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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废土世界里封神——白草红叶黄花【完结】

时间:2024-09-18 23:02:52  作者:白草红叶黄花【完结】
  “给我也摸摸。”
  老余眼睛一亮,迎上去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付涧抬脚给蹬得踉跄,苦笑道:“客人怎么一见面就这么不客气,我可是期盼了好久这次会面。 ”
  付涧嗤笑一声,又恢复到原本的倨傲神态,阴阳怪气地说:“别了,我这条小蛇可消受不起。”
  老余能缩能伸,“哪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在这里诚挚道歉。”
  “出去说。”
  “啊。”老余愣住,犹豫地看了眼拳台,说:“不切磋了吗?”
  闻言,付涧微微侧过身,踏上窄且不平坦的破旧楼梯,说:“得了吧,就算我不用污染物形态,也能赤手空拳把你打死,大可不必这样试探我。”
  老余眼珠子迟缓地动了动,若有所思,没有接话。
  “你故意激怒我,不就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吗?怎么现在又虚伪起来。”
  事已至此,老余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确实是有所求,你们身上的异能我很感兴趣。”
  付涧不耐烦地反问:“人类基地全部都在你们的监视下,你还是研究员,注射液是怎么提取的不会有比你更清楚的。”
  “那不一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余笑着摇了摇头,“联邦曾经召集研究员做过大量实验,皮下注射、细胞移植、甚至服用,成功率始终为零,你们得出的百分之五的数据,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联邦的人类就像是异能免疫体,注视、接触到任何种类的污染物提取液,供体都会立即死亡,不仅如此,遗体还必须进行高温焚烧才能彻底控灭污染物活性。
  明明在人类基地试用的法则,转至联邦就会变得无效,刚开始,有些研究员认为是本土污染物的体质有差异。
  因此,他们专门伪装成商人从人类基地的佣兵团那里花大价钱购买污染物活种,但提取液依旧对人体无效。
  只有人类基地的人才有几率得到污染物的能力,这是联邦所不能理解的。
第67章
  原来如此, 这样的话,之前的种种就说得清了,明明联邦文明已经发展到了这样恐怖超前的程度, 却还是没有任何人拥有异能, 不是他们不喜欢, 而是根本得不到。
  老余说:“其实联邦实验室已经观察了你们很长时间, 但是很可惜,所有研究员日夜不停的换班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也找不到原因。”
  日夜不停地监视?付涧脸色铁青,联邦的人就这幅德行,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任何一个人得知自己每时每刻都暴露在别人的监控下,都会觉得被冒犯, 凡岐也不例外,她看了眼不远处的交通指挥机器人,问:“我们现在的谈话,联邦也能实时监听?”
  “在联邦,任何人都没有隐私。”男人这么说。
  付涧又有些不理解, “你告诉我们这些, 就不怕联邦知道?”
  说完便后悔了,老余又不是傻子,要是联邦令行禁止不允许他透露任何消息,那么他也不会站在她们面前平安无事地说了这么一大堆话。
  对于需要拉拢的对象,开诚布公是前提,付涧大概明白他们的用意了,抬手摸了摸鼻子, “敢情你们是想撬墙角。”
  老余面不改色,“不是撬墙角, 是对双方都有利的合作,联邦实力强大科技发达,是人类基地异能者最好的合作伙伴。”
  “或许你们可以慎重考虑一下,联邦不会愧对任何一个为之做出贡献的居民,从我个人的角度,你们任何人转投到联邦都会比在人类基地要有前途的多。”他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骄傲。
  话还没说完,悬浮列车静静在他们面前停下,现在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人群高峰期,车厢里零零散散坐了几个人,角落用来放置卫生巾的互助箱旁站了一位带头套的乘客。
  凡岐多看了几眼的原因是这个头套的外观,无数双黑白眼睛组成的奇怪生物,她见过一次类似的,也就是那只只有她可以触碰到的“污染物”。
  因为它,自己还短暂的昏迷了几分钟,明明在梦境里冷眼旁观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之后却从她人口中得知仅仅是睡了几分钟。
  付涧显然也记得那只奇怪的污染物,因为当时在凡岐接触到它后便原地消失了,好像从未存在。
  “这不是……”
  凡岐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和她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悬浮列车开始驰行,余光里,明明周围有不少空位置,头套人也不选择坐下。
  在一个急刹中,头套人脚步不稳地晃悠了两下,笨重臃肿的玩偶服套在外面和累赘没有区别,就在它即将一个踉跄摔个屁股墩儿时,凡岐离得最近,便揪住它厚重的玩偶衣领。
