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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文野]分歧格——Kono不不哒【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6 14:44:21  作者:Kono不不哒【完结+番外】
  太宰彬彬有礼道:“我猜阁下一定单身。”
  六道骸:“……”
  我抢回电话:“能帮我检查一下织田作的情况吗?”
  太宰:“……?”
  他口气微妙:“虽然我知道关系好的女孩子会举办睡衣派对,甚至分享一张床,但我们男生不是这样的,这一点你知道吧?再怎么说,打电话问我别的男人,即使是织田作,即使是宽容大度美丽的太宰大人本人,也是会…”嫉妒的。
  “求你了,”我把红色塑料听筒贴在耳朵上,仿佛能缩短时区的距离,“求你了,太宰。”
  电话的那头陷入死寂的杂音。
  “果然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他说,“你为什么不自己打给他呢,这一点也很奇怪。”
  而我已经疲惫至极地靠在枕头上,怪不得拯救世界的都是高中生,他们新陈代谢好,断根肋骨抹点芦荟胶就长好了。六道骸再一次抢走了我的电话,说探病时间结束了。约定了太宰一会儿会发信息到我的手机上,他继老师之后假冒起了医生,越俎代庖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古怪地问我:“又来一个太宰治?”
  “你看起来像一个恶毒婆婆。”
  “你看起来像得了帕金森。”他毫不留情地戳破,“你又有一个不知名的哥哥死了吗?”
  “这一回或许是老公。”我苦笑。
  六道:“?”
  “你选老公的眼光可不怎么好,”他温和地指责我,“怎么这么贪心,泽田和他的守护者还不够你泡吗?”
  他把我的麻药调高了一个浓度,我迷迷糊糊地问:“你终于答应让我泡了吗?”
  六道骸:“???”
  一只冰凉的手慢慢盖在我的眼睛上:“你是对所有人说好话,还是好听的话只对我一个人说?”
  我说当然是对所有人。
  骸:“……我看你才是最大的王八蛋。”
  他的体温比其他人低,一股医院里冷漠的消毒水味,像极了生死。再没有比生死这个词更界限清楚,更南辕北辙的词。我开口:“你为什么不从复仇者监狱逃出来,骸,难不成你是落难的王子,一定要等待一个人救你出来吗?”
  他的掌心扫过我的睫毛,像风轻拂一片麦浪。
  六道骸的呼吸声靠得很近,上半身凑近在审视我,微微笑起来:“如果我是呢?”
  “你必须问,”我懒懒地回答,睡意覆盖上来,“连云雀都会用[请],你都不说点软和的话,哪个冤大头会冒着无法考公的风险劫狱。”
  “我倒认识一个有案底政审通过不了的女人。我问了,我的骑士会来吗?”这一刻的他,倒真的温柔得像一个需要被拯救的王子了。
  “如果你求得特别好听的话。”我挥了挥手,“起码真诚一点吧,例如以身相许…等等,这个算了,你削一盘兔子形状的苹果吧,就算契约达成,我就是你的master(?)了。”
  他那种毛骨悚然的笑声低低地从喉咙里挤出来:“那个织田作呢,他也给你削了一盘苹果吗,你的爱就这么廉价吗?”
  我把他的手拍开:“不要故意说让人反感的话,你不是八岁的小男孩了。就算是,我的脾气也没好到包容小鬼的地步。”
  “……”
  “这一次就算了。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在这之后他到底又说了什么,是“知道你是葛朗台吗”,还是“爱没什么好稀罕的”。我应该对他别捏的本性习以为常,沉沉睡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山本在嚼一盘用雾焰保鲜的苹果。笑容满面:
  “知道学姐不喜欢吃,我就代劳了。”
  他雪白的牙齿一口咬掉兔子水灵灵的头。
  -
  一个月过去了,我私下里还是一面都没有见过纲吉,也没有被从医疗翼放出来。
  “我真的已经好全了。”我愤怒地反抗轮椅。还是山本说要不然就是公主抱,我才吓得接受,“他为什么不来探病,他生我气了吗?”
  “这也难免吧,”我们在去吃午餐的路上,“毕竟他是第一个赶到的人,以为你被敌人袭击了。”
  他旁敲侧击地问我当晚发生了什么。
  “我磕到了脚趾,”我理直气壮,看到他把一枚银色的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笑了一下,丢进池塘,“那是什么,你怎么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我完全忽视自己曾经乱丢垃圾的行径。
  山本说那是我绑在轮椅扶手的左手手铐的钥匙。
  “没有备用的哦。”
  我:“……”
  我正准备用前辈的气焰压制他,山本失去了笑容,如一位魔术师,把一贯他脸上最熟悉的笑统统塞回魔盒:“学姐这一回确实太过分了,别说阿纲生气,第一晚最凶险的时候是狱寺守夜,交班的时候连他都低笑着说,干脆把你关起来好了。彭格列名下远离人烟的城堡多的是。”
  我:“……”
  他再一次恢复爽朗的语调:“我就和他们不一样,我知道学姐不可能关得住,毕竟在彭格列的大本营,你都能把自己折腾成重伤。所以我特地问云雀借了手铐。他的财阀常年和异能者打交道,限制异能的手铐,他们早就研制出来了。”
  他托起我的一缕长发:“我不会说让学姐听话这种不切实际,还扫兴的发言,起码,在我们身边的这个暑假过得长一点可以吗?”
