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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告白——许酒心【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2 14:43:54  作者:许酒心【完结+番外】
  末了,他贴着她耳朵问:“舒服吗?”
  男人呼吸粗重,嗓音蕴着欲的性感,胸膛随着吸气呼气起伏变化。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她能感受到他砰砰有力跳动的心脏。
  抱了许久,贺连洲拦腰抱起祝夏进浴室,她瘫在他肩头,迷离睁眼,看见浴室的那刻,猛地记起里面的落地镜,她连忙掐住男人的肩膀。
  贺连洲不明所以地垂眸瞧她,见她满脸通红,明白她在想什么,挑眉道:“想看镜子?”
  “不要……”
  “好。”他应允。“回去再看。”
  回去。回港城的浅水湾别墅里,那里也有一面镜子等着。
  祝夏搂紧贺连洲的脖子,额头贴着他肩膀,轻声骂了句流氓。
  贺连洲听笑了。
  顶奢酒店的总统套房浴缸很大,犹如温泉,有一面单面玻璃窗,可以边泡澡边看夜色。
  祝夏泡在温热的水里,脑袋往后枕着舒适的靠垫,她瞥向拎着酒杯和红酒进来的男人。他松松垮垮套着件浴袍,脖颈和胸膛的抓痕非常明显。
  贺连洲给她倒一杯红酒,祝夏接过放到鼻前闻了闻,很香很醇的味道。
  窗外雪花飘飘,屋内温暖惬意。
  他们遇见那天是大雪,分手那天也是大雪。
  想起雪,就不由得想起阿拉斯加的荒野求生、及由此萌生的养狗想法。
  祝夏弯唇笑了笑。
  泡完澡,她擦好身,披上浴袍,贺连洲伸手过来,替她把带子系好。又拿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吹干。
  这个男人力气好像使不完似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她发间,确定干透了,长臂勾起她腿弯,把她抱进卧室。
  洗漱完,祝夏趴在床上,身上盖着白色被褥,她拉过旁边男人的右手,指腹轻轻划过他掌心的伤疤。
  她在灯光下,仔细端详,问:“怎么不把疤去掉?”
  “去不掉。”他看着她说。
  去掉……她的痕迹就不存在了。
  他们分手,他放她离开。
  都是以他血肉剥开为前提。
  分开之后,共享的记忆像潮水,一遍又一遍地涌上岸,每时每刻都能淹没他。
  贺连洲反反复复回忆从初遇到最后一次见面,他哪里做得不好惹她生气了,但都没有答案。
  唯一确定的是,他夜夜醒来都想寻找她的身影。
  可是不能。
  不能找她。
  他醒来坐在沙发上,Bella反常地走过来,趴在他脚边,一滴鲜红的血液染红Bella白色的狗毛,贺连洲才后知后觉,他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
  掌心的伤经历了无数次缝合,更经历了无数次裂开。
  他不以为意。
  贺连洲伸手触摸Bella的脑袋,手掌溢出的血液沾染在它柔软的毛发上,冷淡启唇:“Bella,她不要你了。”
  Bella像是听懂他的话,蔫着耳朵起身走了。
  室内万籁俱寂。
  贺连洲举起酒杯,将威士忌一饮而尽。他胸腔浮上来很深的悲哀,勾起一个自嘲的笑。
  祝夏。
  她不要的是他。
  祝夏真的抛弃了他,并打算再也不见他了。
  她就那么厌恶他吗?连命都不要。
  一起生活的痕迹清除得一干二净……见也不见他……悲伤从他心里裂开,惊涛骇浪地吞噬每一寸骨血。
  除了祝夏,他没有过别人,也不会有别人。
  耗时一年时间,手掌的伤弥合了。
  可总得有个什么东西,时刻告诫他——他们分手了,他答应她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掌心伤疤是最好的选择。
  ……
  如今。
  祝夏还在研究贺连洲的伤口,修长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腰,猛地把她翻身,拉了过去。
  男人牢牢将祝夏禁锢在怀里,完完全全地囚住她整个人。
  祝夏身体动弹不得,她懵圈眨了下眼睫,说:“不来了,你节制点。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贺连洲把她往上提了提,两人视线平行,对视两秒,他垂首,埋进她颈窝里。
  祝夏的浴袍领口微敞开,男人灼热的气息全喷在她肌肤上了。
  祝夏还在回味他方才的眼神,黑眸沉寂、幽冷,却亮得出奇,仿佛氤氲极薄的水光。
  “对Caprice餐厅有印象吗。”贺连洲语调听不出情绪。
  祝夏不懂他为什么要提这个,但还是说:“嗯,我之前请你吃饭的米其林餐厅。”
  贺连洲手臂无限收力,严丝合缝地抱紧她。
  那天你问我过得怎么样。
  祝夏。
  我没一天是好过的。
第181章 【男朋友】
  翌日。
  天空似手染青布,鎏云精雕细琢,冬雪未停歇,簌簌飘落。
  祝夏和贺连洲去了孟家。
  布加迪Chiron停泊在停车位上,祝夏忽然解开安全带,伸手臂过去搂住贺连洲。搂得不算紧,她半个身子轻轻贴在他身上。
  祝夏吸了下鼻子,轻声说:“你可以休息好再来的,我又不会跑。”
  “昨天已经休息好了。”贺连洲大手轻抚她的脑袋,轻笑,“还是你喜欢做一整夜?”