  她使的劲大,差点没把硕大的头套给碰歪。
  头套人忙不叠双手捂住摇摇欲坠的眼睛怪头套,仿佛凡岐是什么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拉开她们之间的距离。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避嫌”的心思太明显,它举起胖乎乎毛绒绒的手掌在空中挥了两下,“谢谢。”
  凡岐便又回到座位坐下,她能察觉到,在自己动手帮了头套人之后,它便变得有些紧绷和焦虑,两只胖乎乎的手掌想要握在一起蹭蹭。
  发现穿着玩偶套无法做出这样细微的动作后,它手足无措了几秒,被老师罚站一般规规矩矩地双臂紧贴在身侧。
  见状,付涧不由得乐了,“这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这有点像人紧张时无意识做出来的习惯性小动作,比如尴尬的时候会摸一下自己的鼻子,紧张时条件反射地玩手指。
  头套人“脸上”有许多眼睛,透气孔不知道在身体哪个部位,不知道为何,凡岐总觉得它在透过玩偶套装注视着自己。
  不,应该说是在观察列车上的所有乘客,每经过一个停靠点时,头套人都会全身有些紧绷,微微拱起膝盖,是一个身体重心放在下肢的动作。
  在动物界,很明显是戒备以及酝酿攻击的姿势。
  注射过污染物的提取液后,凡岐的五感就蜕变得十分灵敏,在安静单一的环境下尤为敏锐,很快,头套人的动作让她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与凡岐擦肩而过时,一道微弱声音响起,气声般,如果不是凡岐在全神贯注的情况下听力格外敏锐,恐怕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下车。”
  凡岐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她猛地站了起来,连付涧和老余都惊讶地看过来,“怎么了?”
  凡岐侧目看了眼列车行程图,红色虚线箭头即将抵达停站点,是倒数第三站,付涧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步伐略显急促地停在自动门前,不由得也起身,满头问号地要去拽她。
  “你干嘛呢?”
  “我东西忘在上一站了,我要下车。”
  付涧:“不是,你哪里有什么东西啊,到底在搞什么?”
  见她们两个莫名其妙拉扯起来,老余头脑茫然地跟着她们,正无措间,凡岐悄然取下武装带上别的匕首,本来已经走到车头处的头套人突然仰头栽在地上,被凭空拖拽向他们。
  凡岐速度很快,利用金属操控把头套人牢牢控制在那里动弹不得,匕首侧割开玩偶套,动作麻利地掏出一个黑漆漆的管状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
  看清那是制作简陋的金属雷/管时,本来事不关己的老余瞠目结舌地怪叫起来,“炸——”
  凡岐及时给他了一脚,止住他的话,车厢内的其他乘客都神情奇怪地盯着他们一个人看,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她一解除操控,付涧直接拎起头套人把人拖了起来,刚好这个时候,列车抵达停站点,“走走走,下去吧。”
  凡岐旁若无人地把雷/管往怀里揣了揣避免太多人看见,三个人提前下了车。
  “别扒拉我!”头套人小声控诉着想要推开付涧,沉重的头套在推搡挣扎中掉落,女孩稚嫩的脸露了出来,顿时挣扎得更剧烈。
  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容,凡岐愣住,“阿筝?”
  女孩还在不甘心地挣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完全忽略了她的话,脸涨得通红,“放开我放开我!救命——”
  到最后竟然破罐子破摔地喊叫起来。
  附近不少等待列车的乘客都循着声响看过来,纷纷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也有热心肠的路人指责,“你们干什么呢!”
  防止事态闹大,引来更多人围观拍摄视频,凡岐只好语气冰冷地威胁道:“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把你胳膊卸了。”
  像是被扼住喉咙的鹅,女孩一瞬间哑了火,瞪圆了一双眼睛,哪里有害怕的样子,连眼眶都没红的迹象,刚刚那通闹就是光打雷不下雨。
  热心路人已经到了他们身边,“哎、哎,这小姑娘是你们什么人?”
  凡岐:“她是我妹妹。”
  “是这样吗?”路人上上下下审视着凡岐,狐疑地问。
  女孩紧紧抿着唇,被凡岐不动声色地碰了下胳膊,她侧过脸,对上凡岐深不见底的眼瞳,忍不住浑身一激灵,“对、对,她是我姐姐,我们吵架了。”
  “你别怕她,我可以帮你报警。”路人重复着:“真不用害怕她,确定她是你姐姐?”
  女孩用力点点头,“谢谢阿姨,她真是我姐姐,我们就是吵架了。”
  见状,热心路人不再怀疑他们的身份,转身继续等列车。
  凡岐环顾一圈,这里等车的乘客不少,人多眼杂,也不方便处理雷/管,便说:“找个地方再说。”
  这时,老余弱弱地插了句话,“那个,我在附近有住的地方,你们要不要去那里说。”
  “你的房子?”闻言,凡岐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对对,我前年买的房子。”不知道为何,每次和凡岐谈话,他都有种上学时期突然被老师叫到讲台上答题的紧张害怕感,“你、你们要不要去?”
