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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原神]论文何时能写完?——归途何在【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16 14:32:16  作者:归途何在【完结+番外】
  要是其他人苏就笑着摇头了,钟离先生嘛,他没钱,每个月手里除了胡堂主给发的薪水外就只有她那两万摩拉房租,反倒少了许多顾虑。
  “没有,不算什么麻烦,只是正常的经济行为而已。嗯……真要我说,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她缩起脚趾抓抓地板,“我家还有个为人热忱诚恳但性格天真的兄长。”
  “他那个人,唉,叫我怎么形容呢,幸好不是璃月人吧,不然家里住在矿脉上也扛不住他那般造作。”
  见她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的叹气,钟离忍不住大奇,“须弥著名的建筑设计师卡维先生,哪怕远在璃月很多人也对他有所耳闻。以该行业在须弥的平均收入看,他不应该有太多经济方面的困扰以至于让妹妹跟着头疼。”
  一个身体健康还是行业领袖的年轻人突然陷入债务危机,涉及款项甚至达到能买下主城区内一栋双层小楼那样大,这份花钱的功力客卿先生甘拜下风。
  那个孩子并非败家,他只是心软到让人想敲脑袋揪耳朵的地步。
  “如果卡维是做坏事把家里的房子给抵出去,我也就认了……”
  苏都有点想不通这无端端的霉运究竟从何而来,哭笑不得讲起“卡萨扎莱宫”的来历。
  “一开始选址就有问题,至少我认为有问题。但那会儿他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无论怎么说都不听,最后我们大吵了一架,他自己去说服了甲方要把房子建在悬崖上。好吧,事情到这里也只是学术与观点的分歧。可是再往后,死域突然大爆发,即将竣工的建筑彻底毁灭。”
  死域出现在建筑工地上,这么寸的事儿就像是一个刚好陷住了沙虫的沙坑那样。
  钟离了然,那个时候他们兄妹两个怕是心理状态都不大好。做兄长的排除万难甚至不惜与妹妹争吵才得以践行的设计一下子灰飞烟灭,再次看到他的第一反应会是“痛苦”,可怕的,不敢直视她的痛苦。
  因为她有极大可能是对的,从一开始也许就该听她的。
  但是他没有听,他会痛苦,然后愤怒,对外或者对内。
  如果在这里他选择伤害妹妹,苏估计也就不会总要时不时温情脉脉的把卡维放在嘴边,所以他一定是伤害了他自己。以一种看上去瞬间就能消弭一切实际上并不能解决本质问题的方式,温和的一刀伤到两个人。
  讲起这个苏忍不住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她是非常敬重亲近卡维的,但也在那场灾难中最是难过,难过到忍不住单方面迁怒敌视起卡萨扎莱宫的主人。
  “他几乎没有和我商量就把法拉娜女士留下的房子卖掉去实现梦想。好吧,那本就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东西,无论如何处置都是他自己的自由,但我以为至少我们该谈谈,也许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后来他还向甲方借了一笔钱继续营造卡萨扎莱宫,能够名垂青史的、奇迹般的悬崖建筑群诞生了,卡维彻底破产,我失去了须弥的家。”
  时值教令院大规模收紧对知识的禁锢,苏在价值观上与大贤者阿扎尔存在不可弥合的分歧,事业和亲情双重打击下选择远离教令院平缓心情,也好暂时避开元老派的迫害。