  祝夏不说话。
  “祝医生,你这反应像是我患了绝症,命不久矣。”
  祝夏手臂松了一下,右手握拳锤打他,道:“别乱开玩笑!”
  贺连洲抓住她的手,一根根掰开手指,攥在掌心。他额头抵着她额头,极黑的瞳仁倒映着她的模样。
  怕她不担心,又怕她太担心。
  “什么时候带我见你爷爷。”他盯着她看,即便经历过无数黑暗不堪的事情,那双漂亮的眼眸仍然清澈纯净。
  身在局中、陷入泥泞,却坚守本心。
  祝夏转动眼珠子,征询道:“三天后怎么样,订个酒楼。你、我还有爷爷,三个人。”
  贺连洲“嗯”声,偏了下脸,薄唇轻轻碰了下她耳垂。
  冒然提亲不可取。
  一步步慢慢来。
  “过完节,我再跟你回去。”说完,她亲吻了下他的面颊,胳膊又挂在他脖子上,搂住他。
  “你不务正业就算了,怎么还不参加家宴呢?”她嘀咕道。
  港城是传统和现代并存的城市。贺家作为港澳区第一豪门,积累下来许多繁文缛节。
  家宴算是很重要的场合了。
  祝夏见过贺连洲跟那些政界老前辈侃侃而谈,游刃有余地获得对方的支持。她并不担心爷爷会不满意他。
  “不是大事。”他轻描淡写说。
  怎么就不是大事了?
  祝夏琢磨时,又听他说:“祝医生养我。”
  这回她没有反驳,收紧了手臂,抱着他说:“好啊。”
  祝夏也明白他肯定是交代好一切,确保万无一失才过来的,但就是控制不住担忧。
  她吁了口气:“唔……”
  男人温热的大手突然抚着她脖颈,薄唇印在她红唇上,气息喷洒在她面上。
  火苗跳跃到祝夏的脸庞,烧得她脸热,鼻翼盈满了独属于贺连洲的气息,混淆着男性的荷尔蒙……很好闻。
  祝夏蝶翼般卷翘浓密的睫毛不由颤了颤。她闭上眼睛,沉迷于寒冬腊月的热吻。
  祝夏和贺连洲第一次正式接吻,在伦敦酒吧的安全通道里。
  记不得是谁组的局了,只记得那时她整晚都没有看他。
  祝夏一身连帽卫衣和黑色长裤,没怎么打扮,但简约的衣着掩盖不住绝佳的骨相皮相、独特的气质,跟她搭讪的男人有很多。
  贺连洲看见她对别的男人露出标准微笑,询问对方有什么需要的……跟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一模一样。
  祝夏专心工作,没留意他那边的情况,也不清楚他不动声色盯了她一晚。
  临近结束,她去了趟洗手间,穿梭长廊时,冷不防被人拽进了安全通道里。
  狭小的空间幽暗,祝夏背靠墙壁,抬头发现是熟悉的面孔,惊慌的心才恢复平静。
  “你……”她一眨不眨望着他,词穷了。
  “没有男朋友?”贺连洲一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祝夏听懂了,他指的是方才有人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没有。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应该解释,但祝夏不按套路出牌,她问:“什么叫做男朋友?”
  贺连洲轻垂羽睫,莫测的目光在她姣好面容上流转。
  祝夏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正要偏过头去,避开他的审视。
  贺连洲蓦地低头,嘴唇覆在她下唇辗转碾磨。
  祝夏脑子霎时一片空白,所有注意力瞬间汇聚到唇上。她无所适从,犹如丢了七魂六魄的木乃伊,一动不动。
  他轻而易举撬开她唇齿,舌尖碰软舌,一触即离。
  电流梭巡全身,淌过体内的205根骨头,酥酥的,麻麻的,很舒服……祝夏尚未回过神来,低沉悦耳的声音响在脑海中。
  “跟你接吻的男人,就叫男朋友。”
  ……
  雪天,车里。
  长到缺氧的吻结束,祝夏口红都没了。她先抽湿纸巾替贺连洲擦嘴,擦好后,又补了点口红。
  胡同巷子挨家挨户挂着红灯笼,不时传来院子里小孩打闹嬉戏的声音,满是过年的喜庆氛围。
  下车,前往孟家。
  祝夏手被贺连洲牵着塞进了他衣服口袋里,她瞥一眼他手里拎的礼品,感觉有点奇怪。
  他什么时候准备的礼物?
