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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着迷——茶暖不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1 17:32:25  作者:茶暖不思【完结+番外】
  因着时差,那几天他们都是一个睡前一个醒后地通视频,许织夏总是把耶耶也抱到镜头前,举着它的爪子说,哥哥你看,耶耶是不是胖胖的。
  纪淮周靠坐在床屏,刚睡醒的模样慵懒,敷衍应了两声,而后表示:“让它下去吧。”
  “为什么?”
  许织夏下巴陷在耶耶毛绒绒的脑袋上,耶耶下巴压在桌面,一人一狗眼珠子清亮地望着他。
  纪淮周朝着被耶耶占了大半的屏幕指了下:“它胖得哥哥都要看不见你了。”
  耶耶跟听懂了似的,软萌一声嗷呜。
  许织夏被惹笑。
  “哥哥,我今天跟阿公阿婆通视频了,”许织夏想起这事,雀跃地说:“他们说腊月要回棠里镇住段日子。”
  她一笑,纪淮周就也弯了唇:“又得陪他蒋老爷子喝冬酿酒了。”
  许织夏笑意更浓,唇红齿白,眼睛都成了月牙,纪淮周静静看她许久,眸光慢慢深了下来。
  “哥哥?”许织夏感觉到他在走神。
  纪淮周敛眸,两指捏着鼻骨拧了拧,无端来了句:“你还是别笑了。”
  许织夏不得要领,哼声。
  他一夜过后的喉咙干涩而沙哑:“他在想你。”
  男人嗓音都成这样了,许织夏愣了那么几秒,很难领会不到这个“他”,想嗔怪他无耻,可转念一想,自己也心虚。
  她拉着他破戒,他沾上荤腥了但没痛快不说,又被她娇里娇气地赶回去吃了十余天的白米饭。
  许织夏总有种……过度节食,要逼得他暴饮暴食的预感。
  况且他这年纪,正血气方刚。
  “那你自己……先弄一下。”许织夏小声,底气不足。
  视频里,他一只手就这么听话地落了下去,拖着气息“嗯”出声,不知是喟叹,还是在回答她。
  许织夏猜到他在做什么,红着脸安静。
  “你倒是说说话。”他喘着。
  她支支吾吾:“我听着不就好了吗……”
  纪淮周低哑一笑,话语间都裹挟着浑浊而性感的声息:“哥哥的手,还是不如你烫。”
  “……”
  “我们宝宝特别烫。”
  “……”
  “缠得又紧。”
  许织夏捂住耶耶的耳朵,眼睛都不晓得往哪儿瞟,在心跳声中呢喃:“你别说了。”
  偏偏他还喘得重了,一声又一声:“等回去,让哥哥整晚都在里面好不好?”
  “哥哥!”许织夏按捺不住娇嗔。
  “嗯。”他阖眼,仰起颈:“接着叫。”
  她抿唇不语,他喉结轮廓滑动得明显,催促道:“叫我。”
  许织夏几不可闻:“哥哥……”
  他提速,胸腔随气息沉浮:“再叫。”
  “……哥哥。”
  那晚许织夏在被窝里翻来覆去,耳边盘旋着他兴奋时剧烈的喘气声,尤其后面他还哄着她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第二天再通视频,许织夏都还羞耻。
  那人倒是心满意足,非但如此还要故意惹她,说我们小尾巴今天怎么不笑,说你倒是正眼看看哥哥。
  许织夏又被他弄得面红耳赤。
  虽有司机,可许织夏只想他接送,因此纪淮周不在,那几天她就没特意去棠里镇练舞,但商演在即,她也不能一连五天都不动,压压腿的基本功每天总要活络活络。
  她想去附近的舞室,纪淮周却给了她几套住宅的地址和密码。
  许织夏方知,他在杭市购下了这么多套房子,有别墅有高层,还特意每套都给她改造出一间舞蹈室。
  许织夏最喜欢EB附近那套顶层复式公寓。