  对于苏来说那栋开启最初记忆的房子就是她对“家”的所有概念,无论如何她也一定要把它买回来。
  “须弥的行政效率很低,愚人众给的消息宣称是近期,不过等到各部门各环节把章敲完多少也得等到明年这个时候。那边的律法与璃月不同,非要解释就是,额……须弥自有国情在此。总之多准备些资金是好的,不然很可能会因为少给了文员小姐五摩拉而导致整件事情朝着正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
  贤者们垄断知识,鄙视被他们排除在学术圈以外的所有人。他们一边享受着压榨来的价值一遍皱起鼻子嫌弃被压榨的人太蠢太臭。
  可知识怎能被禁锢?它该是溪流,是江河,是湖泊,是海洋,是澎湃的动力源泉。它该公平的滋养万物,而不是成为某几个人手中敛财霸权的工具。
  “所以我在璃月逗留上个一年半载就得回去,唉,也许卡维终于从那种大脑过载的狂热中冷静下来能安静和我交流了。不管怎么说,我先把房子买回来修好免得它被不懂行的人糟践,至于卡维为了梦想欠下的债,他都是个成年人了,自己想法子还吧。”
  钟离抬手压在苏头顶揉揉,成功揉乱她顺滑的家常发型。
  “兄妹之间,没有血缘也有亲情在,把话说开总比负气错过强。也许这中间有着你们忽略掉的误会,届时若是实在手头紧张,我这边或者可以支援一二。”
  他诚心诚意的想帮上点忙,苏直接摇头拒绝:“别别别,我自己真的可以。”
  就是知道他没钱她才敢放心向他倾诉这样那样的烦恼,要不然成什么了?进阶版的乞讨吗?钟离先生又不欠她什么,这是她和卡维之间的家事,不应该把别人牵扯进来。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钟离也不好再说什么,一时又没有找到话题索性给两人的杯子添上茶水,拿起看到一半的棋谱继续推敲琢磨。
  苏低声道谢,带着瓷器回西厢继续修复。
  这玩意儿是个赌具,还老千专用,她思考许久后哭笑不得的做了文物修复――大家都来看看,十赌九输!
  转眼长夏将近,璃月港内的温度渐渐变冷,苏才把薄被换上的转天上午,岩偶小人“笃笃笃”敲响西厢门递了张纸条――钟离先生传信约她布庄见面。
  “今年的……新料子?好的,我知道了,这就去。”她就没把“新布料”这三个字和自己挂上关联,心里想着也许是钟离遇到了很漂亮的纺织物,刚好可以当做教材讲解?
  文物修复看上去是件有手就行的工作,实际上对脑子的要求并不比对学者低。继文物修复与美术展览修复之外还有一种将旧瓷器修旧如旧的技艺,修复者要按照图案纹样的走向重新将缺失的花纹在新瓷片上补画好,相当于打个与原画一模一样的补丁,专用于修缮带有花纹的各类瓷器。
  学到这里也意味着苏接下来可以经手其他类别的文物修缮,最好是金属器皿,丝织物与古籍对外国人来说属于超纲内容。
  须弥姑娘还穿着那套从蒙德带来的家常衣服,幸亏她穿衣不费近来也不曾往野外跑,衣裳只是洗得有些旧,颜色看着不大鲜亮而已,别有一股朴素的实在感。
  “钟离先生,老板好!”
  她把岩偶放在肩膀上带着迈进布庄,老板正向客卿先生展示一匹墨绿色带暗金暗银小团花的锦缎。
  两人听到问候声同时抬头,布庄老板被衬得好不凄惨。
  “姑娘来了?”布庄老板跟看见肥羊一样眯起眼睛,“钟离先生好眼光,一眼就相中我这儿最好的料子,您也来品鉴品鉴!”
  “啊?啊……啊!好的。”
  苏想着我哪会品鉴丝绸锦缎啊,我最多只看个颜色搭配,纹样什么的,那都是艺术家们的领域。
  她慢吞吞走到近前接过钟离递来的手套戴上,如水一般垂坠的面料是为秋季供应,因此厚度上很有保证。苏在布匹上轻拂,触手生温润泽丝滑,就像缠绵的春风依依不舍划过指尖。
  “好漂亮的绸缎啊!”苏毫不吝啬的赞美让布庄老板大感欣慰,“您也是有眼光的人!”