  我:“……”
  我的背后全是冷汗,我能说不行吗,这可是一个收藏O漫都专挑傲慢黑发女主的人啊,把他惹毛的后果,我甚至不敢想。
  -
  在餐厅的时候是我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看见纲吉。
  我抬起一只手打招呼,他扭过头和狱寺说话。
  我:“……”
  主厨替我准备了好消化又营养丰富的食物。
  一位管事低调地走进餐室,用托盘呈上一枚火漆信和裁纸刀,他在年轻教父耳边低语了几句。纲吉裁开信封,阅览后说了一句“带他进来”,管事安静而迅速地退出。
  我随口问了句来的人是谁。
  我亲爱的学弟不动声色地说:“学姐大概知道他,我的继承礼正式提上日程了。□□首领听说了这件事,因为事务繁忙,遗憾不能亲自来送祝贺的礼物,他遣派了最得力的干部来,名字是——”
  被前面几个音节吸引,我猝不及防地抬头,目睹他的口型与自己心中料想的那个名字吻合。
  “中原中也。”
  十代目对我微微一笑:“这下学姐应该高兴了,也不会无聊到想离开了。”
  我:“……”
第39章 告别
  我淡定地掀开长度拖地的亚麻桌布,纲吉问我在干什么。
  “当然是钻到桌子底下躲起来。”
  连狱寺都向我投来鄙视的眼神,Reborn对纲吉说:“这个女人胆子又小又没良心,你重新选一个唐娜吧。我怎么教你的?鸡蛋不要放同一个篮子,你看她不就做得很好吗?做人不能太勉强了,我可怜的学生。”
  纲吉回答:“如果我偏要勉强呢?”
  早知道不拉他看香港武侠片了!我晃了晃手铐:“要不还是解开吧,万一被客人看到影响不好。”
  狱寺放下刀叉:“中原先生现在是客人了?”
  山本:“你很在意他的看法吗?”
  我:“……”
  纲吉最识大体,知道在外人(重音)面前女人的尊严是要维护的,贴心地给我盖了一条纱巾,这样一来把银色的手铐遮住了。
  我:“……”
  我对reborn狂流不存在的眼泪:“亏我给你带了一顶精心制作的手工帽。”
  “可是,”reborn说,“蠢纲刚给我在达达尼尔海峡买了一艘小艇,过两天我要去度年假了。”
  中原中也走进宽阔餐室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副彭格列众意味深长的表情。
  年轻黑手党的状态无可挑剔。薄西装,领带与袖口整洁熨贴,点缀着恰到好处的碎钻,从不离身的礼帽被他抱在怀里,中也向十代目颔首,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傲慢。
  “中原中也,代表港口黑手党,向即将继位的十代目献上问候与贺礼。”
  “远道而来辛苦了,中原先生,请代我转达对森首领的问候。”这是礼貌疏远的纲吉,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成长为一名精通辞令的合格继任者。
  抬头的时候,中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你……”
  他的眼眸让我想起横滨的海,那种盯久了仿佛自己的眼睛也会染上的蓝意,在我眼底掀起情绪的波澜。
  “好久不见。”他说了这一句,接着和彭格列的高层打交道去了。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没错,这可是社交场合,大伙儿都是有分寸感的成年人,势必不会导向尴尬的无法收场的局面。六道骸凑到我耳边嘀咕:“有点冷淡呐。”
  我用力踩他的切尔西短靴。
  “但你就完全不会冷淡,”他亲昵地评估,打量我纱巾下面的单手手铐,“我的承诺仍然有效。”他的意思是,求他的话就会帮我打开。
  六道骸舀了一勺南瓜浓汤凑到我面前:“需要我喂你吗,我重伤的骑士。”
  长桌的另一侧,中原中也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我:“……”
  我的脾脏再一次开始痛了。
  饭后,我说我需要睡午觉,刻不容缓。我被六道骸推回房间,临走时听见山本亲切寒暄道:“我听学姐说中原先生对台灯很有研究,正好我最近在布置办公室,能给我推荐两款吗?”
  中也毫不客气地说:“阁下一定是听错了,我对家居软装从来没有研究。”
  “之前她很喜欢吃我做的寿司,从横滨回来貌似口味变了,难不成中原先生很擅长下厨?”
  “这倒不是,话又说回来,一个女人拜访一个男人只是因为他做的菜,未免可悲。”不愧是常年和太宰吵架的男人!关键时刻一点不落下风。
  我们拐过走廊,六道骸阴忖忖地笑起来:“你都不问我为什么笑?”
