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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雍正后宫养老记——是正经作者【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9 23:11:04  作者:是正经作者【完结+番外】
  谁知道一会儿还折不折腾。
  太医恭敬道:“您若不放心,待臣扎上一针,就彻底于身体无碍了。”
  雍正淡淡道:“嗯,扎吧。”
  苏沐瑶睡的很沉,被扎针时,虽未惊醒,却皱了皱眉,想要扯回发疼的手腕,被雍正牢牢握住了。
  翌日,快晌午的时候,苏沐瑶才缓缓醒来。
  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陌生的床帐,脑袋一时有些宕机了。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回想着昨天的事,唯一能记起来的,就是自己喝了一杯太后赐的酒,然后太后派那个叫诺萱的送她回乾西四所,在路上的时候,似乎撞见了“怡亲王”。
  对了……她记得,“怡亲王”当时趁她酒醉,欲行孟浪之举,抱住她怎么都不撒手,她骂了“怡亲王”两句,结果被“怡亲王”熟视无睹了……
  之后的事情,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苏沐瑶从床上缓缓坐起来,她酒醒之后,微微有点头疼,但现在她的注意力,却没在那个上面。
  她不明白,她的嘴巴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刺痛感?
  摸了摸,似乎有些微肿。
  昨晚太后寿宴上,她记得她没吃辣椒啊。
  还有,她身上的衣服,俨然换了一件,变成了柔软舒适的寝衣。
  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她正想着,春兰从外间端着盛着温水的铜盆走进来,看到床上的苏沐瑶,惊喜道:“主子,你醒了!”
  是啊,她醒了,她这是在哪儿?
  苏沐瑶看了看周围环境,又不解的看向春兰。
  云墨、彩蝶、秋蕊听到里头动静,也跟着进来。
  云墨手里端着一托盘,托盘里有一放着汤匙、冒着热汽的玉碗,走到苏沐瑶跟前,道:“小姐,这是我刚熬好的银耳雪梨汤,能缓解酒后头疼。”
  苏沐瑶接过玉碗,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春兰道:“您昨天喝醉了酒,被皇上撞见了,因天色已晚,便派人将您送到就近的丽景轩,暂住一晚,对了,您等会儿吃完早饭,还得去养心殿谢恩呢。”
  她什么时候撞见了皇上,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但这么大的事,她几个丫头也不至于哄她。
  想着,又看向春兰,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春兰道:“昨儿个都很晚了,云墨从外面急匆匆的回来,问您是不是已经回所里了,我们说没有,正要出去找,一个近侍太监过来,说让我们往丽景轩去伺候,将您喝醉酒撞见皇上的事说了一遍。”
  苏沐瑶又看向云墨。
  她怎么会认为,她一个人回乾西四所里了呢?
  云墨自责道:“当时,我帮您去要凉茶,正要回宴席时,有一个宫女过来,说是您不舒服,跟太后禀报了一声,单独回去了,我就急急忙忙顺着回乾西四所的路,去追您了……”
  怪不得她让云墨催完凉茶后,云墨就不见了。
  现在来看,昨晚的事,有诸多疑点。
  云墨被调开,诺萱趁机带走她……
  包括太后赐的那杯酒,她虽不是很能喝,但也没到“一杯倒”的程度。
  但问题是,她们的目的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让她来丽景轩住一晚吧?
  苏沐瑶暂时想不通,也没有再继续往下想。
  眼下,正如春兰她们所说,还有一件正经事要办,去养心殿谢恩。
  话说,她昨晚在皇上面前,应该没做什么有失体统的事吧?
  必然是没有的,如果有的话,她脖颈上的这颗脑袋,估计早就搬家了。
  苏沐瑶安抚云墨道:“没事,不怪你,别人是有心算计,提前布的网,我们又不是神算子,又没有防备,自然会中计了。”
  她说的是心里话,那杯古怪的酒是太后赐下的,如果是太后想利用她达到什么目的的话,那她们即便早有防备,也没有用。
  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40章
  养心殿里,雍正将手中黑子把玩了半晌,最后落在棋盘上一个位置,轻易的堵住了自己右下角所有黑子的气。
  对面的允祥抬起头,无奈道:“皇兄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今日早朝,他按着之前商量好的计划,摆出这段时间清查出来的户部旧账,以贪腐为借口,一连发落了以阿尔松阿为首的满都护、景熙、吴尔占、苏努、阿布兰、等一众八王党臣子。
  降职的降职,遣散的遣散,进大牢的进大牢……
  一举拔除了许多钉子,按理说,四哥应该很高兴才是。
  但当他抬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四哥时,凭着多年的了解,敏锐的察觉到,向来专心朝政的四哥,竟在早朝上出神。
  下了朝,四哥派人召他来养心殿下棋,可下棋时,四哥依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连着两盘棋,不知给他送了多少子。
  难道说,最近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允祥细细思索了一番,也没有啊,他的消息灵通,近段日子,宫里唯一的大事就是太后的寿辰了。
  可这过寿的事,稀松平常,也不值得四哥费心。
  他想不通,所以直接开口问了。
  雍正也确实没什么心思下棋,挥了下手,命人将棋桌撤了,换上茶水来。
  他觉得这种事,并没有瞒着老十三的必要,轻抿了一口茶,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前阵子在惠风亭,你提到国库里意外新增了一笔税银?”
