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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告白——许酒心【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2 14:43:54  作者:许酒心【完结+番外】
  他把那三个字咬得特别深,像是火柴一般,蹭一下烧红了她的耳朵。
  国外开放的性文化、圈子里不压抑天性、医生不忌讳性生活……多种经历,祝夏对黄色笑话、爱情片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生理需求,很正常。
  从身体获取快乐,很正常。
  可现在听贺连洲说那种事,她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
  不仅耳朵烫,脸也开始烧起来。
  一束五光十色的光折进车厢,祝夏看清了他的模样。男人脸色无虞,表情平静,下颔微绷着,眸色深沉。
  心脏的血液压着她的四肢末端,一下一下撞击着脉搏。
  没听到她回话,贺连洲手掌扣住她腰身,稍稍用力迫使她压紧他。
  感知到性危险,祝夏闷哼了声。
  她瞳孔放大,惊讶地抬起头看他。
  “你、你怎么……”
  “说完整。我怎么了。”贺连洲追着她的话问。
  祝夏不答。
  他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箍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祝夏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他想徒手折断她的腰。
  当然,以他那比鲁智深还大的力量肯定能做到。
  贴得过分严实,祝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她调整气息时,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说:“祝夏,你在我这里永远有优先权。”
  祝夏听出了他的话中话,但出口却是:“什么?”
  “不要铤而走险,让我来帮你。”贺连洲说。
  他知道她到港城的目的?
  沉默两秒,祝夏平静开口:“你想多了。”
  “那就回答我前面的问题。”贺连洲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漫不经心捏着她的手,边捏边说,“你想走?”
  “我说过了,我要回家。”祝夏被捏得手又麻又软,声音不自觉放轻。
  “不是地理位置。”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她说。
  “为什么躲着我?”他似乎很有耐心,低嗓缓缓问,“是在怕我对你做什么,还是怕你对我做什么?”
第63章 【冷不冷】
  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果然不适合再见面。
  不经意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举动,都可以勾起曾经抵死相缠的疯狂记忆。
  她是在担心他对她做什么,还是在担心她对他做什么。
  这个问题,祝夏不用考虑便能脱口讲出答案。
  可她还是垂下眼,佯作思考,沉吟半晌。
  路灯的光芒堪堪照进车内,贺连洲黑沉沉的眼瞳一瞬不瞬盯着祝夏。
  许久之后,她轻声说:“当年是你同意放手的。”
  “我后悔了。”贺连洲立即说。
  祝夏抬起眼皮,泛着细碎光芒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看着他。
  “骗你的。”贺连洲扶着她腰的大手游移,轻轻按她的腰窝,祝夏喉间不由地溢出一声呻吟。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如何让她舒服、如何让她难过,清楚她的每个敏感点……祝夏咬咬牙,尽量平稳地说:
  “既然我们都没有后悔,那你快松开我。”
  “当年我为什么同意分手,现在为什么没有后悔,难道你不知道?”贺连洲没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
  祝夏深吸一口气,冷静反问:“所以呢。这就是你在车上对我动手动脚的原因?”
  贺连洲动作一顿。
  祝夏继续问:“你是在惩罚我当年以性命相逼,逼迫你分手?”
  贺连洲黑眸阴沉沉凝着她。
  “现在你想怎么样?”祝夏嗓音平缓,话语却惊人,“要我死吗?”
  贺连洲扣住她腰的长指指尖微微动了动,旋即,攥成拳头,手背青筋暴起。
  他在克制,努力保持理智。
  祝夏反手抓住他与自己相扣的手,拉上来,他的手贴在她脆弱的颈部,轻而易举便能掐断她的脖子。
  “贺连洲,恩怨分明,你手上的伤是我干的……”
  话音没落,祝夏就闭上了眼睛,因为贺连洲一把将她的后脑勺摁住,凶狠地吻了上去。
  祝夏的心猛然一颤,下意识想要推开他,手却被反抓住。
  他吻得实在重,碾压她湿润的樱唇,又熟稔地撬开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勾缠她,紧追不舍地跟她玩追逐游戏。
  祝夏胸脯剧烈起伏,手指甲用力抠着他的手背,他无动于衷。男人的气息嚣张地侵略她的意识,咬得她唇瓣发麻。
  贺连洲退出来,大手仍掌着她的脑袋,暗哑问:“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祝夏沉默不语。
  “医生的手有多么重要,你比我清楚。”贺连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把自己毁了?”
  “还是说,你要我亲手把你毁了?”
