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褚凌君端起牛奶喝着,彦彬才继续说道:“刚才陆少爷找奴才要了一队人,开了武器库,扛着把重机枪就离岛了。”
“嗯?”稍一思索就想明白这崽子干什么去了,她刚还琢磨着派去合适。
不禁觉得好笑,自己养大还真是像她,眼里半点沙子不容,又极其护短。
也没责怪彦彬,狗崽子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再派些人去,甲子队有个叫霖昌的,让他带队,不用干预,有危险再支援,护着不受伤就行。把安德斯的资料发给陆知洋。”
一个破落户,翻不出什么大浪,正好给孩子玩玩,圈在岛上闷坏了又琢磨拆家。
猛然甲子队好像除了霖昌她都没什么没印象:“明天叫甲子队集合,带过来我认认人。”
正厅内齐刷刷的跪着两排,清一色的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共计十一个人,均规规矩矩的垂首不乱动不乱看,维持着最标准完美的仪态。
根据手里的文件,一个一个的对应到人,甲子队的奴才皆是精英中的精英,拿命过来的,百个奴才里出不了一个甲子。
面前的十一个都是世家奴,多数都是各世家下一任的接班人。
唯有一个不是世家奴的就是彦彬,这种岛上收留的孤儿或者买回来的奴隶,岛上都叫他们地衣。
地衣能到家主身边伺候的甚少,进甲子队的更是寥寥无几,每届家主身边都会选出一两个最优秀的放在身边,以示公允,大多数的地衣则是被安排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工作。
视线停留在最后一个人的资料上,是个女婢:“今天就到这吧,都是世家的奴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用我多说。有任何问题先找彦彬,越级请示直接废掉。叶翩翩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所有人都退去,只留下那个唯一的女婢,跪在原地,脊背挺得比直,头微微低着,看不出任何表情。
褚凌君面上带笑,语气轻快的说道:“还装?”
跪着的人难忍活泼的性格,好看的脊背放松了几分,抬起头看着面前坐在主位上的人,略显放松了不少:“婢子叶翩翩拜见家主。”
褚凌君有些喜出望外:“还真是你,没想到你还真的做到了。”甲子队晋级九死一生,叶翩翩一个女人能留下也不知付出多少艰辛。
彦彬有些茫然不解,听主子的语气应该是旧识,可叶家才是个正三品世家,叶翩翩也不过是叶家一支旁系嫡女,如何和主子认识?
叶翩翩看了看褚凌君身边的人,谨慎的没有开口,带着询问目光望向褚凌君。
“没关系,不打紧。”
还是之前那个样子,叶翩翩这人戒心太强,极少相信谁,她在叶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她这支旁系在叶家不受待见。
叶翩翩幼年丧父,剩下母亲还有几个小妈生的弟弟,在叶家多番收到排挤。她为了护着自己这一支义无反顾的进了训练营。
最开始与她相见是在一次训练营出任务的时候,褚凌君为了锻炼自己,命所有人不许透漏自己的身份,也就是那时候与叶翩翩认识的。
叶翩翩长得一幅萝莉样,下手却异常狠绝,经常是笑着笑着就了结另一个人的性命。
夜里休息两人躺在野地上睡不着,叶翩翩就说过,最大的愿望就是进入甲子队,能去伺候主子才是一个奴才最高的荣耀。
褚凌君倒是不以为然,忠心的奴才她不缺,想到主家伺候的比比皆是,能做到才是难得。这训练营的奴才更多的是来不及表忠心就丢了命的,一辈子也许连主家正门什么样都不知道。
任务结束,褚凌君就不见了,叶翩翩只当是出了意外,毕竟训练营里死伤再正常不过,为此还伤心了很久。
直到甲子队出营前期,叶翩翩才知道曾经训练营的好友就是少主,也不知是福是祸。
“是,婢子想做的事,一定会做到,只是没想到...您是家主。”想起当年自己夸夸其谈的样子,叶翩翩有些不好意思。
褚凌君也被她勾起回忆,会心的笑了笑:“那还愿意伺候我吗?"
叶翩翩一听这话,立马双膝跪好,右手放置心脏的位置,以头触地,用岛上最高的礼仪回答到:“婢子以世家的荣誉起誓,会用终身跟随与您,直至献出生命。”
第三十八章
彦彬当了队长确实有些也忙不过来,身边还需要个跑外围的奴才,等着那帮老东西动心思,不如先下手为强的选一个,叶翩翩自然是成了适的人选,被留在了身边。
签字笔行云流水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一抬头就看见在一旁等着拿文件的彦彬,垂暮低头一副恭敬的样子,这奴才着实没有那么惊艳,但就是有一种让人依赖和舒服的感觉。
"让翩翩去处理这些,你留下。"
小丫头古灵精怪的看了一眼主子,办公室play神马的最带劲了!
手脚麻利的拿着文件就要离开,关门的时候回头瞧了瞧褚凌君:"得嘞,婢子这就去,绝不打扰您的好事。"
说着还眨了眨眼,褚凌君倒是怡然自得,这丫头明明就比她小一岁,看着却是个长不大的。
身量也不高,总给人一副鬼马精灵的感觉,要不是足够了解她的本性,当真叫她骗了去:"快滚!"