  “孟爷爷不喜欢人送礼。”
  “不是礼。”
  白雪皑皑,厚厚的雪覆盖压着白杨树,他们行走而过,路面积雪留下两个脚印。
  “那是什么?”祝夏不解地问。
  “晚辈孝敬长辈。”贺连洲说。
  “那不还是礼嘛。”祝夏望着他,感觉到口袋里他握了握她的手。
  保姆开门,热情洋溢地说夏夏小姐,首长和奶奶等您好久了。让他们快点进去。
  祝夏微笑问了好,拉着贺连洲的手往屋里走。孟家院子相对冷清些,寂静的地方偶有一阵猫叫。那声音有点远,祝夏说:“家里养的猫。几年前路边捡的,小小一只,这几年养肥了。”
  屋里,孟奶奶坐在沙发上,茶几堆砌着军队大院送来的过节礼品,红金色的包装盒,都是些实实在在的年货。
  看见祝夏和贺连洲,孟奶奶一脸笑意。孟奶奶问他们吃过早饭没有,想吃点儿什么。
  祝夏说吃过了,拉着贺连洲,跟孟奶奶一道慢慢走到茶几边。
  贺连洲伸出手,修长手指帮祝夏取下围巾,她又脱掉大衣,去洗了手。
  洗手的功夫,贺连洲不知跟孟奶奶说了什么,孟奶奶满脸笑容。
  这个男人好像挺得长辈欢心的。
  祝夏坐下来,贺连洲动手给她沏茶。
  他怎么比她还自来熟?
  祝夏端着茶杯,忍俊不禁。
  孟奶奶叫保姆喊孟首长出来,说话时,不时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祝夏和贺连洲。
  两个年轻人坐在一块,像被框起来的画一样,即便不说话,也令人舒心快乐。
  “你和奶奶刚才在聊什么?”祝夏问身畔的贺连洲。
第182章 【祝夏和她的家属】
  “聊你小时候。”他说。
  祝夏留意到孟奶奶的视线,歪了下脑袋,同贺连洲道:“上次你来的时候,我们两个装作不认识,爷爷奶奶心里会不会有疑惑。”
  “不会。”
  祝夏抬头,看他神色自若,眨了下睫毛。
  男人脱了外衣,只穿着衬衫长裤,身形颀长挺拔,侧影轮廓分明,许是瘦了的原因,添一抹凌厉感。
  耳边传来脚步声。
  孟首长披着件厚实军绿色的外套,阔步走过来。
  祝夏和贺连洲慢条斯理起身。
  孟首长到客厅,先和孟奶奶说纪医生开的中药喝了没,一顿不能少……孟奶奶说喝了,怎么越老越啰嗦。
  孟奶奶看中孟首长是因为他长得英俊,话又少。
  孟首长哼了声,看向祝夏和贺连洲,严肃惯了,语气有点生硬:“夏夏,小贺,来了。”
  祝夏和贺连洲均彬彬有礼应了。
  孟首长抬手点了点,说小贺跟我过来。
  祝夏看了贺连洲,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遂和孟首长去书房。
  贺连洲和孟首长两个高大的男人离开后,客厅变得宽敞了许多。
  茶几上摆着热腾腾的点心,祝夏尝了块点心,酸甜可口,美味好吃,她满意地扬扬眉。
  孟奶奶坐在祝夏边上,握了下她的手,和蔼可亲地说:“这孩子是真的不错。”
  “话也不多。”保姆端来刚切好的水果,祝夏吃了颗草莓。
  孟奶奶被她一句话逗乐了:“小安炖了汤,吃完午饭再走。洲洲有什么忌口的?”
  听到某个昵称,祝夏愣住了。
  小贺本来就奇怪,现在……洲洲更怪了。
  怪诞之中,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好笑。
  祝夏笑说:“没有,他不挑食的。”
  他一般是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孟奶奶吩咐保姆多准备几个菜,交代完,回过头来,继续和祝夏家谈,问贺连洲这么忙,两人自由度谁更高,都是大忙人缺失陪伴,感情容易受损。祝夏仔细想想说都挺忙的,基本上都是他迁就我的时间……孟奶奶又询问了其他情况,包括但不限于家庭事业爱好,祝夏都一一回答了。
  午饭时间到,贺连洲和孟首长还没出来,孟奶奶叫保姆去喊他们出来吃饭。
  祝夏抬眼望去,贺连洲和孟首长表面神情没有异样,应该谈得挺好,尤其是孟首长,肃穆的面孔染上了笑容。
  祝夏看看贺连洲。
  贺连洲伸臂过来,拉了她的手。
  餐厅里,贺连洲很自然地坐在祝夏旁边。孟首长和孟奶奶看了看两位年轻人,若有所思地对视一眼。
  用完午饭,祝夏和贺连洲坐了一会儿,告辞离开。
  雪已停歇,路面的积雪被清理到两边,开出一条畅通无阻的路。
  祝夏挽着贺连洲的手臂,往停车场走,她忽然说:“等下我开车吧。”
  贺连洲低眸看她,眼神询问原因。
  “我带你去个地方。”祝夏说。
  他点头。
  路过一户人家,院子的门敞开着,屋里搬水仙盆栽的夫妇瞧见外面的祝夏,扬声道:“夏夏小姐,新年好。”
  祝夏循声探去,发现是退伍老兵,她朝对方微笑:“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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