  “当然不。我倒要看看,我不问,你会不会上赶着解释。”
  骸:“?”
  “知道刚才那位港-黑的干部进来的时候,你们俩的关注点分别在哪里吗?他下意识关心自己的衬衫是否有污渍,而你……”
  他面露餍足的笑容:“你害怕了,本能反应是伸手去拿轮椅侧袋的枪。”
  “这让我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想,我们都知道彭格列快把平行世界玩坏了。该不会你这次受伤,就和平行世界的港-黑有关吧?”
  真是一个敏锐得毛骨悚然的男人。
  我说:“你的上颚黏着迷迭香。”
  骸:“转移话题的手法未免太拙劣。”
  “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照照。”
  我们路过走廊上的陈列柜,骸透过银质奖杯的倒影检查自己英俊的仪容(他的原话),我从轮椅跳下来,这玩意儿移动起来太慢,偏偏与和我绑定,我单手举起来撒腿就跑,骸作为一个跑两步就喘的脆皮法师气急败坏地大骂:
  “你就跑吧,刚长全的膑骨等会儿就要你好看。我瞎了眼睛才……”
  后面我没听见。我在三楼,瞧见在女仆长带领下准备去宾客翼休息的港-黑干部。我打开窗户,一只脚踩上窗框,对楼下的他大喊:“中—也——”
  中也抬起头,原先一脸百无聊赖的狂妄表情,尾调不自觉地带上撩动人心的担忧与吃惊:“你在那里干什么,你怎么又受伤了,他们彭格列到底在干嘛。不对!你举着一把轮椅干嘛!”
  三楼距离地面大概十二米,我尽力维持无所畏惧的表情,在跳下窗台,气流和地表自下而上迫近的同时,我忍不住闭上眼。
  我把选择权交给他:
  “你可得好好接住我啊,中也!”
  骸说的没错。这是最快区分平行世界和我的本土世界的做法。
  -
  我相信中也目前为止的公主抱经历中,一定不包括一把轮椅。
  我睁开眼睛,以为看见了海面,其实是和他的眼睛对视,近距离下中也的鼻尖沾着汗水。他的异能将我悬停在半空,风呼啸的声音仍在耳边,他紧张的呼吸也是。和我相扣的十指间是滞涩的汗,中也不满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下次提前说一声行不行!”
  当然是行的。
  女仆长是老熟人了,我递给她一叠钞票:“知道该怎么说吧?”
  她点点头:“港-黑干部绑架了你。”
  中也:“喂。”
  女仆长谦虚地表示:“您也可以竞价,出价比这位高的话,我可以改变说辞,您想怎么定制都行。”
  位高权重的男人貌似都不爱带现金,兜里一张黑卡他们恨不得就嫌重了,这里充分体现了现金支付的好处。我和女仆达成PY交易,掉过头去哄闷闷不乐的□□干部:“你怎么会在这儿?”
  “出差,”他说,“boss给了一个很长的任务期,拜访欧洲的同行。”
  我的心一沉,这就开始把心爱的部下支开,把即将到来的横滨战场留给太宰和织田作了:“是嘛。”
  他烦躁地抓了一把鲜亮的短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笑嘻嘻地表示半夜上厕所忘记开灯,撞到膝盖了。中也嗤之以鼻:“不想说就算了。”
  “……”
  “中也,”我突然道,“我猜你还要在彭格列再待一段时间吧,可是我要离开了。”
  他的脚步停下:“从刚才我就有这种预感,所以呢,你是来告别的?”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股锋利的野性:“从那么高的地方还背着一把轮椅跳下来算什么,你在耍我吗?”
  “当然不是,”我诚实地回应,“因为我相信你会接住我。我也的确没有骗你,我到了必须要走的时候了。”
  他的眼睛爆发出一瞬间的光亮,真诚得让我无法直视,接着变得荒凉而乖戾:“为什么?”
  “为了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我说,“为了改变他即将到来的凄风苦雨的命运。”荣格有一个理论,命运是人面对一件事时,按照过往的性格和逻辑会做出的行为。
  “你都说是命运了,”他古怪道,“命运是那么好改变的东西吗,自大狂?”
  我说我不管,他先是露出了恼羞成怒的表情,看到我被拷在轮椅上的手腕,不知怎么的又笑了:“这个你打算怎么办?”
  “把你的领针借我一下。”
  我花了三分钟打开,中也皱眉,我还感动了一下,以为他为我被学弟大搞特搞囚禁普雷的遭遇愤愤不平:“不会是那条青花鱼教你的吧?”
  我:“……?不谴责你的东道主吗?”
  中也说一定是你把人家逼急了,我还不知道你?他又说刚刚为什么不解开手铐,果然是在耍他吧(我忘了自己有这项技能)。
  果然臭男人天生是利益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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