回头再看身边站着的人才发现一向淡然的人,尽然脸红了?
盯着他脸颊上两团不明的红晕,褚凌君险些笑出声来,这倒是难得!
签字笔点了点桌案:"裤子脱了。"
彦彬有些惊愕,主子比较给他留脸,虽然屋里没人,但这是主子办公的地方,难免会有奴才要禀事儿,被人撞见他也是会害羞的。
知道他脸皮薄,褚凌君也不摧,她倒是不担心那个不开眼的敢听主子的门缝。
笔尖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发出的催促:"彦大人要是一会想穿着破裤子出去,我也无所谓。"
主子都这样说了,彦彬要是再扭捏着,就是不识抬举了,他年龄大,主子还肯宠幸是他的福气:"是。"
笔挺的西裤落地,彦彬也顺势跪下了。
秀脚抬起,高跟鞋踢了踢前面那软绵绵的小玩意。
彦彬立刻身上过电一样扭了扭,自打上次服侍完主子,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褚凌君,被禁欲到现在,他憋了好久了,那小东西被这样一踩,他快受不了了,太舒服了!
身子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将小兄弟出卖个彻底,上赶着送到褚凌君脚下,脑海里感受着生理上的舒适。
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褚凌君倒是乐乐陶陶,来了兴致:"彦大人这样我怎么玩?跪上来。"
彦彬现在也顾不得羞耻,听话的爬到办公桌上,下半身赤条条的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像是展览上的艺术品。
眼看着桌子上的人羞臊的不敢睁眼,煮熟的虾子一样红的彻底,涂着精致美甲的纤手抚上他身下越发炙热的小兄弟,手指绕着那小柱子不停的打转,褚凌君不紧不慢的说道:"彦大人。"
褚凌君越这样叫他越不敢睁眼,总觉的是主子在有意羞臊他,明明年纪最大却是最容易害羞的一个。
修建整齐的指甲轻轻的抠挖着顶端敏感的小口,再次开口:"彦大人不睁眼是不喜欢?"
彦彬不得不睁开眼,眼底已被逼到发红:"喜...喜欢。"
拿起那支签字笔,临时充当起工具,狠狠敲在昂扬的小东西上。
彦彬实实在在的挨了一下,知道主子这是不满他的答话,重新说道:"奴...喜欢主子的赏赐,求主子狠狠的玩奴才。"
"彦大人有这种要求,做主子的肯定要满足你。"
也没有费事去找其他工具,尽管办工桌的抽屉就是备好的调教用品,她也懒得伸手,拧开签字笔,抽出笔芯,笔尖处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扶住那勃然欲发的小东西,毫不留情将尾端塞入那开始吐露清液的铃口。
第三十九章
彦彬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主子要是不小心失手他就被废了!也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竟被如此整治,但只要主子还肯亲自动手就是好的。
"不要动哦,我下手没有准头,要是伤了彦大人可不好了。"
被迫的控制住生理性的恐惧,咬住内唇蹙眉忍耐,如此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笔芯在内壁剐蹭的感觉并不好受,小孔道被不断的探索,酸胀的疼痛感尚且可以忍受,但是心底的恐惧难以消除侵入灵魂的深处。
主子是真的要废了他吗?直到那笔芯完全没入,只留一个笔尖留在顶端,一款新型笔出现了。褚凌君抽出张湿巾擦擦手:"大功告成!彦大人签个名看看。"
知道主子来了恶趣味,彦彬控制着腰部,小心的拿捏力度,让自己的小兄弟替自己再文件上签字,那写出来的字哪里能看,歪歪扭扭像虫子一样。
"不错,一会让下面的人签发下去。"彦彬一听这些文件真要发下去,瞬间哽住,他要怎么和底下解释这真的是他签的!一时间不愿意面对,纠结的闭上了眼。
褚凌君玩的起劲,甚至捏着留在外面的笔尖旋转了一圈,刺激的彦彬绷紧了身体抽搐了起来。
几张纸洋洋洒洒的铺在彦彬面前:"差不多了,彦大人,睁开眼好好看看。"
逐字看过,身上的冷汗沁透了还算平整的衬衫。下身的小兄弟也有低头的架势,稍一疲软那笔芯挺在哪里,刺的狠狠一痛,马上重新抬起了头。
"主子,主子,您相信我...我和叶翩翩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在训练营里有所照顾。奴才绝没有任何不该出现的想法,您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奴才整个人都是主子的,绝不敢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褚凌君盯着他,刚才那份戏弄的恶劣神态已全部消失:"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对吧。"
一字之差,千差万别,身份的限制不敢于此。但是不是不愿、不想,褚凌君狠狠捏住他的下巴,眼底的狠戾尽显。
主子的眼中已经出现杀意,事情完全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他在褚凌君面前嘴永远都是涩住的,训练营老师叫的话术统统用不上,不知道如何证明自己,急的不行:"主子,您相信我,奴才心里只有您,您相信我。"
他一个地衣,能走到如今全靠主子的恩宠,他的身心都属于主子一人,现在只恨嘴巴为何这么笨。
"这东西是叶翩翩档案里的,也是她主动呈上来的。她一个刚到我身边的奴隶,都急于解释这份青梅竹马的由来,自证清白。你到我身边多久了?而且我很好奇彦大人的奴隶档案为何如此干净,只字未提?"