  舞蹈室足有百平,奶油风,一面落地窗,两面镜墙,三面都有压腿的把杆,音响灯光和地胶都是专业级别的。
  因在高层,白天阳光照进白纱窗帘,舞房格外敞亮,望出去没有遮挡,入眼全是如洗的碧空。
  许织夏那几天就都在这里练舞。
  纪淮周回杭市那天,许织夏和孟熙陶思勉一起去了棠里镇。
  沈氏在文化传承方面确实经验独到,申请非遗的同时,对外招募非遗学徒,那日棠里镇都是前来面试的小年轻。
  镇子里每个人都满面春风。
  技艺后继有人,谁不高兴呢。
  许织夏跟着他们去凑热闹,各个作坊和店馆来回跑,整个棠里镇都洋溢着生机,投缘的当场就拜了师徒,孟爷爷一人就相中了四个。
  许织夏瞧得开心,当天也报考了年底的非遗书法技艺传承师证。
  那天棠里镇一直热闹到夜里,露天摆着桌酒,人都在岸边,许织夏算着时间先离了席。
  哥哥当晚九点航班落地,她想去接他。
  街巷里静悄悄的,木灯笼罩下昏黄的光。
  许织夏轻快地踏着青石板,经过书院的时候,迎面撞见一位老者。
  许织夏倏而止步,抬望眼。
  是一张生面孔,拄着青面獠牙的虎头拐杖,头戴绅士帽,一身英式法兰绒西服,年事已高,但体型保持着按时健身的精瘦。
  他的眼镜坠着金链,镜片下一双虹膜钻石般水蓝的眼,目光自眼周皱纹间投过来,带着强烈的威迫感,明显来者不善的神情。
  许织夏不由屏住了呼吸。
  两小时后,一架来自芝加哥的飞机准点降落在杭市机场。
  航站楼的玻璃感应门自动敞开,纪淮周从中迈步而出,一只手扶着行李箱,一只手拨通电话,手机搁到耳旁。
  他穿白衬衫,勾勒出腰肩和手臂的漂亮轮廓,难得打个领带,泛蓝调的黑色,腰间金属扣皮带,踩着一双皮鞋,穿搭正经,但衬衫的袖子又懒散挽到手肘。
  电话打不通,关机状态。
  还说要过来接他。
  纪淮周叹口气,正要放回手机,屏幕闪出一通来电,熟悉的英国号码。
  他眼神阴沉下去。
  “棠里风景不错,无怪你着迷。”
  纪世远老态醇厚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纪淮周听着手机,眉心一跳:“怎么,闲人一个坐不住,在给自己寻风水宝地?”
  纪世远不在意他的咒骂,自顾轻描淡写道:“你好本事,大权在握,小权下放,所有人都是既得利益者,心甘情愿唯你是从。”
  “最深的感情是利益。”纪淮周原句奉还,讽笑:“威胁我回英国,这就是代价。”
  沉默片刻,纪世远忽而没来由说了句:“你和你妈妈,一个性子。”
  乖张,不受约束。
  老东西当着他提周故棠,就如同当初当面告知他纪淮崇的死讯。
  纪淮周语气不寒而栗:“今晚滚出杭市,否则最后施舍给你的几支股份,你也别想要了。”
  “见过你的死穴了,自然是要走的。”
  纪淮周当即冷冽到了底,声线都是冰封的,逐字逐句警告:“我说过,别碰她。”
  纪世远别有深意一声呵笑:“我也告诉过你,没有权威的守护经不起推敲。”
  纪淮周瞳孔猛地缩了几下。
  夜晚,机场,无星无月,伞状的路灯光。
  他出差归来,她杳无音讯。
  此情此景,纪淮周情绪闪回,四年前的创伤像一部录像带,无意识地在他的大脑中反复重播。
  时空在摇摇欲坠,认知中的失而复得是一场幻想,她还在身边都是错觉,此刻是悲剧正上演的四年前。
  纪淮周胸腔深深起伏,无形中有一个封闭的玻璃罩套住了他,他口鼻逐渐缺氧窒息,喘不上气,心脏像是扔进了绞肉机里。
  原来这就是自幼折磨她的,应激的感觉。
  “哥哥——”
  一道清脆且愉悦的呼唤,明确地扬过来,撞碎了玻璃,新鲜的氧气瞬间充盈进了他的鼻腔。
  纪淮周半垂的眼睫忽地掀起。
  耳边是纪世远不失傲骨的认降:“恭喜你,淮周。”
  ——想护她周全吗?