  凡岐与付涧对视一眼,霎时达成了共识,“好,谢谢。”
  “哪里哪里。”老余眉笑眼开地领着她们往自己的房子走,不忘趁机劝说她们跳槽,“这个房子还是联邦给我分配的,一分钱不要,平时福利多多,两室一厅呢,我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被围在中央的女孩慢吞吞走着,怀里还抱着那个让人看了不适的眼睛怪头套,到了老余的房子,她就一直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情绪低落地低着头。
  老余把速溶果茶沏好,分别摆到几个人面前,玻璃杯里粉色的果肉颗粒上下浮动,吸引住了女孩的目光。
  她自以为无人发现地偷偷瞥了好几眼,殊不知凡岐早已经注意到,“为什么带炸/药进列车,你要做什么?”
  女孩咬着下唇不吭声。
  付涧倒也不急,混不在意地说:“雷/管是你买的?还是自制的,我看着像自制,硝化/甘油你也能弄到,厉害,了不起。”
  “要不是我同伴帮了你一把,恐怕我们现在都归西了,偏偏你还有良知,告诉我们提前下车。”
  女孩眼圈顿时红了起来,“我、我也不想害人,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
  从坐下到现在,凡岐都时不时瞥过去几眼,她根本忽略不掉女孩和阿筝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
  实在是太像,人的面貌、肌肉走向、气质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差异,除非是双胞胎,否则几乎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两个陌生人,但女孩对阿筝的名字又没有任何反应。
  “那你自制炸/药是因为什么?”
  女孩抬眼小心翼翼地看向站在一旁喝茶的老余,欲言又止。
  老余:?
  “你看我干什么?”
  女孩问:“你是不是联邦中心的人,我记得我见过你。”
  “啊,是,我是研究员。”
  女孩频繁地舔着下唇,终于下定决心,“我姐姐在联邦军校上学,今年就要毕业了,但是就在上个月,她突然自杀了!”
  她语气骤然激动起来,“我姐不可能自杀,他们凭什么不经过家属同意就把我姐火化,验尸报告什么都没有!她只是还贷/款逾期了几天,为什么要逼她到这种地步……”
  听到这里,老余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他非常明白,联邦军校的学费对平民家庭来说是一个多沉重的负担,而以普通学生身份得到学校的名额又有多么艰难。
第68章
  联邦中心。
  七楼。
  离联邦统一考察入学的日期越来越近, 每天排号到贷/款办理处的人络绎不绝,一年里也只有这个时候,政事大厅才不会空无一人。
  凡岐刚踏进大门,门后的机器人便把宣传册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本, “请问客人要办理什么业务?”
  老余打发走它, “随便看看。”
  “好的。”
  大厅内几个办理业务的窗口都排满了人,女孩此刻已经把玩偶套装换下,穿着一身校服,和普普通通的学生没什么不同,任谁也想不到她半个小时前怀揣炸/药进了悬浮列车。
  在来的路上,女孩说她叫陆岩,是附近中学的学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的姐姐将会在两个月后从联邦军校毕业,并且直接被分配到联邦中心的空缺岗位实习。
  陆岩垂着头,焉巴巴地同他们讲清楚了来龙去脉, “我姐姐自杀之后,学校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我听说这件事赶到学校的时候,他们只给我了一个装骨灰的盒子。”
  老余是联邦中心的高级职工,听到这里不免有些疑惑,“按照正常流程,学校无权在家属不知情的情况下处理死者遗体,他们就没给你一个解释?”
  “我还在上学, 没有通讯号码, 家里只有我爸,学校联系过他, 但是他当时喝醉了,就没有听见,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也不对啊。”老余说:“就算联系不上,也不应该私自处理遗体,起码要等解剖后确认是不是自杀。”
  陆岩咬着下唇道:“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凡岐:“你刚刚说,你姐姐借了贷/款,方不方便告诉我们是多少钱。”
  “嗯……大概是二十万联邦币,一次性结清四年的学费,但是不包括住宿费、水电之类的,我姐姐平时不和我说这些,怕我因为家里的贷/款压力大。”
  “对了,那个,我会坐牢吗?”女孩这时候才迟钝的后怕起来,带着哭腔道? “我带炸/药上列车,肯定被监控发现了,我是不是不能继续上学了。”
  老余欲言又止,为难地挠挠头,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说,看她实在是害怕不安,便说:“不会,你那个自制雷/管我已经交上去了,检验科说用的材料太粗制滥造,根本没有达到引/爆的标准。”
  更何况,悬浮列车在监测到风险时会自行触发紧急规避,要不是陆岩自制的炸/药无效,恐怕在踏进列车的那一刻就被抓了。
  当然,这些事情他是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毕竟列车站还有业绩要刷,时不时抓几个违反交通安全的人,工作人员的工资都能多几个联邦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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