彦斌现在恨死了当初答应隐瞒,如今东窗事发,他连解释的理由都没有,蓄意隐瞒就是不忠,是死罪。奴才在主子面前就是透明的存在,尤其是近侍,更不该有任何的秘密。
"奴才...奴才请主子降罪,奴才愿一人承担。"一切解释都是徒劳。
在训练营的时候,他确实私下对叶翩翩有所照顾,但只限于关照,觉得一个女孩子不易。
后来他在主子成人礼时认主,负责教官替他把这段事情瞒下,没有写进奴隶档案。
毕竟作为近侍,这段故事足以令主子误会厌恶,何况叶翩翩一个女孩根本撑不到结业,到也不担心会被发现。
如今叶翩翩不但撑下来,还到了主子身边。彦斌不怪叶翩翩的主动交代,毕竟如果俩人都不提,将来被有心之人利用,更是骑虎难下。
第四十章
褚凌君用足了耐心给他机会,否则也不会陪他玩这么久,可彦斌的态度令她失望:"你到现在还在替别人着想?"
"请主子降罪,都是奴才的错。"彦彬实在难以出卖自己的教官,老师对他有恩,他万不可牵连老师。
"穿上裤子,滚出去。"失望至极,褚凌君不想处置他,更不想看见他。
居然有些赌气,这奴才成天满心满意的替别人着想,自己才是他的主子!
彦彬感受到主子的怒意,慌张的爬下桌子,穿好裤子跪在褚凌君脚边:"主子...莫气坏了身子,您若生气就狠狠的打奴才,或者奴才..自己动手,您别气。"说着就要抽出随身携带的训教鞭朝自己身后抽去。
训教鞭是每个近身伺候的奴才必备的,以防主子要教训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见这奴才还敢自伤,气的一脚踢出去将鞭子踢飞,一耳光扇在了彦彬脸上:"耳朵聋了?听不懂命令!滚出去!"她不是没给他机会,给脸不要脸,奴才果然惯不得!
彦彬见主子真的动怒,也不敢再待在屋里,一个头磕在地上:"奴才这就下去,您别生气。"
门关上的一刻,彦彬将自己背靠在墙上,红了眼眶,主子竟厌恶到不愿意教训,无助的滑落在地上眼泪无声的落下。
林子墨撅着屁股趴在床边,苦苦的挨着身后的板子,皮肉还没好,肿着的硬块都被翻飞的板子打散了,今天的二十板子早过数了,主子也没停。
明显感觉主子的情绪不好,他不敢出言提醒,要是抽他主子能解解气,也是好的。
死死的咬着褚凌君的被子,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捂在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褚凌君回过神,小家伙疼的想个鹌鹑似的:“起来吧,看你把被子弄的,脏死了。”
林子墨知道主子心情好点了,就开始接机撒娇:“主子的被子香香软软的,好闻的紧。”
知道小家伙最近压抑着本性,难过的紧,罚过之后,褚凌君也没哄过,依旧是板着脸:“和谁学的油嘴滑舌?皮子紧着点,记吃不记打。刚才挨了多少?”
“56下...”林子墨不知道主子是真的生气还是逗他,小心翼翼的瞧着眼色。
“明天不用过来了,饶你一天,好好养养屁股,以后留个烂屁股别说我不要你。”
“谢谢主子。”这算是赚了一天便宜?林子墨还挺高兴。
“叫人过来换床被子,这个赏你了,喜欢就盖着。”
小包子不记仇,给点甜头就美的不行,欢欢喜喜的抱着被子一瘸一拐的跑了,好像撅着屁股没脸没皮挨打的不是他一样。
没一会儿,卧室的门轻轻响起三声,经过同意之后,屋外的人抱着一床被子膝行进屋。
彦彬见主子没有生气的叫他出去,便小心翼翼的换起床品,生怕惹的主子心烦再叫他滚出去。
褚凌君这个人,看着随意其实毛病顶多,及其追求生活品质和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往往奴隶觉得重要的规矩她不太苛求,却在不以为意的地方极其苛刻。
比如现在林子墨抢走了被子,这套床品就废了,要全部更换,因为它们不是完整的一套。
虽说她的命令只下达了换床被子,但若真的这么做了一定会倒霉。
只有常年在伺候的人,才会知道这些问题,彦彬负责了这么多年的起居,自然明白褚凌君的想法,利落将东西换好,便要按以往的规矩脱衣服服侍。
上衣扣子都没解开,就听到一直没有出声的主人说道:"不用了,出去吧。"
彦彬的手指一顿,这还是主子第一次拒绝,虽说褚凌君晚上也不见得都会用他,但头一次连伺候都不用。
11/36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