  这料子确实好,原料好,织工好,纹样新颖更是好。
  “本来这样的料子咱们都是备着往外卖了赚大钱的,结果从春天开始稻妻那边就一直闹个不停,先是雷云锁国,然后进出口那税盘剥得咱都不敢细算,运货上岸竟是倒贴呢。后来听说他们自己发癫,几个岛之间因为收缴神之眼的事儿打起来了,商船是彻底进不去。这些外销料子可不敢在海上经年累月的等着,只好转内销回回款。既是卖给咱们自己人,价格总得实惠些,您放心!璃月人不骗璃月人,只管挑,挑好了师傅再来和您讨论做成甚样儿的衣裙。”
  苏:“……”
  所以,钟离先生其实是喊她来做秋天里穿着的衣服?
  可问题是这么细致讲究的料子她根本用不上啊!
第93章
  布庄老板还是很有诚意想做这笔买卖的。
  这样好的料子可遇不可求,年轻姑娘做些出门见人的衣裳该有多体面?要他说啊,苏这样的妙龄女子最该把心思用在琢磨自己身上,漂漂亮亮心里才最舒服不是?
  再说了她手头也不紧张,一年到头居然不给自家添些心爱物件,这钱是打算留着将来倒贴给人做软饭么!
  “您看看这个纹路,您再看看这个分量。不瞒您说,这料子本是专供稻妻那边大家族太太小姐们做大礼服用的,奈何他们自家突然锁国无福消受。”
  他扬开布匹一角要苏揽在身上试试颜色,其他犹豫观望的客人见了纷纷找伙计打听起来。
  须弥姑娘白皙的皮肤在这抹绿色映衬下越发多了股内蕴神光般的惊心动魄,真好看呀!
  苏自己也很喜欢这匹布舒适稳定的颜色,旁边的钟离先生更是直接拍板:“可以,还有别的吗?”
  老板一拍大腿:“这您可是问着了!”
  秋香色,古铜色,麻灰色。他动作伶俐迅猛得都不符合体型与年龄了,接连从货架顶上抽出三匹料子,放在阳光下一闪,看似质朴的布料展现出一股洗尽铅华后的隽永之味。
  深邃、悠长,让人忍不住随之一同惆怅嗟叹。
  “秋香搭墨绿,姑娘可以裁条大裙摆的两件,里面穿件白绫子内衬就绝了。这古铜和麻灰可做两件略显线条些的衣衫,姑娘您苗条,穿了往外头走一圈呀,保准看傻一片小伙子。”
  老板很会做生意,不光把布料的好处讲出来,连什么料子做什么衣裳都顺便替客人想好了,难怪他家生意好。
  被一堆布料包围,苏看看这匹又看看那匹,很难做出决定:“我还需要做两套方便野外探险的结实衣服,你这里,额……可以做吗?”
  人家卖丝绸的,咱张嘴买户外服装,这嘴张得也是艰难。
  老板一听就笑:“没问题呀,什么料子都有!”
  “嗯,全都要。”钟离先生淡定的说出苏一点也淡定不了的话,“你去裁缝那里量尺寸,其他布料我替你选就好。”
  这是我能随便说全都要的料子么?毕业典礼上穿都不觉得失礼好吧!
  她第一反应是摸钱包,万一没带够钱可怎么办,她没有申请北国银行的支票本……
  “只管去裁衣。”钟离没给她犹豫的机会,他不容拒绝的把她推进后院,回头挑了乳白色和浅咖色的厚实棉料。
  裁缝们热情的一拥而上把苏围走,赶在她有可能的害羞前三下五除二量好尺寸。
  “您这身材比例是真的好,衣服怎么做都好看!”
  等苏重新回到店铺里就见不少客人抱着方才她看过的布料高高兴兴离去,钟离与布庄老板的谈话恰好告一段落,两人似是达成了某种协议,都很满意。
  “诶呦!苏姑娘量好了?好好好,三日后这边会将新衣送至府上,您看看可还需要些别的吗?”
  苏奋力摇头:“……”
  不要了不要了,要不起。
  她脸上写满对账单的恐惧,钟离笑笑:“刚好替堂里采购些日后需要的料子,与你做衣衫乃是顺手。不过也确实该准备秋天里的衣裳了,秋风寒凉多添衣。”
  也就是说,这家伙借着采购冲账?