  允祥的记性好,当然不会忘。
  而且,雪顶春梨那一项,缴了一万多两银子的税。
  虽然对比盐铁茶税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话不是这样说的。
  雪顶春梨不过一个插瓶梨花,能缴这么多税银,在一众皇商中,都算罕见了。
  他点了点头,皱眉道:“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如果真有的话,那就是他的失职了。
  “也没什么,只是……”雍正勾了勾唇角,道:“朕觉得,这个瓜尔佳氏挺有意思的。”
  允祥大为困惑:我等了半天,您就跟我说这个?
  还有,这话让他怎么接?他又不认识瓜尔佳氏。
  他本想说,皇兄不会对她有意吧?联想到瓜尔佳氏的身份,话到嘴边,又打了一个转儿,改口道:“这话怎么说?”
  他很容易就看出来,四哥这会儿分享欲爆棚。
  所以顺势捧场问下去。
  雍正便将假冒他,去乾西四所暗访的事说了,又表现嫌弃的评价道:“她看着聪明,实际上笨的够可以的,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怀疑过朕的身份。”
  昨晚上见着了,还口口声声唤他为“怡亲王”。
  此话一出,允祥再次无奈了。
  四哥啊,您是不是忘了,您是皇帝,上位者往下面看,当然一览无余,可瓜尔佳氏不过一太常在,获取信息的途径,除了身边的宫人,就是她所在的低位妃嫔圈,连个数得上号的人物都没有。
  你若有心隐瞒,她上哪儿知道去?
  让人凭空猜测吗?那也太不现实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附和说:“听着是不怎么聪明,但不聪明的人用着才舒心,至少比那些有几分聪明,就不停卖弄的人好多了,而且,雪顶春梨的事,也能看出这瓜尔佳氏有些本事。”
  雍正笑道:“朕之前派人送去你府上的那些菜,也是乾西四所种出来的。”
  这话倒让允祥有些惊讶了。
  那些蔬菜,他尝着比以往皇庄里栽培出来的都要好吃,还以为是农务司整出来的新品种。
  没想到也是这个瓜尔佳氏。
  他敛眸思索片刻,试探性的道:“四哥既觉得她得用,何不将她调到眼皮子底下,平日用着也舒心?”
  雍正眯了眯眼,语带危险道:“十三弟,你是在故意埋汰朕吧?”
  明知道她是先帝妃嫔,还说这种话。
  允祥等了半天,就等着雍正主动提这茬,缩着身子,做出恭顺、惶恐的样子,道:“臣弟不敢。”
  雍正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膝盖上原本一搭没一搭拨着串珠的手指,跟着顿住了。
  不管他故不故意,说的却是事实。
  而且他听到这个,心里莫名的又烦乱起来。
  刚才的好心情和分享欲一下子没了。
  他将手中串珠随意扔到一旁,从榻沿上起身,正要让允祥陪他出去走走。
  苏培盛从外头进来,躬身道:“陛下,守门侍卫禀报说,怡太常在来谢恩了,正在养心殿外等候。”
  雍正闻言,重新坐了回去,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似有些不悦道:“跟她说,朕正忙于国事,没空见她。”
  因为方才和允祥的对话,他现在心里正烦乱,一点儿也不想见到正主。
  苏培盛连连应是,心里却不明白。
  皇上若是不想见,昨晚的时候,大可以直接吩咐,免除她第二日来养心殿谢恩。
  可皇上既没开口免除,现在人家到了养心殿门口,怎么又说不见呢?
  他想着,就要去外面通知。
  才退了两步,上首传来皇上声音。
  雍正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道:“让她过几日再来谢恩。”
  “是。”
  苏培盛眼观鼻鼻观心,做好了一个奴才的本分,面上丝毫不露声色。
  苏培盛接了旨,刚要走,还未转身,皇上的声音忽然再次传来:“等等!”