  每问一次,他就扣紧一次她的后颈,她蹙起细致的眉,呼吸跟他的气息凌乱冲撞交汇,两人对视半晌,她细不可闻地回答:“不是……”
  贺连洲注视着祝夏,黑眸缀上几分柔和,手往下垂,将座椅稍稍往上调,调到一个恰好的角度。
  他伸长臂将她拦腰勒了起来,抱到身上。
  他总是杀她个措不及防,她轻呼声:别。
  贺连洲手掌扶着祝夏的脸,薄唇亲在她柔润的唇上。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会有应激反应吗?”他低声问。
  祝夏闭了闭眼,咬了下唇,心里腹诽:
  这个男人怎么尽在车上干这种事。
  一声轻笑倏地响在她耳畔,紧接着听见他嗓音含笑说:“你喜欢我亲你。”
  祝夏闻言就要从他腿上下来,却被男人一把握住小腿,他的手很烫,她来不及做反应,已经被他放在另一侧。
  跨坐的姿势很危险。
  祝夏还没感知这份危险,贺连洲仰着脖子去亲她,她刚恢复原状的耳垂瞬间通红。
  祝夏的手攀着他的肩膀,上半身也向他倾斜,衣袖滑到小臂堆积着,眼前的男人带来滚烫的温度。
  贺连洲轻抚她的脸颊,随着亲吻的逐渐深入,他的手沿着她的脖颈、锁骨、胸、腰……一路游移。
  祝夏被亲得七荤八素,忽然一颤,伸手去握住他的手,黑白分明的眼眸洇着迷离,轻轻摇头。
  贺连洲只好不停地抚摸她的腰肢,以及光裸白皙的腿根。
  唤气时,他的唇贴着她的唇,低哑问:“腿冷不冷?”
  缠绵的吻让祝夏一时难以思考,她回答了本能的感受,说了句烫。
  听闻,贺连洲低低沉沉笑了,他循循善诱地追问,哪里烫。
  祝夏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是恼羞成怒。
  在医院on call完,又跟贺连洲纠缠那么久。
  祝夏身子无力,困得不行,五指攥紧他的后衣领,下巴不自觉垫着他肩膀,呢喃软语:“我要睡觉。”
  “睡吧。”
  贺连洲将她的裙子拉下来,将她抱在怀里,动都不动。良久,平缓体内的躁动,他才调整了一下,让她恰好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熟睡。
  她大概又是不清醒的。
  也许是清醒的。
  但没有平时那么清醒。
  祝夏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梦里有海浪声、黑胶唱片、烛光摇曳、温暖空气……干净舒适的环境,让她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以至于醒来,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她是懵上加懵。
  十来分钟后,祝夏打开床头灯,按窗帘遥控。她走到落地窗前,打开一半的窗,微凉的风吹来,扑在她脸颊,让她清醒过来。
  祝夏走到阳台,靠在栏杆,举目远眺。
  周围灯火阑珊,远处海面渔火星点,隐隐约约有海浪声传来,甚是惬意自在。
  风吹着她的发丝,几缕贴在侧脖,祝夏抬手拂开。指腹触碰脖颈肌肤的一瞬间,她想起了在车里贺连洲扶着她脖子……他的手很大、温热,几乎完全包裹住她的脖子。
  祝夏手肘支在栏杆上,掌心托腮,目光涣散望着远处。
  最近都是乱糟糟的。
  她在阳台站了一会儿,耳边传来脚步声,回了下头。
  修长冷白的手指撩开白纱帘,紧接着贺连洲出现在视野内。
  他穿着件宽松的浴袍,黑色短发已擦拭过,一簇簇湿漉漉的。浴袍微松,露出喉结和锁骨,周身散发着诱人的性感。
第64章 【美色】
  搁以前,祝夏一溜烟儿直接蹦到贺连洲身上,两条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五指穿过他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怪他没把头发吹干就让她抓。
  她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作风一贯是没心没肺,倒打一耙。
  风一阵阵,将祝夏乌黑柔顺的头发吹了起来。贺连洲看着她飘扬的长发,唇角几不可察地翘起,问:
  “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祝夏低头看了看自己,顿觉肚子咕咕嚎,便抬起脸来说:“吃饭。”
  贺连洲轻抬下巴,示意她跟上来。
  祝夏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屋里随处可见摆放恰到好处的艺术品,长廊铺着厚厚地毯,走在上面完全把脚步声吸纳,人走在上面没有一点声响。
  电梯里,祝夏纤长浓密的睫毛低垂,眼睛盯着楼层按钮,正在出神。
  “想什么呢。”贺连洲看她半天,也没得她一个余光瞟过来。
  祝夏三魂七魄回归,愣然仰起头望着他,少许才慢腾腾说:“你平时都这么张扬吗?”
  贺连洲眉抬了抬。
  “穿着浴袍满屋子走动。”祝夏嗅着他身上散发的沐浴清香,补充完整。
  她记得这栋别墅有管家有佣人。
  贺连洲深邃的目光在女孩子的脸颊缓缓流转,见她神色认真,倏地一笑。
  “你以前见过的尺度比这个大多了。”
  “……”
  那能一样吗?