  这事儿它……合法吗?
  “哈哈哈哈,您一定是想差了吧?往生堂的账是往生堂的账,您这几匹布钟离先生已经付过了。硬要说也就是借了我这里的裁缝用用,哪家布庄不给客人裁剪呐,您放心收好票,咱们三天后再见。”
  苏很想回到一小时前把加单的自己拍昏过去,钟离先生为了哄她高兴起来,剩下的半个月怕是得吃土。
  “额……”
  别人单都已经买了,这会儿再推辞也不合适,她只好应下:“多谢,我请你吃饭,琉璃亭……额,不行不行。”
  她在琉璃亭吃饭也基本不要钱的,算不得请客。
  “要不万民堂?我请你吃万民堂直到胡堂主给你发薪水。”
  去新月轩吃海鲜也不是不行,问题是钟离先生不喜欢海鲜的样子,非要请他吃能看得出原型的海物……那不是请客,那是刺杀。
  “望舒客栈的厨子也很不错,值此金秋,可否约上姑娘一同出门走走?”
  好家伙这一套接一套一环接一环的,套路深得堪比须弥地下那些洞。
  苏只得答应他:“行吧,何时动身你说一声就是。”
  她现在眼睛已经恢复了,回去重新看看从蒙德到璃月的路也挺好。
  钟离把布庄老板开的票塞给苏,背着手慢悠悠往外走,走出店铺才解释:“不必担心价格,只是堂中采购的量老板就已赚得盆满钵满,何况你方才试料子时又给他当了一个时辰招牌。这批转销料本来无人敢问,一下午就能卖出口碑,送你几身衣裳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他是真心觉得自己出门带不带钱都无所谓,摩拉克斯不需要用摩拉,自然也就没有摩拉。
  苏:“……”
  我这辈子大约是见不到钟离先生从自己口袋里掏钱结账的吧!
  数日后布庄的裁缝果然带了新衣上门请苏试穿,那匹绿色料子裁开分了两部分。一部分是条宽百褶的大裙摆裙子,秋香色半臂上衫里已经给搭配好了白绫内衬,换上后腰间用丝绦扎紧,时新中暗藏着旧日光影。
  料子的另一半裁成璃月常见的女士连衣直身长裙,这样的裁剪贴合曲线,将女性天生的温婉柔美体现得淋漓尽致。另外古铜色与麻灰色的布料也做了此款式,剩余那些布头碎料零零碎碎给做了几件搭配家居的内衬。
  苏提过的野外探险用衣装也送来了,几件乳白色宽松套头衫,浅咖色的裤装有长款有短款,适合各种季节。
  她抽着嘴角头晕眼花:“从哪里开始试起?”
  “这一套,最初的式样还是钟离先生给画的呢。可惜这料子本就织了纹样在上面,再绣花草就俗了。”
  裁缝热情到有些癫狂,苏依她的意思换好衣裳出来,端着茶杯“偶然”路过的钟离上下打量一番点头,“巧笑倩兮,如桃李之灼灼,甚好。”
  “啊?”他在这句话里用了太多古璃月文,苏终于遇到语言障碍。
  “好好好好好!”裁缝红着脸就像只冒气的水壶,“这个款式将来可以打成衣板往枫丹那边销售,不用做这般细致,颜色也可多换几种。”
  “腰间丝绦多一股会好些,还需配些金玉之物装点。”
  客卿先生从岩偶手中拿起一方扁盒打开,裁缝伸长了脖子才看到里面是个金灿灿的项圈,底端挂着同样金灿灿的长命锁。
  长命锁、长命锁,愿君长命百岁,平安康泰。
  其他国家的奢侈品叫奢侈品,璃月的奢侈品叫博物馆同款。
  他拿着这只金项圈就跟套伊丽莎白圈似的给苏戴上,左右看看,勉强满意――丝绦尾巴上多了块专门压裙的暖白玉,如果她有神之眼就该挂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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