  连着两次了,再多来几次,他都不意外了。
  苏培盛躬身静静的等着。
  其实皇上您可以考虑一会儿,不用着急下决定。
  雍正轻扣桌面,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骤然下定了决心,果断道:“让她进来。”
  允祥眼里异样半分不显,从座上起身,拍了拍衣服下袍,双手齐胸,行礼道:“皇上,臣弟还有公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你去吧。”
  苏沐瑶在养心殿外等了半天,都以为皇上不会见她了,结果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戴着红顶花翎的太监总管,一看,正好见过面。
  那晚上来乾西四所讨要梨花枝的就是他。
  身后的云墨不解道:“您不是……不是在年妃娘娘宫中伺候吗?”
  怎么跑到御前来了?
  苏培盛清了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咱家调到御前伺候了。”
  苏沐瑶不是很懂宫里太监调任的逻辑。
  先头遇到的安达,从太医院调到内管领处,就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这会儿遇到的这位苏公公,更离谱,直接从妃嫔宫里调去御前。
  话说,皇上是缺人使唤吗?居然会干出把妃嫔的宫人调走的事?
  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苏沐瑶礼貌道:“恭喜苏公公。”
  “太常在您客气,”苏培盛回了一句,手持麈尾,指了指殿里,弯腰笑道:“皇上让您进去呢。”
  苏沐瑶点点头,转头对云墨和春兰道:“你们在此等候。”
  说着,略略提起衣服一角,跟着苏培盛,跨进了养心殿的大门。
  才走了没一会儿,正碰到从里面出来的怡亲王允祥。
  允祥自然也看到了苏沐瑶,眼神一闪,知道这就是方才皇上提到的瓜尔佳氏。
  面上淡淡的,冲她微微点头致意。
  苏沐瑶只好跟着点了点头,心下却十分困惑,看来人官服上绣的蟒纹,必然是个亲王。
  瞧着教养极好,身上一股温文儒雅的书生气质。
  只是不知,这是八王?九王?亦或是十王?
  这般彬彬有礼,对着她一个陌生的面孔,也能作出熟识状,点头致意打招呼。
  看样子,也许是史书上那位人缘极好的八王爷?
  看着确实挺有亲和力的。
  她这么想着,才走了两步,就听到刚才门口的守门侍卫道:“怡亲王走好。”
  苏沐瑶顿时瞪大双眼,停住了步子,等等,她没有听错吧?
  十三王爷?怡亲王?
  一时间,她满脑袋都是问号。
  如果出去的那位亲王是怡亲王,那来乾西四所躲雨的那位亲王又是谁?
  她看向苏培盛,不可置信的问道:“苏公公,刚才出去的,是怡亲王?”
  苏培盛笑道:“看您说的,除了备受皇上宠信的怡亲王,谁敢这个时间点来养心殿,打扰皇上午歇?”
  苏沐瑶:“……”
  她合理怀疑,这话是在点她。
  但她一个小小太常在,上哪儿知道皇上的作息去?
  而且,既是来谢恩,当然是宜早不宜晚了。
  她辰末醒来,吃了早饭,都没敢耽搁,马不停蹄就来了。
  “打扰皇上午歇”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苏沐瑶正色道:“苏公公谬误了,怡亲王敢过来,想必不是因为皇上宠信,而是因为皇上是明君,励精图治,将国事和家事放在个人之前,即便换做其他臣子,这个时间过来,我想,皇上也不会生气的。”
  苏培盛本来是想暗中点一点,告诉眼前这位太常在,皇上待她的不同。
  结果这位太常在一点儿没接收到他的意思,他说的话,还被扭曲到了另一个方向。
  再说下去,反倒成了,他觉得皇上是偏宠臣子的昏君,怡亲王依仗宠信,为所欲为……
  算了,他说不过眼前这位太常在,还是闭嘴的好。
  进了内室,雍正坐在御案前,察觉到来人,从旁边拿起一份折子,正装模作样的低头看。
  折子是昨天批阅过的,他都没有发觉。
  苏沐瑶才要行礼,却在瞄到上面坐着的那位时,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不是,若说方才出去的是怡亲王,那现在这位穿着龙袍的“怡亲王”,又是谁?
  皇上?可他为什么要假扮怡亲王骗她?
  怪不得,她昨晚隐约记得自己撞见的是“怡亲王”,结果,云墨和春兰她们都说,自己撞见了皇上,还要来谢恩。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被人误导了。
  苏培盛见她怔愣在原地,瞧着不太像话,咳嗽了一声,威严道:“怡太常在,见到皇上,为何迟迟不行礼?”
  一席话,将苏沐瑶惊醒。
  这可是皇上,一言不合,能随时要她小命的人。
  她捏了捏发汗的手心,将诸多疑问压在心底,垂眸看着地面,屈膝道:“嫔妾参见皇上。”
  雍正也不叫起,放下用以当装饰的折子,捻着手中白玉扳指,闲谈一般的随意,问道:“太常在方才在想什么?想的都出神了。”
  是在想昨晚的事?还是在想那天避雨的事?
  或是在想,他就是“怡亲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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