  ——打败我,成为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
  眼前,女孩子一袭薄荷绿花苞长袖连衣裙,奔过一盏盏路灯的光,笑容明媚,发丝扬起,像一整个春天在扑向他。
  手机缓缓从耳畔落下。
  绞着心脏的刀刃停下了,但血淋淋的,导致她人都跑到跟前了,他一时还虚晃着。
  “哥哥!”几日没见,许织夏喜不自胜,攀着他胳膊,摇晃了几下:“走吧,我今晚还想去你公司附近那个公寓呢,白天光顾着在棠里镇玩了,都没练舞,我想练一小时再睡。”
  她音色甜得似融着蜜浆,一声声听到耳朵里,纪淮周回了实感,急促的气息慢慢平复。
  “手机呢?”
  “拍了一天照,没注意电量。”
  纪淮周突然严肃,双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劲,捧住她的脸:“能不能保证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他在生气,许织夏逐渐一副犯错的模样。
  “知道了。”她望他两眼,有点委屈:“你别凶我……”
  纪淮周盯着她,眼底感情复杂。
  他没说话,蓦地一捞,许织夏撞进了他结实的怀里,被他手臂牢牢锁住,男人滚烫的体温刹那裹上。
  许织夏下巴仰得高高的,抵在他肩和锁骨之间,感觉到他紧搂的力道,他的脸深埋在她颈窝,重重的鼻息一下一下热着她那片皮肤。
  联系到棠里镇见到的那个人,许织夏若有所思。
  她抬起胳膊,环抱住他的腰,温声细语地哄他:“哥哥,我今晚跟你睡。”
  纪淮周深重地呼吸着。
  他不搭腔,许织夏为证明自己这回不是在折腾他,强调:“今晚我们都不分开。”
  过一会儿,他才终于低沉出声:“是么。”
  “嗯。”许织夏温顺:“真的。”
  “好。”纪淮周用力蹭了下她的侧颈,嗓音压抑着尚未抒发的情绪:“你哭也没用。”
  他整晚都要在里面。
  不分开。
第81章 刹那芳华
  从机场到公寓,时间已过晚十点,商业中心幢幢大厦,依旧亮着星星点点的光。
  顶层复式内,夜意无声,落地窗前落着稀疏光影,家具的影子在漆黑中静静躺在地面。
  一声响动,门开了,玄关过道的声控灯自动亮起,投下一束朦胧的光。
  “哥哥,我练会儿舞,你……”
  许织夏想说有些晚了,她只舒展舒展,再跟着曲子跳两遍,舞室有沙发,他可以坐那里等。
  毕竟允诺了今晚都不和他分开,各自在两个空间也算分开。
  可身后的男人一秒都不想等,她刚起话,还没来得及弯腰去换鞋,门砰得合上,随即一道高大的阴影就在她面前铺天盖地。
  许织夏眼看着他的脸逼近,他的唇一落下,许织夏就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情绪。
  他失了轻重缓急,直接将她的双唇重重吮住,没一会儿许织夏的嘴唇就发麻了,他又去咬她的下唇,快节奏地含着咬,痛感一丝连着一丝,许织夏哼出细细的声,毛孔颤了又颤。
  她经不住,脖颈仰开,他的身体带着进攻性,她想闪躲,他的重量就向前压。
  后背空空的,靠不住,许织夏只能半步半步,被他迫得慢慢后退,背部忽地抵到门板上,他手一垫,她的后脑勺便撞进了他掌心。
