赵嬷嬷心思缜密,恐怕会疑心我是借你遮掩,只有让她亲自确定,才会彻底相信。”
  程令雪认真地听着。
  “所以呢?”
  “所以,”姬月恒顿了顿,眼底的笑藏得极好,只剩歉意,“往后数日,赵嬷嬷应当会在外守夜,为确保天衣无缝,劳姑娘每夜与我同榻而卧。”
  “同榻倒不算大事——什么,意思是我们要睡一张床?”
  程令雪的冷静裂开缝隙。
  公子淡然地点点头。
  “我不会冒犯姑娘,若你觉得不妥,可将我手脚捆住。”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程令雪哪里还不信他:“那倒不必……”
  她一记手刀就能放倒他。
  .
  是夜,月明星稀。
  赵嬷嬷果真在外间守夜,洗沐过后,程令雪躺在外侧,公子在里侧,中间足以睡上三四人。
  她直愣愣躺着,僵如木雕。
  公子倒是稀松平常,冷静得像个入定的佛子,正应了那句什么……红颜枯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如此自在,程令雪减了几分因男女授受不亲而生的拘谨。
  睡不着,她开始思忖蛊印。
  今日的糕点里加了药,她和公子都吃了,郎中说要一日才起效。
  明日,她就能印证。
  想着这事,她激动地一个翻身,不慎打落公子放在榻边的玉箫。
  玉箫掉落,惊了外间守着的赵嬷嬷,赵嬷嬷忙起身。
  正在此时,公子翻过身。
  他倾身压在她身上,低头在她耳畔轻道:“腿盘着我腰间。”
  区区几个字,在朦胧昏暗的罗帐中更显出隐秘的暧昧。
  程令雪的脸烫了起来。
  但她仍不忘正经事,忍着难堪,盘起腿搭在公子腰上。
  公子很缜密,又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后颈,声音故意压低,但足够赵嬷嬷听到:“睡不着……是想要了么。”
  他怎什么都能说出口?
  程令雪硬着头皮道。
  “还好……公子身子骨弱,我……我们今晚就、就先不来了吧。”
  说完才觉得可能不大合适。
  纵使他们如今只是合作关系,她也不能直戳他软肋啊!
  公子被她给气笑了。
  他甚至不惜说谎来一振雄风:“我无碍,上回在船上只要了两回并非不行,而是不便,今日……大可尽兴。”
  外间的赵嬷嬷听到这样几句话,饶是过来人,也不由得惊诧。
  两回,还是在船上。
  不愧是十九岁的大好年华,九公子可真是龙精虎猛呢。
  为保万无一失,赵嬷嬷多看了两眼,只见青纱帐后,隐约映着一双亲昵交叠的人影,身子清臞颀长的青年脸埋在女子颈间,他的身下,身姿曼妙的女子双手圈着他颈间,玉腿缠在青年腰上。亲昵相贴,不见一寸余地。
  九公子嗓音异常低沉,像是顶风艰难前行的夜旅之人。
  话是从牙关艰难挤出的。
  “呃,无事……”
  赵嬷嬷如何不懂?
  九公子才十九,从前不近女色,每次起头是会难一些,她喜滋滋地匆忙退下,打算到外间喊侍婢备水。
  纱帐后,公子温热气息吹过程令雪颈窝,她偏头避开,他那些话更是让她如在乱梦中,心砰砰直跳。
  见赵嬷嬷转身离去,她忙要把手脚从公子身上放下来。
  腿弯却被又他一把捞住。
  “别动……”
  公子附耳低语:“辛苦姑娘,赵嬷嬷是过来人,太快放下易穿帮。”
  程令雪忍着不适,老实地继续盘子着他,过了会公子又问。
  “会叫么?”
  程令雪不懂:“叫什么?”
  公子无奈:“没看过话本么?”
  程令雪还真没看过多少,老实地摇了摇头,腰上忽地一痛,她恼然惊呼:“混账!你掐我作什么?!”