  祝夏抬手摸了摸鼻子,不打算细说。
  贺连洲带她到的地方是一间精致的餐厅,落地窗前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餐具和红酒,墙面放着一架斯坦威三角钢琴。室内充盈着悠扬低缓的轻音乐,祝夏循声探去,发现是黑胶唱片机。
  咦?
  跟她做的那个梦好像。
  贺连洲拉开椅子,瞥见祝夏没睡醒的迷糊样,手臂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按到座位上。
  祝夏看着餐桌上的和牛牛排,抬眸望向贺连洲,后者慢条斯理地拿醒酒器给两只酒杯各添一点。
  祝夏接过酒杯,轻轻晃动红色液体,浅抿一口。香气馥郁,口感呈现出赤霞珠、红樱桃、草莓和玫瑰的清甜。
  “有其他想吃的,让他们准备。”贺连洲把切好的一盘牛排放在她面前,说。
  祝夏抬眼,看着灯光下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喉咙挤出一个单音节:“哦。”
  傍晚从医院出来又睡了几个小时,她现在食欲大开,遂拿刀叉进食。
  牛肉烤的熟度恰好是她喜欢的程度,又香又嫩,入口即化。
  祝夏梭巡四周,偌大宽阔的餐厅里只有他们。
  兀自回顾一路走来,也没碰到其他人。
  从前在伦敦的大平层公寓,好像也是这样子。
  她活动的时间段几乎没有第三人出现。
  从餐桌的位置看向窗外,也能瞧见远处海面的渔火点点。
  祝夏咀嚼着美食,眺望美景,欣赏须臾,拉回视线看坐在对面的美色。
  啧……
  “看什么。”贺连洲撩了撩眼皮,毫无征兆地投来目光。
  两人视线突然相撞。
  祝夏避开他的眼神,含含混混地道:“没什么。”
  贺连洲懒懒地笑了下,没追着她问,只是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她的。
  在缱绻缠绵的轻音乐背景下,酒杯碰撞发出铮铮的声响,像是往人心口钻,无比的语焉不详,暧昧难言。
  祝夏拿着叉子的手指一凝,蝶翼般的长睫遮掩漾起涟漪的水眸。
  “中秋打算回家?”贺连洲从容切着牛排,似是随口一问。
  祝夏啜了口红酒,说:“嗯。”
  祝夏极少提及她家里的事情,两人在一起时偶尔谈起来,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贺连洲也就没有追问。
  那时以为他们有很多时间,总有一天她肯主动告诉他。
  贺连洲颔首,神情未见波澜,嗓音平静道:“回几天?”
  祝夏没出声。
  良久,她咀嚼完最后一块牛肉,慢声回答:“一个星期。”
  这时,蔡叔站在餐厅门口,敲了三声,走过来跟贺连洲说有电话,请他去接。
  蔡叔面色虽自若,但祝夏瞧得出来那通电话很紧急。
  贺连洲不紧不迫起身,同她说,我去处理点事,你听他们安排。
  祝夏了然,点点头。
  没多久,一位中年女佣走过来,领着她去泡温泉。祝夏浑身上下酸痛,没推拒,从从容容地到温泉室。
  温泉室在别墅的北侧,内里雾气缭绕,泡温泉用到的泳衣浴巾等物品都备好了,还有水果甜点饮料。
  泡在温热的水中,祝夏舒服地叹一口气。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林嘉月。
  她趴在池岸,接通电话。
  “Sumer,你没事吧,看你好久没回消息了。”
  祝夏手指轻叩着饮料杯杯壁,声音舒悦:“没事,我睡了一觉,吃完东西,刚准备查看未读消息,你的电话就来了。”
  “那就好。”林嘉月放心了,沮丧道,“我又要搬家了。”
  “搬去哪里?”祝夏问。
  “不知道……”林嘉月恹恹道。
  月亮搬家随心所欲,不需要理由。如果一定要个借口,那就是她腻了。
  祝夏无奈笑了笑:“你要不要先去我那里住几天?”
  “可以吗?”林嘉月语气兴奋。
  “可以。你想什么时候去?”
  “现在!”
  祝夏默了一秒,说:“现在我不在家,你直接去吧,门锁密码你还记得吧?”
  “记得!”林嘉月激动过后,诧异道,“你不在家,在哪里?”
  祝夏指尖一顿,坦然道:“贺连洲的住宅。”
  “谁的住宅?!”
  电话那头的林嘉月十分震惊,祝夏等她消化差不多,才开口:“一时半会说不清,总而言之就是……很复杂。”
  林嘉月沉默片刻,做了两个深呼吸,煞有其事说:“Baby,我被你吓到了。”
  祝夏:“实不相瞒,我也被吓到了。”
  她说这话时特地降低音调,可还是一字不差地落进男人耳朵。
  “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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