  纪淮周用腿制住她,她没有了退路,再不能乱动,在温热的触感中,嘴唇终于能完全压实。
  感受到她真实的存在,他一路上惶惶的心火才逐渐平息下去。
  人冷静了,亲吻也就放柔了,舌面轻着力度,抚过她的唇面,开始颠倒了顺序的调情。
  总算找到能说话的空隙。
  许织夏轻虚出声:“哥哥……”
  “抱着哥哥。”纪淮周舌尖若渴,又迅速汲取了几下她唇舌的潮湿,才溢出后面那个字:“快。”
  许织夏不经亲,而他又太会亲,哪怕没有言语和动作,他的唇舌也能调戏得人迷乱。
  舌被他绕着推着,再引出口一含,许织夏的头脑就倏地发昏,不由自主地就抱住了他颈。
  纪淮周眼帘微微掀开一条缝。
  小姑娘昂着下巴的脸,乌黑的长睫毛搭敛在眼睑,饱满的唇张开着,舌尖在外面同他湿热地推动回绕,眉间荡漾出如痴如醉的春情。
  纪淮周在如此的画面里重了气息,呼吸不畅,他两指勾住领结,用力拽动几下扯松,没耐心地捻开了领口两颗扣子,同时也吻得深了。
  只这样不得劲。
  他托住她臀,不费力地抱起了她,单手端着,另只手去脱了她勾在他腰后的鞋。
  两只鞋子啪嗒啪嗒掉落下去,他一边亲她,一边抱着她走向二楼。
  几盏射灯亮起,舞室瞬间充盈了暖白光。
  纪淮周放许织夏坐进沙发,单膝跪上去,欺身和她难分难舍地继续吻着,一只手撑在她颈侧的沙发背,一只手落下去,描绘过她身前有致的轮廓。
  许织夏合着眼忘乎所以,轻哼着昂了昂身子,由着他摸索到她薄荷绿连衣裙腰际的侧拉链,慢慢拉下。
  那件薄荷绿花苞袖连衣裙都不知道是何时被剥落的,许织夏在凉意中醒了醒神,迷蒙地睁开眼,身上就只有一套浅色的小衣裳了。
  这几天她试穿过,因此那套演出用的白色舞裙就留在沙发,他拿起来,要给她穿上,她下意识挡了挡。
  “不是要练舞么?”纪淮周低声问。
  许织夏嘴唇被吮得鲜红,茫然看着他。
  进门就耳鬓厮磨到现在,她细胳膊细腿露得一片莹白,他领子挎着,领带松松挂着,都亲热到这地步了,莫名其妙又突然扯回到练舞上。
  他摩挲着她侧腰:“不练了?”
  许织夏轻轻喘着,思绪一时紊乱:“不穿这个练。”
  “我想看。”纪淮周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目光和她交缠:“哥哥还没看过。”
  许织夏脸颊潮红,他人跪立在面前,体型压制着她,灼热的眼神盯过来,她的脸更红了。
  但许织夏今晚对他有着一种补偿性的温顺,于是慢吞吞接过了舞裙。
  正要穿,他握在她腰际的手向下,食指和中指陷入了布料里:“这个脱了好不好?”
  许织夏半惊半臊,膝盖并住了,细若蚊吟:“会弄脏的……”
  “嗯?”他像是没听清,俯下脸,去含她的耳垂,也让她的唇贴近了他的耳廓:“被什么弄脏?”
  许织夏咬住一点内唇肉。
  他明知故问。
  她不作声,但躲不过去,那人就在她耳边放慢声息:“太润了是不是,我们宝宝一直都很润,每次哥哥都得换条裤子。”
  许织夏耳朵都烧着了:“你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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