  说完意识到粗鲁,她忙闭上嘴,公子却未生气:“正是这般叫法。”
  程令雪忽然懂了。
  那种仿佛要死不活、上气不接下气、媚得能滴出水的叫声,她是听过的,可她……实在是学不来。
  她涨红着脸,半天憋不出一句。
  公子无计可施,叹息一声,随即他稍稍撑起身子离开她。
  “令雪姑娘,掐我一下。”
  程令雪不敢太用力,手捏着他的臂弯,软绵绵地捏了下。
  “重一些。”
  她于是豁出去,用力一掐。
  “嗯呃……”
  公子竟然猛地一抖,一声隐忍又畅快的闷哼侵入她的耳朵中。
  真得不像演的。
  不是不近女色么,怎么什么都知道,难不成书里什么都写?
  程令雪耳朵好像被虫蛰了。
  浑身的血窜到耳上。
  要不要这么欲……
  公子却不止于此,他不仅闷哼出声,喉间亦重重地一滚,气息热了起来,他的唇在她耳际轻颤。
  似乎很痛,又似乎很快活。
  快活?
  程令雪想起公子毒发时被她按在地上,以及咬他臂弯那两回。
  当时他也很快乐。
  这回更离谱,只是掐了下。
  他不会是因为常年生病,生出什么越痛越快活的病态喜好吧?
  既然如此——
  便好心成全他吧,正好她不想叫,公子他叫得也挺好听的。
  又是重重一下。
  公子果不其然又闷哼出声,放在她脑袋两侧的手攥出响声。
  可闷哼声听着仍那么快活。
  这时候的公子,倒还蛮有趣的,程令雪好奇地又掐了一下。
  “嘶呃……”
  公子突地攥住她的腕子,隐忍又藏着畅快地哑声道。
  “姑娘,在下很好玩么?”
  程令雪意识到这样有些放肆,老实地被他按着不动,正色道:“我也是在帮公子,现在可以了么。”
  说着话时,她突然觉得下边有些热,仿佛有一个暖炉在附近。
  她讶然往下看,公子忽地翻身。
  他离开她身上,背过身。
  程令雪没多想,以为是戏演完了,可她记得从前在钱家时,众人私下议论主君和主母是否恩爱,都会说“一夜叫了几次水”,“持续几刻钟”。
  公子这才叫了不到一盏茶。
  也没有叫水啊。
  可一想到得再让公子压着她装上一刻钟,程令雪就面红耳赤,她好心地戳了戳他臂弯,话只说了一半。
  “公子,要叫水的。”
  她只轻轻一戳,公子却似失了控,猛地抖一下,气息也明显沉重。
  程令雪被吓到了。
  姬月恒背对着她,额上渗出汗。只是被她掐了几下,竟又起来……
  她是妖精么?
  不过这样反而也有趣。
  只可惜,她还未彻底放下戒备,时候未到,先放过她。
  以后再加倍讨回来。
  姬月恒无声勾起唇角。
  “谢姑娘提点。”
  声音很淡,却近乎咬牙切齿。
  程令雪本怀疑他被她掐得情动,如今才知是生气了。
  她鬼鬼祟祟收回手。
  停了很久,隐忍的低语再度从公子喉间传出,却不是对她说的。
  “备水。”
  赵嬷嬷适时入内,眉间欣喜,又有些忧虑——九公子果真受体弱影响,这才不到一盏茶就完了,之后恐怕要给公子补一补。赵嬷嬷道:“九公子,水是要热一些,还是温一些?”
  姬月恒咬牙:“凉一些。”
  赵嬷嬷微讶,但想起听夫人说九公子身上带着毒,常需浴凉水,便也不多想,吩咐备水的人:“水凉一些,也别太凉,摸着不凉不热即可。”
  姬月恒的浴池很大,水备好已是一盏茶后,他支撑着从榻上坐起身。
  “劳烦姑娘搀扶。”
  本想再逗一逗她,让她陪他去沐浴,可身边那人竟是睡着了。
  “……”
  罢了,她解药中有几味易致人困倦的药,姬月恒只能改唤亭松。
  亭松低着头不敢乱看。
  从前不知道,公子忽悠起姑娘家来一套一套的,才几天便把十一姑娘忽悠得主动假扮他枕边人。
  再几天,搞不好孩子都有了。
  他惊叹着人不可貌相,小心扶着姬月恒到了浴房,公子不让人服侍,亭松守在门外,许久,公子才出来。
  姬月恒并未立即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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